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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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眸是昏花了,再看一遍,仍是聞燕子三個大字。藺劍君的耳畔敲起鼓點,她顫抖着握起那對修長玉足,不顧形象地檢查起來。

入手柔弱無骨,紋理細婀娜,骨節清晰光潔。足心滑膩,泌着一層與油膏混合的香汗。與其他壁足不同的是,她踝上的鐐環只有三枚,與其説腳鐐倒不如稱之為鋼枷,她左右兩枚大趾圓潤軟糯,卻被一片菱形金屬死死鎖在一起,完全斷絕了任何使力的可能。是有多忌憚這石中姑娘的腿法,才要這般嚴加看管?

藺識玄想到那一大串鑰匙,她掏出來尋得最小的那把——鐵鑰相擊的金屬聲彷彿訊號,一瞬間,整堵“監獄”上的女囚全都如發情母豬一般,竭盡全力撅着股,分開已泥濘的不得了的,讓充血怒翹的豆蔻從膜下頂出,腥臊的愛與“玉蒸籠”的異香雜糅,發出比任何藥都猛烈百倍的催情效果。作為密室中唯一自由的人,美人劍君從喉中擠出一聲輕,原本矜持收緊的白虎饅頭亢奮的分開一條細縫,淌下絲絲細不可察的透明漿。

我居然發情了......怎麼可能.....

抵抗着嬌軀各處的燥熱,藺識玄咬着香舌解開趾銬,腳鐐鑰匙卻難找些,她不得不轉過身去,強迫自己背對那面香豔“展櫃”。聞燕子的三環重鐐鏽跡斑斑,鎖孔戳進去也生澀無比,不難想象,這鐵傢伙就從來沒有打開過。

最後是籠門掛鎖——藺識玄這時已懶得再找鑰匙,她只伸手一拽,那東西便紙糊般落,砸出一地鏽粉。

被破壞過——是你做的麼?

強如天下第一,藺識玄也無法想象石中的女飛賊是懷着怎樣堅決的心境,蜷在黑暗中一次次掙動,將那掛鎖都震開——換成自己處於這絕望境地,或許不會放棄希望,但絕沒有不屈不撓到用這最笨最低效的辦法逃生。她突然想起在死監時,元邇説過的一段話:“......在你之前,她們中堅持最久的是一個叫聞燕子的女飛賊——像只白鷺似的在絞架跳了足足一柱半香的‘舞’,這才乖乖死掉——哈!難道她真蠢到以為自己傾慕的小少俠會來劫法場不成?!”是這樣啊.....

怪不得你這般渴望逃出去.....

只是你的少俠到最後仍....沒來救你....

即使受到束具被鬆,那對欣長白趺仍是沒什麼反應,或許名為聞燕子的女賊沒有死於絞刑,卻在最後一次逃獄又被捉回來打上三重保險後徹底心碎了。藺識玄將手向石牢深處探去,受到有鎖鏈存在,便運功將其擰斷——她終於將石牢中的囚徒抱出來,輕輕放在長桌上。

“啊.....啊......”除去被纏捆背後,幾乎被布條裹成圓球的雙手,聞燕子的秀首上還鎖着最後一道封印。那是一整具鵝蛋形的全包黑鐵面具,沒有五官開口,只有頭頂一個鎖環用於連在牆上。藺識玄幾乎是悲憤地將它撕爛,面具之下,是一位虛弱清瘦,嬌軟若病桃的蒼白女子。即便以密室的昏暗,對這位被封鎖着官囚了不知多少年的女飛賊來説也太亮了,她緊閉雙眼,不能自制地淌着淚水。

她還活着。

分明被絞死,但她還活着,跪伏在這密室裏,這意味着什麼?

冷意襲捲全身,藺識玄托起油燈,將手伸入空置石中摸索着——她的猜想得到了十成十證實。第一個空中,就預備着一對腳鐐。顫抖着將它取出,那小巧圓箍上刻着兩個同樣秀氣的小字。

衞,箏。

一切都説的通了,被絞殺於刑架的姑娘們本沒有死去——她們滿心絕望地“假死”,然後作為無人認領的屍體被送到倉房地下,更加絕望地在石地獄中醒轉,從此淪為元氏藥局的實驗畜。這是比任何刑罰都殘酷的無期監,最初幾個月她們可能會踢蹬反抗,或是尖聲咒罵,但一年呢?兩年呢?最後她們只能默默接受自己的命運:沒有救贖,沒有解,甚至沒有人知道自己還活着,伴她們了卻殘生的只有一強過一的強制絕頂。

雖不知那些豬玀在她們身上具體做過那些手腳,但為什麼元氏藥局崛起如此迅速,還推出了這麼多江湖上未見的“猛藥”,為什麼師弟講述中,那狗縣官對《藥石篇》如此痴執着?

一切都講得通了。

應該立刻離開,把這發現告知師弟。

但......

着了魔一般,藺識玄緩慢地呻着,看向聞燕子的“故居”,那黑的壁彷彿海怪眼睛般圓睜着,向她發出邀請。

如果被鎖進去的是我會怎樣?

這個想法沒頭沒腦闖入她的腦海,一經生便無法拔除。武曲星小姐如臨大敵般後退兩步,撞在長桌沿上。她覺有道電在身上湧動,或是一在她鼻尖騷,如果我被鎖進去呢?

她毫不懷疑,如果在方才的庭院之戰中落敗,那空置的五個石裏就有一個會是她的歸宿。當,在她的武功沒有廢盡,腳鐐沒有打製完成,或是氣神沒被消磨殆盡之前,她還有最後幾次逃跑機會。

那麼,師弟會來救我麼?

眨動着發出只有她能聽見的怪笑:好孩子,他會的,只不過他找不到更沒有時間。衞箏受刑在即,你道他會選擇哪個?身嬌體軟百依百順的小奴,還是桀驁難馴從小壓他一頭的你?

胡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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