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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菩提之王2023年11月3字數:5,636字【第十三章:失敗】第二天,果然沒有人再給女俘們送餐食,也沒有人來帶她們訓練,難得清靜了一天,雖然飢渴難當,但女俘們勉強堅持了下來。

第三天,依舊沒人送飯,女俘們已經連坐着都堅持不了,只能躺在地上,強烈的飢餓折磨着她們,比飢餓更可怕的是乾渴,v國地處熱帶,即便現在不是盛夏,氣温也有將近30度,高温讓她們即便赤身體也不會冒,但也讓她們更難對付乾渴,連着三天沒有喝水,所有人都已經出現了水症狀,嘴乾裂,頭暈目眩,死神似乎已經悄然降臨,張開雙翼在囚室裏徘徊飛翔。

「我會不會死?。」每個人都不由想到這個問題,她們都自認為是不怕死的,甚至在被俘遭到各種強姦折磨時,想過一死了之,但是她們沒有想到,當死亡以極度緩慢的形式來臨時,竟然如此可怕。

第四天、第五天,依然沒人來送飯,幾乎所有女俘都已經陷入了半昏狀態,煳煳中,她們聽到大門似乎被打開,腳步聲傳了進來,接着似乎有人在柵欄外放下了金屬餐具,還有嘩嘩的倒水聲……。

倒水聲!。

楊清越猛地一靈,她勉強睜開眼,看到幾個農場工正在每個柵欄門前放下一個淺盤,往裏面倒上牛

楊清越本能的向門口撲去,但她已經沒有力氣,摔倒在地上,又爬向柵欄門。

她從未想到,自己對一碗牛竟然會如此渴慕,只想不顧一切的撲過去痛痛快快喝一口。

好不容易爬到門口,推門的手卻停在半空,楊清越以絕強的意志,扭過頭,慢慢爬了回去,臉朝着牆壁,一言不發。

玲子夫人欽佩的看了她一眼,大聲道:「這些牛裏,我放了雙倍的xtpa—404藥劑,另外,如果想喝,不能用手,只能像狗一樣去盆裏的牛。」已經有其他女俘爬到口,迫不及待端起盛牛的食盆,聞言愣住,良久,畢嬋娟竭盡全力,用乾啞的聲音喊道:「我……。不……。認輸……。」放下食盆,慢慢爬了回去。

方凌霄、傅正玲、野上麗香、韓雨燕、大澤繪里子……。

一個又一個女俘放下食盆,退回囚室。

玲子夫人冷笑一聲:「我很欽佩你們的意志,但你們如果以為能靠絕食就要挾我,那就大錯特錯了。」她打了一個響指,説道:「楊清越、畢嬋娟、大澤繪里子、克拉麗絲·史塔琳、吉賽爾·亞沙爾、野上麗香,先把這六個帶出來。」農場工們打開牢門,將已經完全沒有力氣反抗的六個女俘拖出來,她們已經無法站立或下跪,只能躺在玲子夫人面前。

接着,農場工們又搬進來幾個長條凳,那凳子和健身房常見的平板凳一模一樣,底部凳腳有螺孔,用螺絲和地面預留的孔連接在一起,又在一端固定上倒「l」形的鋼架。

農場工將這六位女俘綁在凳子上,捆綁的姿勢十分古怪,上半身平躺在平板凳上,雙手被反銬在凳子下面,雙足分開高高抬起,盡力壓向平躺的肩膀,再用腳鐐固定在倒「l」形的鋼架上,整個人形成形成上身半躺,雙腿壓在肩上,下身向上抬起,、菊都朝天的屈辱姿勢,像一個平放的「u」字。

女俘們已經無力掙扎,只能任憑摺騰,心想頂多又是被,還能怎樣?。

不料農場工們卻沒對她們上下其手,反而又搬來幾個看似醫院打吊瓶的掛架,每個掛架上掛了一袋體,然後安好輸管,看起來像是要給她們輸,但輸管上沒有針頭,一滴滴體就從輸管裏淌出來。

農場工們舉着輸管,笑嘻嘻的看着六個女俘,楊清越等人不知為何齊齊打了個冷戰,克拉麗絲似乎想到了什麼,猛地瞪大了眼睛,啞着聲音喊道:「不……不要……。」與此同時,吉賽爾也現出驚怒神,晃動身體掙扎起來。

上去吧。」玲子夫人吩咐一聲,六軟管齊齊進了六位女俘的門。

「浣腸?。」楊清越又羞又惱,她被俘後曾不止一次被迫,每次都會被強制浣腸,當眾排的屈辱曾讓她羞憤死,但悲哀的是,經歷多了以後,似乎在某種程度上「習慣」了,雖然依然羞惱,但卻有一種「不過如此」的覺。

但楊清越隨即就發現不對,以她的經驗,這吊瓶裏的體看起來也就200多毫升,作為浣腸似乎少了點了,而且速很慢,她甚至能看到,輸管的滴壺裏體一滴一滴落下,和打點滴的速差不多,滴完一瓶起碼得半個多小時,用來浣腸顯然太慢了。

「他們在搞什麼鬼?。」楊清越心想,她的疑問馬上得到了解答。

玲子夫人笑的看着克拉麗絲·史塔琳,説道:「看來史塔琳特工已經知道這是什麼了,沒錯,這又是你們美國人發明的招數,在關塔那摩用這招對付過不少絕食的恐怖分子。啊,亞沙爾特工也很清楚,看來你也見過摩薩德和辛貝特用這招吧。」她轉向其他女俘,繼續説:「你們有沒有學過生理學?。簡單説,人體的直腸可以直接收水分,這些瓶子裏裝的都是優質的營養,通過打點滴的方式,直接注入你們的直腸,被直腸收,所以,不管你們想絕食多久,我都可以讓你們活下去。」楊清越打了個寒顫,她想過玲子夫人可能強迫她們進食,甚至掰開她們的嘴強制灌牛米粥之類的,她甚至打算事後用挖喉嚨嘔吐的方式將灌進去的東西吐出來,但萬萬沒想到,玲子夫人竟然用這樣的招數,讓她們連想吐都吐不掉。

其他人顯然也想到了這個問題,一個個又羞又怒,畢嬋娟想掙扎甩掉點滴管,但這個綁姿讓她動彈不得。

只能啞着聲音大罵:「混蛋!。你們這些混蛋、畜生!。」站在一邊的小本來不知道給女俘們門打點滴是幹什麼,這時候才恍然大悟,忙拍起玲子夫人的馬:「哇,夫人好厲害,竟然能讓她們用眼吃飯。」説着似乎覺得説話太俗,捂着嘴咯咯嬌笑起來。

玲子夫人笑道:「呵呵,用眼吃飯,醬這個説法很有意思呢。」她轉向囚室中的其他女俘,大聲説:「我現在給你們兩個選擇,一是現在給我像狗一樣去喝面前的牛;二是和她們一樣用眼吃飯。」眾女俘心中慘然,知道這場絕食對抗已經失敗,這招見鬼的「門滴灌」法雖然並非酷刑,卻能從子上摧毀她們的尊嚴,也讓她們失去了對抗籌碼。

但她們知道,現在如果像狗一樣去喝牛,意味着徹底放棄了作為人的自尊,以後也再不會有對抗玲子夫人的勇氣。

她們猶豫着,有的喃喃自語,有的言又止,有的隔着柵欄互相觀望,看到的卻是和自己一樣彷徨無措的面龐。

發```新```地```址5x6x7x8x點.c.0.m玲子夫人微微冷笑,做了個手勢,一個女人從門外爬了進來,正是方玉燕。

玲子夫人看着爬到自己面前跪下的高級督察,冷冷的説道:「你不是求我給你徒弟一個機會嗎,現在我給你這個機會,你去勸她吧。」方玉燕大喜,向玲子夫人重重磕了個響頭:「多謝夫人,多謝夫人。」回身爬到麥麗花的囚室前面,勉強擠出一個笑容,説道:「阿花,對不起,老師幫不了你,只能勸你……。別再犟了,喝吧。」説着低下頭,湊到那盆牛上,喝了一口。

麥麗花看到她額頭上紅腫了一塊,心中又是內疚又是動,一邊淚一邊搖頭:「對不起……。madam……。都是因為我……。可……。可我不想當狗……。對不起……。」説着一咬牙,猛地扭頭向牆壁撞去。

「阿花!。」方玉燕大驚,撲了過去,卻被牢門擋住,旁邊的小也嚇了一跳,忙跑過來,打開牢門,讓農場工將麥麗花拖出來,卻發現麥麗花由於實在沒有力氣,這一撞只是讓額頭青腫了一塊,並無大礙,這才鬆了口氣。

方玉燕將麥麗花抱在懷裏,看她悠悠醒轉,不由淚如雨下:「阿花,你不要尋死啊,不要嚇唬我。」麥麗花心中慘然,自己竟然連尋死都做不到了,還連累老師,她苦笑一下:「對不起……。madam方……。」方玉燕抱着麥麗花,言又止,她猶豫了一會,終於下了決心,低聲説道:「阿花,你不能死,一定不能死,你……。你媽媽可能還活着。」麥麗花瞪大了眼睛,嘴顫抖:「您……。您説什麼?。」方玉燕抬起頭,發現不僅小,連玲子夫人都好奇的看了過來,八卦果然是人的天,即便調教師也不例外。

方玉燕已經顧不上那麼多了,對麥麗花説:「我在澳門被伏擊時,看到襲擊者裏有個女人,雖然她戴着面具,但看身形,很像你的媽媽macy。」麥麗花原本已經暗淡的眼睛裏忽然有了光彩,她的聲音顫抖:「真的……。你沒騙我?。她……。她為什麼會襲擊你?。」方玉燕搖搖頭:「我也不知道,我甚至不敢完全斷定她就是macy,只是有那種悉的覺,所以你一定不能死,只要能活着,即便再屈辱的活着,都還有希望見到她。」方玉燕回過頭,向玲子夫人説道:「夫人,我求求你,你一定認識「自由之路」的人,求您幫忙問問,那個女人是誰?。」小笑道:「你以為你是誰,還敢向夫人提要求?。」玲子夫人做了個手勢,阻止小繼續説下去,她的嘴角浮現出一絲神秘莫測的笑容:「好,我答應你。」方玉燕大喜,不停磕頭:「謝謝夫人!。謝謝夫人!。」玲子夫人笑道:「不用客氣,説不定你們以後會後悔今天求我幫這個忙哦。」方玉燕啞然,麥麗花卻慢慢從她懷裏爬起,爬向那盆牛,她猶豫了一下,終於低下頭,像狗一樣湊到盆裏,大口喝起了牛

玲子夫人嘴角一翹,不再管麥麗花和方玉燕,慢慢踱着步子,看着兩邊的囚室,目光所及,囚室裏的女俘只覺背後發冷,下意識的避開她的眼睛。

玲子夫人邊走邊説:「顧三爺將你們委託給我調教,同時也給了我一項權力,那就是我可以隨意處置你們,別誤會,不是讓我隨意殺人,我也不是變態瘋子,沒有殺人的愛好,但是,我可以決定你們的去向,是去顧三爺的高檔會所接客,還是去最底層的娼館接客,或者……。長租給某個幫派當奴。」她走到韓雨燕的囚室前,蹲下身子,看着韓雨燕説:「比如,卓門。」韓雨燕臉煞白,全身顫抖,那噩夢般的場景又在眼前浮現:旋轉的電鋸,血橫飛的屠宰場,瘋狂的卓門之主卓風將一個鋸掉四肢,變成娃娃一般的v國無辜少女帶到她面前,笑着説那就是她未來的樣子,然後將她綁在處刑台上,看着越來越近的電鋸,她徹底崩潰了……。

玲子夫人又走到徐貞兒的囚室前,笑着説:「比如,古蘭森島。」她沒有理會徐貞兒的反應,走到李信雨的囚室門前,説道:「李仲久前幾天來v國談一筆生意,我在宴會上見過他,他帶的那幾個延邊保鏢,俗無禮,我很不喜歡。」她每走到一個女俘面前,就這麼説上幾句,而每個女俘聽完她的話,都面大變,有的甚至瑟瑟發抖。

這時「點滴」也打得差不多了,玲子夫人下令解開刑架上6個女俘的束縛,將她們關回囚室,卻下令將楊清越和徐貞兒帶了出去。

剛才玲子夫人並未和楊清越説什麼,但楊清越可以猜到,玲子夫人和每個女俘説的話都直接擊中她們最恐懼的弱點,這讓楊清越心中更加不安,因為她的弱點實在太過明顯。

打完「點滴」後,楊清越已經稍微恢復了一點力氣,可以勉強靠着牆坐着,她抬起頭看着玲子夫人,心中思考如果玲子夫人用陳蓉要挾的話,該如何應對,卻發現自已本想不出主意。

玲子夫人打量着楊清越,目光中暗藏着一絲讚賞,她沒有説話,只是拿出手機撥打了一個號碼,待接通後遞給楊清越,然後走到坐在不遠處的徐貞兒面前,拿出另一個手機撥通遞給她。

楊清越接過手機,屏幕已經亮起,是視頻通話,屏幕上出現的是一間病房,裝飾素雅,一個男人的聲音從揚聲器裏傳來,似乎正在和別人説話:「記住,只有15分鐘,給我老實點。」畫面晃動,手機被遞到另一個人手上,接着,陳蓉出現在手機屏幕裏,她半躺在一張病牀上,穿着素雅的病號服,一隻手拿着手機,另一隻手似乎被拷在病牀扶手上,臉紅潤,神情動。

「阿蓉!。」楊清越又驚又喜,當顧老三為換取密碼,將陳蓉送到當地一家大醫院搶救險後,曾安排楊清越去見過她一面,當時陳蓉還在特護病房,楊清越隔着窗户看到她呼平穩的入睡,生命監護儀器上的數據也顯示正常,方才將周老大的密碼供出,此後不久,她就被送到了玲子夫人的農場,再未見到陳蓉。

「清越姐!。」陳蓉顯然也很動,可愛的蘋果臉上滿是淚水:「我又見到你了……。嗚嗚嗚……。」

「阿蓉……。你沒事了……。太好了……。太好了。」楊清越的淚水也奪眶而出,她一手拿着手機,一手抹去淚水,邊笑邊哭:「沒事就好,你都好嗎,他們沒強迫你幹什麼吧。」陳蓉絮絮叨叨説着自已的遭遇,她告訴楊清越,顧老三遵守了承諾,給她安排了不錯的病房,還安排了人照顧,現在她傷勢好多了,已經能勉強下地走路,只是還被關在病房裏沒有自由。

聽着陳蓉的講述,楊清越又是高興又是難過,她也講述着自已的遭遇,只是隱瞞了農場裏那些折磨人的招數,只是説在這裏接受訓練的還有很多女警。

不遠處,徐貞兒也在邊哭邊通話:「冰婭……。冰婭……。太好了……。太好了……我們都活着……。都活着……。」不知不覺間,15分鐘已經過去,手機屏幕自動關閉,一隻手伸過來,將手機從楊清越手中走。

楊清越悵然若失的看着被拿走的手機,又看了看玲子夫人,囁嚅着説道:「謝謝。」玲子夫人似笑非笑的看着她和徐貞兒,説道:「不用客氣,知道該怎麼做了吧?。」楊清越和徐貞兒互相看了看,點了點頭,主動跪倒在地,向囚她們的大屋爬去,身後傳來玲子夫人輕飄飄的一句話:「以後每週我會安排你們通一次話,15分鐘。」忽如其來的驚喜讓楊清越神一振,沖淡了認輸屈服帶來的屈辱,她爬進大屋,看到四個農場工正拖着大澤繪里子和野上麗香走向屋外,不少女俘已經將頭探出囚室的柵欄,像狗一樣着面前的牛,有李信雨、有韓雨燕、有安梨鶴奈、有薇莉……。

甚至還有方凌霄和傅正玲,畢嬋娟一臉絕望的看着那些女俘,神悲哀,看到楊清越進來,似乎神微微一振,目光中重新生出希望。

嬋娟還在希望有人和她一起堅持下去,楊清越心想,但是……。

對不起了,嬋娟……。

楊清越滿含歉意的看了一眼畢嬋娟,低下頭,像母狗一樣趴在地上食起那盆牛

畢嬋娟的眼神一下子變得絕望,她雙手抓在鐵柵欄上,聲嘶力竭喊叫着:「清越……。清越……。你不能認輸啊……。不要認輸啊……。」楊清越沒有回答,她默默食着牛,淚水從眼角滴下,落入牛中,幾天沒喝水的乾渴並沒有讓她覺到牛的甘美,入口只覺得充滿了苦澀的味道。

如果玲子夫人直接用陳蓉威脅,也許她還能堅持對抗,因為她知道顧老三不太可能將剛花錢救活的陳蓉殺掉,可玲子夫人沒有這麼做,她只是向楊清越展示了陳蓉現在還算不錯的生活,這反而確擊中了楊清越的命門,陳蓉是她帶的第一個徒弟,對她來説,既是弟子,也是姐妹,無論如何,她也不能親手將陳蓉再次從天堂推向地獄。

另一邊,徐貞兒也像楊清越一樣,趴在地上食着牛,還有野上麗香和大澤繪里子,這兩個高傲的女王,被帶到室外又帶回來後,似乎被去了所有的氣場與驕傲,也趴在地上默默着牛

畢嬋娟絕望的目光緩緩掃過這些同行,最後,她苦笑了一下,也慢慢趴在地上,向牛伸出舌頭。

她認輸了。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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