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卷-初入官場(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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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年3月14第四章·自有曲直縣學之內。

那女子沉沉睡醒,睜眼看去一片漆黑,她嚇得不敢出聲,以為自己已經死去,躺卧良久,終於明白過來,卻不知自己身在何處。

屋中昏暗至極,只有外間透進一絲光亮,她轉過頭去,只覺周身劇痛,緩了許久,才能輕輕起身。

屋子不大,屋中桌上擺着一個茶壺幾個茶盞,她口中乾渴,便想去倒杯水喝。

忽而一絲細若管絃的呻聲飄入耳朵,她豎耳細聽,卻聽外間傳來陣陣男女歡好之聲。

「好夫君……入着奴奴的花心……對……戳着裏面……頂進來……唔……好喜歡這般……奴美死了……只是不能為相公生兒育女……奴心中好是遺憾……」那女子叫得如泣如訴,只聞其聲便能讓人頭昏腦漲、情慾上湧,她心中煩悶不想再聽,卻又阻隔不住,便是捂住雙耳,仍能聽得清清楚楚。

她給自己倒了杯水一口喝下,只覺茶水微涼,彷彿身上痛楚都好了不少。

那聲音蕩氣迴腸,便連她這女子聽了都要心旌搖盪,不知道被好男子聽去,該是何等不堪,她心中好奇,小心挪着步子走到簾邊,探頭看去,中間廳中無人,對面房裏,一男一女影影幢幢來回搖晃,卻因隔着兩層珠簾看得並不真切。

「啊……夫君……爹爹……奴不行了……又要丟與夫君了……好哥哥……着奴的花心子……用力……美死人了……啊……」女子聲音驟然高亢,將她嚇了一跳,她本該就此退去,卻鬼使神差挑開珠簾,湊到廳中,隔着那道珠簾挑開一條縫隙,偷偷觀看起來。

屋中燃着一盞油燈,燈光晦暗不明,牀榻之上,一男一女正自盡情歡。

那男的身軀結實見狀,此時正跪在榻上,從後面不住聳動,將身前女子得癱軟如泥。

饒是室內昏暗,那女子一身白膩肌膚依然耀眼,瑩白傲雪,惹人遐思,便是自己見了,也要心生綺念。

男子進出之間,下之物隱現崢嶸,她看在眼裏,自是驚異無比,身軀疲憊苦痛,竟也蕩起絲絲慾。

「好夫君……求你……快丟與奴罷……」

「親親傾城……達將陽龜頂入你花房,將都丟在裏面如何?」男子陣陣,顯然也已到了極限。

「好……夫君頂進來罷……奴喜歡被爹爹燙着……啊……」彭憐用力向前,陽龜猛然貫入練傾城花房,只覺龜稜被花心團團握住,無比利丟起來。

他默運功法與練傾城一起雙修,須臾便是數十個陰陽周天,如今經他調教,練傾城已能像玄真恩師那般與自己圓滿雙修,雖然比恩師差些火候,終究算是登堂入室了。

兩人摟抱親熱柔情繾綣,這幾來盡皆如此,便似新婚燕爾一般,練傾城便曾笑言,此時才知為何應白雪躍躍試要來,這般彼此朝夕相處耳鬢廝磨,實在便是人間極樂,哪裏還在意世間俗務與富貴榮華?

尤其練傾城昔年曾與道人李休有過一段相似子,更知其中快美,是以對彭憐萬般深愛又增無窮眷戀,只覺雙修之後,兩人竟隱隱心意相通,那份默契之,卻別男歡女愛還要引人入勝。

「她回去躺下了。」彭憐伏在練傾城耳邊低聲耳語。

練傾城輕捶丈夫一記,嬌嗔説道:「相公最壞了!知道她醒了,故意將奴叫連連,聽她過來,還將奴擺正了身子讓她看個真切……」

「有人觀看,傾城不是更覺快美麼?你這出白沫來了!」彭憐探手一勾,將一團白膩體颳起,遞給練傾城去看。

練傾城俏臉微紅,張口輕輕含住試圖毀屍滅跡,彭憐愛她嫵媚,笑着説道:「原來傾城喜歡被人看着,以後得空,不如請來左右鄰里與縣中德高望重之人前來觀禮,為夫好好疼你一番,如何?」

「相公好壞……」明知彭憐説笑,練傾城眼中卻泛起希冀神,她轉而問道:「不知相公如何打算?可是要相助這婦人一把?」彭憐輕輕搖頭,「今免她死於非命已是仁至義盡,縣府斷案,為夫一個教諭,哪裏能得上手?」

「那若她果然有冤……」

「世上冤枉之事何止千萬,樁樁件件,咱們又如何管得過來?」彭憐輕輕搖頭,「只是既然撞見,一會兒你便過去與她聊聊,看看其中是非曲直,若是果然有冤,咱們不妨襄助一二。」練傾城抱住彭憐脖頸,深情親吻一口笑道:「就知道相公刀子嘴豆腐心,嘴上説不幫,心裏其實是想的。」彭憐虎着臉道:「為夫這不是怕你説我垂涎她母女美麼!」練傾城不由莞爾:「垂涎便垂涎,相公能看上她們娘倆,可是她們的福分!」她隨即笑道:「只是相公身邊母女眾多,倒是不必為了這個噱頭再收母女了……」彭憐輕輕點頭,知道愛妾所言確是實情,他入世至今,身邊母女便有應白雪母女、欒秋水母女、柳芙蓉母女以及嶽池蓮母女四對,還有練傾城與三個便宜女兒,更不要説欒秋水母女還是一母二女,還有應白雪與洛行雲、嶽池蓮與陸生蓮這兩對婆媳。

「那奴與芙蓉兒戲言,她家葉氏可也是個嬌滴滴的美人,不如也拉來下水,也好為她們母女助力一番……」發·*·新·*·地·*·址5x6x7x8x點.c.0.m彭憐心中一動,笑着説道:「莫要胡言亂語,表兄仍在,豈可肆意妄為?」練傾城嬌滴滴點頭,笑着説道:「芙蓉兒倒是沉未語,依奴看來,不是樹廷表少爺還在世,怕是她真能同意……」兩人言語驚世駭俗,彭憐自不必言,收了母親做妾,又將師母假死納入房中,還收了舅母姨媽,無視倫理綱常已是驚世駭俗。

至於練傾城,她昔年蒙難落入風塵,而後又有奇遇習得一身驚人武藝,自然所思所想非凡人可比。

夫婦兩個又説了會兒情話,練傾城這才起身,過來看那婦人。

那婦人正在牀上躺着,只覺身上無一處不痛,正自黯然神傷,聽見珠簾相同,卻見方才那歡好女子端着一盞油燈進來,她假裝睡着未醒,想看她意何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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