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部 惡龍吟 第十八回 鋃襠落魄 惡少卻得 雲雨蜜露(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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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女正吻的痴醉,忽小手如中電掣,一股股強力送至掌心,四隻手竟同時被震開!兩女均是大驚,各自分開小嘴,正失措嬌,卻一緊,被姦夫一左一右摟抱懷中,變成面對面並立之姿。只聽「啪」的一聲,二女肥吃痛,均是「啊」的一聲被姦夫雙掌力壓,兩具嬌軀立時貼合,四個飽脹大便擠成一處。若芸雪稍小,頓時便陷入其母中。兩女措不及防,擠壓相抗之際,均對方擎實滑潤,遠非尋常女子可比,而又被姦夫壓得動彈不得,不由一出左手一出右手,緊緊攬穩對方纖,都扭過頭來,鳳目含怨盯着姦夫,均道:「你這壞人,又做何耍子。」李貞芸靠在高衙內左邊懷中,被姦夫大力壓,不由扭動嬌軀,大卻加劇與張若芸豐摩擦,見姦夫笑不答,這新收的義女也是扭動不休,不由嗔道:「陸夫人……你莫亂扭……你的房……磨的奴家……快……快要不過氣了……嗯……嗯……哦……」若芸卻緊摟「親母」柔扭個不停,也嗔道:「都……都是他壞……他……他也在奴家股……夫人……夫人為何還叫奴家陸夫人,你我均……均背夫失德,今夜若不扮母女扮得真實,如何能叫他意足……」李貞芸心知此話有理,正待回話,卻姦夫左手掌順溝而下,一中指忽然入濕滑羞處,她渾身一顫,陰頓時夾緊,蚌夾實那手指,左手不由緊緊抱實若芸後,雙足直直踮起,她本比親女稍高,這一踮腳,嘴便要高過若芸眉梢,不想懷中美少女也是周身顫抖,踮起腳來,兩張紅又相對一處。只見李貞芸含怨怒視高衙內,顫聲呻道:「陸夫人……好義女……嗯……你……你説的不錯……他果然好壞……竟襲……竟襲義娘那處……啊……你那處……也被他右手襲了吧……該如何是好……」若芸右手環抱「親母」,也恨視姦夫道:「夫人……義娘……他也在襲奴家……啊啊……他那手指……得好深……娘快想法子……莫叫他輕易贏了我們……」李貞芸豐被若芸雙磨壓得緊,羞處又被進襲,見姦夫得意之極,只得踮腳苦道:「好女兒……我……我又何法子……」高衙內哈哈笑,一雙中指從母女後各入其中,只覺母親寶蛤嬌緊小,壁幽深異常,宛似親苞雛娘般鮮,陰纏緊手指動不休,卻水極多,滑不溜手,端的是不遜其大女兒林娘子的名器;女兒美蚌柔若鬆糕,壁一張一合,有如嬰兒小嘴般手指,水隨張合湧出,也是自有風

眼前這對母女,早爆壓成四個大團。母親雖三十有八,肌膚卻雪白光澤,粉頸纖長,雙怒傲,肢柔細,肥,陰密實,渾不似育有三女之母,倒似新婚初嫁之美嬌娘,又兼身藴蘭花香氣,有如一朵孤傲蘭花;女兒年芳二十,肌膚雖不如其母那般皓白亮澤,仍白晰柔滑,白裏透紅,肩窩誘人,雪聳,翹彈實,陰芳芳,兼身藴茶花之味,宛如一朵飄香山茶。母女各有特質,具是天下罕有的美人,想到林娘子身藴茉莉花香,這三朵人鮮花均被自己殼得,直叫他樂不可支。只是苦了林沖林娘子張若貞在林沖這斯那裏獨守空房,若是能到此間與其母其妹共孝于飛,方叫圓滿。此時見母女二人各爭風,一雙中指不由深,狂喜道:「你們也莫只守不攻,着急認輸。適才見你母女吻得痴,不如我三人共吻一回,我將這巨物立於你母女小腹之間,你們各出一手,只顧擼來,再與我吻,若是雙雙先我丟了,你母女便跪於池中,與我吹這活兒!」李貞芸聽他説得認真,心中一凜:「莫非這年輕少婦真是我女兒?」這念頭只是一閃而過,便不深究,心道哪有這般巧事,他只是做耍子。她左手攬着若芸,踮腳含羞與「女兒」對視一眼,只覺與她好生親近,不願她吃虧,見姦夫將那大得怕人的赤黑巨物已擠入兩人小腹之間,巨龜直衝下緣,右手不服氣般一把再次緊緊握住要巨部,一甩披長髮,扭過頭來衝姦夫一渡秋波,嗔道:「你,你莫得意,當真輸與你麼?適才,適才手被你這壞兒震開,是我們大意了,我們四隻手擼你那活兒,也不順手。義女兒,這回娘右手握他部,你左手握他上面,我們再來擼他,此番當全力擼他!女兒,此人害了你我人貞潔,義娘要為你報一回仇!」張若芸見李貞芸中,衝姦夫使個讚許眼,見這美婦左手攬實自己後,便騰出雙手將自已的長髮捋至耳後,也替身前美婦捋了捋耳濕發,右手捧着李貞芸緋臉,抿嘴笑道:「夫人真生得好美,奴家心甘情願做您女兒,我們母女同心,一齊擼他,再一齊吻他便是。這番定將他擼出漿來,若仍是不濟,女兒替您吹他那活兒罷了。」言罷左手也再次緊緊握住那巨上部,率先擼開。

李貞芸羞得酡紅耳,見她開擼,也上下擼動不休。她左手摟着親女柔,右手擼,見她長得極美,又為自己擔當,端得沒來由好生親切。見她擼得極快極劇,也比拼般大擼開來,此時若芸右手攬着她顱後,二女四目相對,紅相碰,又含羞吻作一處,一時心靈相通,二女夾指,扭舌吻,磨壓四,邊擼邊吻邊同時向姦夫渡送媚眼秋波,似邀他來吻。

高衙內喜不自,大實之極,哈哈狂笑之際,左右手順溝大動開來,摳,無所不為。大嘴湊上,頓時加入二女舌吻之戰!只見池中這三人,俱已進入癲狂之態。三人在池中緊摟纏繞,李貞芸摟着「女兒」枊,張若芸攬着「母親」後腦,高衙內抱着兩女美,巨卻被兩女夾在小腹間,各出一隻皓手狂擼。一張大嘴兩對櫻,緊緊湊成一處,各自亂啃亂,三舌頭相互舐,死命纏卷。

姦夫時而狂吻豔母丁香,時而吐其女香津,時而又將兩女柔舌一齊含入嘴中爛吻不迭。三人緊摟一處,在池中轉着圈兒吻、擼、磨、耍

高衙內手玩母女名器,口吻母女丁香,玩得不亦樂乎!!這華清池中,嗯啊聲、滋滋舌吻聲、咕咕津聲、撲撲擼聲、啪啪摳聲,響成一片,似與夜蟲爭鳴!

高衙內這摳神技何等純,時而深入兩女鳳宮,時而捏耍核,時辰輕扯陰,時而撫,時而深邃扣挖,三人在這湯池中如膠似漆纏迭抱了數十圈之多。

兩女被姦夫吻得角香津亂,香舌亂渡亂纏,雙手齊心協力,沒命價般亂擼,直擼得掌心僵麻,泛起白沫,仍是無功。羞處卻均被後男手摳得汁嘩啦,甘之如飴。

李貞芸雖年長於張若芸,但往常房事稀鬆,且今晚只與姦夫做過一次,竟率先到那處,只見她後夾緊男人手掌,左手緊抱女兒後背,右手死死扶住男,芳姦夫大嘴,後仰臻首,率先發難,高聲叫牀:「啊啊……義女……義娘輸了……輸了……義娘先輸了……先丟了啊……啊哦……啊……娘替女兒含這壞兒就是……啊……到了……哦……」宮眼一張,陰,淋了姦夫一手!」張若芸也近巔峯,見她丟得直翻白眼,端的極,右手再無心戀戰擼,雙手將親母雪背緊緊抱實,張小嘴狂吻母親粉勁,股沒命價衝姦夫手指亂聳一通,也叫道:「娘……哦哦……女兒也輸了……要丟……要丟……由女兒為他吹……便是……哦噢哦……丟了……」陰也嘩嘩亂噴。

高衙內卻哈哈大笑道:「搶什麼,都有份,你母女果是信人,只是太對不住自家男人,這兩人共侍姦夫的大綠帽,你們官人今晚可都要承受了!來來來,你們適才都擼夠了我這兒,這回給我跪在池中,將雙手合十舉過頭頂,都只用小嘴,一起吹來吧!」言罷,雙手用力狠拍兩具肥,只拍得兩片各現紅印。

兩女正頸擁吻,於高巔峯,這一拍有如醍醐灌頂,頓時醒了過來,竟有如投降般,雙雙面對面跪在那沖天怒的巨兩側,雙手合十,不由自主高高舉起。高衙內左右大手如兩隻大鐵鉗般,各自鉗住一對皓腕,雙手用力向上一提,頓令兩個跪在湯水中癱軟無力的人母女皓臂向上直,光滑無的下腋俱成曝現之態。香汗密佈的瓊鼻正對巨杆,四顆堅硬如石的豔紅頭恰如其分般對碰一處。只見這花太歲手提四隻皓腕,叫道:「都快快與我吹來吧!」這聲音直震得後院夜蟲停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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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道是月如白晝,湯池作房。兩個當世罕有的人母女並膝跪於池心,下半身浸於汩汩熱泉中,兩頭披烏髮和四隻白豔碩實的鼓脹豐卻浮於水面,尖牴觸相,當真如雙蓮並蒂,玉兔出水。纖手合十向上並舉,手腕卻均被姦夫提得老高,令光潔下腋曝現。兩張紅前又橫亙一赤黑駭人巨,都是酡臉紅盡脖。杏目雖是含相視,卻都羞於率先下嘴,只用目角餘光偷偷去瞧那醜陋之極的寵然大物。

瓊鼻被那驢般劣物雄渾陽氣所,豐都是急劇起伏,令尖反覆碰觸。麻酥傳全身,二美婦「哦」得一聲,紅微張,手臂更舉得老高,兩支蝤頸不由自主俱探向前,喉腔內都發出「哬哬」飢渴之聲,再不顧羞,都轉眼去盯那巨,竟「咕嚕」一聲,同時急了一口香津。

二美婦聽見對方飢渴津之音,又再次杏目相對,都抿嘴「撲哧」一聲,「呵呵」嬌笑出聲。這一笑當真是橫生千媚,更笑去了兩美婦含羞相抗之心,從此再無隔閡!

高衙內,手提四臂,見母女笑得嬌美異常,實是百世難見,不由喜得大動,樂道:「笑什麼?你們這般跪地爭簫,不顧你家官人了嗎?」李貞芸見巨亂動,雙腕雖被姦夫鉗高並舉,仍笑地低頭湊,輕輕吻了一口頭巨龜,以暫穩那巨。她瓊鼻被那龜雄渾陽氣一燻,得香軀一抖,不由抬起臻首,抿嘴含笑,甩了甩長髮,輕,用尖去碰若芸首,衝若芸笑道:「陸夫人,奴家也不和你爭了,奴家雖年長於你,但你先於我失貞於他,還是你先來吧。」若芸首被她那豐尖碰壓,也高抬雙臂,一,含羞急嗔道:「夫人又叫妾身陸夫人了,女兒不依,您叫錯該罰,奴家雖失貞在先,但您都創先親過他那劣物了,又叫錯了,還是您先來!」李貞芸直臂跪實,抿嘴笑道:「好了好了,是義娘叫錯了,娘本想讓着你的。女兒,他將我們擺佈成這般模樣,連手都動不得,我們娘倆也別和他客氣。

你瞧他那劣貨,那卵蛋,生得這般黑澤狀碩……」頓了一頓,兩女都去瞧那赤黑巨,但見長尺半,其上青筋盤錯節,巨龜大如女拳,赤紅髮亮,一時駭然相視,都吐了吐舌頭。

李貞芸漲紅着臉,續道:「你瞧我乾兒這劣物,杆身又又大又硬,還黑成這般模樣,大龜兒又這樣赤紅碩大,不知害了多少良家貞潔才煉成這般醜樣?想單憑為義娘一人一嘴,也制不了他,只怕連他那大龜兒,為娘小嘴也含不下。好義女,我們既都失了婦人貞潔,今當為那些失貞良家們報仇雪恨,為東京婦人們除此一害。我們也不必爭了,我們雖不能用手,但此番功勞,全在你我嘴上,你便他那醜右側,娘他左側,我們兩張嘴全力吹他那活兒,瞧他還能這般逞威不?」若芸嚶嚀一聲,一甩長髮,也道:「娘,我們雙手雖被他制住,但他那卵蛋甚是,便也用嘴去含它它,或許有功。」李貞芸紅臉笑道:「女兒年紀雖於小我,所知卻比娘多,好,你我一齊用嘴……」言罷,二女互使眼,都再也按耐不住,向上伸直雙臂,各探蝤頸,各自用嘴細心那巨左右倆側,一時間「啾啾」之聲大作!

只見兩美婦皓掌合十,被姦夫高舉過頂,蝤頸探聳不休,兩張檀口四瓣紅大口側,兩條濕柔丁香在巨兩側來回翻卷,頓時香津密佈身。見無甚功效,又都去輕啃他那兩顆倒垂大陽,直得唾汁滴落。這一番二女同時,又比只一女吹簫快樂百倍,當真吹得姦夫大酣暢淋漓,樂不可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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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便吹了一柱香時間,高衙內見母女雙花被自己奴隸般鉗提四腕,兩張小嘴卻探於跨下,率所為,全力吹簫,毫無阻滯,不由喜得愈發狂妄。此刻見二美婦正嘴對嘴大肆親吻杆,四各自包裹巨中部一側,忙雙手鉗實四支並舉的皓腕,向左右微微一分,頓令兩支蝤頸向前急,兩張小嘴大張,緊緊將巨中部包夾嘴中,母女二人睜大杏目,卻因雙手被姦夫鉗實高舉腦後,又掙不得,只能任其所為,以這般張嘴對含巨的醜陋姿態跪地對視,口中如被擒俘雌獸般發出「嗚嗯」聲。

高衙內見二美婦手腕上各帶一對靚麗婚鐲,更是得意,只聽他猙獰道:「瞧你母女手腕上各帶婚鐲,都是有夫之婦,為何背夫偷人,小嘴卻含着姦夫大不放?只怕你們都未同各自丈夫吹過簫兒吧?你們便使出十八般吹簫武藝,你家姦夫何懼?你們雙手高舉將婚鐲示於本爺目前,也不怕羞?來來來,便這般抵死含住巨,都將雙手自行背於身後,待姦夫好生送一回!要是誰有膽不將手背於身後,卻用手擼,本爺立刻捉來爆一番!你們可明白其中厲害?」言罷,雙手鬆兩二女手腕,按於二女腦後,用力一壓,頓令母女瓊鼻相碰,兩張粉潤檀口嘴對嘴將巨兩側抵死含住。「嗯嗯嗯嗯……」兩人無法開口應答,只能口中不時發出悶哼之聲,以示應承。

二美婦跪在池中,又羞又愧,但苦於後腦受壓,被迫強行含,端的無可奈何,又受姦夫威所嚇,早自行將雙腕背於身後,竟各,相互擠壓,以有所依託,好得對方。高衙內大喜過望,雙手壓實二女後腦,令其互聞鼻息,只又硬又漲,端的難受,忙手壓二人後腦,送起兩張小嘴來。時,將巨至龜頭傘帽,送時,將巨送至,令陰扎觸二女小嘴!只得「噗呲」之聲大作。

這一番又玩了一柱香時間,二女不敢造次,老老實實背手跪地,鼻碰鼻、嘴對嘴,賣力含中間送不休的巨杆。

「嗯嗯……哦哦……嗯嗯嗯……哦……」,二女無法張嘴宣,悶哼聲卻從未斷絕,兩條丁香小舌抵住身,各隨姦夫送節奏痴狂。二美婦同仇敵愾,都是一般心思:竭盡全力讓姦夫大!此時聽到姦夫送時口中不時發出「噝噝」氣之聲,知他果是極,都用眼神相互鼓勵,張大小嘴全力,口中津不住順嘴角淌下。

李貞芸口中察覺巨管脈動不休,知姦夫送間就要爆噴陽,忙向若芸眨眼示意快,便在此時,高衙內深一口氣,哈哈大笑道:「休要以為如此便罷!」言罷雙手抓住二女後腦,左右輕輕一分,母女二人頓時含不住杆,小嘴離巨,兩條丁香柔舌卻同時伸長,向巨管凌空去!

管被兩條濕舌酣,高衙內得輕撫二婦後腦,仰天歡:「妙極妙極!

便這般本爺管!端的實!」李貞芸舌卷管,餘光卻見那巨龜在月光下顫動不休,發着耀眼赤紅光,忽地心下雪亮:「我們夠他這劣物全,唯餘那大龜兒未曾過,如何能叫他出?」見姦夫得意異常,早放鬆對其後腦挾制,忙衝若芸道:「好義女,他……他這般得意,玩夠了我們小嘴……我們……我們一齊他那大龜頭兒,不讓他得意忘形!」若芸會意。二女背手跪地,齊探蝤頸,急急去爭吻那巨龜,四將將觸及龜,卻見巨向上一彈,沖天翹起,早躲了開去,哪裏吻得着,卻得四相碰,母女吻到一處!二女不服,又羞又氣,小嘴都去爭那巨龜,卻見姦夫巨跳動不休,巨龜在二女杏目前上下左右擺動,哪裏得到!端的是又羞又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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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衙內見二女中計,哈哈大笑道:「罷罷罷,你們轉過身來,面向本爺背手跪好,絕不可用手。爺將大龜兒探於你們嘴前,誰先吻到龜,就讓誰先你家姦夫的大龜。輸了的也不必氣餒,可騰出手來,為姦夫擼!」二女羞氣間只得跪轉身來,面向姦夫。都將雙手老實揹着,兩嘴各離巨龜只兩寸之距。若芸杏眼盯那抖動大龜頭兒,忽兒狡獪含笑,笑嗔道:「壞姦夫,死冤家,您也忒得厲害,這般玩兩個有夫之婦。您可不許食言而肥,當真只能用嘴不能用手?贏了便任我們您這大龜兒?」高衙內右手撫臉安道:「陸家娘子哪裏話來,本爺何時食言過?今能暢玩你們母女,與你們盡興雙飛,全仗你勸得李夫人意允。你是首功,如何能對你失言?」見李貞芸害羞垂首,左手勾起她下巴,又道:「乾孃也不必害羞,你今晚任我玩這母女雙飛,也是立下奇功一件,你且用心與陸娘子爭龜,説不得便是你先它。」李貞芸羞極,跪地抬眼瞧着姦夫,撅嘴嗔道:「早知您是這等樣人,奴家當初怎會失身於您?還,還認您這專好污垢人婦的登徒子作乾兒?今夜,今夜奴家絕不讓您這壞姦夫好過!您也不許用手扶持您那大活兒!」言罷,揹着手,低頭嘟嘴便向那大龜兒吻去,卻早被姦夫甩躲過,巨龜龜卻彈打在她瓊鼻上,陽氣燻得李貞芸一陣酥軟;又下數口,哪裏碰得到巨龜分毫,左右臉頰卻早被巨龜拍中。若芸見她久不見功,也嘟嘴上來搶龜,二女爭龜,卻見那大龜兒上下翻飛,左右騰挪,二女小嘴越急,越碰不到那豐厚龜。李貞芸焦躁起來,羞愧間呼急促,急要搶先吻到,只顧嘟嘴尋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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