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阿涵(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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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臉上的妝容已經換了個顏,細微濃密的假睫像水潤的雙眸襯得更加純情,打在臉頰上的薄薄淡粉腮紅像是少女的嬌羞。酒紅的口紅卻將微嘟起的嬌濃抹的嬌豔滴。反差強烈的和眼角微微瞄着的飄揚深黑眼線使得這清純的妝容覆上一種極致的勾人魅力。

她細長的烏黑秀髮泛着健康的光澤披散到雙肩上,更顯得看上去純情動人。

可v字領的吊帶紅長裙將白的脖頸和光潔的鎖骨顯的一覽無餘,口那襟領裏被半罩杯包裹的雙更加翹,擠出一道深深的溝。隨着走動那下垂在背後的烏黑秀髮緩緩飄動,白皙赤的後背隨着黑髮的撥若隱若現。

紅裙垂直大腿上段,同樣隨着步伐輕輕拍打在下的紅布料時不時出一個圓潤的弧度,使得那弧度更加朦朧勾人,裙襬下兩條修長的白皙美腿在黑天鵝絨透明絲襪裏隱隱顯現,白的腿將半透明的黑絲反襯得更加誘惑。

如此風韻香豔的妝容和穿着,又被那雪白的羽絨馬甲和款式可愛的紅高跟涼鞋再披上一層純情的魅力。

純情中包裹出的風情萬種,就是極度的魅惑人。

兩人已經坐車來到這條被稱之為「酒鬼一條街」的城市大道上,下車便看見那些一座座緊鄰在一起的酒吧和酒店,無數面嬉笑的男男女女勾肩搭揹走在一起,他們其中有的人臉依然是一片酒影響的殷紅,説話的聲音也是醉醺醺的。

此時走在路上,這個城市面貌好像和白天的不屬於同一個世界,那鋼筋鐵泥構築的層層大廈,已經盡數褪去那一層物慾橫的外衣,出它們如同妖魔鬼怪一樣的森森原型,入目盡是燈紅酒綠,紙醉金

余文萱那搖曳的身姿,輕輕將秀髮挽在耳後抬起的赤條條白花花的纖細手臂,走路時候微搖輕擺的裙角和那若隱若現的嬌,黑絲包裹的一雙美腿邁動着誘人心魄的絲滑光澤,美眸無意瞟過之間那萬千風情。舉手投足將女人的魅力顯示的淋淋盡致,將每一個身邊經過的男人的眼和心都牢牢抓住。

無數經過的男人,都想上前對這個美豔動人,目光中又風情入骨的女人示好,他們面各種魅力的笑容,想要在這個美人面前一展自已的男魅力,卻看見她身邊那光是身材就包含着無窮力量的男孩,邁出的腳步只得心懷忐忑地停下。

那男孩面容還有點稚,稜角還不曾分明。但是那一雙鳳眸星目裏散出的神鋒俊秀,和他那高大提拔過人的身姿。厚重的黑羽絨服也撐得沒有一點窩臃,可想而知他衣服下的身軀是有多麼強壯。

雖然也有頗有勇氣的人沒有被阿涵的外表所震懾住,臉上掛着頗具魅力的笑容朝余文萱走來,想一親芳澤。如果還能邀上約,在這個夜晚一起度過,那是再好不過。

余文萱對男人們的獻好並不牴觸,反而投回去一道道風情萬種的眼,引得那幾個男人目眩神,心迭起。可余文萱只是給他們説了自已一會要前往何處,便不再多給他們談的機會,和那個高大男孩已經離去。

有的男人看着她離去的背影,暗自懊悔可惜。心想自已為何不想那幾個男人一樣大膽去和她搭訕,就算今晚不能得償所願,但有了一次談的機會,以後再見面也自然不顯得唐突。

這些在酒街花巷裏薰陶已久的男人,對於如何討女人歡心瞭如指掌。他們那些未敢上前搭訕的男人,看向那幾名已經和余文萱有過的男人們的目光裏也有了些許豔羨和不屑。

誰又不是在路邊停着豪車,誰進了酒吧又不是點上價格昂貴味道越泛泛的名酒。誰又不是,在這酒吧一條街裏混蕩的多情子?

心中唏噓片刻,男人們又轉身繼續前行,分頭去尋覓今晚獵豔的目標而去。

余文萱已經到了王經理邀約的酒吧,進門之時隨意朝那兩個門口的保安瞟了一眼,的他們眼神髮指,等他們回過神來,余文萱婀娜的身姿已經地走進了酒吧那鬼臉一樣的裝飾面臉。

『剛才那些男人向我搭訕,為何他臉上沒有一點反呢?』余文萱默默地想着,方才她和那羣男人説話的時候,視線也若有若無地掃過阿涵這名高大的男孩,卻沒有在他臉上或眼中發現自已想要發現的內容。

心中有些莫名的辛酸,默默嘆了口氣,余文萱有點恍然如夢,自已已經記不得是從什麼時候開始,和身邊這名大男孩糾纏不清。若不是那天他膽包天地對自已進行非禮,余文萱又如何想到,自已竟會和女兒年僅十六歲的同學發生關係,還陷入那慾中無法自拔。

是因為他的身體太過於強健,陰具太過於恐怖了,能給自已帶來別人無法帶來的體快?還是他身為自已女兒的同學,那年輕的身軀包含着忌的關係,使得自已心裏不敢言説的背德幻想得到滿足?

還是因為他發現了自已的空虛,並且一次一次滿足自已?還是他明白自已的蕩的內心,一次一次變着法羞辱自已。讓自已得到無比的滿足?

還是自已……真的因為愛,而對他產生了愛意呢?

余文萱恍然若失,在心中默默對自已説道『女人……本就是因生愛,因愛而的生物……』兩人進入那轟轟作響,震耳聾的夜場。從那個羣魔亂舞的舞池旁和卡座包廂之間的小路前行,余文萱又無意瞄了阿涵一眼,看着他望向舞池和絢麗的舞台燈時候眼中難以掩飾的興奮之情,心想『畢竟是個孩子,對於這種場合還是充滿了新鮮勁』可是余文萱不同,她在遇到阿涵之前,在和丈夫離婚的那些年中,自已不知道多少次在這種換湯不換藥的夜場裏一醉方休,再醉醺醺地回到那個冷冷清清毫無人味的家裏。

也曾試過,和幾名印象還算不錯的男人共度良宵,可那時候余文萱也只是忍耐不住自已身體的需求,並未想過和他們再多發生關係。

不知道有多久沒來這種地方了。可能……是在遇到這個大男孩之後吧……余文萱默默地想着,一段時間沒來,再度進入這個金紙醉的夜場,看着那些卡座和包廂裏已經有喝的面紅耳赤,摟抱在一起廝磨親吻的男女,自已的心跳也有些加速。

不知道每天夜裏,這種地方要發生多少活生香的故事,余文萱的心裏忽然有點衝動,像有一個躁動不斷的小貓,在自己那緩緩升騰着火焰的心中開始嘶叫。

兩人已經走到王經理那邊的包廂,見到一羣男女正在歡聲笑語説着話,有的姑娘已經被身邊的男人逗得面頰生紅,朝他回遞着曖昧的眼。余文萱走到放滿花花綠綠各種顏的酒杯桌子旁,嬌笑着説道「不好意思,我來晚啦」其中一個穿着白襯衫,看起來很是乾淨利索的男人見余文萱到來,連忙站起身笑着説道「文萱姐,快來這邊坐下,大家正喝着酒呢」他嘴裏招呼着,轉頭看見那還朝着舞池張望的阿涵,疑惑地問道「……這位是?」阿涵聽好像有人對自己説話,轉過頭來笑着剛要搭話。余文萱卻抬手攬住他的胳膊,先前一步介紹道「我帶個朋友來幫我擋酒……你們不會怪我吧。」她一邊説着,一邊朝阿涵望去,美目裏似乎有點狡黠之

王經理怔了一下,但也連忙換出一幅笑容,剛要説「當然不會……」身邊的朋友們卻唏噓一聲,不滿地埋怨道「文萱姐……大家都是老朋友了,平時喝酒也沒見你這麼不痛快啊」那人的話音一落,便有女孩立即接話笑道「就是嘛,王經理可文萱姐你好久了呢。」余文萱注意到那女孩説話時候眼裏一閃而過的酸妒,連忙笑着説道「看你説的小嫚,人家王經理是想陪你才對吧。叫我來……只是個幌子罷了」她心知王經理長相也算英俊,平談吐也很是大方,出手又闊綽,那女孩眼中的妒忌,從何而來自然一清二楚。

眾人聽見余文萱的話紛紛大笑,王經理臉有點拘謹,連忙笑着説道「文萱姐竟會開我玩笑……」身邊又有女孩接話道「誰讓你跟文萱姐關係好呢……咯咯……」她嘴裏的話説完,已經在咯咯嬌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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