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17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庭霜:[可憐]十分鐘後,柏昌意回到辦公室,秘書marie説:“您有什麼東西落在辦公室了嗎?您不舒服的話,可以打電話叫我送下去的。”柏昌意麪無表情地説:“謝謝,沒有落東西,是我的頭痛突然好了,決定回來繼續工作。”marie:“您真敬業。”柏昌意:“謝謝,我也這麼認為。”第83章庭霜再次跟祝文嘉坐在一起吃飯,是在祝敖出院那天。
“我答應過的。”庭霜推着輪椅,説。
祝文嘉跟着庭霜後面,想起庭霜説過的話:等爸好了,咱們肯定得一起吃飯。
行道樹的葉子落了下來,祝文嘉裹緊了自己的衣服,不知道該説什麼,就“唔”一聲。
庭霜回頭看一眼祝文嘉,説:“你怎麼穿這麼少?”祝文嘉了
鼻子,説:“……好看。”其實不是為了好看,是他太多天沒有出門,不知道在一場場秋雨裏天氣早已變冷。
一頓飯吃得很安靜,安靜到幾乎有點尷尬。
吃完飯,庭霜跟護工和保姆代了照顧祝敖的注意事項,就去了自己房裏。
他房間的地板上還堆着本科畢業後寄回家的行李,那些行李都沒有拆,連快遞單都還貼在紙箱子上。一個吉他盒豎在箱子邊。
庭霜抱起吉他,隨便找了個快遞箱坐下,彈了一個和絃。
他想起那首德國民謠《最後一晚》,他想柏昌意了。
咚咚。有人敲門。
“門沒鎖。”庭霜繼續摸索和絃,想那首民謠怎麼唱。
祝文嘉推開門,進來,關上門,然後就站在門邊看着庭霜磕磕巴巴地練吉他。半晌,他才開口,沒話找話:“剛才你唱的那句,是什麼意思?”
“gro?erreichtugtunskeeehr’……財富並不給我們帶來尊嚴。下一句是,貧窮也並不帶來恥辱。”庭霜撥了兩下琴絃,低頭笑了一聲,“歌詞都是放,對吧。你來找我幹嘛?”
“……我不知道。”祝文嘉也坐到一個快遞箱上,手不知道往哪裏放,就按了按箱子表面,“這裏面是什麼?”
“忘了。”庭霜把吉他放到一邊,找裁紙刀,“打開看看。”祝文嘉看着庭霜翻屜:“你在找什麼?”
“刀之類的。”庭霜找到一把剪刀,過去開紙箱。
祝文嘉連忙挪到旁邊,騰出紙箱表面來。
“別緊張。”庭霜用剪刀劃開箱子上的膠帶,邊劃邊開祝文嘉的玩笑,“雖然我們關係不怎麼樣,但我也不至於拿剪刀捅你。”膠帶劃開,他順手把剪刀遞給祝文嘉。
祝文嘉在空氣中比劃了一下剪刀,説:“要是我現在拿這玩意兒捅我自己一下,我們能當作之前什麼都沒發生嗎?”
“當然不能,所以你最好別捅。”庭霜打開箱子,發現裏面是他本科時候的衣服,秋冬季節的,他從裏面拽出一件外套丟給衣着單薄的祝文嘉,“我的舊衣服,你要試試麼。”祝文嘉套上那件衣服,把手縮在袖子裏,覺得很暖和,穿了一會兒,甚至還有點熱。
“這什麼破衣服,也太醜了。”他聞了聞衣袖,“這是什麼料子的?”
“嫌醜你別穿。”庭霜説。
祝文嘉不吭聲,把脖子和下巴也縮進外套裏,只出一個頭頂和半張臉。
庭霜拿過剪刀,繼續去拆其他幾個紙箱。
祝文嘉在一邊看庭霜動作,問:“你搬回來住嗎?”
“不吧。”庭霜拆開一箱子舊教材和漫畫,一本一本往外拿,“租的房子離公司近。”
“但是離家遠。”祝文嘉説。
庭霜沒説話。
祝文嘉又説:“爸希望你住家裏。”庭霜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