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8章:綠色聽得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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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年4月24第一四八章:綠
聽得見(上)黑夜給我黑
的眼睛,我卻用它尋找光明……
——顧城我知道你們要把我的眼睛蒙起來,讓我做一名幸福的瞎子……
——寧煮夫曾眉媚這個建議的確非常騷,她一提出來我就聞到了滿滿的羶騷味,其實這種騷味早就埋藏在我心裏,老子已在幻想中無數次擁抱過它,只是現實中沒有逮到合適的機會——話説老婆去給姦夫當老婆,對於一名合格的,有信仰的綠公來説,這是一道你必須吃下的硬菜,如曾米青所言,都沒吃過,你好意思嘰嘰歪歪説你是混綠林的?
機會只會垂青有準備的人,眾多人生的心靈雞湯中,這一尾靚湯才是我獨一垂青的,如果不是我堅持初心,砥礪前行,篳路藍縷,寧公館的綠工程取得了偉大的階段
的成果,培養出瞭如此綠
環保的老婆,你想吃到這麼騷的硬菜,你做夢吧你。
為了不愧對“陸公”的名號,這道硬菜我接了,從今天起,劈柴,餵馬,面朝大海,暖花開,我要做一名行俠仗義的綠林好漢,我偉大的理想早已不是俗世的江湖,我的目標是星辰大海,是那滿天的星星,我要的只是最後,老婆幫我把那些星星一顆,一顆,一顆的數出來……
只是讓我做一名安靜的瞎子,這作騷上加騷,老婆,這道菜的味道是你調和出來的哇?
我的確沒想到寧卉竟然答應了,當然,此刻我無法知道從提出我要吃這道騷味十足的硬菜到答應,中間隔的那陣老婆經歷了怎樣的思想鬥爭,抑或她的木桐哥哥是不是在旁邊動的慫恿了,反正結果是我只需要捱到明早九點……
掛了電話,我的心情久久不能平靜,誰tmd這種時候能平靜?老子沒掏出雞巴就地擼上一管就算很冷靜了。但話説,假設我在老婆的老公家,我,這話咋説着這麼彆扭?老婆的老公家……好嘛,在老婆的老公家,要呆上一整天的話,二十四小時眼睛被蒙上是個神馬痛苦的趕腳?
個
nnd還
出極限運動了?
不得不説,這是一個巨大的挑戰,因為害怕黑暗與幽閉是人類天生的本能。
我尤其怕黑,或許已經是一名輕度,或者中度幽閉恐懼症患者,那是騷年時看《巴黎聖母院》鬧下的病,最後,美麗的艾絲美拉達也沒有衝出聖母院去尋找到屬於她的自由,把生命永遠留在了那座令人窒息的,象徵桎梏與枷鎖的城堡,直到有一天作為一名長大一點的騷年的我讀到了這樣一句詩:“黑夜給我黑
的眼睛,我卻用它尋找光明……”我對人生的態度才開始變得豁然開朗,讓我有了能夠勇敢的直面黑暗以及幽閉的勇氣,所謂真的勇士敢於直面所有類型的人生……直到後來某一天,寫這首詩那名姓顧的才華橫溢的瘋子在紐西蘭一個風景優美的島上把自個在吊死在一顆樹上,死前用斧頭劈了自己的老婆,據説他老婆要跟別人跑路,當時我心裏就一萬句mmp,這就是説好的你要尋找的光明?綠林好漢的斧子是用來劈老婆的?
綠,難道不是這個世界上最美麗的顏?
這個天理不容,慘絕人寰的悲劇事件讓我再次陷入對黑暗無盡的恐懼之中,讓我從此斷絕了做一名詩人的念頭,儘管那時,老子已經顯出了作為一名文藝青年轉變為詩人大氣磅礴的才華,不信看看寧煮夫寫過的詩句,那是一個
天,我踏上了户外的原野,沐浴在
光裏寫下的:綠
,聽得見……
不亂説,這是多麼有才情的詩句,詩意,寓言,意象,通,缺了哪一樣?
哪一樣,寧煮夫的才華比姓牛的差了?
要不是被才華所誤,勞資何至於今天才混成一名小小的報社編輯。要不是勞資當初沒有橫下一條心堅決混進影視圈,還有馮褲子啥事?
mmp,扯遠了。
我久久佇立在卧室的落地大鏡前,這面鏡子能映照牀上所有的風景,我仔細端詳着鏡子裏的寧煮夫,彷彿那是我站在另外一個夢境裏,我看見寧煮夫手裏拽了黑
的布條,然後用它蒙上了眼睛,並在腦後打了一個結,我不知道這小子敢不敢打一個死結,那樣的話,天地齊喑,黑暗將永遠籠罩下來……
當布條蒙上眼睛,我發現世界真的一片漆黑,讓我陷入了一片無盡的恐懼之中的那一剎那,是那條蒙着眼睛的黑的布條讓我
到了温暖,彷彿那是黑夜盡頭之光,如一雙温柔的手撫
着我恐懼的靈魂,照亮了我前行的勇氣……
那布條是寧卉的黑
蕾絲邊內褲,昨天才換下來的。
我愛你,老婆!
…
…晚上在牀上一夜輾轉悱惻,照例睡淺夢深,第二天一大早天還沒亮就起來了,縱使腦殼一片昏沉,但整個人卻覺得興奮得很,我起這麼早是因為憋着要做一件重要的事兒。洗漱出門到小區外面一家新開的麪館整了一碗小面,我喊老闆麻辣味整得嘿重,在早上僅存的一點涼裏整一碗重口的麻辣小面是本地原住民一天最幸福的開始,我要的就是這種幸福
,因為我曉得,今天,在街上萬千芸芸眾生中我必定是最幸福的那一個。
起牀,吃小面,七月火,我要做一名幸福的瞎子……
整完小面我趕緊趕去裏貝里的麪包店,買了才出爐香噴噴的羊角麪包再一路朝牛公館趕去。這是我説的那件重要的事兒,我想到人家家做客,給女主人獻點殷勤到時候女主人是不是會對我好一點?沒準吃了我的羊角麪包,女主人還能讓我吃點她的豆腐。
小小的羊角麪包,承載了多少寧煮夫與寧卉的深厚情,話説要比愛老婆的心思,誰又能跟親老公比呢?揣着還有些燙手的羊角麪包,我彷彿看到了寧卉對我撒着嬌甜甜的在笑。
由於麪包店跟牛公館屬南轅北轍的兩地,緊趕慢趕,我人模狗樣的趕到牛公館的時候已經是八點五十九分,算無遺策,跟我預估的時間差不多,然後懷着無比動的心情按響了牛公館,即此刻老婆的老公家的門鈴。
守時,是人的一大美德。
門開得很快,老婆開的門,哦錯了,我動而心酸的提醒自己今兒老婆已經是別人家的老婆,準確的説,已經給人家當了兩個晚上的老婆了,然後我哆嗦了一下,因為我想到了一個綺麗的問題,兩個晚上,這得讓牛鞭
多少回?
寧卉身披牛夫人送的那件資本主義高檔睡衣,兩團隱隱凸顯的小白兔如人的雙峯撐滿了
前薄如卵翼的織物。寧卉倚門而立,亭亭如翠筍,霧眼筆眉,粉
翹鼻,怡情温婉,腳屐一雙粉
涼拖,活
一居家美少婦的真人秀,看着我楞在那裏,自己好像也有點不自然,也楞了一陣才微微巧笑兮:“進來啊,楞在那裏幹嘛?”説着寧卉
練的從鞋櫃裏拿了一雙拖鞋擱在我面前:“進來吧,把拖鞋換上。”這難道不是標準的女主人
客的動作麼,我有點凌亂,我這是上哪兒來了?
面對自己的老婆,我tmd咋就穿越成客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