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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滿為患起來——而在女犯們大小糙各異,但全都服服帖帖躺在銬箍的一排排髒腳中,一雙乾淨過分的六寸白玉秀足便格外引人注目。

是衞箏,不知為何,那與上差雲雨後,她未回到死監,反而被送進了南面活監羈押——當然,這並不意味着懸在她頭頂名為“絞立決”的命運會有任何改變,畢竟眼下,這裏的半數住客都已是跟她一樣的女死囚。

“唷——我道是誰,原來還是衞家妹子!”説話的便是緊挨在衞箏右邊的“友鄰”,與周圍神呆滯,目光渙散的尋常女犯不同,這位獄友不僅更具活力,身軀也更加矯健強壯,渾身上下除去一截骯髒麻布裹外便再無它物遮羞,我們就能看見她小麥的肌膚下結實的肌纖維正寸寸滾動。也許是身材過於高大之故,監牢在這女囚面前也被襯得仄低矮,使她不得不比尋常女犯更加賣力地佝僂身子,才不至於在天花板的石磚上磕的頭破血

“閻香姐......”翻山狼閻香,這名號曾在靳東民間傳極廣,甚至到了止孩童夜啼的程度。那時的閻香一對銅錘打遍周遭武林無敵手,手下好漢二千有餘,一度在瓦窯山一帶結寨抗拒官軍,直引得四方盜匪紛紛唯這位巨盜馬首是瞻,聲勢之煊赫便是比上一省督府也不遑多讓。

這樣的好光景自然不會持久,只是當年山寨被最後一輪討伐軍攻破後,這位美豔匪首卻蹤影全無,簡直如同人間蒸發一般,若非當初蒙冤入獄,衞箏怎也不會想到,這團被打入偏僻縣城死監永世不得翻身的小麥塊,會是當初令朝廷頭疼萬分的兇悍女匪閻香。

“咱們又成了鄰居.......當真是湊巧到了極點!”蜷縮成蝦米狀艱難地抻扭脖頸,閻香卻是大大咧咧寒暄着,“而看妹妹手已上藥——莫非案子有了轉機?”被拶子壓碎指骨的雙手已裹上了紗,縱使被枷在鐵桿上動彈不得,衞箏仍能從紗下那些涼颼颼的藥膏中取得些許藉,這自然逃不過閻香雙眼。

“閻香姐説笑了,小妹只是...只是...聽命侍奉了一位恩客......”後半句話已細如蚊嚀,在這魔窟中犯與本也只就有一線之差,可從書香門第中帶出的最後一絲廉恥心卻怎也不能令衞箏大方宣佈這事實。

身旁的健壯美人嘖嘖幾聲,其中五分了然,四分惋惜,再有便是一分毫不掩飾的嫉妒。她費勁地扭着,六塊頑石般的飽滿腹肌似要宣不滿,反覆繃緊又鬆弛。小腹之下,茂盛如火焰的骯髒陰早早便被其主人水打濕,散發着令人無比難堪的騷臭。

“能用被開苞換取些許好處,妹子也該知足才是......也好,過了今,衞家妹子你便可離苦海,再託生個富貴人家也未定。”曾經名為翻山狼的女囚呲着犬齒,出一個豪卻慘淡的笑,“娘了個逑......若非這般處境,真想和妹子你......痛飲至天明.......一醉方休!”

“喂,官狗!”閻香搖搖頭,索扯開嗓子,“你姑口渴了,拿酒來!”不愧是經歷過戰陣的匪首,閻香的呼喝雖沙啞,卻有一種霸道的穿透力支撐,不多時,皂底靴踩在地面上的“嘎吱”聲便由遠及近,來人個頭不高,昏花的老眼中卻帶着興師問罪的洶洶氣勢——是差人老張。

“騷母狼聒噪什麼,你那身賤皮又惦念着吃鞭子了,是也不是?”不同於衞箏可以仰視老張,閻香只能將臉埋在雙腿岔出的空間裏,不過這女匪首也當真硬氣,明明被調教多年,卻仍是一副喂不的野狼作態:“酒!你閻姑酒癮犯了,要替這位妹子討一碗壯行酒,你這老狗莫非聾——嗷嗷嗷嗷嗷嗷嗷嗷嗷!”回應這桀驁母狼的,是一記準無誤穿過木欄,在她左足足心的鞭子。鈞陰獄卒所用的短鞭末梢皆打有結釦,甩動起來可輕鬆打出音爆,而掌握於老張這種行家手裏更是厲害無比,宛如將石子投入靜水,只一下便將閻香那隻接近八寸的肥厚大腳出道道

衞箏眼睜睜看着自己這位同病相憐的“獄友”觸電般彈起,腦瓜撞在石磚上也渾然不覺,閻香身上那股江湖兒女的豪情瞬間消失無蹤,就連飽經曬的麥臉龐也白了幾分。只見她艱難地翕動幾下嘴,曾經能輕易將官兵骨頭踩斷踏碎的天足本就因長期裹在戰靴中而膚較淺,現在更是打腳掌心泛出一股病態似血的嫣紅,若細細查看,竟還能在腳底板那些細膩紋理之下隱約看到綿密的血管與經脈!

“官狗......你他媽...哦....活膩味了!”打擺子般顫了半天,昔叱吒風雲的匪首閻香瞪圓杏眼,好不容易才憋出這麼一句。而這不倫不類的狠話自然沒法在老張差人身上收到什麼效果,後者只是收回短鞭,極輕蔑地掩起鼻子,彷彿眼前這團美是什麼屎穢物。

“真驢逑臭......跟坨糞蛋似的——我説,閻母狼,難不成你被自己的騷味燻昏了頭,還以為自己是啥吃香喝辣的山大王呢?”

“廢話,你以為...姑在自己身上?”

“還不是...還不是你們這幫官狗...懼了,怕了?”不墮氣勢地反相譏,但看閻香高鼻樑上泌出的細汗,便知長期蜷在這方狹小天地間連被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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