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部 惡龍吟 第十一回 太歲肏良家 得意忘形龍槍舉(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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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由雙足一軟,又坐回椅上,叫道:「小娘子這花繡,天下無雙!這翹好似白玉,更是誘人憐愛!」李師師聽得「咯咯」嬌笑,緩緩轉過身來,這回卻右手撫住雙,左手輕捂羞處,不讓他瞧見上下羞處,媚嗔道:「衙內哥哥,奴家這身子,哥哥可喜歡?」高衙內又站起,急道:「喜歡,本爺喜歡得緊!」李師師見他雙眼噴火,急起身,知他心意。

她正要讓他今夜淘空身子,好保初夜,當即媚嗔道:「衙內不忙。奴家這第四般耍令,便是祼舞,還請衙內賞看。」言罷雙手捂實羞處,枊款擺,一邊放噪清唱豔曲,一邊跳起祼舞來。

只聽她唱道:「羅衫乍褪,盡酥雪白;雲鬢半斜,羞展鳳眼嬌睞。含豆蔻,舌吐丁香,玉體橫陳擁郎懷。好個勾魂的手兒,將奴家摩挲得周身酥癢難捱。哎喲!惹厭的手指熘入來,竟把奴的花瓣兒亂掰;喲!濕漉漉的教女兒家羞得怎消懷。擋不住蜂顛蝶狂,黃花蕊堪憐愛;柳眉兒顰,蜂兒擺,哪得雨驟雲馳、湧風裁;花心兒動,花蕊兒開,銷魂蝕骨魄散去,涓涓水泉湧來;藕臂橫施,粉腿箍繞郎外;綿軟嬌無力,喚郎恣意愛。」這曲是徽宗私會民女時所作豔曲,甚是穢,民間廣為傳。

她邊唱邊舞,舞時,時而右手蘿臂舒展,盡;時而收回右臂,左手輕抬,盡現下體羞處;時而隱隱約約,撫,形似自;這番嬌嬈祼舞,直看得高衙內氣不休,聽她一曲唱罷,再忍不住,就要坐起!李師師卻搶先一步,雙手捂實上下羞處,作一休舞姿態,突然橫身坐在高衙內雙腿上,玉體橫陳,將臻首貼他懷中,輕聲媚嗔道:「衙內,奴家這舞……可如您意?」高衙內見她雙手捂實豐羞處,一時不知所措,只覺巨物怒脹,隱隱作痛,卻又不便施,只得橫抱香軀,笑道:「如意,小娘子大如我意!」李師師盈盈一笑,臻首伸至他脖間,頸媚嗔道:「衙內,這第五般耍令……便是……與您蛇吻……」言罷雙手展開,掛住男人脖子,香探出,與他吻作一處。

高衙內正無處火,見她獻吻,不由大喜,忙左手摟實雪背,輕撫那背後牡丹花繡;右手伸至間,一把握住一支豐,只覺那頭早已堅硬如石,忙大逞威,一邊盡興與香舌糾纏,,大施吻術,以舒緩慾火;一邊用力左右雪,拿捏頭。

李師師雙手環摟男首,香舌卷繞,與高衙內吻得滋滋有聲。

她雖在青樓買藝,卻是雛兒,頭遭與男人這般親熱,適才又自解衣衫,演繹舞,引誘男人,不覺間也甚是動情。

只覺雙被男人的好生舒服,又被男人舌頭絞得香舌化。

慾漸起,下體羞處好生空虛難奈,不由雙腿夾緊,蛇扭擺起來。

今夜這番態,雖是虛與委蛇,竟也讓她情不自水湧出鳳

高衙內與她濕吻不休,忽覺佳人所坐腿處衣褲浸濕,温滑濕膩,好不舒服。

他心中一喜,右手便放開豐,順小腹而下,直入她那緊夾的雙腿之間,頓時蓋住那濃密陰

只覺陰濕異常,心下更喜,續向腿間幽壑探去,待手掌觸及,果她那羞處早成泥潭,有如一片汪洋,直泡得手掌盡濕!好個多情女子!高衙內大喜之下,吻得更緊了!右手撥開花瓣,中指探出,直入處子壺,如入温泉!手掌一按,直按在隆起的陰户團之上!李師師再忍不住,她下體首度被男人手指侵入,頓時嬌軀狂顫,急吐出男舌,右手勾住高衙內脖子,左手按住男人右手,雙腿夾緊,媚嗔道:「衙內……使不得……奴家……尚是處子……」高衙內見她嬌媚無限,中指輕摳笑道:「水都這般多了,如何使不得?」李師師也把話來調他:「奴家這身子……早晚是衙內的……衙內切不可用手指壞了……壞了奴家身子……奴家尚有多般耍令,未使出呢……」高衙內卻不肯收手,手掌輕撫陰,笑道:「你便一一使出,我又何懼!」李師師夾緊雙腿,從酒桌上取過酒壺,滿上一杯,執盞擎杯,媚嗔道:「奴家這第六般耍令,喚作喂飲,需要衙內喂來。」言罷將杯遞至高衙內嘴邊。

高衙內大喜,將酒在口中,右手輕摳,左手輕託雪背,微一低頭,將酒喂至美人口中。

李師師吃了這酒,又滿一杯道:「這杯需衙內喂奴家。」高衙內卻不願手,笑道:「你且自飲餵我。」李師師無奈,只得將酒含入香腔,香湊上,喂與男人喝了。

兩杯飲罷,李師師媚嗔道:「衙內,奴家想與您杯。」高衙內見她嬌美無限,有求於他,也是不忍。

終於出濕手,自滿一杯。

倆人右手互繞,吃了一回杯酒。

又兩嘴相貼,互口中之酒,長吻一回。

六般耍令過後,李師師先自情慾大動,見高衙內仍是衣衫整齊,自己卻一絲不掛,便站起身來,身跨坐在男人雙腿之上,雙壓上,媚嗔道:「這第七般耍令,便是雙貼着哥哥膛,喚作貼。」高衙內那巨物早脹得衝破褲襠,頓時笑道:「既是貼,如何只貼豐,不貼你那下身妙處?不如與我解開褲襠,你我私處相貼,這才稱我之意!」李師師俏臉羞紅,一咬下,嗔道:「這有何難。」言罷站起身來,緩緩從男人褲襠中解出那活兒。

那赤紅巨物躍將出來,沖天直豎。

只見那活兒脹如神杵,似人臂,長勝龍槍,那人拳般巨龜,油光蹭亮,果然遠勝那些模具。

她看得花容失,一顆心亂跳亂撞,失魂之際,雙腿已跨在男人腿上,將羞户貼實那神物。

陰户觸及大,只覺火熱異常,直挑得芳心俱亂,頓時摟緊男人嗔道:「如此可如您意否?」高衙內也被那團貼實,一時魂不守,只道:「大如我意!」言罷捧住肥,只覺彈十足,便與她又濕吻一回。

這番相貼濕吻,直吻得李師師水開閘,刷刷個不停,不由款擺蛇,用陰户摩擦身,將那塗抹上,倆人吻成一處,也成一處。

過了良久,李師師才吐出香舌,陰户輕磨巨物,息道:「衙內好生厲害……吻得奴家都快死了……奴家不依……衙內需説些話與奴家聽聽嘛……」高衙內大動,雙手按壓肥,借陰户來回摩擦笑道:「你這可是第八般耍令?」李師師嗔道:「衙內好生聰明。」高衙內卻道:「你想聽何話。」李師師心中一動,雙手摟緊男人後背,將臻首埋他肩上,雙緊貼男人膛按壓,羞道:「奴家這對子,養了一十八年,未曾被男人碰過,今方侍奉衙內。衙內御女無數,不知可有勝過奴家雙的?」高衙內口而出:「只有令姐那對大,可與你媲美!」李師師一呆,坐起身子,不解道:「什幺令姐……」此時她那雙正在高衙內眼前盪漾,這花太歲當即一把抓住不放,將成一團,叫道:「果真與林娘子一般無異!」李師師任他,羞問道:「什幺令姐?什幺林娘子?」高衙內這才回過神來,自知失言,忙改口道:「本爺見你與那良家三分相似,好似她妹,一時失口,莫怪。」李師師莞爾嗔道:「是何良家?能入衙內貴眼,顯是絕美人,不如説與奴家聽聽,衙內是如何勾得這良家的?」高衙內此時已心神盪漾,見她想聽話,便也顧不得這許多,笑道:「這捱光之事,你也想聽?」李師師抿嘴一笑,又將陰户來磨,嗔道:「奴家想聽得緊呢。」高衙內笑道:「如此需守得口風,他半句,我不饒你。」李師師點點頭,高衙內便將如何在岳廟強姦林娘子;如何勾得她妹;如何在陸家霸王硬上得人婦;如何強她入府使那雲雨二十四式;如何得錦兒,與倆女雙飛;如何夜入林府再施強暴,細細説與李師師聽了。

期間不乏言,將那捱光醜事,説得蕩無比。

高衙內手,一邊説着話,一邊與她互磨私處。

李師師聽他説的極,更是不住自行扭,任他磨,下體水早把男人褲子浸濕好大一片,只覺慾火焚身,自行先要把持不住,心中只念:「原來那林娘子與錦兒,竟是這般失身於高衙內。那錦兒卻未據實告知張甑。」待高衙內説完,李師師那水已滿男人下身。

她心中雖恨這徒強佔人,但聽他一次能玩整夜,卻也怕自己今夜無幸,見他聽完,嬌着喝了聲採,媚嗔道:「衙內原來恁地會玩良家,可苦了她家官人。」高衙內見她全身透紅,下體濕透,知道已是時候,這才放開那對豐,托住肥,站起身來,使個「抱虎歸山」,叫道:「小娘子已聽盡話,下體也已盡濕,今夜良宵難得,這便與我上那木小牀,任我開苞去吧。」言罷邁步向那小牀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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