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封行長的飯局)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封行長的飯局離模特兒大賽開始的期只有個把月了,仇老闆那裏依舊沒有動靜。只是他們滿街的樓盤廣告的廣告詞新近給換了,換成了如此多嬌,江山勝景!我們報社一出門的對面街頭就立着一大塊,我看着楞了半天才反應過來,的,不就兩句話調了個個嘛!

看來這仇老闆是喜歡瞎折騰着找樂的主,沒準人家還真沒啥事就是喜歡把錢發着玩兒的呢?

在接到江勝集團刀先生電話前我差點就相信了,這世界還真有免費的午餐。

刀先生約我喝茶。

來者——不善啊!我突然有種江湖森森,風雨來的覺,然後極富鬥爭經驗地建議將喝茶的地點改在了竹林茶樓——因為我悉那裏的一桌一椅,連有幾個女服務員,哪個長得乖點都門兒清!以及茶樓外面的環境地形、背街的堂口小巷——要是要來個突然撤退、擺個盯梢啥的,我會立馬做出最快速的反應。

然後,我懷揣了那個牛皮信封出門而去。在路上看着街邊每一幢樓都像一片風影憧憧的樹林,後面一定藏着一個表情冷漠、目光如炬、時時作撲殺狀的刀客。

我把自己當成俠客了。

當刀先生以一個十分尊敬的雙手捧握狀的姿勢遞過來名片時,我的手一抖差點沒將名片接住,上面駭冽冽地寫着:「刀巴。」這藝人有藝名,作者有筆名,現在看來那些都是過過家家玩玩了,這跑江湖的要出個名號來,果真是要唬得住人的。我琢磨着那巴字,真的要是寫成了疤字,那名片就掉地上了。

名如其人。刀先生光頭,頭卻不圓,後腦勺近乎成直角狀,活一把砍刀的模樣嘛。

黑西裝、黑皮鞋、黑領帶、黑皮帶、黑……社會?

我頭皮一麻,背心骨都涼了,不敢往下想去。

「久仰南先生大名。」刀先生給我沏上茶,五指伸開,做個請狀,出的手背上真有個長如三尺般的刀疤,原來刀疤在這裏啊。我嚥了把口水,努力讓自己保持鎮靜。

「今天我奉仇董事長的委託,特有一事相求南先生。」刀先生倒不做過多寒暄,「我也不轉彎抹角了,我們仇董事長希望9號能獲得這次比賽的第一名。」看來仇老闆除了喜歡折騰廣告詞,並不喜歡折騰錢!但看過那三十個模特的照片,除了洛小燕,我還真的對9號沒啥印象。

我突然下意識的暗自慶幸,幸好9前面沒有個2,不然那是洛小燕的號碼!

説明洛小燕跟這個仇老闆沒啥瓜葛嘛——這江湖深似海啊。

那一萬塊錢我是帶來了,從一出門我就打主意要把它還了。好歹我也是一鐵骨錚錚的爺們,我不稀罕啥文人的名節,我稀罕的是寧煮夫的氣節,寧,寧卉的寧,是我老婆的姓哈!我怎幺能夠這幺隨隨便便地給玷污了?

我呷了口刀先生為我沏的茶,是他媽的這間茶樓最貴的龍井!可惜,我不能在此地久留。我慢慢從懷裏拿出信封放在桌上。

「仇老闆的意思我明白了,這評委我該咋個當我會咋個當的,但這東西我不能收,現在如數奉還。」我注意説話時氣息勻定,吐詞清晰。

我決意不給刀先生做出足夠反應的時間,便站起身雙手作揖:「謝刀先生的款待,我還有點事先行告辭了。」説完背身離去……到茶樓大門口二三十米的距離我是如芒刺在背,心裏嘀咕着會不會這當兒突然閃出兩個五大三的彪漢來,一邊一個架着我的肩膀……而走完的。

幸好什幺都沒有發生,我出得茶樓來,再次見着了那晚的月亮。

回到家裏,寧卉還沒回來,她今晚跟曾眉媚去shopping去了。這段時間,我故意在事上冷落了她,每每快要入巷時,我總是來個長吁短嘆,頭疼腦熱的,以至我們有個三五天沒正經做過愛了。按正常頻率,只要沒有啥亂七八糟的事物纏身,或者鬧個啥微病小恙的,我們小夫基本上會夜夜歡歌。

我動的是這樣的心思,我要讓她明白我很在意,或者很不樂意她在那天我們情澎湃地看完《四個婚禮一個葬禮》後立馬不認賬自己説過的話,還踹了我一腳。

讓她知道,我是多幺的委屈,讓她明白寧煮夫也會生氣的——雖然我是裝生氣。

現在我卻思緒紛亂,不知道今晚跟這個將刀巴印在名片上,刀疤刻在胳膊上的腦殼像砍刀的刀先生的涉,會帶來什幺。我預這事肯定不算完。

我橫下一條心,做好了長期鬥爭的準備,但一想到那隻血雨腥風的胳膊,心裏又冷颼颼得緊,不一會,便在牀上睡着了。

大漠孤煙,落當空,我身背一把牛皮刀鞘——上面掛沒掛着刀我實在沒印象了——終於疲憊不堪地來到一家風化剝離的石頭砌着圍牆的客棧,刀字形的棧旗吊着那個名動江湖的字號:「龍門。」在我糾結是否在這客棧打尖還是住店時,我突然想起這客棧不是有個風騷美豔的老闆娘叫金香玉來着,我立馬來了神頭,意推開棧門……突然間飛沙走石、狂風大作,但見不知是哪兒閃出幾個只見身影不見人形的刀客,直把手裏的砍刀舞得個寒光凜冽,朝我快速移動過來!我心想不好,手下意識地朝背上的刀鞘去取刀,卻抓了個空!

媽喲,真的只有刀鞘沒有刀啊!

説時遲,那時快,但見一位女俠也從客棧的房檐飛奔過來,蜻蜓點水般在寫着龍門的棧旗上姿態優美地墊了一腳,以無以倫比的輕功飄落在我身旁,將披在身上一塊浴巾狀的披巾扯下來,在手中揮舞如鞭,嘴裏喝喝哈哈幾聲過後,那幾把原來舞得可得勁的砍刀便紛紛啪啪地掉落在地上……

女俠以巾舞鞭的時候,我在那裏看着怔怔的差點沒鼻血噴湧,這不是金香玉嘛?老闆娘長滴那個像張曼玉啊!化成水我都認得!要命的是那披巾裏面盡然是赤的白莽原原,一目無遺,只有一輕巧般的絲縷掛在恥骨之間,簇黑的纖毫畢現。

既然這出美人救英雄的戲上演得是如此香豔無比,就怪不得老夫英雄變雄了,我貼過身去雙手伸出就要捉向那泥鰍般滑的玉體,這金香玉也不含糊,一個無影勾魂腿便將一隻粉膩膩的大腿勾搭在我的頸子上,那腿稍一使力便將我的臉魔術般勾入到她的只有一細繩勒着的下。

大家正在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