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人間富貴(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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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年3月11第四章·母慈子孝「天乾物燥,小心火燭!」

「咚咚!咣咣!」街上更夫聲音漸遠,此時已是四更時分,天地間昏黑一片,唯有彭府內宅一室通明。

屋中榻上,兩具白女體橫陳榻上,一個年輕男子耕耘期間,一邊大力送,一邊細細把玩,與兩女親暱不住,正是彭憐與母妾同歡,共效于飛之樂。

彭憐跪坐應白雪腿間,長陽進進出出,帶出一片白膩汁,一旁嶽溪菱側身而卧,既方便愛子把玩自己美,又就近親吻應白雪紅,也是忙得不亦樂乎。

應白雪本就不是彭憐對手,此時又被母子二人夾攻,自然早就敗下陣來,這會兒已連丟了三次,耳目森森,心蕩神馳,已不知身在何處、魂在何方。

彭憐見她已至極限,便不再過分撻伐,補了不少元過去,這才出陽,要與母親梅開二度。

嶽溪菱正輕薄應白雪,哪裏想到兒子竟又朝自己動手,頓時唬得一跳,雙手掩住腿間,哀聲求道:「好哥哥……好相公……奴還沒緩過來,再……等等可好?」彭憐着白膩膩陽無奈説道:「娘你也看到了,雪兒頗不中用,您若不幫我,孩兒卻該如何是好?」嶽溪菱白了他一眼嗔道:「一上來便拉扯雪兒花心,這才多久,便將她得丟了魂魄一般,你當為娘看不透你心思麼?」彭憐訕訕一笑,他與應白雪心意相通,只一個眼神便已彼此心知肚明對方想法,是以一上來便用出絕技,不過三五十,便拉扯得應白雪丟了身子,神龜貫入美婦花房攪擾良久,毫不費力便將應白雪得魂飛魄散,為的便是早些來尋嶽溪菱歡好。

「好兒子,你就當心疼為娘,且先休息片刻可好?」嶽溪菱不敢用強,今夜自己不是母親,卻是新嫁小妾,不能取悦丈夫已是大錯,豈能再自恃身份一錯再錯?

彭憐莞爾,稍一思索才道:「不如母親坐上來,由孩兒抱着説説話,一會兒母親自己想了,咱們再歡好如何?」嶽溪菱稍一琢磨,這倒是個辦法,便硬着頭皮説道:「為娘不許,哥哥可不能亂動!」

「不動,不動!寶貝溪菱兒快些坐上來吧!」彭憐躺倒一旁,雙手枕在腦後,靠在被子上面,好整以暇看着母親自己動作。

嶽溪菱俏臉暈紅,勉力起身過來,一手扶住愛子堅,雙腿半跪半蹲,隨即緩緩坐下。

彭憐盯着母親秀美下體,眼中彷彿冒出火來,只覺陽沒入一處温熱所在,這才嘆氣一聲,頗是心滿意足。

嶽溪菱早褪去了大紅吉服,此時赤身體,一雙碩被纖襯着更加碩大渾圓,隨她俯身過來,正落在彭憐嘴邊。

彭憐一把含住,一手握着把玩,直將母親得嬌吁吁,這才吐出首笑道:「母親這子,兒子總是把玩不夠……」嶽溪菱嬌嗔説道:「打小你便嘴饞,一直快到三歲才肯斷,不是你師父攔着,怕是要吃到七八歲呢……」彭憐抱緊母親,好奇問道:「孩兒小時候便喜歡這對兒麼?」嶽溪菱俏臉更紅,嬌嗔説道:「那時年少,喜歡也只是貪嘴,和如今……並不相同……」想起自己身為母親,卻與自己養大的兒子亂倫,嶽溪菱終究心中難堪,羞赧説道:「你六七歲時還要握着它們入睡,後來漸漸大了,為娘怕你胡思亂想,這才不讓了……」

「原來如此……」彭憐想起舊山中歲月,心中懷念起恩師玄真來,隨即笑道:「不知師父現在身在何處,若是她在,將她與孃親擺在一起,看着你們兩對大彼此切磋,倒是一樁美事……」

「你師父雲遊四海,再歸來不知何年……」嶽溪菱悠然一嘆,隨即笑道:「不過雪兒這雙兒卻是可觀,為娘看着,可比你師父還要大上不少,便是與為娘相比,也已差相彷彿了!」彭憐點點頭説道:「雪兒雙飽滿結實,握在手裏沉甸甸的,雖比不得孃親碩大渾圓這般絕品,與其他人相比,卻也是勝出一籌了。」他身邊女子,最大的自然便是嶽溪菱,其次則是練傾城,再次則是應白雪,泉靈略遜乃母,而後嶽池蓮母女與兒媳陸生蓮各擅勝場,接着便是恩師玄真與舅母柳芙蓉,其後則是洛潭煙、洛行雲與欒秋水母女差相彷彿。

至於嶽凝香、明華諸女,只是與身形相襯,尺寸雖也傲人,終究不是得天獨厚,相比之下自然稍遜半籌。

聽愛子説出一番品鑑,嶽溪菱聽得入神,最後笑道:「你這孩子了這些桃花,以後不妨挑個子,讓為娘好生見見!」彭憐勾起美目下頜,微微笑道:「她們要入孩兒家門,自然要拜見母親,以前難得相見,如今卻是不同,等過些子將她們接來,再行獻茶之禮如何?」嶽溪菱將一雙碩壓在愛子前,媚笑吐出香舌彭憐手指,神態媚乖巧,竟是無師自通,見彭憐意動,腿間又是一脹,連忙收攏心思,笑着説道:「真要如此變好了,到時候一家人熱熱鬧鬧,好過為娘一人冷冷清清……」應白雪不知何時悠悠醒轉,轉頭看見母子二人上下疊卧,嚶嚀一聲説道:「你們母子裏調油,卻將奴這紅娘冷落一旁,實在忒也狠心了些!」母子二人相視一笑,彭憐伸手過去,將美婦攬入懷中,這才笑道:「就你無端吃些飛醋,為溪菱兒置辦行頭是你,如今拈酸呷醋還是你!」應白雪嬌媚一笑説道:「若是不偶爾吃些酸醋,這子還有何趣味?若是不爭不搶,如何顯得出相公人見人愛?」

「一嘴歪理説!」應白雪撇撇嘴,隨即笑道:「溪菱兒倒是果然天賦異稟,能這般吃下相公寶杵的可是不多見呢!」經她一説,彭憐這才發現,母親趴在自己身上,竟將整陽物中,再想之前歡好,自己次次盡而入,果然只能殘留極小部分在外,多數時候,都能盡興而返。

嶽溪菱懵懂不覺,好奇問道:「這卻是何意?」應白雪笑着解釋道:「便以奴來説,相公如此雄偉,每次只能下七七八八,再要多些,便要被龜首頂入花房,若是尋常女子,便要被龜首衝撞花心,雖酥麻利,卻也愁苦難當,尤其相公難以深入,自然不易盡興。」

「溪菱兒如此幽深,尋常男子極難觸碰花心,如此一來,你便極難身,天長久,自然閨怨重重,而後夫不睦,房事不諧,諸般惡果,便即層出不窮……」嶽溪菱聞言咋舌,彭憐忽而問道:「好孃親,我比我父親如何?」嶽溪菱側過臉去不敢與兒子對視,良久才道:「你父……他自然不如你這般雄偉,只是倒也又又長,那些子……那些子為娘也很快活……」發·*·新·*·地·*·址5x6x7x8x點.c.0.m「孩兒卻從未聽您説起過父親的事,今既然提到了,不如您與孩兒説説如何?」嶽溪菱忽然轉頭怒視兒子,嬌嗔説道:「你我母子如此這般,再説這些陳年往事,你覺得合適麼?」彭憐心有不甘,卻知母親倔強,她不肯説,自己怕是怎麼都問不出來,只是他猶不死心,猛然抱住母親豐聳起來,促狹問道:「哪裏如此?如何這般?母親在説什麼,孩兒卻不知道!」

「唔……壞死了……不要……好美……頂到了……嗯……」嶽溪菱被他偷襲得手,瞬間醉起來,愛子陽本就埋在自己中,此時掙不得,登時便全盤失守。

「好哥哥……輕着些……就這樣……頂着那裏……慢慢磨……」

「唔……娘好美……妹妹好美……妾身不行了……」彭憐雙手箍住母親上下提動,彷彿是將一件寶貝套在陽物之上獨自使用一般,心有不甘問道:「好溪菱兒!叫我!叫我!」

「哥哥……達達……相公……官人……爹爹……老爺……親親……」她每叫一聲,彭憐便聳動一次,隨着她越叫越媚、越叫越、越叫越快,彭憐便越來越是用力,越來越是迅捷,到了最後,已是風馳電掣一般,將美母拋送得有如風中落葉一般。

嶽溪菱何曾受過這般,瞬間便醉不已,陣陣快美蜂擁而至,無邊情慾襲上心頭,當下再入往我之境,瑟瑟發抖猛烈丟起來。

「好達達……親爹爹……奴不行了……妾身丟了……美死了……」一股明亮汁隨着彭憐陽出半截勁而出,便連一旁應白雪都受到波及,淋濕了一條玉腿,彭憐首當其中,更是濕的徹底。

他已有經驗,連忙身而入,將那股體頂在美母中,隨即翻身坐起,與嶽溪菱相對而坐,由他雙手抱着美母纖,繼續聳不休。

嶽溪菱雙搖盪,雙手抱着愛子脖頸上下套不住,彷彿那寶貝要突破桎梏將自己貫穿一般,她媚叫連連,盼着愛子再被自己哄出來。

彭憐之前丟過一次,與應白雪歡愉半晌,正在興頭上便戛然而止,被母親美包裹至今,終於將要得償所願,此時美母嬌羞,陰中緊緻收縮握力強橫,他有意放鬆心神,只覺一股朦朧快意漸漸強烈,隨他用心體悟,終於關一鬆,一道濃破開重重枷鎖,猛然勁而出。

相比之前,這次陽更加充盈豐富,直將美婦小腹撐得微微隆起,彭憐知道機不可失,連忙一把抱住美母,與她齒相接,運起玄功來。

面對母親,彭憐毫無保留,體內真元傾瀉而出,藉着嶽溪菱竅大開至極,為母親培元固本、滌盪身心。

無邊無際強烈快美襲擾而來,嶽溪菱心神皆醉,只覺天地間只剩下自己與愛子彭憐,二人攜手同登極樂,彷彿騰雲踏霧,彷彿白飛昇。

如是良久,母子二人方才緩緩分開,彼此相視一笑,竟是從所未有的默契十足。

彭憐早有體會,他與恩師玄真,愛妾應白雪以及練傾城、柳芙蓉都有過這般受,彼此心意相通之美,彷彿對方一切喜怒哀樂自己皆能盡收眼底一般,其中神妙,不可言傳。

此時與母親也是如此,兩人心意相通,自然心領神會,彼此默契深愛脈脈傳情,卻是羨煞旁人。

嶽溪菱探身過來主動獻上香吻,卻正與愛子探頭過來碰個正着,二人傾心熱吻,已是裏調油。

彭憐志得意滿,這才翻身躺下,嶽溪菱正要隨他一同躺下,卻見應白雪已湊到愛子腿間,將那半軟陽物喊到嘴中,細細起來。

她看得眼熱,湊過去媚聲説道:「好姐姐,讓我也試試如何?」應白雪媚然一笑,「自然無妨!」她後退些許,讓出一塊地方,看着嶽溪菱有樣學樣含住丈夫陽,笑着一旁講解,助她掌握髓要領。

嶽溪菱天資聰慧,身具媚骨,學起來竟是事半功倍,不多時便已掌握其中竅要,吐含,把玩捏,直將兒子伺候得直呼快美,這才一臉得意,心滿意足依偎到彭憐懷中。

彭憐摟着兩婦,一時間只覺無比滿足,竟似再無所求。

三人閒談絮語,不時嬌笑聲起,拂動夜萬千,已是人間盛景。

直到五更鼓響,三人才沉沉睡去,睡到天將明,彭憐才與應白雪一同離開。

嶽溪菱忍着間痠痛和下麻木將二人送出門去,回來看着屋中一切一如昨,彷彿昨夜一切全是夢幻一般,若非一坐下去腿間異樣,只怕真就以為自已是做了夢一場。

應白雪手腳麻利,早晨又有彭憐幫忙,一應吉慶之物收拾得極是快捷,只是那大紅吉服昨夜被愛子扯破了幾條口子,倒是不能再用,至於那鳳冠與金玉首飾,應白雪都留了下來作為紀念。

想起愛子與應白雪笑言,過些子眾女入門,要將自已也混在其中,行個跪拜之禮,如此才算珍而重之,嶽溪菱心中一蕩,不由萬分期待起來。

正自愣神,卻聽房門輕響,住在廂房的小玉與蓮華早早起牀,過來與自已問安了。

「嶽姨娘,你屋子裏有股奇特的味道!」蓮華俊臉粉雕玉琢,雖是穿着男童裝束,卻與女童無異,他津津鼻子,聞得極其認真。

嶽溪菱俏臉微紅,彷彿隨意説道:「這宅子年頭多了,自然有些味道,小玉快去把門窗開了!」小玉連忙去開了門窗,過來幫着嶽溪菱透,看着鏡中主母氣紅潤,便笑着恭維道:「姑倒好,看着好像都年輕了不少!」嶽溪菱攬鏡自觀,也覺得自已面容粉瑩白,眼角那隱約幾道細紋竟都消失不見了,面容手臂肌膚俱都白裏透紅,卻比從前還要更加滑膩了些。

想起昨夜種種,嶽溪菱俏臉微紅,笑着説道:「人逢喜事,昨喬遷之喜,神清氣了些也是有的。」

「表少爺果然人中龍鳳,這般年紀便能賺下如此家業,姑今後可是有福了呢!」小玉見微知著,知道彭憐並不依附岳家,而是自已出來開枝散葉,將來再考取功名,前程可謂不可限量。

嶽溪菱回頭看她一眼,這才對着鏡中婢女笑道:「我已與嫂嫂説過,今後你便過府來住,以後叫起憐兒,卻不可再叫『表少爺』了!」小玉又驚又喜,連忙説道:「奴婢知道了!以後奴婢叫少爺便是!」嶽溪菱笑着搖頭説道:「不對,要叫老爺的!」

「啊?」嶽溪菱解釋道:「你也知道,我雲英未嫁便有了憐兒,如今他已立業,來便要成家,這府中自然便是他最大,你們一應小的,自然要叫他一聲『老爺』才是!」小玉明白過來,只是苦着臉道:「如此一來,豈不要叫您『老夫人』?您這般青年少,如何當得一個『老』字呢?」聽她説得有趣,嶽溪菱掩嘴嬌笑道:「慣會油嘴滑舌!我再如何青年少,總也是憐兒的娘,怎麼就當不得一個『老』字了?」嶽溪菱搖了搖頭,叮囑説道:「如今府裏,憐兒用心功課,他一個大好男兒,也不會在意府裏諸事,一應事體,都要應白雪經管,你隨在我身邊,她必然格外看重些,只是你卻不可恃寵生嬌,狐假虎威,到時惹出不快反而不美……」小玉笑道:「老夫人放心,奴婢什麼脾氣秉您還不曉得,哪裏敢那般胡作非為呢?便是您不説,奴婢看着夫人的時候,明明她那般和顏悦,心裏也怕怕的,都不敢大聲説話呢!」嶽溪菱笑道:「這便對了!雪兒當年與憐兒一同離鄉,也是能上陣殺敵、取人命的,豈是我等尋常女子可比?莫説你見了,便是那一般男子見了她,只怕也要心中凜然、退讓幾分呢!」小玉聞言有些難以置信,正咋舌不已,卻聽嶽溪菱又道:「憐兒身邊,尚有不少奇女子,將來都要入府裏來相處,你是我身邊丫鬟,雖説格外不同,卻也不可自恃身份,必要與人和睦才行……」小玉努起嘴來,嘟囔説道:「與應夫人小心些奴婢倒也省得,可對誰都是如此,如何顯得老夫人身份來?」嶽溪菱呢喃説道:「你又知道什麼,萬一將來我也……」——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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