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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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往上看,筋虯勁的大臂亦吃着青繩,被強制相對攏近,與雙肩-頭顱一線組成完美的等邊倒三角形。為使這道束縛不滑落,青繩收得極緊,以至於閻香的肱二頭、三頭肌都在麥皮膚下酸脹地動着。

兩團肥碩爆被雙臂夾擠至變形,再堅強剛毅的女武者,子也永遠只會是軟軟的,這是千百年顛撲不破的真理。只見那些滑密佈脂肪與腺體的軟因地心引力垂落彈晃着,不住噴發出令人理智淪喪的氤氲雌香,彷彿在呼喚一雙大手將它們狠狠蹂躪。而籠外二人便絕對相信,哪怕當真抓握上去,這對儲袋也只會如體般從指縫溢出,在各種誇張的形狀間來回切換。

許是常年藏於甲下之故,這隻母狼的素並無堆積,只呈現出健康的赭紅,然而甜梅子般肥大的首卻沒那麼爭氣:甚至不需要旁人捋動狼輔助,每隔幾次呼,它們便會噴湧出小股小股的淡黃水。而既未妊娠,這些充沛的“蟹黃”便只能説明一件事,這位閻香大當家曾被餵食過海量催湯藥,這已不是她頭一回被擒下折辱了!

因她是正對鋼柱倒立,以下部分我們便暫時看不真切,能欣賞的,只有這位狂野美人飽經風霜的美背:肌纖維寬闊細長有度,宛如藝術品般渾然天成地嵌合。傷痕——武者的恥辱自然是於這美背上尋不到的,只有左斜方肌一朵紫木棉花紋身,將女匪首的勇猛與柔美恰到好處地中和起來。

再向上,緊實翹的碩大狼瓣瓣飽滿,因其主人常年在馬鞍上討生活,早已磨出一層薄薄的繭子。菊生得茂密,雜亂地從幽壑中冒出些許尖端,然而更多的是被一壯鋼管壓沒於腚縫隙中:天哪,那鋼柱竟於上半部分伸出一道斜向下的枝杈,將籠中囚徒的幽門完全捅入貫穿,若細心聽去,還能捕捉到些許沉悶水聲——難道這鋼柱內部竟是挖空另設玄機的麼?

要想清其中奧妙,我們便不得不多走幾步,繞至受囚母狼的側面、後面尋找答案。原來不光菊,閻香那緊實滑到極致催的狼茓亦被“枝杈”侵犯,古銅油亮美鮑門户大開,“咕吱咕吱”往外呲漿,被膣捂得温熱濕潤的“枝杈”已滑出一小截,而看那鋼表面打造出來怒繃的“青筋”,我們便得到一個更駭人的結論,這兩竟是全大趙絕無僅有隻此一家的鋼製仿馬陽具!

為何斷定是“馬”而非人,只消再看大當家鼓漲似要臨盆的渾圓腹部褐膚上,那被龜頭頂出的嬰兒拳頭凸起便可知曉,自然界中也只有雄馬的雞巴,才能長到隔着花巢壁,在靠近膈肌的位置製造如此效果。不知兩中空陽具向其中灌注了多少漿,令人直擔心她下一刻便會再承受不住內壓砰然爆開,化作一顆媚爆彈肚破腸。然而若可以這般解,閻香絕對情願付出她的一切換——只是她不能,六塊傲人腹肌此時反倒成了負累,強韌的身體素質使得施者可以毫無顧忌地將她這般折磨放置。

就如一隻被倒掛活蒸的母蟹般,腿才是這場刑的重頭戲。大腿並未合攏,而是被部帶鋼的箍環強制叉出一個約四十度的鋭角,小腿則是完全翻折回來,保持一個蟹腿般的“蹲坐”姿勢。任什麼血海、足三里抑或懸鐘,只要是位於腿部的竅全部被釘上化功金針,力求將肌母狼下盤的脈絡最大限度截斷封堵,最陰狠的一更是從她雙膝半月板的骨縫中釘入,打穿關節內囊腔再由後膝窩委中穿出,這一下去,基本是宣判了閻香作為匪徒的死刑,哪怕她有通天的功夫,下半輩子也只能乖乖癱在榻上任人擺佈了。

然而還似不放心般,青繩和一對鋼打的“呂”字箍還是不要錢地扣在這位兇悍女匪膝關節後,鋼鐵壓筋的生痛、青繩蹭的刺痛與金針斷脈的麻痛攪在一起,令這對負着主人走過千山萬水的矯健美腿外強中乾地哆嗦着,引得那些化功金針尾部拴掛着的小鈴鐺錚鳴不止。

腳踝砸着一副不知斤兩的巨型鐐子,鐐環分為七段,個個都有雞蛋大小,居於中央的一環此時正穩穩落在鋼柱上緣的掛鈎中,從而完成將這隻母蟹子倒吊半空的最後一道保險,於工巧的南方人很早便將北方那種留有箍孔的“小玩具”淘汰。傳説宗漢時代,那位爭議頗大的雄成祖“長明君”在七破蘇暹後,便以隔絕高温的火浣紙裹住那位南蠻女王足踝,將紅熱的鐵皮擱於其上猛敲使其捲曲為圓筒形狀。這般打上的腳鐐不但可以完美貼合女犯足踝輪廓,而且絕無鬆解鎖之虞。蹚起短鐐的蠻子女王自然無法再度騎象徵戰,只得屈辱地將國土、財富與自己一併奉上,從此成就一番美談。

此時錮閻香的便是這樣一副“古法”死鐐,能和史書中舉鼎搏虎的南蠻英雌一個待遇,當真説明謝家對她那身怪力的忌憚——不過她可沒心情發表獲獎言,因為自己那八寸肥碩腳,此時正不爭氣的吊掛在頭頂,比陷落鈞陰死牢時愈發腫脹一圈,此時這對蹄子已經不可能套進正常靴襪中,只能作為無用的景觀供人觀看、恥笑甚至

為防她傷人,腳趾甲被修剪得極短,還被心塗抹了行的廉價花油,紅彤彤的極具羞辱意味。為方便施刑,那些厚重糙的老繭已被一點點颳去,翻山狼閻香這兩隻三年前就被重點調教的騷腳爪子,只會比任何時候都更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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