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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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享受沐浴的催紅鶯哪裏會知道窗外一雙貪婪的眼睛正看着她，目光將她包裹起來，彷彿要一口掉她一般。這人不是別人，正是公公郭樹才。郭樹才已經不是偷看一兩次了，雖然也覺得有些不該，但是他始終覺得這個女人比他以前玩過的加起來都好上十倍。在偶爾偷看過一次以後就再也不能自拔了，只要兒子不在家的時候總會在飯後偷偷跑到西廂屋窗外偷看。到目前為止還沒被兒媳發現過呢。這可讓他樂壞了，每天就盼着吃完飯的那一刻，他就會説“小鶯，你去歇着吧。這有你媽收拾吧”，然後就等待那個時候。看上之後就希望能多看一會，每當兒媳洗完了穿衣出來，就趕緊跑進旁邊的茅房裏躲起來，然後悵然若失地回房睡覺。

今天催紅鶯洗完澡回到自己的屋子裏，把身上寬大的薄毯子下，只穿一件肚兜和小短褲。突然想起來自己的梳子忘在西廂房了，心想快去快回也不會遇到人，就沒穿外衣走了出去。結果正好面碰見從茅房裏出來的公公，一時呆了呆叫了聲“啊！爹~~”，這才反應過來自己的穿着，就趕緊轉身回房了。就這短短的一個碰面，郭樹才望着那光溜溜的脊背，魂都被兒媳婦給勾走了，傻傻的愣了半晌才回過神來。

想着她那俊俏的臉蛋，剛洗過澡像出水芙蓉，背心遮不住的雙峯呼之出，一雙長腿勻稱健美。這位公爹躺在牀上翻來覆去怎麼也睡不着——看看身旁人老珠黃的老婆，腦子裏又想起兒媳婦豐滿的酥顫巍巍的沾滿晶瑩的水珠，水淌過平坦的小腹從神秘的股間滴下，那極端的誘惑幾乎讓他窒息，小腹裏有一團澆不息的熱火在炙烤着他。下的從吃過飯後就沒軟下來過。

小紅鶯心裏砰砰地跳個不停回到了屋裏，想起剛才的尷尬，心中泛起了一陣苦悶，要是青山在身邊肯定會去幫他取東西，也就不會發生剛才的羞人事情了。想到了自己的丈夫就想起了他給她帶來的甜。想起了兩人在牀上的歡快。想着想着下面不覺就濕了，眼看着過幾天丈夫就快回家了，那種幸福甜的覺湧上了心頭。一天的勞動讓她有些疲憊，關了電燈就睡了。

不一會自己見到了丈夫青山，他抱着自己飛了起來，飄到了一處仙境，朦朦朧朧中覺身體的部位被刺着，原來是丈夫一手着自己的一隻房，另一手在逗自己的私處。我用手抓住了丈夫的胳膊告訴他輕一點，陣陣快使她像飄起來了一樣的。忽然，丈夫埋頭用嘴含住口的另一個房頂端，舌頭在嬌的蓓蕾上打轉，美妙的覺遍了全身，我覺自己兩腿匯合的地方濕了一片。我越來越希望這不是是一場夢，更不願意從夢境中醒來。但是美妙的覺一波又一波的傳進自己的大腦讓她越來越清醒，覺也越來越真實。當意識到自己真的躺在一個人的懷裏時，一陣緊張襲上心頭，渾身孔唰的一下縮了起來。我被猛的驚醒了過來，順手抓到燈繩拉亮了電燈。

當看到那張面孔的時候我簡直不敢相信，平裏對我很慈祥的公公郭樹才正對着我諂笑，而這時他一手還抓在我的前，另一手探我的秘處。我的臉騰的一下紅了，翻身坐了起來，但仍然沒有擺掉那那兩隻可惡的手。我覺很無助趕緊向後退到了炕角，雙手護夾緊兩腿不讓他繼續作惡。

“爹，你幹啥？”

“我來看看你啊”

“我可是你兒媳婦，青山可快回來了，你這樣對得起他嗎？”我幾乎是哭着説道。

公公這時向我湊了湊，説：“小鶯兒，青山不在家，我得照顧好你啊。我看你這兩天怪辛苦的過來給你，也讓你早給咱們郭家留下後啊。”

“啊。你怎麼能這樣！”一種不想的預爬上了心頭，我害怕極了。這時我再看他已經不是慈祥的長輩而更像一隻猛虎，村裏人私底下偷偷管他叫“郭老虎”，現在我也體會到了老虎的可怕。

我蜷縮在角落，貼在了牆上，剛才短褲已經在睡夢中被扯掉了一條腿掛在一隻腳上，前的肚兜也被揭開拉扯到中間出了兩個白白的子，那是因為公公喜歡看我的兩個子從肚兜兩邊出來的樣子(這也是以後才知道的)。我穿好短褲雙手環抱，兩腿夾緊蹲在炕蓆上，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了，就開始哭。

我不敢抬頭，也不知道他正在幹什麼。電燈被關掉了，突然陷入黑暗之中的我到極度害怕，不知道最終事情會發展到什麼程度。就在黑下來的同時，我到一雙大手向我抓來，我怕極了，不知道怎麼辦，心裏只有一個想法就是開燈——似乎只有亮光才能給我一點點勇氣。我向燈繩拼命地一撲，終於抓到了，猛地一拉，房間裏又亮了起來。我用力太猛“啪”一下子拉斷了燈繩，這下想關都關不上了。我的心裏倒是安定了不少，但同時我也陷入到極其被動之中——我整個身子從新回到了公公的懷抱中，而他的一雙大手正在我身上肆無忌憚的遊走。

“鶯兒，怕黑嗎？有爹在別怕。讓爹抱抱。可想死我了，每天看着你在眼前晃悠可真饞死了，聽話爹不會虧待你的。”説着就將我壓在了身下。嘴在我臉上亂親亂。我真不知怎麼才好了，拼命搖着頭不讓他到我的嘴。公公一雙大手像魔鬼一樣纏住了我擺不開，最要命的是專門在我的地帶撫。我覺就像身上有一窩螞蟻再爬麻癢難當。

“不，不行。爹我是你兒媳婦啊。”

“兒媳婦才好啊。好給我生兒子。你這麼水的大美人嫁到我們郭家來，我不好好疼你怎麼行。”説着一把抓掉了我的肚兜，然後嘴貼在了我頭上，我的身體好像受到了電擊一樣聽了起來。這樣的刺太強烈了，在他那又咬又的挑下，我逐漸失去了反抗的力量。我的心也隨着漸漸地往下沉，只有認命了，不過心裏仍存着期待婆婆能出來管一管。最後的結果是始終婆婆都沒有過一面甚至出過一聲，這對我已經是後話了。

公公的手很大力氣也很大。他一隻手把我的兩隻手抓住不能動彈，另一隻手伸進了我那睡覺穿的薄小的短褲裏絞，嘴巴不停地襲擊我的前和脖子。雖然我一直在掙扎反抗，但在他的力量面前幾乎無濟於事。我的身體在他的擺下，刺越來越強烈，我幾乎控制不住自己快要叫出聲來了。男人的大手在我下身扣我的陰蒂，一陣陣酥麻的覺襲到心頭。這覺太美妙了，是丈夫從沒給過我的——他只會親親我之後就開始進來了。不管我還是不是乾的，就發一頓。有時可能會疼，有時會很舒服，不過我還是很喜歡。現在似乎我又回到了剛才的夢境，體會着人間沒有的美妙。他將我抱到懷裏一隻手捏我的房，另一隻手撫摸我豐滿白的股，舌頭我的耳朵，牙咬我的耳垂。一股股麻癢的覺傳遍全身，讓我不由自主地放鬆了夾着的雙腿，那隻大手順着股溝就滑進了私處，那裏已經是滑膩不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