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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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一件都是價值連城的寶貝,我和雪兒都看的嘖嘖稱奇,如此之多,都不知該如何下手,想想拿了這些寶貝去賣,很有可能被追查到是我們殺了段天虎,而且又不易攜帶,還是偷些最實在的吧。

翻了一會,在衣櫃旁的一個大箱子裏發現了滿滿的一箱的金銀珠寶,翡翠玉石。邊上還放了個盒子,打開一看,全是百兩的銀票,數數竟有百多張,毫不客氣,全放進了衣袖裏。心中竊喜如狂,暗暗樂道:這下可發達了。

喜氣洋洋的想看看詩兒在幹些什麼,卻差點沒把我笑背過去,只見她將丈大的虎皮牀單滾成一團,用布帶捆好,一副要打包帶走的樣子。我哈哈笑道:“詩兒你在幹嘛,你不會想把這一大坨東西帶走吧。”詩兒笑臉盈盈的看着我:“這東西舒服嘛,人家把它帶回家鋪地上,以後就能在屋裏打滾了。”我笑的更歡,連雪兒聽了後也跟着搖頭笑了起來:“那你準備怎麼把這個頭和你一樣大的東西帶出去呢?就算帶了出去,那之後你又如何帶着它闖蕩江湖呢?”詩兒滿臉羞紅,踩在牀上一腳將那牀單踢到了地下:“有什麼好笑的,不要就是了嘛,笨相公。”看着她小臉紅紅氣呼呼的模樣,只覺的嬌婉可愛讓人憐惜無比,也捨不得再取笑她。便走到她身邊,將她抱住柔柔哄到:“寶貝詩兒最乖了,等你和我回了天元山莊,我給你買個比這還大還舒服的,就留着我們成親那晚用,怎麼樣?”詩兒捂嘴偷笑着,可仍然倔道:“誰稀罕你的臭東西啊,你還是留着自己睡吧。”掙扎的想要逃離我的懷抱,我哪裏肯,便和她在沒了牀單的木牀上滾打了起來,終於還是不忍,怕疼了她,被她一推藉機跑開。一個不注意,袖中銀票散落一牀。

雪兒白了我們一眼,我呵呵傻笑,方才察覺還在虎之中。只好停止嬉鬧,與詩兒乖乖的將牀上的銀票又一張張的撿了起來。

可誰知這牀也惱人,好端端的木牀中間竟然有一條木縫,一張銀票剛好從縫隙間掉了下去,詩兒見我煩躁便過來幫忙,一樣任是取之不出。越越急,一氣之下提掌對着木牀狠擊下去,本來只為解解氣,沒想到竟將木牀一掌打穿。

我和詩兒俱是一驚,雪兒也被我們的舉動引了過來:“你們也差不多一點,什麼地方都鬧的起來,被發現了怎麼辦……”我和詩兒嘻嘻衝雪兒一笑,雪兒只是無奈搖頭,一副拿我們沒辦法的樣子,我爬到牀邊一把將她拉上牀:“你看,我和詩兒好像發現了什麼寶貝。”雪兒這才向我之前打穿的看下去。雖然蓋板被毀,可依然可以看出之前是一個平整的凹槽,凹槽中放着一個長六寸寬四寸的木盒,我小心的將木盒拿出。

詩兒一副興致的樣子,似乎十分期待被藏的如此隱秘的盒子裏會有什麼東西,雪兒則仍是一副波然不驚的模樣。

我心中也十分好奇,將木盒輕輕的打開,盒內放的卻是十來封信件。我和詩兒紛紛嘆了口氣,一陣失望,而雪兒對這些信件卻興趣無比,將信件拿出,一封封的翻看。我看着雪兒的表情,從平靜到疑惑,從疑惑到震驚,最後腳上一軟,癱坐在了牀上。

我一急,連忙上前將她扶住:“雪兒,你怎麼了?”雪兒沒理會我,只是眉頭緊皺的看着前方,我疑慮的拿起被雪兒散落的信件看了起來,不看還好,越看越是心驚,書信中沒有太多文字,都只是短短几行,可每一封的背面都畫着一副宅院的平面圖,圖中數個地方都被打了紅圈,正面文字下方也都畫着一副地道的走向圖。

我心中驚疑不定,這代表着什麼?難道段天虎的背後還有更大的主謀,而段天虎只是這些任務之中一個執行的棋子而已?

我還在思措間,雪兒又在信件中翻找起來,最後拿着其中一封雙手微微發抖,雙眼已被淚水濕潤。看着雪兒淚眼盤陀真不知如何是好,正想出言安,雪兒已撲入我懷裏啜泣了起來,雪白的小手緊緊拽着那封已被捏皺的信件。

言又止,只好輕輕撫着她的秀髮,詩兒在一旁看的直皺眉頭,也不知該怎麼辦,雖然我心中已明白大半,可仍裝作不知的問道:“雪兒不哭,快和相公説説你發現什麼了。”雪兒沒有回答,只是把手中的信件遞給了我,我連忙接過,信件上清清楚楚的寫着:“十月初七丑時三刻,杭州城南,秦開一家。八十一人盡數屠之,藏寶之樓盡數焚之。若有紕漏提頭來見。護神羅睺.”雖然只有短短數十字,可信件上將任務的時間地點和行動內容全都寫的明明白白。包括這些地圖和地道,一看便明白全是他人蓄謀已久的,所以才會有這麼明確的指示。而段天虎不過只是一個聽從調度的手下罷了,真正的幕後主使估計就是這個所謂的“護神羅睺了”。

這個“護神羅睺”又是誰?江湖上從來沒有聽過的名號。不管了,越想越覺的這個地方危險,還是快些離開好:“雪兒,一切都等我們離開這後再從長計議,不管是什麼人,在什麼地方,相公都一定會幫你報仇的。”雪兒茫然的看着我,嘴動了動似乎想説什麼,可又沒説出口,只是輕輕的點了點頭。我連忙給詩兒打了個眼,讓她把散落的信件收拾好帶走。再一起扶起雪兒小心的探查屋外,確定沒人之後,三人才一起翻牆出了猛虎堂。

------------------------------------------------------------------------------------------------三人匆匆回到客棧,掌櫃和小二站在門口,老遠看到我們就對着我們招手,見到我們似乎才鬆了一口氣:“三位可回來了,不知事情辦的怎麼樣?”我無暇理會他們,倒是詩兒應道:“你們乾的不錯,不過事後若把此事説出去,看我不宰了你們。”兩人連連點頭,似乎對詩兒很是畏懼:“姑娘吩咐的我們哪敢不聽,為了你我們連原來的主子都背叛了,只是姑娘答應我們的事不知……”我聽的雲裏霧裏,難道詩兒和他們還有什麼易不成,詩兒一臉紅,慌慌張張的看了我一眼,狠狠的在掌櫃腳上踹了一下,將兩人叫到一邊説話。

那兩個混蛋一臉猥瑣的看着詩兒直咽口水,點頭哈的連連應和着詩兒,而詩兒背對着我,看不清她的表情,也聽不到她在説些什麼。心中越來越急,生怕詩兒給他們佔了便宜,一個忍不住就向他們走去。

剛走了幾步,距他們仍有一丈多,三人已結束了對話。也不知是説完了還是見我過來才停止的。掌櫃和小二紛紛向我點了下頭與我擦肩而過進了客棧,而詩兒回過身來還是一臉的嬌紅。有些不自然的看着我,衝我一笑道:“怎麼啦?”心中有疑慮自然想問個明白,何況是關乎詩兒的:“你和他們説什麼啦,他們説你答應了他們什麼事,是不是他們用什麼事威脅你?小心別上了他們的當,我看那兩人不是什麼好東西。”詩兒抓住我一隻手臂摟在她雙間,信心滿滿的對我説道:“你就放心吧,本小姐聰明伶俐,能吃什麼虧。”雖然知道詩兒這個丫頭機靈的很,可是江湖險惡,那兩個人又曾是段天虎的爪牙,怎麼能不對他們多加防備:“你別太大意了,你之前答應了那兩人什麼事嗎?”詩兒對我神秘一笑,幾葱白玉指抓成一撮,在我面前比劃着:“只答應了他們一點點小事而已。”我急道:“答應他們什麼事啊?你幹嘛要答應他們啊?”詩兒白了我一眼理直氣壯道:“我叫他們把段天虎引來,事成了能不給他們一點甜頭嗎。”我越聽越是煩亂:“反正段天虎都死了,你還管那麼多幹嘛。”

“管!當然要管,不然他們兩把我們殺了段天虎的事到處説怎麼辦。”

“那大不了我們多給他們一些封口費,你還想給他們什麼甜頭啊。”詩兒小臉一紅,眼神似乎有些飄忽:“這你就別管啦,我之前和他們約定好的事我自有分寸啦。”我還想再追問下去,可詩兒已拋下我,和雪兒一起進了客棧,我心中仍覺蹊蹺,詩兒為什麼不肯告訴我她答應了那兩人什麼事。

心中一惱,在自己腦門恨拍了一記罵道:“難不成詩兒還能做出什麼對不起我的事,不可能的,詩兒又怎會是那樣隨便的女子。”可回想起剛才她那搖擺不定的眼神和初夜時未曾一見的處女之血,心情難免又惆悵起來。

再説還有一件讓我很在意的事,之前她和段天虎在客棧整整呆了一個時辰,也不知這一個時辰她和段天虎是怎麼過的。等會一定要一起問個清楚,可是我這麼懷疑詩兒不知她會不會生氣,真鄙視自己怎麼可以連夫之間最基本的信任都沒有。詩兒那麼愛我,而我卻只會猜疑她,要是又惹的她不高興那真是自作自受了。

可是詩兒為什麼不直接了當的和我説清楚呢,把她和那兩人的易明明白白的告訴我也好讓我放心,何必躲躲藏藏呢。要真被那兩人佔了什麼便宜那該怎麼辦。沒錯!我不是懷疑詩兒,我是擔心詩兒吃了那兩人的虧,所以才會想把一切探個究竟,這就是我愛詩兒的表現。

雖然知道給自己找的理由很牽強,可這個時候身為一個男人就必須要堅定自己的信念,我堂堂七尺男兒,名門之後,怎能允許自個兒頭上放綠光呢。

心事重重的進了客棧,才看到雪兒和詩兒已圍在廳內的一張方桌上用茶,邊上還坐着一個死不要臉的男人……沒錯,就是李賦。

李賦看到我連忙站起對我招手,我非常勉強的擠出一絲微笑對他道:“李大哥還沒走啊。”李賦哈哈一笑:“這不是捨不得賢弟和兩位妹子嗎,特地回來報個平安,明一早就動身去揚州。”我心中暗罵,你怎麼現在不就給我滾,可是礙於詩兒的面子不得不給他好臉看:“呵呵,那明就要和李大哥分別啦,小弟還真有些捨不得,希望他有緣再聚了。”李賦點了點頭:“賢弟説的是啊,一有機會我一定會來看望賢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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