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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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水七槻來到二樓房間處,時津潤哉正在佈置房間中,越水七槻緩緩地走了進來。

她兩眼冒着寒光,手裏從敞開的箱子裏取拿的榔頭,緩緩地從身後靠近了時津潤哉。

只是越水七槻她也沒有發現,正在準備密室手法的時津潤哉,一臉糊糊的模樣,給人一種似夢非夢,似醒非醒的覺!

越水七槻一榔頭直接錘在了這個聰明的高中生偵探腦袋上。一榔頭直接將其錘石了!

接下來就是密室房間的佈置了,與之前跟利小五郎説得一模一樣!

…很快,做完這一切的越水七槻從玄關處悄悄進了門,然後來到餐廳中坐了下來,此刻的槌尾廣生還未回來。

她便與服部批次,白馬探,柯南一起等待了起來。

過了良久,甲谷廉三將甜點送了上來,然後便往廚房走去了。

熬製了四個小時的燉湯終於算是夠火候了,甲谷廉三用勺子舀起小小一碗湯。

看着上面散着的白煙,他聞了聞,將其吹涼,然後一口飲了進去。

一口下去,甲谷廉三頓覺不對,火剌辣的刺痛在喉嚨中蔓延。

他不由掐住喉嚨,淒厲的慘叫聲從喉管中哀嚎出來。

啊!啊!啊!

餐廳內聽到這聲音的四人連忙衝了過去,便看到甲谷廉三掐着喉嚨,在地上打着滾的模樣,他雙目瞪圓了,臉可怕極了。

看到這一幕越水七槻都驚呆了,這是怎麼一回事?自己明明沒動手!難道是那個V先生做的?

柯南看到甲谷廉三吐出來的舌頭已經變得糜爛不堪了,連忙從一旁的水龍頭中接水,然後灌了進去,情況才稍稍變好。

可明眼人都知道這舌頭定然是毀了,血模糊,被腐蝕掉了大半,簡直可怕到了極致!

甲谷廉三痛苦地呻着,最後竟然痛暈了過去。

白馬探很快便察覺到關鍵了,是這鍋熬製了四個小時的燉湯被人下了毒。

而且極有可能是腐蝕強酸來着,不然不可能喝這一點點便將整條舌頭腐蝕掉大半。

白馬探和服部平次兩人將甲谷廉三抱了起來,然後放到餐廳外邊的地板上。

正在這時,幾人再度聽到慘叫聲,那慘叫聲是從槌尾先生的房間傳來的。

啊!我的手啊!啊!

眾人連忙衝了上去,來到槌尾先生的房間,他們將房間推開,便看到裏面一個禿頂胖子,慘叫着在地上打着滾,而他的右手從手腕處被人斬斷了。

眾人看到這一幕不由神一凜,又發生意外了,他們連忙衝上去,服部平次連忙將自己身上的衣服撕扯下一條帶子,開始對槌尾先生做起應急措施!

越水七槻瞳孔一陣陣的收縮,這也不是自己乾的,難道這也是V先生乾的嗎?

甲谷廉三被人毒爛了舌頭,槌尾廣生被人斬斷了手,還有一個一直沒出現的時津潤哉。

白馬探和柯南很快反應過來,往二樓衝去了,來到二樓房前,白馬探在門口不斷地敲門着,而房間內沒有任何人應答。

白馬探本來是想迂迴到樓下,從窗户確定房間內的情況。

可很快他便想起服部平次之前説的話了,的確是人命關天的事。

白馬探再不遲疑,狠狠地撞在了門上,將大門一下子撞開,看到裏面這一幕,白馬探和柯南的瞳孔不斷收縮着。

長髮男時津潤哉癱坐在窗户邊的凳子上,他的頭髮上無數血污淌下來,腦門上多了一處凹陷處,瞳孔已經放大,看樣子已經死絕了,沒救了!

兩人連忙衝進房間,確定了時津潤哉死亡後,皆是心情不佳。

很快二人便開始仔細勘探現場來了,現場雜亂不堪,工具箱了所有工具都散落在地面上。

就這短短的十幾分鍾,就發生了三起事件,其中兩起重傷,一起死人了,連番驚變下,柯南和白馬探的臉都變得極其難看。

這時候,越水七槻和服部平次二人暫且安頓好槌尾廣生,便來到二樓的房間。

看到眼前這一幕,二人皆是臉大變,連忙衝了進來。

白馬探臉嚴峻開口道:“服部平次,你可千萬別亂來,別破壞了線索,房間內的鎖全都關上了,包括大門和這一面窗户,換言之,這是一起密室殺人案。”服部平次白了一眼白馬探:“放心吧,我破了一千多件案子,哪裏用你提醒。”四個偵探便一起勘測起現場來了。

第0125章撲朔離白馬探開口道:“恐怕這一次並非什麼電視台錄製,這是有人專門設計邀請我們上島的,事到如此,我們應該快點報警還有叫救護車,不然槌尾先生和甲谷先生恐怕會有生命危險。”越水七槻拿着手機,皺眉道:“可島上一點信號都沒有!”眾人聽到這話也是紛紛拿出了手機,果不其然半點信號都沒,外邊雷聲響起,暴雨落了下來,這座島瞬間變得有些陰森恐怖。

利小五郎穿行於雨幕之中,站在離這建築不遠處地小山坡上,望着這建築中的人物,他臉上的面具泛着詭異的笑容,這潛藏於黑暗中的覺,竟然有些難言的享受。

看着那二樓窗户邊掠過的身影,利小五郎搖了搖頭,他一點都不覺得上邊的幾個高中生偵探能查明真相。

將黑的風衣一卷,雨水揮灑,他便往岸邊方向去了。

服部平次望向白馬探,開口道:“沒想到你這傢伙也選擇破門而入,你就不怕將現場破壞掉嗎?”白馬探笑了笑:“你之前説得對,的確比起現場來説,被害者更重要些,只是這次還是晚了一步,他還是死了。”柯南開口道:“我們還是把槌尾先生,甲谷先生,還有越水姐姐帶到餐廳吧!”越水七槻驚異地望了眼柯南,開口道:“孩子,你怎麼會知道這麼多。”柯南笑了笑,卻沒回答。

“的確,在場中我們這三人都有機會殺害時津潤哉,一開始和時津潤哉校對推理答案的甲谷先生,還有吃飯中途跑去拿煙的槌尾先生,以及後來上廁所的我,我們三人都有可能作案!”

“再加上甲谷先生莫名其妙的中毒,槌尾先生被人砍斷了右手,這樣看來,我的嫌疑變得無窮大了!”越水七槻不由有些苦惱,搖了搖腦袋:“早知道我就不去上廁所了,也不會出現這麼多事了!”服部平次笑着擺擺手:“哎呀,我們不是懷疑你啦!”白馬探起身道:“走吧,畢竟還有兩個傷患,我們一起去吧,將他們三人帶到餐廳,然後我們再進行調查吧!”一行人便走出了時津潤哉死亡的房間,白馬探和服部平次二人架着斷手的槌尾先生來到這餐廳中,甲谷先生也已經醒了過來,臉慘白地望着眾人。

服部平次詢問槌尾先生:“槌尾先生,你還記得是誰砍斷你的手的嗎?”這個禿頭胖子滿臉汗水,嘴煞白,難忍痛意地小聲呻着,聽到詢問這才勉強開口道:“我這次也是被人打了悶,昏了過去,什麼事都不知道,接下來我就痛醒了過來,才發現我的右手,竟然被人砍斷了。”槌尾廣生説起這話話音都在顫抖,他眼角都是淚水。

“到底是誰這麼恨我,竟然把我的手都給砍斷了,快點讓醫生來救我,再慢的話就接不上去了。”槌尾廣生左手一直拿着他那隻被砍斷的右手,血早已結痂了,這一幕還真讓人瘮得慌。

服部平次看到這般動的槌尾廣生,只能繼續追問:“我也想和外界聯繫,可你得把你知道的告訴我們,這到底是什麼情況,這絕不可能是電視台的節目,你把我們召集到這上面到底有什麼打算?”槌尾廣生聽到這話,臉上不斷冒着虛汗,有氣無力地回答道:“我也不知道是什麼情況,和信上説得完全不一樣,我原本只是一個演員,接到一份來自賣電視台的信,説是讓我演一個導演,我還以為是賣電視台的企劃,所以就來了,之前所有的內容都是劇本上的內容!”

“訂金是五十萬,只要沒暴身份,剩下的五十萬就會在事後拿到手,就算暴了,只要讓這次的甲子園比賽順利進行,我也能得到剩下的二十五萬,這種好事哪裏找得到,我當然接受了。”柯南不由詢問道:“那槌尾先生你在我們説到薰衣草事件的時候,突然起身離開,這又是因為什麼?”槌尾廣生的臉都變了,不過很快便開口道:“反正懲罰都已經出現了,也沒有什麼不好説的!”

“那時候,我心理有了些不祥的預,想要去外邊的倉庫中找無線對講機讓岸上的人來接我,可是等我進到倉庫裏面,卻發現無線對講機已經被人破壞掉了。”

“接着我就回到房間拿我的煙,卻被人從後邊襲擊,醒來後便發現自己變成這副模樣了,唉,小鬼們,到底有沒有辦法可以聯繫上醫院的人員,我可不想做殘疾人!”白馬探搖搖頭,開口道:“不得不告訴你一個不幸的消息,這島上沒有信號,沒有無線電,沒有船,我們現在被困在這無人島上,想要及時趕到醫院,恐怕有些困難了!”

“怎麼這樣?我的手啊!”槌尾廣生頓時哭嚎起來了。

正在這時,一旁的服部平次將廚房裏熄火的燉湯端了出來,甲谷廉三看到這鍋燉湯立即驚恐地往後,半點不敢靠近。

蓋子掀開,氤氲的白氣冒了出來,服部平次也不敢靠近:“這酸霧,看着都覺得可怕了!”煙霧散去,白馬探也俯身過來觀察了:“這種酸無無味,雖然將鍋壁上的鐵給腐蝕了,但仍然沒有什麼顏變化,難怪甲谷先生看不出!”柯南站在凳子上,看着這鍋湯,開口道:“甲谷先生只嚐了那麼一小口,整條舌頭都被傷到了,這種酸可比強硫酸要可怕多了,恐怕只有超強酸才有這麼厲害。”他拿着勺子將這湯水舀了一些放在碗裏,將一小張紙巾放進去,很快便被腐蝕為無物!

一旁的越水七槻看到這一幕不由驚呼出聲:“真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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