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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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ing命休矣。
新買的褲子可能明天就穿不進去了。
“不行,我們還不能回家。”庭霜擺上認真的表情,“我還有要緊事沒辦。”柏昌意:“哦?什麼事?”庭霜想了想,説:“你看,阿姨給我買了這麼多東西,我也應該給阿姨和叔叔買點禮物寄過去吧?趁着現在商場還沒關門,咱們去挑禮物嘛,明天週商場不開門,之後工作
,你就更沒空了。”柏昌意:“這事不急,等你考完試再説。”庭霜:“那,我還想……”柏昌意:“還想什麼。”庭霜:“還想……”柏昌意:“説。”
“我還想……”庭霜支吾了一會兒,突然特別誠懇地説,“我還想重修!我特別喜歡重修,真的。我覺得關於這一點,已經討論過很多次了,沒意思,咱們不用再討論了。而且——”他變守為攻,佔領受害者的高地:“都是你,今天早上我都差點嚇得終生不舉了,你要賠償我的神損失。”
“怎麼賠償?”柏昌意勾,湊近庭霜耳邊,低聲説,“幫你舉一舉?”庭霜被那低音震得一個
靈,一隻耳朵連帶半邊身體都麻了。他觸電似的往後跳了一步,罵道:“老
氓。”柏大教授自認不是
氓,老字就更挨不上邊。他極有風度地説:“那你説怎麼賠償。”怎麼賠償……
庭霜問:“我説什麼你都答應?”柏昌意低笑:“嗯。”這機會千載難逢,必須好好把握。
庭霜冥思苦想,生怕虧了。
柏昌意看他那樣,好笑:“先上車,在車上想。我跑不了。”平時在車上,庭霜總是説個不停,今天他一聲不吭,有如沉思者雕塑,就為了想怎麼佔柏昌意一個大便宜,最好是能來個割地賠款喪權辱柏一條龍。
快到家的時候,他才想出一個自認為絕妙的主意:“那今晚……你什麼都要聽我的。”柏昌意笑説:“想了半天,就這麼點要求?”
“這麼點要求?”庭霜得意地想,今晚有你跟小爺求饒的時候。
庭小爺想得特別美。
柏昌意一貫強勢,每次他都被按着幹,今晚他要當家作主,掌握全局。
到家。
庭霜立馬開始行使剛剛獲得的權力:“第一件事,我要把大門密碼改成我們正式開始同居的期。”本來也要換密碼,柏昌意信守承諾,改了。
庭霜又説:“我要吃你第一次給我煎的那種牛排。”柏昌意戴上圍裙,煎牛排。
吃飯的時候,庭霜把刀叉一放,説:“我要你給我切。”柏昌意算是明白了,他今晚得伺候這位小爺。
小事,反正平時也伺候慣了。
吃完飯帶vico散完步,庭霜説:“我要去洗澡。”正在放繩子的柏昌意看庭霜一眼,略帶揶揄:“要我伺候你洗?”
“那倒不用……”庭霜溜走,去浴室裏沖澡。
衝完出來,他悄悄去衣帽間戴兔耳朵,並在腦內幻想兔子稱大王的場景。
正在他彎穿吊帶襪的時候,柏昌意推門進來:“ting你——”兔尾巴翹着,筆直勻稱的腿,一條包在吊帶襪裏,另一條還光着,吊帶襪才穿到腳踝。
這姿勢有前車之鑑,庭霜趕緊站直,兔耳朵晃了一下:“你、你先出去。”柏昌意走過去摸了摸庭霜的臉頰,按着他的肩讓他跪下來:“我不想出去。我已經等了一天。”庭霜瞪柏昌意,控訴:“你答應了今天晚上什麼事都聽我的!”
“對,都聽你的。”柏昌意點點頭,一隻手捏住庭霜的下巴,一隻手拿起放在一邊的口枷,給庭霜戴上,“你説,我聽着。”
“你——唔啊!”庭霜的嘴被撐開,本講不出一句清晰的話。
媽的,老渾蛋。……到了深夜。
衣帽間裏,鏡子上有乾涸的白濁
,連鏡子下方的地板上也噴得星星點點。旁邊,背心皺成一團,上面的蝴蝶結散着。往外走,門邊掉了一隻被扯破的吊帶襪,半濕的短褲和口枷掛在門把手上。
從衣帽間到浴室的路上有幾灘不知名的水跡。
浴室門口躺着另一隻吊帶襪和兔耳。
庭霜被柏昌意抱着坐在浴缸裏,紅着的眼角還有淚痕。
“……也就我了。”他低頭看一眼自己被蹂躪得慘不忍睹的身體,啞着嗓子説,“柏昌意我告訴你,全世界也就我這麼英勇了。你換個人試試,早他媽報警了。”生禮物幸好一年只用送一次,要是多送幾次就真送命了。
柏昌意低笑,説:“吃宵夜麼?今晚聽您吩咐。”不提這個還好,一提這個庭霜就來氣:“還説聽我的,你本不聽我的。”柏昌意親了一下庭霜的耳垂,説:“我後來不是聽了麼。輕一點重一點,不都是你説了算麼。”
“哼。”庭霜沒好氣地轉頭,“你就是喜歡聽我求你——唔。”柏昌意吻住了他的。
他在這個温柔的吻裏安靜下來。
他在這個温柔的吻裏呼柏昌意的呼
,鼻子輕輕蹭到柏昌意的鼻子,
受柏昌意從未如此柔軟的嘴
,漸漸窺見柏昌意低垂眼眸的最深處。
這個吻不同於以往的任何一個吻。
庭霜突然很想永遠地這樣吻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