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7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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具媚串連的任務。

不要搞錯,她們可並非自願擺出這般金雞獨立的亂姿勢:兩位美人靠外側的那兩條腿儼然向上翻折,保持着一字馬模樣伸過頭頂,再被扭轉一個角度,令兩足足底分毫不差合縫對齊,彷彿拓印出的字畫與原件。為防止她們擅自將頭頂左右兩足分開,施者還別出心裁地以五副小巧趾銬將這兩隻玉蝶固定,其中大趾銬甚至還鑄有鎖鏈,鎖鏈輕巧地搭在籠頂上方橫杆上,長度不長不短,正好可以令兩位受囚美人踮繃足掌,如兩隻瀕死蜻蜓般艱難點踩水磨石地面。

至於她們的上身自然更不可能自由:兩對黑繩各由四座肩峯擔負,下抹玉樓橫穿腋窩,向下螺旋纏繞手臂。於這步行繩時,施者突出一個老練嚴謹,一板一眼遵循了“上臂兩週,下臂三圈”的口訣,為防止滑甚至刻意避開了肘關節。

她們的雙臂被強制折成一個“w”狀抵在背後,雙腕叉相疊,被十字繩套結實束在一處,其間留下的空隙莫説轉動手腕,就是髮絲也不進去。接下來的縛法則與後手觀音有所不同——並非編出一個絞喉套索栓住受縛者脖頸,而是將雙腕向上提拉,將青繩嵌在她們修長柔美的脊溝一路攀登,最後搭回肩峯。除此之外,束腕“十”字繩銬也向下分出一股,行過腹股淺壑折返向上,在其脯兩塊軟糯米糕部箍好,這才不緊不慢與鎖骨上方的“夥伴”匯合。

如此一來,兩位籠中美人香汗淋漓的前、後背便像是被人以濃墨分別寫下“中”、“羊”二字。若咱們安師弟在此,定會發出識貨讚歎:這捆法不是旁的,正是縛術中永不過時的經典:五花大綁!

可二女的磨難還未算完,除去陰蒂被聯鎖,她們的腹臍、頭甚至舌尖亦不厭其煩地被釘穿相連,此時即便是忍辱含羞地閉起口來,將舌尖細鏈藏起亦是不被允許的罪過——在五花大綁中僥倖逃的脖頸最終也無法倖免,被套上了由同一條黑繩編織的雙頭絞索。絞索中段則繞搭過籠頂橫杆,效仿大趾銬鏈那般形成一個簡易的定滑輪。

輪上留出的繩段不長不短,倘若二女中有任何一人決心不顧對方死活,便可使些力氣將自己這端墜下,雖然這樣無異於親手將另一人絞繩收至更緊,但至少可為自己掙得息乃至活命機會——然而設想中這嘲的一幕卻仍未出現,不知體和心靈已被這般“拷問”多久,可那兩圈黝黑絞索竟仍是完全平齊,可見兩位美人便是寧願默默吃受缺氧之苦,也不願去“自私”地坑害對方成全自己。

如此面面俱到的拘方式,就是身為金主的謝奄蘭,此時竟也有些痴了。她故作鎮定地拍拍前襟,試圖捋順有些困難的呼,包鵝黃褲襪不知不覺間已緊夾一處,棉質襪襠更是傳來些許温熱的觸

“衞箏、衞瑟,俱是靳東鈞陰縣人士,姐姐在三年前因醫死一家病患,被判當眾活絞,妹妹則遭連坐罰沒入奴籍,被人輾轉賣到雍泉府,成了莊園諸多奴婢中的一員。”竭力對抗着慾本能,謝奄蘭輕咳一聲,終是以勝利者的身姿輕啓櫻,半是炫耀地向魏先生介紹自己這對姊妹囚來。

“有趣的是,就在姐姐受刑當口,鈞陰卻遭了場極大變亂——雖不知具體經過如何,但我猜想,她定是趁那變亂僥倖逃,然後隱姓埋名來到江南罷?”

“嘖嘖嘖...明明可以安穩度,卻偏不肯安分,四處打探自己妹子下落也就罷了,竟還妄想着要把她從我手中上‘救走’。衞箏姑娘,是該説你愚蠢無謀,還是勇氣可嘉呢?”

“扮作奴婢混入莊園接近衞瑟,再由你那大姐率人佯攻一番,趁亂將她救出——我承認,有時最簡潔的法子亦是最為高效,若非因趕上口令更換而被識破,淪為笑柄的可就是我謝家了。”

“只可惜...沒有如果。人生就是這般,一着不慎,滿盤皆輸......雖不知你上一次是如何身,但我可以向你保證——。”最後這句衝籠中長姐説出後,謝奄蘭興微笑着曲起纖指,“叮”一聲彈叩在囚籠鋼欄上,權當為這番宣言收尾。

“——這一次,你逃不走了呦。”青年調教師未被兜帽掩住的薄勾起一個贊同的笑意,或許是錯覺,這瞬間謝奄蘭只覺得他於這不見天的懲馴室忙活半月,膚竟白皙了些。

“恕小人另有愚見,”他微微搖頭,“可若沒有這妄想,家主又如何能在勘破她們謀劃後順藤摸瓜,將這黃猄山寨二十八女匪一網打盡了?無論您還是小人我,都合該謝這位無謀的衞二當家才是。”這馬拍的不錯,較先前便有水平多了。謝奄蘭十分受用地點點頭,將手伸過鐵欄,捉住這對苦命姊妹下的陰蒂鏈,一臉愉悦地捻起來。

“嗬哦哦哦哦?”

“吭...吭開!離這混賬!”高亢悽絕的悶叫從左側美人口中出,右側美人關切地擰動素手,扭着肢,卻仍掙不開這束縛分毫,只得拋出含混不清的嬌叱。

這時我們才注意到,兩人相貌已不能用酷肖形容,而簡直可以説出自同一模具:嘴角微微下翹、瓊鼻小巧、就連同樣細長的眉眼中都透着分毫不差的疲憊。唯一有所不同的,便在於左邊姑娘神韻偏於柔弱纖巧,右邊這位則略微豐,還透着一股習武之人特有的英武堅毅。只可惜,被捆得連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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