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卷-魚龍之舞(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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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年3月13第五章·房之樂秋寒重,遍灑羅衣。

兩道黑影穿街過巷,不時惹來陣陣犬吠。

為首一人身形高挑,一身黑衣勁裝,面上黑紗覆臉,體態玲瓏之下,仍是別有一番韻致。

其後一人,身形也自曼妙,只是過着黑衣衫不甚合體,雖也身形高挑,比前面那人卻又矮了許多。

前面那人揹着後面那人,飛檐走壁如履平地一般。

「好姐姐,倒是辛苦你了,連夜折騰一趟!」欒秋水伏在練傾城耳後低聲道謝,心中卻歡呼雀躍不已,只盼快快見到情郎。

練傾城奔走極快,只是輕輕搖了搖頭,她內功深厚,輕功也是了得,卻終究不如彭憐那般淵深似海,還做不到一邊運功一邊自在説話。

未幾來到彭宅,練傾城將欒秋水在院中放下,這才笑着説道:「雪兒一番心意,總要先讓你們母女今夜團圓,與相公長相廝守一事倒是來方長,水兒妹子不必心急才是。」欒秋水嬌羞點頭,隨即小聲問道:「姐姐不如同來,與我等一起服侍相公如何?」練傾城搖頭笑道:「今夜煙兒大婚之,你們母女與她湊趣分擔合情合理,我等卻不必橫一腳,咱們姐妹以後相處的機會多着,就不必此時過來添亂了!妹子快進去吧!夜裏涼,一會兒讓相公好好餵飽你,免得落下病才是。」欒秋水俏臉一紅,隨即躬身一禮,看練傾城輕飄飄去了,這才邁步上前,敲響房門。

她心中惴惴,只覺自己便是那話本中的婦一般,夜裏來尋姦夫,這人還是自家女婿,心中盪漾之下,情不自出口説道:「好女婿,快給為娘開門!」話一出口,她便更加心如鹿撞,只覺得自己如此騷媚賤,哪裏還有大户人家女兒樣子?只是心裏卻又無比歡喜,想着馬上便要投入情郎懷抱,自然更加期待起來。

房門倏然而開,濃郁月華之下,現出一個壯男子,他渾身赤,身強體壯,只那般站着,便讓人心神盪漾,一見傾心,再也移不開眼睛。

「水兒這麼來的?」來人正是彭憐,他又驚又喜,一把抱住美婦帶進門去,三兩下便將欒秋水得只剩一件褻衣。

「傾城姐姐接我來的……」欒秋水隨他動作,面上神情又羞又媚,遠遠看着長女從牀帳上探出頭來,臉上羞意更甚。

洛行雲赤身體不敢出來,一來怕帶進了風涼了妹妹,二來自己身上有汗,也怕染了風寒,只是探出頭來雙手箍着大紅牀幔遮住身子,笑着説道:「練姐姐大概不會有這般決斷,想來是婆母的主意吧?」欒秋水素知女兒聰慧,聽她一語中的也不奇怪,只是點頭説道:「確實是雪兒安排的……」彭憐抱住欒秋水半嬌軀鑽進牀帳,將其放在被褥之上,笑着説道:「水兒岳母來的倒是時候,我剛將潭煙餵飽,這會兒輪到雲兒了,你且一旁觀戰,等女婿將她得服帖,再來時候岳母師孃!」洛行雲卻抬手攔阻情郎笑道:「母親原來,不如她先吧!」欒秋水玉手遮掩紅,低聲説道:「奴這般年紀還來打攪女兒新婚之夜,説來已是寡廉鮮恥、賤之至,哪裏還敢後來居上?」洛行雲卻道:「孃親卻錯了,不説相公最喜歡您的媚風,便是女兒也不覺得你後來居上有何不妥。」她又湊到母親耳邊低聲説道:「母親好好服侍相公,一會兒再由女兒接手,到時讓相公丟在女兒身子裏,也好為相公誕下麟兒……」欒秋水聞言一動,便笑着點頭説道:「如此,為娘就不與你客套了,且容為娘打個前鋒,吾兒一會兒再來承歡!」話雖如此,她仍是有些赧然,只是深情看着彭憐,眼中滿是期待。

彭憐見洛行雲如此心思,倒也從善如,笑着説道:「還是雪兒心思細膩,知道為夫心中所盼,水兒今嫁女,晚上又來女婿房裏做了新娘,卻不知想如何?」欒秋水被他調笑,嬌羞嚶嚀一聲,隨即低聲説道:「白裏心裏難過,等到傾城來時,心裏卻甜得不行,想着能立即見到相公,便連……便連下面……都濕透了……」彭憐探手美婦腿間,果然一抹清亮粘稠體,不由笑道:「水兒名實相符,果然便是水做的一般……」

「相公!」欒秋水嬌羞不已,只覺一股暖縈繞周身,陰中又泌出一股水來,彷彿呼應彭憐一般。

彭憐知她這幾未曾與自己歡好,此時早已忍得辛苦了,便扶在婦人膝上笑着説道:「水兒實在想得很了,不如自己動手,引着女婿陽龜入你可好?」

「壞相公……總是這般欺負人家……」欒秋水嬌羞不已,嫵媚婉轉之處,只怕比自家女兒還要多謝,她柔媚伸出玉手,握住那悉無比卻仍觸目驚心的大陽物,輕輕套幾下,緩緩牽着,湊向自己淋漓美

陽龜入體,瞬間飽脹充盈,欒秋水嬌聲媚叫道:「啊!好相公……好孩子……只這一下,妾身這輩子便不白活了!」洛行雲一旁搭住母親香肩,笑着打趣道:「母親與相公來方長,還會有很多下呢!」欒秋水強忍羞意,轉過頭去不敢與女兒對視,只是嬌媚求道:「好相公……好哥哥……求你憐惜……」眼前岳母又嬌又媚,彭憐已不是第一次與母女三人歡,但今乃是洛潭煙大婚,意義自然與眾不同,他白裏便心中惋惜,不能今將母女三人疊在一起把玩,只怕終生都會因此抱憾。

誰料應白雪竟如此知情識趣,彷彿是他肚裏蛔蟲一般,也是有練傾城這般人物在旁,不然的話,應白雪的輕功,卻是難以做到這點。

彭憐心中愛極了岳母千嬌百媚,動作由輕而中、從緩到急,不過片刻,便把欒秋水得嬌軀瑟瑟,快活丟了一回。

母女三人俱都天生體質,洛行雲姐妹也是自母親處傳承而來,三人比較,又以欒秋水為最,初時彭憐為她診治,還需洛行雲打個頭陣,她才能堪堪支撐下來,而後身體漸復,耐力雖更強了些,程度卻一如昨

欒秋水與應白雪練傾城諸女不同,她是骨子裏天生的一抹嬌羞,便是倚門賣笑、過盡千帆,怕也無法壓抑這股羞意,只是她羞意之外,卻又別有一份風騷媚,兩者相呼應,便有一份別樣誘惑。

相比之下,練傾城在風塵久,男女之事只求盡歡,便是有些嬌羞也是刻意為之,其實作風豪邁,哪裏還有嬌羞之意?

應白雪柳芙蓉雖不曾落風塵,卻也豁達開朗,於男女一事看得透徹,每每縱情享樂,便是偶然扮做嬌羞,也只為取悦情郎,斧鑿痕跡更是明顯。

至於嶽溪菱更是天生一段媚骨,嫵媚風乃是人間尤物,論起風騷嫵媚,便是比起練傾城也不遑多讓,只是若讓她故作嬌羞,怕是比殺了她還要難受。

欒秋水天中帶着這股嬌羞,既讓人想小心疼愛於她,又讓人忍不住要可以蹂躪羞辱,想將她這股子嬌羞徹底發出來,又想將其徹底打壓殆盡,只是無論如何彭憐與她歡好偷情,欒秋水每每再見到彭憐,仍是滿面嬌羞、宛如初見。

其實世間女子,幼小懵懂無知時,自然便嬌羞難耐,而後漸漸悉男女之事,便自然而然放下心中窘迫,知情知趣,只覺羞澀再無必要,是以女子年紀越大,於男女之事便越從容,往往媚猶豫,羞怯不足。

發·*·新·*·地·*·址5x6x7x8x點.c.0.m欒秋水反其道而行之,自然奇貨可居,母女三人花開並蒂,卻隱隱以她為尊,並不都因為她年長是姐妹兩個長輩而來。

此時彭憐細細耕耘,欒秋水心中歡喜無限,口中媚叫連連,臻首左右搖擺,盪漾起無盡風情,她身體康復之後,玉骨冰肌更勝往昔,身形卻依然纖細苗條,只一雙兒恢復舊形貌,雖與一雙愛女一般大小,看着卻彷彿大出許多,翹雖略有不如,卻別有一番韻致,此時被彭憐撞着,隨玉體搖動盪漾出陣陣波,更是惹人垂涎之至。

彭憐低頭含住一粒首品咂把玩,想着便是此物養育兩旁兩位年輕婦人,道家「一生二、二生三、三生萬物」不過如此……

他忽然心中一動,隨即陽龜頂住美婦花心一動不動,閉目凝思,神遊天外,不知過去多久,這才悠悠醒轉,嘆息説道:「大道希微,晦明難測,陰陽義理,果然別有天……」洛行雲一旁神媚,欒秋水掩口嬌不住,不住聲叫道:「好夫君……親哥哥……相公……爹爹……女婿……頂得奴美死了……」彭憐一愣,他彷彿入定許久,歸來卻只過去一瞬,滄海桑田彈指一揮間,大概便是如此。

他聳動陽,毫無滯澀貫入美婦花房,只覺龜稜被一處緊窄猛然夾住,更加火熱觸傳來,美婦陰中汁更盛,顯然又被他得大丟一回。

「好相公……親夫君……你是怎麼得……奴心裏又酸又麻……這覺忒也古怪……好孩子……親哥……求你……放過我吧!」彭憐不為所動,只將陽龜頂在美婦花房之中,隨即神意相守,陽隨之暴漲,一股陽澎湃而出,直直貫入欒秋水花房深處。

欒秋水正叫得如痴如醉、死,忽然間也平靜下來,彷彿心有所一般看着彭憐,輕聲説道:「好哥哥……你……我……」彭憐微微點頭,柔聲説道:「剛才忽然心有所,一番冥想,結合昔年所學,我已為你種下一粒種子,將來生發芽,自然非兒即女。」欒秋水卻是一愣,未等她説話,旁邊洛行雲喜不自勝問道:「相公這是什麼秘法?如此一來,豈不……豈不……」彭憐輕輕點頭,「無法確定生男生女,但只要女子花期臨近,必然就能懷孕生子。」他抱緊欒秋水説道:「我剛才試過,水兒今夜正是花期將至……」體內那鐵杵一般的寶貝仍戳在花房裏,那份又悶又樂的詭異快美依然強烈,欒秋水卻再也覺不到,想到彭憐方才所言,再想到自己之前所見幻象,她不由情動至極,雙腿勾緊女婿肢,抬起修長玉臂抱緊情郎,嬌媚至極説道:「好哥哥……你在為娘身裏栽了一粒種子……可是……可是要妾身為你……為你……」彭憐輕輕點頭,「為夫如今自立門户,自然要你等為我生兒育女、開枝散葉!」欒秋水喜悦至極,卻仍顧慮説道:「奴只怕……只怕……」

「一切自有雪兒安排,水兒倒是不必顧慮這些……」彭憐將美婦緊緊抱住,只是問道:「你且只需告訴為夫,願與我生個孩子麼?」

「願意!願意!奴願意!」欒秋水強忍嬌羞,深情告白,不住點頭答應。

彭憐滿意點頭,隨即輕輕離陽,匍匐洛行雲身上耕耘起來,邊邊道:「雲兒今花期未至,倒也不必急於一時,這幾慢慢等着,等時機到了,為夫也給你種上一種,到時你們母女三人,都要為我產下麟兒才是。」洛行雲深情撫摸情郎手臂,柔聲説道:「相公如今得此神通,未來姐妹們必然都能順利孕育二女,一想到此,妾身便心裏甜滿足……」洛行雲身份與眾不同,她昔年初嫁陳泉安,未及敦倫便夫離散,不是遇到彭憐,只怕守寡至今,她當時便暗裏嘆,若是能生下一兒半女,大概便不至於心無所繫,彷彿自已浮萍一般。

當年應白雪守寡能守得,也是因為她身下一兒一女,有人承繼家業,若非如此,便是她有殺人本領,卻也抵不過悠悠眾口。

家族延續,香火傳承,血脈親情,因而綿延不絕,彭憐開門立户,又廣有資財,自然兒女越多越好。

當年岳家祖上、嶽元祐與嶽溪菱祖父也是這般獨自在雲州開枝散葉,只是岳家香火凋零,可謂三代單傳,到了嶽樹廷這一輩,更是隻有一兒一女,還不如嶽元祐這一輩一男四女來得血脈厚重。

彭憐細細耕耘,與洛行雲温柔繾綣,卻與之前同潭煙歡好大相徑庭,洛行雲身處其中,受尤為強烈,她緊緊抱着情郎肢,隨他每次深入媚聲歡叫不已,一直深情目視彭憐,現出無邊媚態。

「嗯……好相公……姐妹們都盼着……婆母也盼着……都想着給你生兒育女呢……」洛行雲嬌聲低叫,一旁欒秋水卻仍痴痴傻傻,猶在夢中一般,仍保持着雙手抱腿模樣,生怕女婿陽出來。

彭憐温柔送,見狀笑道:「水兒放下腿罷!為夫陽直接貫入花房,倒是不必擔心會出來。」欒秋水如痴如醉,輕輕放下修長玉腿,轉頭來呢喃問道:「那如此一來……再過十月,奴……奴便又要做母親了?」彭憐輕輕點頭,「若無意外,自然如此。」欒秋水忽然喜極而泣,輕聲哽咽説道:「為何……為何奴心裏竟如……竟如做夢一般……」她起死回生,愛上了女兒情郎,如今竟又懷了他的孩子,説起來便如夢囈一般,便連她自已都難以置信。

彭憐探手攬過美婦在懷中親吻不住,繼續不休,將母女兩個一起抱着褻玩,柔聲安説道:「水兒不必心慌,等雪兒安排妥當,為夫將你與雲兒一起納到身邊為妾,到時你們母女三個一起服侍為夫,相夫教子,永續良緣!」

「嗯……」欒秋水不住點頭,眼中仍是熱淚盈眶,心緒依舊難平。

洛行雲已小丟數次,慈母在旁,今又是胞妹新婚大喜,自已居中穿針引線一力促成好事,此時也是情動不已,她緊緊勾住情郎纖,只覺陰中更加鼓脹,連忙媚聲求道:「好哥哥……好相公……也丟與奴些……讓奴為你生個孩子……」彭憐陽,隨即冥思片刻,碩大陽龜竟也輕易貫入洛行雲花房,隨後突突出滾燙陽

從前他只能與應白雪練傾城能這般輕易貫入花房,今夜之後,只要冥思片刻,便能輕而易舉突破而入,這番體悟,除了生兒育女播撒生機之外,卻也增添不少閨房樂趣。

彭憐與母女兩個歡愉良久,而後洛潭煙休息好了醒來,自然又是一番裏調油。

一直到三更將過,彭憐才擁着母女三人沉沉睡去。

昏昏暗暗,彭憐睡夢正酣,只覺腿間濕滑温熱,睜眼看處,卻是含着陽物入睡的岳母欒秋水不知何時醒來,正捧着昂揚寶貝含吐不休。

彭憐輕輕鬆開姐妹二人,起身抱起欒秋水,小聲問道:「水兒一直未睡麼?」欒秋水輕輕點頭,隨即小聲説道:「左右一會兒便要回去,只想多與相公親近一會兒……」彭憐挑開牀幔,窗外已是微白,知道時間不早,連忙披衣起身,尋來一件大氅將欒秋水包裹結實,這才悄無聲息離開彭宅。

天地間一片蒼茫霧,數尺之外,便已看不見人,彭憐在屋檐上疾步而行,卻比練傾城要快出許多。

欒秋水秀美容顏在外面,痴痴看着彭憐英俊容顏,嘆説道:「上天何故如此優待於奴,竟能得遇相公這般人物……」彭憐輕輕搖頭説道:「上天聖德,將水兒這般女子賜予彭憐,今夜若非受你啓發,為夫也不會領悟這些奧秘!」他説得動情,情不自便在美婦額頭輕輕一吻。

欒秋水乖巧閉眼,隨即柔聲説道:「真想一直被相公這般抱着,生生死死,一生一世……」彭憐聞言放慢腳步,只與她邊走邊説,一路深情款款,卻將盞茶光景的路,走了半柱香的時辰才到。

到了洛府後院,彭憐輕吻欒秋水紅,神一肅問道:「水兒昨夜睡在哪裏?」

「便和平常一樣,奴自已睡在潭煙房裏……」欒秋水見他神不對,不由緊張起來,「可是有何不對?」彭憐輕輕搖頭,他側耳細聽,半晌才輕聲笑道:「岳父大人老當益壯、寶刀不老,實在讓人佩服呢!」——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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