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4章: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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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候,下一首舞曲響起……寧卉的耳朵立馬就聽出來這首著名的探戈舞曲——《一步之差》,艾爾帕西諾曾經在這首美妙的曲子裏翩翩起舞,聞香識美人……

華爾茲易得,探戈難求,此時舞池裏已經舞者寥寥,這裏不是阿廷。

敍一段久遠的軼事。寧卉大學的時候學校的拉丁舞隊參加一個重要演出,臨演時其中一個女隊員突然生病無法堅持,拉丁舞隊老師到戲劇社借人,一眼相中有舞蹈功底的寧卉救場,僅僅訓練了一個禮拜的功夫,寧卉在舞蹈上的天賦與悟華麗展,生生從零基礎蜕變成為了一隻拉丁舞的靈,特別一曲探戈,竟然跳得比好些拉丁舞蹈隊的資深隊員還布宜諾斯艾利斯,更潘帕斯草原,特別的阿廷,然後寧卉兼職成了學校拉丁舞隊的主力隊員……

突然聽到這首悉的,自己無數次徜徉在其中的美妙的探戈舞曲,寧卉頓時全身熱血沸湧,要不是女郎還伏在自己的腳上,這會兒已經隨着探戈的節奏搖擺起來。

寧卉曾經在記裏寫到:“如果我要去一座孤島,唯願與你們相伴:寧煮夫與音樂,你的吻,我的舞蹈……”

“我説了我會等下一首曲子,所以,”男子再次朝寧卉伸出了手,彷彿化身為風度翩翩的探戈騎士,穿着燕尾的潘帕斯之鷹,“如果能與您曼舞這曲探戈,我將不勝一生之榮!”

“啊?”寧卉輕嘆一聲,縱使能拒絕眼前這位陌生男子之邀,寧卉其實已經無法拒絕深藏於心的探戈之惑,此去經年,大學畢業後這隻探戈靈的翅膀已經安放落塵,卻是為了等待這似夢似幻的夜晚?

《一步之差》異域、迤邐的旋律在大廳踏着探戈的步點回響着,只需一步之遙,那隻雌伏已久的舞之靈就將再次放飛……

終於,寧卉顫抖着遞過去自己的芊芊之手,男子將寧卉手中的酒杯接過,連同自己的一起擱放在趴在地上的女郎背上,牽着寧卉優雅的步入了舞池……

不要和陌生人跳舞……

最新找回www.xiaohuks.comwww.xiaohuks.comwww.xiaohuks.com當姿勢打開,人的蟹行舞步從足尖溜行,寧卉就知道男子是一名真正的舞者,所謂酒逢知己,棋逢高手,合舞者,更需要將身體給懂舞的人,才能將讓心與之自由蹁躚,況且探戈源於情人間所舞,滿滿的高級你在神州壩壩舞中幾乎難以尋覓,抑或你叫寧卉跟寧煮夫跳探戈,他能把探戈跳成大神,或者ktv摟着妹子那種很low的永遠的慢三步,還剷剷個情人,如果能見着如此糟踐探戈,發明探戈的歪果人民會一人一口唾沫把寧煮夫淹死。

寧卉的情緒一會兒就被男子幾近專業的舞姿帶入至沉浸的舞境,探戈唯有的染力與頓挫的節奏讓寧卉到身體的每一個細胞彷彿都在律動蹁躚,舞以蹈之,深藏於心的靈終於在如泣如訴的《一步之差》中悄然綻放。

男子現在是寧卉與之共舞的探戈情人,不是隻會跳慢三步的寧煮夫,話説情人眼裏出西施,寧卉似乎已經忘了他剛才調戲女郎猙厭的嘴臉,擱平時這麼對待婦女同胞,寧卉恨不想用皮鞭他,早把他臭罵得渣都不剩。

本來跳探戈就少了大半舞者,寧卉的姿容與氣質更顯一枝獨秀,舞姿優美,熠熠生輝,一下便征服了全場的目光,除了舞曲徐徐悠然,其他嘈雜之聲全然以靜默致敬,此刻寧卉似乎只為探戈而生,探戈只為寧卉而舞。

起初寧卉的身姿尚有稍許生澀,而男子極會引領,一圈舞畢,不僅很快讓寧卉情緒融入,身體完全打開,倆人氣貫一處,人舞合一,各種探戈舞步華麗展開,魂動身隨,之切頓間氣韻如虹,一氣呵成……

倆人曼妙的舞姿一直一步不差追隨着《一步之差》,當男子攬着寧卉的肢在最有一個音符定格,全場響起了如雷的掌聲……

寧卉雙眼緊閉,呼急促,默默的受着全場的歡呼,彷彿回到了當年演出獲獎的現場……寧卉記得一個男生捧着一束鮮花冒死登上舞台,在觀眾的掌聲中與眾目之下將鮮花送到了自已的手中。

那個勇敢的男生寧卉記得是路曉斌……

寧卉到自已已經輕汗漣漪,連內褲也未能倖免被濡濕輕薄,直到被男子牽着手引領出了舞池,女郎在地上朝自已搖起了尾巴,寧卉才從剛才探戈的舞夢中驚醒,甚至不知道現在到底是置身何處,一切如虛夢,但小內內的粘濕卻是那麼真實的告訴自已,剛才的確與一位陌生男子跳了一曲魂魄差一點出竅的探戈,是探戈之魅?還是這秘境有深不可測的魔力?

“您跳得真!”男子將依舊擱在女郎背上的酒杯端起,還給了屬於寧卉的那一杯“天使的微笑”,酒已落半,但天使的笑容依然,與寧卉比嬌澀,寧卉將杯口碰至邊,美酒紅,天使與寧卉合身為一。

“謝謝!”寧卉的呼還未勻停,堪堪而應,臉上不勝謙嬌之態。

大廳裏的掌聲逐漸稀落,但聚集到這邊的目光越來越多,寧卉愈發不能自況,唯有頻頻舉杯,卻又不敢深呷,這酒薄涼似火,如何能安定此刻被探戈的情燻熱的心?

“小姐,您是第一次來吧?”男子問出的問題跟眼神一樣咄咄人。

“是的。”寧卉躲避着男子的眼神,無意更似有意。

“那麼,如果可以,我能不能效犬馬之勞,帶美麗的小姐四處看看,這裏就像一座童話裏的城堡與宮殿,有很多人的傳説……”

“哦不不,我在等人,他一會兒就回來了。”寧卉趕緊搖頭,其實心裏的問號頃刻就迸了出來:能看到總裁夫人嗎?她們去哪裏了嗎?

寧卉到臉上一陣腥熱。

“是等剛才在您旁邊那位先生嗎?”

“是的。”

“是您丈夫?”男子追問不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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