催眠助理（165-16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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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夢裏夢見過這個地方……”

“啊？夢裏面？”

“員工系統有一個【入夢】功能，你知道嗎？”

“入夢？”婁琛雨思索了片刻，搖了搖頭，“沒有吧，我都沒聽説過有這種功能。你們男人用員工系統不就是催眠玩女人麼？入什麼夢啊，白夢？還是夢？”

“走，咱們進去看看。”李志峯拉着婁琛雨往樓道里走。

“還真進去啊？裏面那麼黑……”

“別怕，有我在。”李志峯一手舉着手機，一手拉着婁琛雨，走進堆滿廢棄雜物、破舊不堪的樓梯間。

手機屏幕的光亮映照出他眼神裏的堅定，婁琛雨緊跟在他身後爬着樓梯，一種似曾相識的微妙覺悄然而生。

“我是不是也來過這裏啊，志峯？”

“嗯，就是這一間了。”男人爬到第三層時停了下來，“就是你剛才説裏面有人的這間。”

“不會真的有人吧？”女人的手有些發顫。

“進去看看，門沒鎖。”李志峯拉開滿是灰塵的防盜門，生鏽的合頁發出咯吱的異響，聽得人心裏滲得慌。

微弱的月光從敞開的窗户照進來，隱約能看得出來這是一套五六十來平的二室一廳，還是上個世紀八九十年代的老舊户型，客廳很小，放着一張髒兮兮的布制沙發和一個破破爛爛的木茶几，牆角的老式轉角組合電視櫃上放着一台古早型號的晶電視。

“這家人拆遷怎麼沒把傢俱和東西搬走啊？”李志峯看着茶几上的煙灰缸，裏面還裝着幾煙頭和煙灰沒有倒掉，“覺就像是……”

“臨時有事出門了卻沒回家？”婁琛雨了句。

“對對。”李志峯點點頭，“東西都沒來得及收拾呢，覺不像是知道要搬家的樣子啊……”到處都是厚厚的灰塵，兩人捂着鼻口往裏走。

廚房裏鍋碗瓢盆都在，廁所裏掛着巾，卧室裏放着牀還有衣櫃和一些簡單傢俱，但找不到任何衣物。

“可能還是有人收拾了，傢俱什麼的估計是太老了就不要了。”李志峯把手搭在卧室裏的一張鐵架牀上，輕輕搖晃了下，聽着咯吱咯吱的響聲若有所思。

“志峯，我……我好像在這張牀上躺過？”婁琛雨抬手了太陽，“不知道怎麼了，想一想就頭疼。”

“是吧！”李志峯連忙點頭，“我也有種奇怪的覺，咱倆是不是在……在這牀上……”

“嗯。”婁琛雨點點頭補充道，“好像做了很多次呢。”突然，她發現男人面驚恐，眼睛直勾勾地看向她的身後，“怎麼了志峯？”

“琛雨……”李志峯壓低聲音，食指豎直比在嘴前，“你先別動……客廳……好像有人……”

“啊……”婁琛雨渾身的汗都豎起來了，身子一動都不敢動，脖頸慢慢地朝背後的房門扭過去……

突然，一隻大手猛地拍在她的肩膀上！

“啊啊！”女人發出刺耳的尖叫。

回過頭來看見男人縮着肩膀在那笑得直氣。

“你有病吧你！”婁琛雨叉着，滿臉怒火瞪着李志峯。

“別、別生氣啊，我就是想搞點節目效果。”

“這裏有張紙哦。”女人蹲下身子，從鐵架牀的下面掏出一張被撕得只剩一小截的a4打印紙，“嗯，上面寫的什麼啊這是……”

“我看看。”李志峯接了過去，用手機照着瞅了眼，一邊小聲念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