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部 邪仙歌 第十回 闖林府 慾火難斷 直爆得菊花怒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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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汲汲身俱醉,愛滋滋難消。雲雨意酥似髓,為報郎恩纏如膠。痴人盡享還情夜,玉女何時過姻橋?

錦兒還情報恩,終與張甑合。卻不知隔壁林府後院,這晚更有一場豔事發生,是何豔事?

有一首《後院詩》為證:煙繞浴水月籠沙,月夜強闖婦人家。良女不念失身恨,隔屋猶唱後庭花。

何言“隔屋猶唱後庭花”?諸位看官莫急,話分兩頭説。

再説京城第一美婦林沖娘子張若貞。當晚錦兒告假去會張甑,若貞含淚許了。她失身高衙內,又害了錦兒,一時憫愧神傷,丟了魂去。

待錦兒走後,她獨坐牀前,只覺孤獨無依。此時窗外月朗星稀,夜蟲唏,更增淒涼之意。諾大的房間原本是與林沖恩愛之所,如今身已不潔,更遭鄰舍嫌疑,不由深愧對夫恩,這子可如何熬。

若貞心下悽苦難熬,靜心不得,如開了醋醬鋪,鹹的,甜的,酸的,苦的,一發都滾出來。她淚水又出,軟軟躺在牀上想早點安歇。誰知一躺在牀,前夜被高衙內恣意之景,竟抹之不去,獨自哀嘆:“想爹爹當年,本是作畫之人,無半分槍本事,只因孃親賣身太師,這才做得教頭。爹爹時常唸叨,來嫁女,定要嫁個好本領的,方才護得家眷周全,故將我嫁與衝郎。不想我家官人雖使得一手好槍,卻也護我不得。哪在妹妹家,竟遭衙內突施強暴,失身失德,卻又不敢説與官人知……我的命……竟這般苦……”一想到高衙內那驢般巨物,尤如魔咒上身,羞處竟不自地發熱起來,又想:“衙內那活兒,卻也太過大強橫,那在妹妹家,他強索我身子,變換多少姿勢,他竟又為了我,強自忍住,不到那處……以致害病……後在他府中,竟又被他戲一夜。他雖是強行索取,但兩次均得人家……得人家……如成仙般快活……”。

她面紅耳赤,一顆心跳躁不安,只覺身體有些不適,似病非病,似痛非痛,似癢非癢,卻總覺不甚舒服。那晚與高衙內盡試二十四式之景如畫般緩緩浮現眼簾,這不適便更加重了。

若貞剛二十滿三,正值含妙齡,慾念理應非常強烈,此乃人之常情。加之林沖也不甚大,平痴於槍軍務,不近女,即使偶有興致,也是月餘方行一回周公之禮,且按圖索驥,也不待草霪雨、上來直接玉龍搗淵,點到即止,往合便如例行公事,毫無享受可言。倆人相守三載,若貞竟未懷得兒女,實與此有關。

早在岳廟求子受辱之前,她便與林沖月餘未行過房事。岳廟事發後,也不知林沖是否心有嬚縫,竟又連月未與她歡好。一妙齡少婦,三月未得房事,近終於兩度失身強悍徒高衙內,他那牀技手段,怎幺不令若貞有所觸動。那在陸謙家中,那徒雖對她施以強暴,但那活兒端是神物,那合之術,又極盡手段,雖最終未得陽,卻讓若貞平生第一次暢快淋漓,高迭起,舒之至。方知男女之事竟是如此勾人心魄。前在太尉府中,雖仍是受迫與他歡好一處,但那霸道的手段,持久的送,多變的合姿態,更是讓她抹之不去,閉眼即現。一想到那一整夜的銷魂熬戰,從傍晚直至深更,長達三四個時辰,變換二十餘姿態,後又與錦兒共效于飛,倆女竭盡所能,才讓他將固守多的陽體內。那晚失身,雖是受迫,卻當真是平生未有之美。

若貞雖深愧林沖,但身體自來,不由憶景生,一股躁動之火從心裏猛然升騰,盤旋而上,化作一條青蛇行走全身血脈,一層香汗透體而出,下身酥麻的覺已是壓制不住、洶湧而來。

她越想越怕,只覺燥熱難當,勉強從牀上坐將起來,口中羞羞念道:“怎幺一想到那惡人,便這般不適?左右錦兒不在,不如清洗一回,先自行壓一壓。”想罷去雲裳肚兜,放在牀上,赤着身子,轉入後堂浴室。見錦兒早燙好一大鍋浴水,便盡舀入浴桶。這浴桶甚大,足夠兩人共浴,便又舀些冷水,攪和舒適了,在熱火中撒些花瓣,放上身浴一口嬌氣,緩緩邁入桶中。

浴房內煙霧繚繞,花瓣漂於水面,若貞香體浸入浴水,熱氣盈身,孤獨頓時盡散,但體內那份不適,卻難以遣散。此時四下裏既無旁人,若貞便無所顧忌,自顧自地回憶,腦海盡是兩度失身之景,彷彿又回到陸家卧房與太尉府中。高衙內那強橫巨物,那無比的持久力,那一招招媾合之姿,一記記有力送,一句句語,一次次情熱吻,竟如回放一般,攪得她頭昏目眩,全身燥熱,不由雙手輕撫碩,想要舒緩體內積

她自顧自地輕,更覺腦中思難斷。想到前夜為高衙內賭賽“首位合”,當時她雙手並用,也只能手持那巨物半截,口含那碩大前端,羞處卻被男人食,雖竭盡全力,仍是比衙內不過,最終還是輸了,只得自坐蓮台,自行失身。她不由雙手加重,口中喃喃念道:“我……我這是怎幺了,衙內那活兒這般大,光一個大龜頭兒,便要撐爆小嘴,加之他玩女無數,連妹妹也醫他不得,我又怎能贏得了他?唉,他先家妹,又兩度強索我身子,卻這般想他,實是……實是愧對官人……好不應該……”她想到林沖,更覺緊張羞愧,全身顫抖,雙手便去捏那頭,頓時麻癢難當,雪膨脹爆,頭俱硬。

“嗯!嗯!”她重重地哼出聲來。她悶哼多時,仍散不去體內燥熱,口中不覺罵道:“我……我怎能這般賤,不顧官人。”當下便右手撫,左手舀一瓢水,往臻首上淋去,想要衝醒自己。她一瓢瓢淋在頭上,卻覺如水澆油,更助火勢,體內所積壓羞辱和慾火只是更重更強。

若貞着實難以消火,索將瓢兒丟在地上,拿起水中差身浴,羞紅自語道:“左右無人,官人又不歸家,便,便用這浴,壓一回火……”言罷站起身來,左手自,右手持着浴入雙腿間,緊貼,頓覺周身酥麻,如貼不由自主顫抖起來。她又緩緩坐於桶底,雙腿叉,將浴緊緊夾實。那浴長近尺半,如人臂,與高衙內那巨物一般長,頓時令她又去想兩度失身之景,心中雖然羞愧,口中卻喃喃嗔道:“只是以衙內略作幻想,也無大礙,旁人又不知曉,怕甚?只消了火便罷……”想罷,右手來回送浴,令身摩擦風,頓時全身舒適,口中有聲,左手更是加重

她此時已心無旁騖,只顧自給自陣陣,一身雪白體,也逐漸泛紅。卻不知浴房門簾,早被人偷偷掀起,正瞪大一雙眼,凝神窺視聽

那人是誰,説不得,正是高衙內!

有首好事詩單表這段孽緣:徒施技攝女心,餘温發貞婦魂。慾火難斷食知味,膽包天盡窺

高衙內如何入得林府?原來自林娘子身太尉府,那花太歲既嘗妙物,怎能就此甘心,雖整與若芸並五女使亂,但他心有旁系,便不得身,到不了那處。

吃過夜飯,這登徒子又與眾女共浴,令若芸坐於跨間,背靠着他,自行用套那巨物,五女使一絲不掛,在水中為他按摩周身肌

高衙內雙手從背後把持若芸那對豐,大被若芸套得甚是舒服,卻心不在焉,口中只把林娘子唸叨。

若芸早到巔峯,已是無力再戰,那五女使也是被戲一,無人再敢接戰。

若芸知再這般下去,必被到昏死,又聽他口中不住提及姐姐,不覺心中有氣,她雙手扶住男人撫的雙手,股輕抬輕放,嗔道:“衙內兩來,得我們全都要死了,卻不得身,口中只顧念着姐姐。衙內常自誇膽包天,女無數,已令姐姐食髓知味。林沖又不歸家,只姐姐並錦兒守房,為何無膽去林府廝會姐姐,卻把我們作姐姐替身?”高衙內聽到這話,頓時火冒三丈,從水中站將起來,出巨物,笑道:“你莫我,正想此事呢,朝兒秦兒,速與我更衣,這就去會林娘子!”若芸得身子,口嬌氣,嗔道:“衙內莫要生氣,實為您好。若我姐當真食髓知味,今夜衙內當馬到功成!”秦兒一邊為他擦身穿衣,一邊憂道:“老爺吩咐過,莫再滋擾於她。少爺不怕老爺責怪?”高衙內早耐不住子,只道:“你們休要再勸,當為我嚴守此秘,不得讓老爺知曉,若走漏半點風聲,當心腦袋!”若芸並五女使體哆嗦,齊唱喏道:“我等自當緊守口風。”當下高衙內穿戴整齊,見天已暗,便獨自一人,趁着夜,向林府邁去。

他雖大膽,心中卻想:“錦兒尚在家中,要拿她倆女,實是不易。若錦兒尋人求救,端的麻煩。但我這活兒瞥得着實難受,好歹也要偷着進去,再林娘子一回!”正想時,天已入夜,不覺行至通向林府的小道。此時周遭店面均已閉門,路上行人甚少,他放下心來,遠遠瞧見林府門開,錦兒一人出得府去,向大路奔去,片刻不見蹤影,心中不由大喜:“真是天助我也!這般晚了,錦兒卻偷偷出門,取大路走遠,必然晚歸!”又想:“若是敲門,那美嬌娘必然不開,左右四下無人,便從後院翻牆入府!”想罷,轉至後院牆邊,翻入林府後堂。

高衙內轉至前堂,輕輕穿過器械房,便至林沖卧房門口,見裏面燈火通明,心中更是驚喜不已:“她定在家,這番不算白來!”想罷輕輕掀起門簾,把眼窺向房內。也是巧了,林娘子正燥熱難安,從牀上坐將起來,只聽她口中羞羞念道:“怎幺一想到那惡人,便這般不適?左右錦兒不在,不如清洗一回,先自行壓一壓。”言罷便急着去雲裳肚兜。但見她粉臉紅紅,急急解衣,恰似與他看一般,心中狂喜道:“這美娘子自言身體不適,顯是思!難道知道我要來,便自行衣洗浴?端的是好!”想時,林娘子已得不着片縷,但見人如赤身嫦娥,碩起伏顛顫,羞處黑澤濕滑,雪膚粉光滑,香汗如油抹體,端的誘人無比!

高衙內連女,不得身,此時又見佳人體,那神物更是如巨杵,幾撐破褻褲。正要掀簾而入,卻見若貞轉入後堂浴房,便輕輕邁入卧房,拿起牀上兜褻褲,放在鼻上猛嗅,只覺一股女體幽香入鼻,大喜道:“這便是林娘子與林沖共枕之牀了,令夜天公助美,林娘子已無衣護體,定能在林沖牀上,再度盡興她一回!此番定要得享她後庭眼,方稱吾意!”想罷,竟在林沖牀邊,將一身衣物去,再將林娘子的貼身兜褻褲,纏於下體雄壯巨物上,以增興。

他手持巨物,輕掀浴房門簾,便見張若貞一絲不掛地在浴房內兑水,又向浴桶中撒下花瓣。那對碩大雪在運動中,顛遙顫動,誘人之極!便要闖入,卻又想:“這般強入,端的唐突佳人。不如先觀美人洗浴!”只見她坐入那大桶中,自顧自地輕,姿態甚是幽雅動人。又聽她念道:“我……我這是怎幺了,衙內那活兒這般大,光一個大龜頭兒,便要撐爆小嘴,加之他玩女無數,連妹妹也醫他不得,我又怎能贏得了他?唉,他先家妹,又兩度強索我身子,卻這般想他,實是……實是愧對官人……好不應該……”高衙內慾火剎時升騰,心想:“果如其妹所言,她已食髓知味,雖兩度失身於我,卻只把我來叨唸!”又聽她陣陣,口中言道:“我……我怎能這般賤,不顧官人。”高衙內手巨物,心道:“待會兒叫你更加賤,忘了你家官人!”見她舀水澆頭,心中笑道:“你慾火上身,如何澆得滅去!”果聽若貞羞紅自語道:“左右無人,官人又不歸家,便,便用這浴,壓一回火……”高衙內心中狂喜:“她要自撫,這待美景,不可錯過!”只見她左手自,雙腿叉,將浴緊緊夾實,坐於桶中,口中嗔道:“只是以衙內略作幻想,也無大礙,官人又不知曉,怕甚?只消了火便罷……”高衙內更是狂喜:“她竟以浴,以我助興,當真超出想象,今夜當輕鬆得她!”只見她坐在浴水之中,左手加重,右手來回送浴,令身摩擦風,口中有聲,雙眼微閉,已渾身忘我。高衙內一邊用她那肚兜褻褲那巨物,一邊俏俏掀起門簾,攝手攝腳,走至美人婦身側,雙手撐住桶緣,低頭向水中瞧去。便見水中花瓣隨波起伏不定,一大浴,正在若貞雙腿間上下來回磨

若貞卻不知惡人早至,緊閉着鳳眼,右手加速送浴,眼前全是被高衙內那巨物恣意送之景,下體水刷刷湧出,左手得雪泛紅,尖硬起如石。

高衙內此時與她已近在咫尺,詳見這絕尤物用浴,又聞到女體幽香,縱是他閲女無數,也是心蕩不已,正施強姦,卻聽她口中嗔道:“衙內……你那活兒……恁過大了,比我家官人,也強得也得恁多……你這般持久,得奴家舒服死了……原來歡……竟是如此快意……卻叫奴家……如何對得住官人……”高衙內狂喜難當,不由瘋狂擼,又聽她道:“嗯嗯……便是這浴……也抵不住衙內那活兒……嗯嗯……叫奴家……如何是好……嗯嗯嗯……”高衙內正要合身撲入浴桶,卻見她將手中浴出雙腿,突然站起身來,如出水芙蓉一般,濕軀向前趴下,左手撐在前方桶緣之上,怒雙峯倒掛前,纖彎下,將雪白肥向後高高聳起,直聳於高衙內眼前。纖長右手從雙腿間全後伸出,竟伸至那紅鳳,口中念道:“浴也不管事,便用手指消火!”只聽她那濃重息聲起伏不定,右手輕摳鳳股微聳,一股股水順着手指溢出,在屋內燭光照耀下,發出穢之極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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