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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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還能是男的啊?”
“那可沒準,去年抓的那個,冒充女的當小姐,就專門玩口活,後來有個人非得要真幹,扒光了一看是男的,就一頓暴打,這小子一看事情要,把那男的給差點沒整死。要不你把腿劈開,讓我看看。”他一邊寫着筆錄,一邊胡亂説着。
我又羞又氣,頭甩到一邊沒有理他。心想這種無聊加無恥的人怎麼都當官了。
“年齡?”
“我身份證上有”,我不耐煩的啪的一下甩給他我的身份證。
“職業?”
“教師”
“剛才那男人和你什麼關係?”我不一陣臉紅,“他是我公公”
“你們在做什麼”
“做愛”
“幾點鐘開始的?”
“十一點”
“你自己的衣服還是他給你
的。”我紅着臉,不説話。
“快説,這是審訊,不是和你開玩笑呢。”他大聲的喊着。
“他給我的。”
“有沒有口?”
“有。”這算什麼問題啊,但我還是得老實回答,免得麻煩。
“他第一下進去是什麼姿勢?”
“這不用説吧?”我簡直受不了這樣的羞辱了。
“這是必須的,一會兒要和法證科核對,要是不對,你就看着辦。”
“正常體位。”
“幹了多少下,換沒換姿勢。”
“很長時間,換了很多姿勢。”
“了沒有?”
“有。”
“你和公公亂倫關係有幾年了?”
“今天剛開始”
“等你老公來接你出去時,他腦袋可夠綠得了。哈哈”
…
…
我就這樣被他意了了好久才被放出來,證據表明一切和我無關,公安局就當正常死亡處理了。但當我出來時,我面對的是老公憤怒的目光。
“對不起老公,我們離婚吧”。我知道什麼解釋都沒有用,其實我沒資格先提出離婚,但我現在只能站以攻代守。其實,我不想離婚。作為一個老公,王申是很理想的伴侶。它不會背叛我,讓人安心,儘管他不能給我帶來情,但婚姻更重要的是穩定。
“我不會和你離婚的,我也有責任”,老公的眼裏充滿了惱恨和羞愧的淚水。
這個回答大大出乎我的意料,動和悔恨的淚水決堤而下:“那我們以後怎麼辦?”
“去南方闖闖,這裏我們是呆不下了”老公鎮定地説。
我也想離開這是非之地,割斷與過去的聯繫,爭取重新做人。我答應了他。
比想象的結果要好,我們低調得處理了公公的喪事,轉而奔向了南方某都市……
作為市的重點中學,哪個教師不是想方設法削尖腦袋往裏鑽。我們兩個人人生地不的,怎麼才能進去啊。
女人可以依靠的只有青和身體。昨晚我和這所中學的校長纏綿了一晚。這是老公第一次知道我和公公以外的男人上牀,生活的無奈,讓我們共同選擇了這條路。
昨晚是高校長一個電話把我約到了酒店的,這時候他的任何一句話在我心裏無異於古時皇帝的聖旨,我一定無所推辭言聽計從的。這酒店的房間是他們學校長期包租下來的,除了他和辦公室主任外,別人都不知道。他很早就過去,吩附了服務員送過來鮮花和水果,自己就放水洗了澡。五星級的酒店確實與眾不同,房間中的衞生間裏面也設計了一個單人蒸氣室。我到了時他正披着酒店的白浴袍躺在沙發上閉目養神,我給他綻開了一個燦爛的笑臉:“幸苦了,高校長。”心理不
暗自苦笑,莫非我上輩子欠姓高的,又來一個高校長要進入我的身體。
一個魚躍,他起了身:“來來來,吃水果。”我昨晚穿得是白的襯衫和黑
的短裙,顯得隨和輕忪,一雙白溜溜的長腿不着絲襪。
他把我讓到了沙發上,然後自己坐到了我的對面。
“阿潔,你的事我考慮了,辦起來有點難度。”見我的臉上略現失望的樣子,他接着説:“但我還是會努力的。”
“那就謝謝高校長了。”我忙把削好了的蘋果遞了過去,嗲嗲地説。他接過了我遞過去的蘋果,也接過了我的整個身子,隨着他那麼輕輕一扯,我就像安了軸承似的,一骨碌把身子就投向了他。他將我抱到了他的大腿上,雙手捧着我的臉説:“你説,該如何謝我啊。”我故意先掙開了他,站起身來,嚴肅的説:“高校長,這有點乘人之危了吧。”一下子,就教他的臉上泛起了紫。我説着就回到了對面的椅子坐下,臉上依然掛着眯眯的微笑,對着滿臉尷尬的他。
“阿潔,你知道,我。”他張口結舌地。
我用一手指在自己的嘴
上搖晃着,慢
地説:“不要再説。”説完我就走過去把房間的門鎖住了,還沒忘了掛上請莫打擾的那塊牌子。
走回來時邊走邊把把腳上的那雙黑高跟鞋踢
了,風擺揚柳婀娜地踱到了他面前,突然雙臂勾着他的脖子,就如同雞啄米般地在他的臉上亂親亂吻。他當然受寵若驚的,一動也不動,只是怔着任由我在他的懷裏
動,恐怕他自己
本不知道我是什麼時候用靈巧的雙手把他那浴袍的帶子解開的,一下子就
出了他小腹的濃密體
以及那張牙舞爪的陽具。
接着,我整個身子從他的懷中溜了下去,雙手還貼在他的膛上,把頭一低,一張小嘴就貼在他的陽具上,吐出了柔軟温香的舌尖,在他那宛若鴨蛋般大小的龜頭上
咂起來了。
他那一雙的手,摸索着就往我的裙縫裏鑽,
間是緊了點,那手怎麼努力也進不得。我就拍開了他的手,自己將那裙子的拉鍊拉開了,那裙子也掙
了束縛,滑到了我的腳底。他艱難地咽回了喉嚨間的津涎,嘴裏卻大口地
着氣。而我的一雙纖細手卻還在他的
間,大腿外側那裏摩擦着,他再也忍耐不住這慢
的情調,就撈起了我的身子向那牀上挪動,我嘴裏不滿的叫着:“瞧你猴急的,慢慢來吧。”他將我扔到了柔軟而豐腴的牀上,扒光了我身上的所有衣物,他站立在地上,當他高昂着他的陽具大搖大擺地
到了我的陰部時,我不
輕呼了一聲:“譁,那麼長啊。”他一隻手擄起我的一隻腿,另一隻手卻伸到了我的
肢,將我托起,扭動了一下他的
股,那陽具就如長了眼睛,朝着我那處沾霜帶
的陰道里去,剛一捱上,我就驚叫着:“你輕點,人家好久沒有的。”但這時的高校長,那容得他温描淡寫憐香惜玉,
下的那惡物長驅而入,直搗進我那温柔的
巢裏。我口中不
倒
了一口氣,接着一雙眼珠定定地呆住了,他不敢冒然再進,俯下臉來湊上嘴,一條舌頭也在我的嘴裏來回攪動,待到我的舌尖跟着做出了反應,嘴裏也
不休時,他下面才輕輕地
動。
“你好像頂進我的心間裏了。”我嬌憐憐地説。包容他陽具的下體漫漫的濕濕地潤溢起來,我一個身子不由得扭動如蛇。
緩過了氣來的我,這時真是苦盡甘來、食而知味地跟着他的縱送湊着。肥美的
股也一聳一聳地拱納着,口裏跟着咿咿嗬嗬輕
淺唱,那張臉漲得如同醉了酒一般,粉俏豔麗,紅罩纏繞。這時我全然釋放開了自己,兩手舉過頭頂,一頭黑髮像一簇舒捲的雲散落在周圍,我的
房正隨着身子的聳動彈跳不止,那兩顆嶺上的紅蕾像眼睛般調皮地朝着他眨動。
他拚命摟着我的股,猛然用力狂
不休,
下的我早已嬌聲
語叫個不停,
水順着我粉粉白白的大腿
到了牀單上,我狠命緊勾着他的脖頸,咬着牙齒一湊一
。他突然情不自
地呼叫:“太好了,阿潔。”
“累了吧,讓我給你換個姿勢。”説完就把他推到了椅子上,雙手扶着他的肩膀,大張着雙腿就跨了上去,他手捻着自己那陽具,幫襯着撥着我的兩片蓮瓣,那龜頭剛一捱上濕漉漉的
縫,我就沉下了
,隨即一起一落地套樁着,
水順着他的那柄東西淋漓而下,他也騰出了雙手將我的纖
緊緊箍往,我自顧把個
股篩得如風旋轉,恣意自在地在顛簸馳騁。
與
的博擊時驟時緩,聲聲不絕於耳。
我們正漸入佳境,我倏然止住,身子從他的身上掙開來,自顧撲向那牀上,背朝着他趴下,將一個肥肥
的
股高翹聳給了他,他也緊隨着我,就勢覆在我的後背上,
着陽具就剌,在我的裏面猛顫了一會,
滾滾而出,我在他的狂澆猛注中一顫,覺得自己的內裏也有一股東西正打熬不住,陡然而至。
出的的那東西讓我的
神為之一
,不自覺地輕哼了一聲,整個身子就軟了下去。
其實,我跟他也相識沒多久。是幾天前在舞廳認識的,那可是一處很專業的場所,跳的也是很高雅的國際標準舞和拉丁舞。這種地方,的確是我們女人表現自我的最合適舞台,我們不僅可以展示漂亮的衣服,還可以展着我們身體最
人的部位。
那晚我確也刻意地把自己打扮了一番,身穿着一件月白的無袖高領旗袍,活活
一個活
生香的東方美人。旗袍上的隱
牡丹,連着幾片搖曳的葉子,從右肩向左
斜斜地垂下來,或者説從左
處攀緣而上,直把枝枝葉葉蔓蔓延伸到右肩,一朵豐碩重瓣的牡丹花,正好被我豐滿的
脯托起來。跟我搭伴的又是我師範學院的舞蹈老師,我們一上場亮相,就把個場面引向了高
,一曲下來,更是歡呼雀躍、掌聲不絕。
“嗨,高校長啊,你也有興致。”我的大學老師一眼就認出了高校長。
“閒得無聊,就來坐坐,跳舞就不敢,那能在你跟前班門斧。”他打着哈哈,卻把手伸給了我,一雙眼睛卻直往我這裏瞧。經過一陣舞蹈的我,臉上
起的紅暈還末褪盡,把女兒家的嬌媚盡致顯出,眼波
盼,脈脈傳情,一滴汗珠掛在額角上,被燈光映得亮晶晶的,因為心情
動,呼
有些急促,連嘴
上細細的若有若無的茸
都跟着抖動,兩隻
的
子也隨着我的氣息微微顫動,搖曳着一身的花枝。
“她叫白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