第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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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間裏很熱陳中原掉身上的軍大衣扔在一邊,點了一煙狠狠了兩口又沒有了動靜。

為陳中原倒上一杯他最喜歡的花茶,邱玉芬端起來吹了吹表層的茶葉,遞給陳中原。

「乾爹!你怎幺了?」邱玉芬在心裏已經猜到了,還是一臉焦急的詢問。

「在那天吃完飯回去的路上,你馬姨出事了!」陳中原放下茶杯一臉的沮喪。

在自己所經歷的女人中,陳中原始終對馬豔麗又一種非常特殊的情。無論是身材還是相貌馬豔麗都不是最好的,而且年齡也不小了。可陳中原與馬豔麗在一起的時候,總是非常的輕鬆與愉快。

馬豔麗給陳中原的覺並不不是單純的夥伴,更像是那種紅顏知己。兩人都是有城府明幹練,難免有一種惺惺相惜的覺。在這幾年中馬豔麗給了陳中原不少幫助,陳中原也非常信任她。

「乾爹你倒是説呀!馬姨出什幺事了?」邱玉芬的神看上去非常凝重。

「你馬姨在回家的路上不知怎幺搞得,被一羣漢給劫持了!」

「馬姨受傷了?」

「何止是受傷啊!豔麗被他們囚了半個月,差點被糟蹋死了!」

「馬姨的命好苦啊!她是怎幺逃出來的?」邱玉芬的眼淚開始在眼眶裏打轉了。

「那我從頭跟你説!那天你馬姨吃晚飯回家,在半路上不知為什幺暈倒了。當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正在被壓在一個破牀上,身邊還圍了一圈又髒又醜的漢。你馬姨的衣服早就被撕碎了,他們在豔麗身上又是掐又是扭。你馬姨把嗓子都喊啞了,也沒有人聽見。」

「這羣漢以前哪碰過女人,你馬姨長得又不錯。這羣漢有十幾個人,他們整整把豔麗輪姦了一天一夜。」

「後來呢?」

「後來這羣漢就被你馬姨囚在起來,那裏是廢舊的機械廠荒郊野嶺也沒人發現。他們就白天出去撿破爛乞討,晚上回來繼續糟蹋你馬姨。在白天的時候還留下兩三個人,看着豔麗防止她逃跑。」

「沒兩天在漢的圈子裏就都知道老機械廠有個女人,結果全縣城的漢都跑到那裏去了。人數多的時候有四十多人,房子裏空間有限他們就把你馬姨的手腳綁住牀腿上。排着隊一個一個輪,還有人在一旁維持秩序。」

「據你馬姨説在他們這樣一輪下來需要好幾小時,有時豔麗在挨的時候都能睡着。他們這些漢都有點憤恨社會的情緒,所以在的時候都非常暴。有次一個漢將往你馬姨嘴裏,不小心被牙齒刮傷了。結果他一拳就把豔麗的門牙打掉了,這個畜生還不解氣又把你馬姨的頭咬掉了半個!」

「那幫這羣畜生閒下來也不消停,依舊變着法子折磨你馬姨。他們不但把豔麗的全部拔光,還將撿來的酒瓶子往豔麗的縫裏。才半個月的功夫你馬姨就被折磨的瘦了十幾斤,我去看她的時候憔悴的都沒有人樣了!全身都是傷疤淤痕,尤其被這幺人了這幺長時間縫都發炎糜爛了,現在整天都順着膿水。」

「真不知馬姨這半個月是怎幺熬過來的?」邱玉芬的眼淚還是滴了下來,坐到陳中原的大腿上依偎在他懷裏,小聲嗚咽起來。

「就在幾天前有幾個漢,因為爭奪你馬姨的次序打了起來。由於是在大白天,被在大路上經過的兩名派出所民警看到了。你馬姨這次被解救出來!」

「那些壞人都抓住了嗎?」

「就只有兩個警察能抓個!一溜煙全跑了!這些人居無定所看來短時間他們不敢面了。」

「那馬姨傷的重嗎?」

「到沒有什幺生命危險,可這件事對她打擊很大!這兩天已經辦了內退手續,明天就去省城療養。康復之後打算留在那裏不回來了!」

「為什幺?」

「經過這件事情你馬姨什幺都看開了,對那些追名逐利的事情也到厭倦了。她女兒在省城上學過了年就畢業了,豔麗打算讓女兒在當地找一份工作。你馬姨留就在省城和女兒相依為命了。所以我老二送一些錢去,雖然她也有不少積蓄可在省城買套房子還是很緊巴。這也不枉我們相識一場!」陳中原的聲音裏透出罕見的傷

「你去看馬姨的時候,她還説什幺了嗎?」這才是邱玉芬最關心的。

「別的就沒有了!只是囑咐我這些年鋒芒太以後要收斂一些,多做幾件好事積積德吃點小虧也沒什幺。再就是讓我對身邊的女人好一點!」陳中原又嘆了一口氣。

「都怪我多嘴!要是我不説推銷酒的事,你把馬姨送回家就沒有這檔子事了。害的馬姨糟了這幺多罪!」邱玉芬摟着陳中原的脖子哭的是梨花帶雨。

「玉芬別傷心,這是不怪你!只能説你馬姨命裏有這一劫!」陳中原見邱玉芬哭的這幺傷心,拍了拍她的後背安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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