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7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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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司座的神,以至於僅是將貞出來,便足令她想要褪去體與虛空纏綿。

“噫咕...回僕,還...還好......”連陳琰這種正宗仙人也敢任意的樊籠女王,此時哪還有半分頤氣指使的架子。顫聲尖細了八度,就連青眼影也被面頰染上了緋紅,宦秋雙的這幅狼狽樣子,被她戕害的那些個無辜女俠倘若泉下有知,想必也是要念叨一句報應不的。

“難受就對了。”凌厲地審視一番,千歲這才起身,擺出了一副教訓小輩的架勢,“大家都是這麼過來的——只戴了半月便按捺不住,你可知那羊家大女已被鎖了多久?”

“一年,整整一年!”她拂袖,“當初銀瓶大變,羊氏那個嫡長女前腳通賊獲罪,一時間多少世家都環伺着想分一杯羹;可後腳淳廬就生了禍事,再接着就是她羊捷鏑主動請纓掛帥,你不覺得這一切太過恰巧了麼!”雖然腦瓜子快被渴求入的空虛撥得發了瘋,可宦秋雙畢竟是官場上滾打出來的一司之首,哪還聽不懂這般提點:“僕是説...荒郡之變是......羊家所為?”

“不利於團結的話不要説——”仍是聲俱厲,可偏沒否認這詢問的真實,“——煽動變亂改朝換代的魄力,羊家未必能有;可藉着戡亂穩固自家權勢這種事,他們是真做得出的!”

“羊捷鏑現在就是這般行事。”用煙管將軍帳氈簾挑起一個角度,千歲夫人揹着手,目光越過不可勝數的刁斗、壕溝與轅門,冥冥中似乎要把這容納了十萬餘人,依壽水東南而建的中軍大營盡收眼底。它與河對岸叛軍的營盤都呈月牙狀,儼然是兩位士遙相對峙時手中開滿的角弓。

“反亂一不平,對湖庭便是肘腋之患,而她便可一不去職,”漸漸的,那目光中多了幾分毒辣的笑意,“而羊捷鏑只要還領騎一,羊家便不會倒——咱們這位英雌,是想單槍匹馬撐起整個宗族呢...本朝立國以來,何曾有在外征戰一載的女將!”宦秋雙原本渙散的神,眼下都被這番分析駭得振奮起來:“您的意思是,非叛賊不能倒,而是...不可倒?”千歲仍沒回頭,卻只是短促哼了一聲:“咱們尊貴的旗中郎將可正值如狼似虎的年紀——若可以,妾身真想知道,已一年未曾雲雨的她,究竟苦悶到了何等程度......説不定眼下往騷茓裏吹上口氣,就能令她舒到翻着白眼跪在地上去個不停吶!”——這是赤的陽謀,這瞬間,宦秋雙終於明白了先前那位羊旗帥在宴上步步緊,以及僕繞這個大彎子為自己解惑的緣由:佔據一兩州之地的叛軍終究不能與天下相抗,因此沙場之外,羊捷鏑在打的實是一場必敗無疑的消耗戰。她或許可以為自家短暫續命,可爭取不到千歲所代表的“援手”,等待她的只有鈍刀割般的慾地獄,以及幾乎可以預見的檻送湖京,論罪下獄,然後在永無止境的污辱下“招供悔悟”。

“你明白就好,”千歲糾結的眉頭略有放鬆,“因此眼下本不必動她,有仙人犬那條‘天牌’在手,唯一尚能稱之為變數的,便只有宇文虛中麾下,那個叫安得閒的小子......妾身可不想哪看見他和那三名欽犯活着出現在武岡——懂麼?”已經羞恥着裙甲玩了半晌出的宦秋雙看到了希望的曙光:“屬下明白!”説完她便如蒙大赦似的想要退走,可還沒等絲襪揪上去,千歲一句吩咐又令她如墜冰窟:“且住!”美婦將談話間便在烹煮的茶湯傾出一盞,以煙管推到了宦秋雙面前:“飲了這杯。”茶湯渾濁,氤氲着可疑到發紅的霧汽。浸調教之道多年的蛇蠍美人如何不知,這“茶葉”恐怕本就是某種高效的催情草藥。這下那雙三角蛇眸中哀求之意真的要漾出來了:“僕,我.......”

“怎麼?”斟完茶湯,千歲復又冷冷跪坐回去,“你有膽瞞着妾身窺看營中審訊卷宗,想越級將‘營中已有諜子混入’的消息報與湖庭搶功,卻不敢飲上一口熱茶麼?”知道自己那點小心思早被察覺,被敲打的美豔典獄長登時跪倒,香鬢也滲出了大滴冷汗:“求...求您開恩......我只是...太想擢升了....嗚.......”親手調教服軟過不知多少堅貞不屈的女俠客,可在這位手無縛雞之力的文臣僕面前,宦秋雙簡直像捕蛇人手中拔了毒牙的竹葉青般卑順。意識到求情無果,額頭搶地的她只好一咬牙,認命般雙手捧起那盞媚藥一飲而盡。

“額....啊.......呀啊.....”茶湯滾入胃袋的一瞬,軀體便明顯起了反應。女典獄長蛇眸離着紅暈,蛇信子一卷一卷吐着熱氣兒,就連飽經鍛鍊能輕易夾死壯年男子的美腿也是顫抖着想要夾緊。千歲卻是毫無憐惜之意,責罰學童般揪着她那嬌嫣滴的耳垂將她扯近,將一細而筆直的金屬絲對準貞帶上預留出的孔了進去。

“咿!!!!”本就不該被任何異物侵犯的道口被貫穿堵,宦秋雙甚至覺那金屬絲的末梢戳在了自己膀胱的皺襞上,劇烈刺痛令周遭肌都無意識攣縮着,進一步壓縮了儲空間——她甚至不敢想象,着這充盈的膀胱,伴着這高漲不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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