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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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我打，往死裏打，不打不長記。”

“來，點一煙，燙他的臉。”

“都走開，我要他身上。”別打我，別打我……張元清受到了歐向榮內心強烈的恐懼，害怕的蜷縮起來。

他們都只是十幾歲的孩子，卻惡的那麼純粹。……破舊的辦公室裏，戴眼鏡的老師目光嚴厲的批評道：“為什麼被欺負的永遠是你，而不是別人？有沒有想過自己的問題呢。要好好跟同學們相處，不要什麼事都告老師，老師也很忙的。”張元清從歐向榮的情緒裏，覺到了強烈的憤怒。……很多小時候凌亂、破碎的畫面飛快閃過這就是他心態越來越扭曲，越來越暴戾的原因嗎。

然後就是成年後的暴，慾……

直到最後，是他在車庫裏的時候，越接近死亡的體驗越深刻，彷彿此刻就像他在徐盈盈身上馳騁的體驗。

那玉蚌一般微微張開的軟，軟好似層巒疊嶂，包裹着粉之間的花蕊，那裏依舊殘留着寫透明的體……

那種緊緻，那種潤滑，刮擦過花徑的褶皺，一路前行，直至輕吻到那最深處的花心，杵到了最深處，差點讓還沒有實踐過的張元清哆嗦出來。

就在這時，一道煊赫純正的金光破入識海，驅散眼前的景象張元清霍然睜眼，看見了明亮的熾光燈和潔白的牆面，也看見了鼻青臉腫，西裝凌亂的李東澤。

一時沒有緩過來“什長，你沒事吧？”

“沒事。”李東澤隨手把染血的伏魔杵丟在地上，整理着衣衫，抱怨道：“我應該讓關雅來的，她格鬥比我強，這一點都不優雅。”等他整理好着裝，迫不及待的問道：“怎麼樣，又發現什麼線索嗎……你看起來狀態很……”

“我……我……”李東澤出恍然之，道：“是因為歐向榮的記憶？”

“嗯。”靈體的記憶是殘缺的、破碎的，只會記住一些難以釋懷的經歷。

李東澤嘆息道：“雖然不知道你在記憶裏看到了什麼，但我能理解，太一門的夜遊神，最討厭靈體，原因就在於此，它會讓你混淆自我。元始，你知道為什麼會有惡職業這個概念嗎。”他沒有急着詢問案件線索，而藉着這個機會開導他，教導他，道：“在陣營對抗中，我們殺死過數不勝數的惡職業，總結了太一門夜遊神問靈的數據後，我們觀測到一個現象，每一位惡職業，都是現實中的惡徒、罪犯。

“換而言之，惡職業的靈境行者，是靈境在特定的羣體裏挑選出來的。”張元清一愣，“所以，他們並不是成了惡職業而變成壞人，他們原本就是壞人。”

“可他們的壞，也不全是天生的，而是人類自己一手釀造出來的。”李東澤嘆息一聲：“靈境不會主動培養惡，任何一個惡職業的誕生，都是人類自身的業火。這個現象很喪，也不夠正能量，但這就是真實的世界。你明白就好，不要大肆宣傳。”張元清默然點頭。

“另外，再告訴你一點，你已經殺死了歐向榮，應該獲取了聲望吧。”李東澤説：“靈境行者之間相互獵殺，是不扣除道德值的，但如果你擁有聲望，就會讓同陣營的靈境行者忌憚，假如你擁有10點聲望，殺你的同陣營靈境行者，就會扣除20點道德值。呵，守序和善良是有區別的。”説完這些，李東澤拍了拍他肩膀：“好了，談正事吧，不要費時間。”守序職業裏有善良的，也有混亂和有中立的？那惡職業裏，會不會有痛改前非的……張元清收回思緒，定了定神，沉聲道：“什長，我好像在歐向榮的記憶裏看到了一件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