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父親離開了母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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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兩輩人的情紐帶存在了兩年另四個月，母親雖然有些捨不得，但有良知的她不願耽誤年輕人的前程，她推薦小秦出國了。

  母親和小秦的婚外情已經引起一些人的風言風語，母親的一些老同事開始對她側目而視，喜歡關心別人隱私的男男女女在背後對林總指指點點，偷偷議論着這個中年女領導的風。

  「聽説了嗎？林總和一個副部長上過牀，那老頭原來在Ｓ市工作過。」

  「這麼大歲數還亂搞？嗨！我原來很尊敬她。」

  「女人有點姿就不安生，她和咱們院的小秦也有不正當關係。」

  「成何體統！小秦還是個小青年，她連小孩都勾引？」

  「小秦沒辦法呀，她是領導，小秦不答應非捱整不可。」

  母親的仕途因此受到了影響，本來幾項建築全國大獎的獲得使母親成為了理想的院長候選人，但上級黨委沒通過。她沒有失望，還繼續幹着本職工作，她畢竟還是副廳級待遇的副總師。

  １９８７年對母親來講是個凶年，倒黴事接二連三地到來。

  小秦走後不久，父親就提出了離婚，這對母親的打擊不小。

  母親並非對父親毫無情。文革中母親因出身捱過鬥，是父親每天保護她、安她，他們也算得上患難夫。父親很多年前就覺察到了母親的外遇，但他有苦説不出，源還是在他自己身上，他始終愛着母親，也愛着我們這幾個孩子，所以他選擇了沉默，忍氣聲戴着那頂沉重的綠帽子。

  ８７年天他接到深圳一所私立學校的聘書後下決心和母親分手了，母親的哀求啼哭沒能起作用，他也沒揭穿母親而是默默而堅定地踏上了南下的列車。離婚時父親剛過４７歲生，而母親也是４５歲的中年婦女了。

  九十年代我和妹妹去深圳看望過父親，他很高興我們長大了，還惦記着母親，但他卻從來不回Ｓ市看看。

  ８７年我還在北京上學，妹妹在天上飛來飛去也很少回家。離婚後母親更加孤單，連和她吵架的人都沒有了，她的神經衰弱變得更嚴重，經常整夜難以入眠。睡不着她就起來到工作室畫建築草圖直到天明，或者拿起《紅樓夢》、《安娜。卡列尼娜》重温裏面的情愛情節，以此來填補情的空白。

  小秦從美國給母親來信了，他仍然懷念着和母親的那段漫時光。在家休息時母親常回憶兩人的往過程。白洋淀湖畔、懷柔山地、北戴河浴場等一個個場景出現在母親的腦海中。

  ８６年７月兩人到北戴河開會，會後兩人到海邊游泳，他們怕會上同仁看出兩人的關係，中午出發走了很遠的路到了一片無人的海灘。這裏是遊區，沒有換衣服的木屋，兩人就背轉身換好了泳衣。

  母親從小愛大海愛游泳，但多年不遊了，她像個孩子似的高聲叫着跑向水中，小秦被母親的情緒染了，也奔入中央。母親的水比小秦好得多，小秦他們東北人冰滑得好，游泳卻很一般。

  母親放下長者與領導的架子，完全換了一副面孔，搞起了年輕人喜歡的惡作劇，她用嫺的泳技盡情地戲耍小秦，一會潛到小秦的身下捅一下後迅速離開，一會又出其不意地冒出頭用手拍擊向小秦，小秦被得暈頭轉向。

  水中歡樂使他倆忘乎所以，小秦也拋開了平裏對母親的尊敬態度，在水中追逐着，像調戲小姑娘那樣調戲着我母親。兩人在水中親暱起來，突然有人從岸上經過，母親一下子推開小秦。兩人上岸躺在細沙上曬着太陽，身上的泳衣很快乾了，小秦休息好了，坐起來看着仰卧的母親，母親的蘭泳衣緊緊地箍着豐滿健美的身軀，女的Ｓ型曲線全部表現出來，從隆起的部再到平緩的腹部直到微微突出的女聖地。

  小秦直勾勾地盯着看，我母親被看得羞紅了臉，罵道：「亂看什麼？咪咪的！」

  小秦用話調情：「林總真有女人味呀！我要早生２０年，您就是我的了。」

  母親聽着這話心裏麻酥酥的。小秦興致又來了，他把手放在母親的小腹上輕輕的滑着，一直滑到大腿停下，在那片包容着生殖繁衍密碼的丘陵上反覆着，母親縱容着他的放肆，享受着身下麻電般的舒服覺。

  不一會兩人都興奮起來，小秦把母親的泳衣掉，霎時被太陽曬得黑紅的軀體暴出來，小秦再也不是那個沒見過女人的小雛了，他把母親拖到兩人的衣物上面，自己趴下去親吻起母親的面頰，結實的男大肌壓在母親的房上，母親在壓痛中受着男人的力度刺。

  下身被異物猛地頂入，母親「啊～～」了一聲，接着就到異物象困獸般在體內胡亂衝撞，每撞擊一次，母親就到渾身震顫一次，撞擊頻率越來越快，母親到靈魂就要出殼了，自己彷佛騰雲駕霧起來，隨着閘門頓開，快達到極點，之後又慢慢落在地上……

  回到單位後母親又恢復了高傲的領導姿態，小秦作為總師秘書拎着公文包跟着後面，隨時聽候指令，前後忙活着伺候協助着我母親的工作生活。小秦和母親的曖昧關係傳的沸沸揚揚，小秦走後，人們又傳説母親和小車司機關係不正常，這純屬胡説。母親為避嫌，退掉了專車，每天坐公車上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