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成家立業(1)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2024年3月10第一章·紛至沓來嶽府之中,後宅之內。

廂房之內,薄紗牀帳之下,一個成美婦仰躺而卧,身上衣衫凌亂,面上飛滿紅霞,正痴痴看着眼前少年。

嶽池蓮心神盪漾,眼見外甥彭憐如此大龜,心中渴盼不已,只是拒還,使些女子尋常手段罷了。

彭憐衣衫半解,碩大陽出來,雙手勾着美婦嶽池蓮腿彎正要入港,他身負玄功,卻聽見外面忽有腳步聲傳來,隨後嬌聲聲,聽着像極了自己母親。

他與嶽池蓮又説幾句話,聽外面那人駐足不動,更加篤定便是母親來尋自己,是以假裝不知,與嶽池蓮調情一回,動陽緩緩而入。

身下美婦像極了母親,只是容顏略略清減,也不如母親那般秀美絕倫,她此時衣衫半出一對圓碩兒,被絲綢襦裙簇擁着,更顯白膩可人,一雙雪白長腿在外面,出腿間一團美來。

嶽池蓮年歲不小,牝户卻粉粉,絲毫不像生育過一兒一女模樣,彭憐心知肚明,大概池蓮姨娘便與母親一樣,天賦異稟,又守寡多年,這才如此粉多汁,媚人至極。

他如今年紀漸長,下陽龜也比當初與玄真初嘗果時變化不少,粉紅龜首變得紫紅,看着威風凜凜,極是迫人。

此刻那紫紅龜首蠻不講理分開兩瓣粉,將一股白膩汁頂回中,隨即便有一股滾燙火熱從龜首傳來,讓人心曠神怡、舒不已。

彭憐快活無限,只覺婦人陰中緊窄異常,竟似不弱於尋常處女,其中火熱滾燙之處,更是別樣不同。

尤其嶽池蓮與母親容貌酷肖,此時又主動求歡讓自己叫她「孃親」,彷彿自己正在親生母親一般,彭憐逸興遄飛,一上來還能緩緩突進,到底之後,第二次送便大開大合起來。

「好兒子……輕着些……娘受不住……太厲害了……不行了……」嶽池蓮自己伸出手來握住腳踝,方便外甥用力送,只是十幾下,便得頭皮發麻、耳目森然,竟是從未有過的利。

茫沉醉之間,忽聽有人大喝道:「嶽池蓮,你做的好事!」嶽池蓮唬了一跳,勉力撐起身子去看,卻見自家妹妹挑簾進來,她慌得不行就要掙扎逃開,卻被彭憐箍着纖本動彈不得,驚慌失措之下,連忙扯了一旁錦被遮住身體,大驚失説道:「三……三妹……你……你怎麼……來了!」嶽溪菱叉着站在一旁,冷笑説道:「你倒做的好事!白裏才初見憐兒,晚上便勾搭他成!虧你還是長輩,怎麼做得出這種醜事來!」嶽池蓮本就紅的面陣紅陣白,心慌意亂之下不知如何辯解,張口結舌之際,卻發現彭憐自顧動,竟是毫不在意被親孃捉了,她冰雪聰明,瞬間便猜到其中另有玄機,便試探問道:「三妹何必如此動怒?唔……我這身子空着也是空……留給憐兒享用……他又吃得什麼虧了?」嶽溪菱見她如此,便即一愣説道:「我怎麼沒看出來,你是怎麼和憐兒勾搭上的呢?」白裏過來拜訪,嶽溪菱一直冷眼旁觀,無論是彭憐與陸生蓮眉目傳情,還是兒子挑逗姨母,她都看在眼裏,卻不知何時嶽池蓮竟也動了心思,當着自己的面便與兒子約定了歡好之期。

「唔……太深了……」嶽池蓮被彭憐耕耘得上氣不接下氣,呻説道:「好孩子……你輕些……讓姨娘與你娘説話……」彭憐把玩着嶽池蓮一團美,笑着説道:「此刻木已成舟,多説那些作甚?」他轉頭去看母親,解釋道:「表兄在時,姨娘便與他眉來眼去,此事陸生蓮早有所覺,只是二人未曾成事,表兄便一命嗚呼!你只道姨娘痛失愛子方才如此,其實其中另有別情……」嶽溪菱聞言恍然,嶽池蓮卻一驚問道:「生蓮?你與生蓮竟已——這卻是什麼時候的事……」彭憐低頭在嶽池蓮櫻上輕啄一口,笑着簡單説了一番經過,期間不忘動,將那美婦姨娘得嬌軀瑟瑟媚叫連聲,這才又道:「如今既已挑明瞭,以後便是一家人了,表兄未能孝順姨娘的,便由甥兒彌補便是!姨娘可喜歡甥兒如此麼?」嶽池蓮媚叫連連,嬌聲嗔道:「姨娘都已被你這般輕薄,哪裏……唔……哪裏還不喜歡呢……」嶽溪菱一旁看得面紅耳熱,眼見愛子並無被自己撞破便要停手的意思,便嗔道:「你二人在這裏歡好便是,我卻要去前院了!」她轉身要走,卻被彭憐一把抓住玉手,卻聽愛子笑道:「擇不如撞,孃親既來了,便多看一會兒,看孩兒如何征服姨娘!」嶽溪菱本就心萌動,此時被他一拽後攬在懷裏,不由嬌軀酥軟,再也生不起反抗之心,她面羞紅,雙手遮住面頰,一時羞赧無限。

嶽池蓮心中快美,卻也發覺不對,一邊媚叫一邊説道:「原來溪菱賊喊捉賊、監守自盜呢!」她呻媚叫,不住聲叫道:「鵬兒那般不堪……我這做孃的都……不是他實在不解風情……只怕……唔……」

「憐兒這般出眾……溪菱倒是狠心的……換了姐姐我……只怕早就……唔……美死了……早就自薦枕蓆了……」嶽池蓮一番言語發自內心,嶽溪菱聽在耳裏,這才明白自己只道長姐是因為痛失愛子這才如此憔悴,此時看來,如此只是其中因由之一,只怕一腔情思無處安放,才是重中之重。

想到長姐守寡多年,許家又財雄勢大,她身單力薄,自然不敢與人偷,一腔情着落在自家兒子身上,倒也説得過去。

「誰像你如此厚顏無恥……」嶽溪菱滿面嬌羞,啐了自家姐姐一口,卻想起自己當初與愛子在山中彼此曖昧,便像是在啐自己一般,自然更加臉紅了起來。

發·*·新·*·地·*·址5x6x7x8x點.c.0.m姐妹倆彼此爭鋒,彭憐卻怡然自得,此時美婦陰中火熱膩滑,已不如初時滯澀,他猛力送,一手摟着母親纖,卻已不安分起來,他手臂修長,環過母親細,還能探手到她身前握住一團碩,此時美人在懷,哪裏還肯再忍?

盛夏時節,嶽溪菱穿得輕薄,裏面一件褻衣,外面只有一件輕紗,此時被愛子擁着,心中慌亂之下,似乎極為渴盼,卻又有些心驚跳,很是害怕即將發生的一切。

彭憐早就摸過母親圓碩美,只是當時仍在山中,他也懵懂不覺,不解其中真味,此時他諳風月,再不是昔吳下阿蒙,一隻大手自然伸出,輕輕握住那團飽滿結實,入手沉甸甸、厚重渾圓,比之諸女實在強出甚多。

在山中時,他所接觸過的唯有玄真明華,不知世間女子如何風月無邊、風情過人,其時覺得玄真已是人間尤物,母親更是秀可餐,師姐清純秀美,可謂各擅勝場;而後步入紅塵,先有應白雪曲意逢,後有練氏母女極盡風騷,又與欒秋水母女盡歡,再受柳芙蓉痴心戀,他受過世間女子無窮嫵媚,再看母親,只覺清純滯澀,雖是三十許年紀,卻也仿如少女一般。

不説容貌,只説那雙兒,明明將自己哺育長大,如今握來,卻依然緊實飽滿,如此碩大尺寸之下,卻仍能傲然立,絲毫不顯低垂姿態,單是用手握着,便有無窮無盡的快美之

「好孃親,怎麼這麼結實!」彭憐一聲驚歎,忍不住要去親吻嶽溪菱。

嶽溪菱被愛子得嬌軀酥軟,登時亂了分寸,見他徑自要親過來,更是亂上加亂,拒也不是,也不是,愣怔之間,火熱香就被愛子啄在口中,細細品咂起來。

仿如煙花憑空在腦中炸響,彭憐只覺入口母親香甜軟膩滑,竟是從所未有的快美難言,他卻早已忘了,當初雖與母親一番繾綣,便連下體陽龜都被母親含着,兩人如此舌相接,卻是首次。

他如今已今非昔比,自然不將親嘴一事看得如何,尤其與母親早有肌膚之親,這般親熱本道稀鬆平常,誰料此時將母親絕美容顏攬在身前,近在咫尺親近褻玩,尤其母親被自己親的嬌吁吁,情不自吐出香舌來任己品嚐,那份美麗香豔,竟是從未經歷過的濃郁。

母子闊別年餘,彭憐閲女眾多,姿絕倫者如洛家姐妹,風騷嫵媚者如應白雪、柳芙蓉、練氏,端莊自持者如欒秋水,他每褻玩,卻都不如此時此刻這般盪人心、惹動情慾。

一想到眼前任由自己褻玩之人,竟是自己親生母親,那份無與倫比的忌之,讓他直接忽略了,此刻身下壓着的婦人,卻是自己的至親姨娘,便連與柳芙蓉那般舅甥之亂,也相形見絀許多。

閨房之樂,便是與洛家母女同牀,與應白雪母女盡興,都不如此刻與母親輕輕一吻,尤其愛母在自己懷中嬌柔婉轉扭動不休,那份嫵媚嬌羞,讓他瞬間神智盡失。

初次相逢,母子二人俱都有些陌生,以彭憐而言,身邊嬌娥眾多,與母親闊別一年,自然不肯再如之前一樣,惹得母親留書出走再難相見,所以他步步為營,寧肯等母親主動投懷送抱,也不過分侵擾,平裏除了嘴上佔些便宜,竟是對母親秋毫無犯,除了眼神肆無忌憚些,便與平常母子毫無區別。

在嶽溪菱而言,她避世而居,每裏深思慮,已經將其中道理想得通透,自她從玄真那裏得知愛子身邊紅顏知己眾多,整天鶯歌燕舞樂不思蜀,心中雖然有些吃醋,卻也多少放下心來,待到見到愛子帶着應白雪前來,便想着與愛子一番前緣倒是可以擱置一旁,以後母慈子孝,自己將來含飴孫,倒也各得其樂。

誰料後來得知,愛子陽竟有容顏永駐神效,那應白雪年屆四十容顏卻如二十許人一般,並非天賦異稟,而是後天愛子施為所來,她自然便又動了心思。

夜裏與應白雪促膝長談,她已大致明白,愛子受玄真教導,修的那個甚麼男女房中之術,竟對女子有大補奇效,便連應白雪、欒秋水這般病入膏肓之人都能起死回生,其間神妙,實在匪夷所思。

有了這般心思,她那份對愛子的刻骨深情自然便再難遏制,迴歸塵世所起的倫理綱常束縛再也難以束縛那份忌情思,也正是因此,嶽溪菱今才一反常態,既已猜出長姐行為有異與愛子有關,卻並未置若罔聞,反而毫不遮掩直接過來捉姦,心裏多少便存了藉機成事的心思。

她心知肚明,愛子若要偷了長姐,其實便是因為自己而來,否則以彭憐身邊眾女姿,但是應白雪就比嶽池蓮強出不少,柳芙蓉更是猶有過之,他又何必招惹旁人?

只是這份心思,便連她自己都説不清楚,旁人更是莫名其妙,只是彭憐與她母子連心,初時聽到腳步聲響,便已猜了大概,待到母親竟然直接衝了進來捉姦,心中便已篤定,母親並不是表面那般雲淡風清。

以彭憐所見,母親能受得自已親近應白雪等媚婦人,也能受得自已得手舅母柳芙蓉與表嫂陸生蓮,但自已對許家姨娘下手,李代桃僵之意便昭然若揭,但凡母親心中還有別樣心思,就不會允許自已如此輕易得手。

母子二人各動心思,舌卻你來我往品咂不休,有美母在懷,彭憐更是興發如狂,早已忘了身下這位媚婦人卻已多年未經人事,一番疾風驟雨般的猛烈,直將嶽池蓮得魂飛魄散、承歡不住。

「好孩子……親兒子……不要了……姨娘丟得狠了……已經睜不開眼了……唔……求你……又要丟了……」嶽池蓮有氣無力,顯然已是強弩之末,母子二人吻得動情,卻是無人注意到她。

彭憐興發如狂,整個人如墮夢中,彷彿正與母親親熱,嶽溪菱被愛子親得醉,更是如痴如醉,哪裏在意得了別人。

「好孩子……放過姨娘……姨娘不行了……」嶽池蓮語音微弱,顯然已至極限。

冥冥之中自有一股天意,許是她命不該絕,忽而外面腳步聲響,有人推開院門輕聲叫道:「三姨娘!溪菱姨娘!」彭憐耳力卓絕,自是悚然驚醒,這才注意到嶽池蓮已經不堪撻伐,眼看便要元耗盡,連忙默運神功,哺了許多真元給她,待婦人面由白而紅,這才鬆了口氣,對懷中母親説道:「表嫂來了。」嶽溪菱意亂情,此時猶自茫然,聽愛子如此一説,仍是沉醉未醒,輕輕「哦」了一聲,良久才回過心神,面惶急起來。

「我們在這裏!」彭憐大聲一喊,隨即輕輕出陽物,仍是抱着豔母,看着來人方向。

珠簾輕挑,陸生蓮款款而來,看到屋中景象,登時驚得捂住了嘴巴,她趕忙回頭去看身後,見四下無人,這才帶上房門回來,心有餘悸説道:「虧得是我來叫姨母,若是旁人,豈不撞破了此事?」她早注意到牀上仰躺着自家婆母,嶽池蓮雙手猶自握着自已腳踝,雙腿大開,一副靡下賤模樣,哪有平時端莊矜持模樣?

嶽溪菱輕輕掙愛子手臂,嬌嗔説道:「你與憐兒早就成了好事,不是你來,旁人哪裏想得到我們在這裏?」陸生蓮淺淺一笑,福了一禮説道:「姨娘教訓的是!誰讓他們二人白裏那般明目張膽,媳婦看在眼裏,自然要來瞧上一瞧!」嶽溪菱轉頭看了愛子一眼,意思很是明顯,瞧見沒有,便是陸生蓮這般心豁達之人,遇上男女之事,也是機關算盡斤斤計較的。

彭憐無奈苦笑,他也心知肚明,陸生蓮平素裏起居簡樸,於外物毫無執念,如非與自已有關,她卻不會這麼明火執仗而來,沒來由跌了身份。

美人恩重,自來如此,自古富貴人家妾爭風吃醋,男主卻無可奈何,大概便是如此,手心手背都是,都是深情厚意,又如何能分出貴賤先後?

嶽溪菱輕啐一口,對陸生蓮説道:「生蓮既然來了,便與你娘一起,好好伺候憐兒,我卻要去前院了……」彭憐剛才險些得手,此時哪裏容得母親離開?他一把抱住嶽溪菱纖,對陸生蓮説道:「嫂嫂過來躺下,讓小弟服侍你們婆媳可好?」陸生蓮俏臉一紅,隨即蚊聲説道:「好相公……好叔叔……等到晚間,妾身隨你折騰,此刻……此刻畢竟婆母在旁……」她既來捉婆母的,便是有意將把柄握在手上,哪裏肯輕易將把柄予旁人?她自知比不得嶽溪菱身份,卻不想輸給自家婆母,這番心思,已是昭然若揭。

牀榻之上,嶽池蓮悠悠醒轉,靜聽良久,此時忽然笑道:「小賤材兒!那雨夜你二人一番綢繆,為娘就已經在窗外聽了個一清二楚,這會兒還在這裏裝什麼矜持呢!」——未完待續——

大家正在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