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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詩兒也高興的連連拍手叫好,雪兒卻笑臉的看着我,一句話就把我所有的計劃全澆熄了:“呵呵,請問林大公子,你現在身上有銀子嗎。”我這才記起我們所有的財物全被那小叫花給偷去了,哪裏還有銀子揮霍。全身就如
了氣的皮球,頓時一軟全沒了
神:“沒……沒有。”可是我靈機突然一轉,猛一拍腦門:“有了!這段天虎恃強凌弱,殘害百姓,不知道從別人那強取豪奪了多少金銀珠寶。我們今
就將猛虎堂洗劫一空,當一回劫富濟貧的俠盜,將一部分銀子救濟貧民,剩下一些留着咱們用以開銷,豈不兩全齊美。哈哈…哈哈哈哈……本少爺真是天才!”詩兒看着我洋洋自得的得瑟樣也跟着呵呵笑了起來,雪兒揚手一拍在我腦門輕輕敲了一記:“瞧你得意的樣,快找找屋裏有沒什麼貴重又輕便的東西,我們拿了就走,此地還是不宜久留。”説完我和雪兒便開始在書櫃衣櫃等地方搜刮起來,而詩兒又走到段天虎身邊觀察着他的屍體,在段天虎
口、腹部、手肘、大動脈和眼睛等處仔細翻看了一遍才鄭重道:“果然沒有錯,相公!段天虎居然是被你一掌打死的!”我和雪兒俱是一驚,一起走到詩兒身邊:“不可能吧,以我現在的功力哪怕段天虎毫無防備也不可能被我一掌打死吧。”雪兒一臉沉思,也點頭道:“再者段天虎習的都是橫練功夫,加上他的體魄強健,應該不至於被相公一掌震死吧。”而詩兒卻滿臉堅定的道:“以我之前對相公的瞭解,確實覺的以相公當下的內力是不可能把段天虎一掌打死的,可是在段天虎中了相公一掌之後,我點他周身
道之時,卻發現他已完全沒了脈搏,出於小心,我才打了他最後那一掌。”詩兒拔出
在段天虎
口的短劍還給雪兒,又將段天虎的屍體翻了一個身,赤
的虎背上可以清晰的看到一個微微鼓起的發黑掌印:“看,這就是段天虎的致命之處,咦!這傷處真的很奇怪,你們讓開一些。”我和雪兒連忙退開一步,詩兒雪手一晃,不知從那多了
銀針出來,對着發黑鼓起的地方慢慢的
了下去,待
至一寸有餘,再將銀針飛快的拔出,血
順着針孔噴
而出,竟有半人之高。
我們三人都是一驚,連忙又退開了一步,呆呆看着細絲般的血柱噴濺不止,足足半柱香的時間才看到血柱有微微的減緩:“這到底是怎麼回事,為什麼會這樣?”詩兒一臉疑惑的搖了搖頭:“再強勁的掌力揮打在一人身上也不該出現這樣的傷口,即便是淤青也不會噴灑出如此高的血柱。而且你們看,他除了這個掌印外,其餘地方的皮膚都已發白,而且離的越遠越是蒼白,這不該是一個剛死之人所呈現的樣子,唯一可以解釋的就是相公這一掌將他周身的血全都牽引到了這一塊。”雪兒點了點頭贊同了詩兒的説法,又走到我的身邊將我一隻手掌拿起翻看:“不像是練過剛猛掌法的手啊,你以前有出現過這樣的情況嗎。”我連忙搖頭:“當然沒有,這可是我第一次殺人啊,以前都只是和人切磋,不可能用十成的功力去擊打他人要害的。”雪兒又道:“那會不會是無相神功發揮到極致時所呈現的現象呢?”我心中也百思不得其解,難道我的無相神功又有
進,可是最近只顧着逍遙玩樂,那有放心思在練功上,越想越是不通:“應該不會吧,我沒聽我爹説過中了無相神功後會出現這樣的傷口。會不會段天虎之前就受了傷或中了什麼毒,才會導致被我一擊斃命的。”詩兒搖了搖頭:“我檢查過了,他死前沒有任何受傷或中毒的痕跡,唯一説的通的就是相公你的內力遠在段天虎之上。”雪兒看着我仍是一臉狐疑:“那估計就是你家傳功法的特質了,或許在情急之時會加倍的發揮出來,無相神功獨步武林,自然有它的強大之處。”我
本不相信以我現在半吊子功力會勝過段天虎,而且還是一掌將他打死。
可是事實擺在眼前,不相信也不行。更不知如何去解釋,反正也不是什麼壞事,等過段時間回南盟了再詳細問問父親是怎麼回事吧。
我抬起頭衝兩位嬌一笑:“不管他了,説不定是雪兒家人庇佑,暗暗祝我們報得大仇,現在一切順利,我們還是快快拿些財物就走吧。”兩人對視一笑,紛紛點頭。雪兒將還沾有血跡的短劍還鞘入懷,和我一起走到書櫃旁翻查,書櫃也是由紅木所制,櫃子裏整整齊齊放滿了書籍和字畫,細看之下竟都是絕世珍藏,有王希孟的:“千里江山圖。”,韓滉的:“五牛圖。”,蔡琰的:“文姬歸漢圖。”等等。
每一件都是價值連城的寶貝,我和雪兒都看的嘖嘖稱奇,如此之多,都不知該如何下手,想想拿了這些寶貝去賣,很有可能被追查到是我們殺了段天虎,而且又不易攜帶,還是偷些最實在的吧。
翻了一會,在衣櫃旁的一個大箱子裏發現了滿滿的一箱的金銀珠寶,翡翠玉石。邊上還放了個盒子,打開一看,全是百兩的銀票,數數竟有百多張,毫不客氣,全放進了衣袖裏。心中竊喜如狂,暗暗樂道:這下可發達了。
喜氣洋洋的想看看詩兒在幹些什麼,卻差點沒把我笑背過去,只見她將丈大的虎皮牀單滾成一團,用布帶捆好,一副要打包帶走的樣子。我哈哈笑道:“詩兒你在幹嘛,你不會想把這一大坨東西帶走吧。”詩兒笑臉盈盈的看着我:“這東西舒服嘛,人家把它帶回家鋪地上,以後就能在屋裏打滾了。”我笑的更歡,連雪兒聽了後也跟着搖頭笑了起來:“那你準備怎麼把這個頭和你一樣大的東西帶出去呢?就算帶了出去,那之後你又如何帶着它闖蕩江湖呢?”詩兒滿臉羞紅,踩在牀上一腳將那牀單踢到了地下:“有什麼好笑的,不要就是了嘛,笨相公。”看着她小臉紅紅氣呼呼的模樣,只覺的嬌婉可愛讓人憐惜無比,也捨不得再取笑她。便走到她身邊,將她抱住柔柔哄到:“寶貝詩兒最乖了,等你和我回了天元山莊,我給你買個比這還大還舒服的,就留着我們成親那晚用,怎麼樣?”詩兒捂嘴偷笑着,可仍然倔道:“誰稀罕你的臭東西啊,你還是留着自己睡吧。”掙扎的想要逃離我的懷抱,我哪裏肯,便和她在沒了牀單的木牀上滾打了起來,終於還是不忍,怕疼了她,被她一推藉機跑開。一個不注意,袖中銀票散落一牀。
雪兒白了我們一眼,我呵呵傻笑,方才察覺還在虎之中。只好停止嬉鬧,與詩兒乖乖的將牀上的銀票又一張張的撿了起來。
可誰知這牀也惱人,好端端的木牀中間竟然有一條木縫,一張銀票剛好從縫隙間掉了下去,詩兒見我煩躁便過來幫忙,一樣任是取之不出。越越急,一氣之下提掌對着木牀狠擊下去,本來只為解解氣,沒想到竟將木牀一掌打穿。
我和詩兒俱是一驚,雪兒也被我們的舉動引了過來:“你們也差不多一點,什麼地方都鬧的起來,被發現了怎麼辦……”我和詩兒嘻嘻衝雪兒一笑,雪兒只是無奈搖頭,一副拿我們沒辦法的樣子,我爬到牀邊一把將她拉上牀:“你看,我和詩兒好像發現了什麼寶貝。”雪兒這才向我之前打穿的看下去。雖然蓋板被毀,可依然可以看出之前是一個平整的凹槽,凹槽中放着一個長六寸寬四寸的木盒,我小心的將木盒拿出。
詩兒一副興致的樣子,似乎十分期待被藏的如此隱秘的盒子裏會有什麼東西,雪兒則仍是一副波然不驚的模樣。
我心中也十分好奇,將木盒輕輕的打開,盒內放的卻是十來封信件。我和詩兒紛紛嘆了口氣,一陣失望,而雪兒對這些信件卻興趣無比,將信件拿出,一封封的翻看。我看着雪兒的表情,從平靜到疑惑,從疑惑到震驚,最後腳上一軟,癱坐在了牀上。
我一急,連忙上前將她扶住:“雪兒,你怎麼了?”雪兒沒理會我,只是眉頭緊皺的看着前方,我疑慮的拿起被雪兒散落的信件看了起來,不看還好,越看越是心驚,書信中沒有太多文字,都只是短短几行,可每一封的背面都畫着一副宅院的平面圖,圖中數個地方都被打了紅圈,正面文字下方也都畫着一副地道的走向圖。
我心中驚疑不定,這代表着什麼?難道段天虎的背後還有更大的主謀,而段天虎只是這些任務之中一個執行的棋子而已?
我還在思措間,雪兒又在信件中翻找起來,最後拿着其中一封雙手微微發抖,雙眼已被淚水濕潤。看着雪兒淚眼盤陀真不知如何是好,正想出言安
,雪兒已撲入我懷裏啜泣了起來,雪白的小手緊緊拽着那封已被捏皺的信件。
我言又止,只好輕輕撫着她的秀髮,詩兒在一旁看的直皺眉頭,也不知該怎麼辦,雖然我心中已明白大半,可仍裝作不知的問道:“雪兒不哭,快和相公説説你發現什麼了。”雪兒沒有回答,只是把手中的信件遞給了我,我連忙接過,信件上清清楚楚的寫着:“十月初七丑時三刻,杭州城南,秦開一家。八十一人盡數屠之,藏寶之樓盡數焚之。若有紕漏提頭來見。護神羅睺.”雖然只有短短數十字,可信件上將任務的時間地點和行動內容全都寫的明明白白。包括這些地圖和地道,一看便明白全是他人蓄謀已久的,所以才會有這麼明確的指示。而段天虎不過只是一個聽從調度的手下罷了,真正的幕後主使估計就是這個所謂的“護神羅睺了”。
這個“護神羅睺”又是誰?江湖上從來沒有聽過的名號。不管了,越想越覺的這個地方危險,還是快些離開好:“雪兒,一切都等我們離開這後再從長計議,不管是什麼人,在什麼地方,相公都一定會幫你報仇的。”雪兒茫然的看着我,嘴動了動似乎想説什麼,可又沒説出口,只是輕輕的點了點頭。我連忙給詩兒打了個眼
,讓她把散落的信件收拾好帶走。再一起扶起雪兒小心的探查屋外,確定沒人之後,三人才一起翻牆出了猛虎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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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匆匆回到客棧,掌櫃和小二站在門口,老遠看到我們就對着我們招手,見到我們似乎才鬆了一口氣:“三位可回來了,不知事情辦的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