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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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我兒子怎麼了？”聽到智鵬的話，素嫺大驚失。

“彆着急，他應該在上課吧，但是如果咱們沒談好，以後他還能不能上課就沒人知道了。”

“我不明白……你在……説什麼……”素嫺故作鎮定，那教導主任説只有她自己知道這件事，那智鵬説的應該是其他事情吧。

“那就是沒得談了？十二歲初中生猥褻女教師，你覺得這個新聞題目夠不夠爆炸？”智鵬毫不放鬆，步步緊。

“你怎麼……知道……”素嫺受到壓迫，不由自主退了一步。

智鵬看獵物已經快要就範，進一步威脅道：“不止這一點，我知道的更多，更爆炸。”

“更多……”智鵬始料不及的是，他隨便説出的一句話卻正好打中了素嫺的軟肋，因為亮亮在醫院也猥褻強姦過自己，她以為被智鵬發現了，不倫秘密暴的驚恐讓她幾乎崩潰，“你想怎樣……我……我給你錢……你……你要多少……““不如我們上你的車談吧，這裏太顯眼。”智鵬笑着説，這笑容在素嫺眼裏是那麼惡，讓她驚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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亮亮沒有回教室上課，他兜了一圈後又回到愛嫵的辦公室，門沒有鎖，屋子空空如也，衣架上掛着一套女式西褲，褲釦不見了。他鑽到愛嫵的桌子底下坐下，發現了那顆釦子，他想象着剛才愛嫵被玩的場景，正準備掏出硬得有點疼痛的，忽然聽到開門的聲音，愛嫵回來了。她見智鵬已經不在屋裏，心裏一塊石頭落了地。

亮亮等了一會沒見愛嫵過來，伸出頭一看，愛嫵上身穿着小西裝，下身穿着長裙站在門口，從衣架上摘下自己的挎包，嘴裏還唸唸有詞：“叫我去教育局，卻連個車也派不出，還得坐公車。”説着，關門出去了。

亮亮等了一下，從桌子底下爬出來。強姦過姨媽和媽媽後，嚐到甜頭的亮亮膽子越來越大，愛嫵扭動肥離去的樣子讓他心裏被慾火焚燒着，男孩瞬間產生了一個大膽的念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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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車場上，一輛越野車靜靜停在陽光下，仔細看去，好像車子有輕微的晃動。

不過沒過多久，車子發動起來，駛離停車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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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嫵上了公車，車上只有司機一個人，昏昏睡的樣子。愛嫵她們中學剛剛搬遷到市郊，進出城市只有這趟公車，路途上要一個多小時，很不方便。被兒子的大膽和無恥得心事重重的愛嫵走到車尾，隨便坐下，望着窗外退去的樹發呆。

有個人坐在愛嫵身邊，離愛嫵還近，愛嫵覺到對方的體温，忍不住向裏面縮了一下。這人怎麼回事，車上那麼多空位，偏偏……愛嫵轉過頭白了他一眼，卻發現這人她認識，就是剛剛批評過的亮亮。

“鬱亮？”愛嫵沒想到在公車上會遇到亮亮，“你在這裏幹什麼？你怎麼不上課？”

“我有事情跟老師説啊。”亮亮一副滿不在乎的樣子。

“什麼事？”愛嫵問道。

“剛在，就在跟我媽談話時，在老師的桌子下面好像有什麼……”亮亮盯着愛嫵的眼睛。

愛嫵避開他的目光，聲音低了很多，“別瞎説，有什麼東西？”

“哦對了，不是東西，是人，那人可厲害了，還把老師的褲子下來呢……“亮亮輕輕靠近愛嫵的耳邊説。

“住……住口……你再亂説……我……我……”居然被亮亮看到自己的不倫隱私，愛嫵極度震驚中，不知説什麼好。

“亂説？不會。”亮亮得意地舉起手機搖搖，“老師，我的IPHONE4拍攝效果不錯的，您要不要欣賞一下自己的豔照？”説着，亮亮靠在愛嫵身上，“老師，別再嘴硬了，你其實是個婦，對吧？”亮亮把愛嫵摟在懷裏。

“不要……”愛嫵用力推開亮亮，小聲急道，“你瘋了……你再……我叫人了……”兩個人的位置離開司機很遠，而且有前排的椅背擋住，司機也看不到這裏的情況。

“叫吧，讓大家都來看看，咱們的教導主任的蕩畫面。”亮亮再次抱住愛嫵的纖，這次手摸到愛嫵兩腿之間。愛嫵一手推拒着，一手拼命壓住裙襬，身體也扭動想要掙亮亮的控制，自己的褲襪剛才被兒子扯了個大，如果被亮亮發現……但是，她不敢喊出聲，也不敢動作太大，如果被司機知道，亮亮一旦狗急跳牆，自己和兒子的亂倫就會被發現。亮亮看摸不到愛嫵的裙底，乾脆把她一條腿搬起架在自己大腿上，愛嫵眼淚都快急出來了，但還是用力壓住自己的裙襬。

亮亮摟着她的右手從上衣的下襬伸了進來，撫摸着她光滑細膩的皮膚，而且越伸越高，已經觸到罩的下沿，左手卻把她被架起左腳上的小高跟鞋取了下來，放在鼻子邊深了一下，“好香……”

“不要……”愛嫵本沒法反抗慾火中燒的大男孩，只是輕輕吐出如同嘆息的求懇。

“老師的腳真小，”亮亮把高跟鞋順手揣在褲兜裏，輕輕握住愛嫵的嬌絲足撫着，“好象比我媽的腳還小些……”愛嫵輕輕彈動了一下腿表示抗議，可是沒有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