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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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嫵十分心疼，輕拍他的手：“老公，我們找醫生看一看吧，那些檢查項目我們緩一緩。”

“老婆，我知道，可是……”陸天的意思是，雖然他下不舉，但慾火已經被勾引了起來，不出來怪難受。

唐嫵太瞭解他內心在想什麼了，也不準備捉他，畢竟老公陽痿了不是一件值得開心的事，她輕聲低喃：“那我幫你出來吧，只准一次噢，完後你要節制，配合醫生治療。”

“行行，我答應你！”慾衝昏了腦門的陸天，短暫壓下了陽痿的難受事實，他利索地下病服，出軟弱無力的小弟弟。

唐嫵的臉蛋變得緋紅，櫻淡抿，不自覺想起了往昔，她也是在醫院裏幫陸明打飛機，最後甚至還被迫了，此情此景，恰如彼時彼景，可此雞卻非彼雞……

濃烈的男人體味瞬間中斷了唐嫵的回憶，那刺鼻如下水溝的腐爛氣息，險些令她昏厥，特別是當手指捏住那後，她的手臂肌膚彷佛被針芒錐刺，指腹和掌心傳來陣陣的灼燒痛。

已經這麼嚴重了嗎……唐嫵不由到悲愴，曾經有一段時間，她對異的生理厭惡症狀有所減輕，而那段時間恰恰是陸明的進了她體內。

唐嫵自認為掩飾得很好，但在陸天眼裏，她的擼動手法機械僵硬，而且低垂着頭完全看不清她的神態，想來也不會很好。甚至有幾次她的擼動速度直接停了下來，脯微微起伏，緩了好一陣子才又繼續擼動。

疼惜老婆的他不嘆息：“老婆，要不別了。”

“沒事的，我可以，習慣就好了。”果然，唐嫵的臉又恢復正常，這次陸天沒有再從她臉上看到一絲一毫的抗拒，便配合她的擼動，希望自己能儘快繳械出貨。

這一幕恰好被陸明看到了。

他刷完門卡後走進客廳，便發現裏面的病房門虛掩着，走前去一看，沉默，轉身離開，同時輕輕地關上房門。

離開醫院後，天已經漸晚，他一個人在花園裏閒逛，心情莫名有點難受苦悶。可能是1億資金被凍結的憤怒，可能是計劃被打亂的手足無措，也可能是面對龐大黑惡勢力的有心無力，還可能是剛剛撞見了嫂子和哥哥的那一幕。

儘管他不願意承認，可這段時間以來和嫂子的相處接觸，他對這個如姐姐般疼愛自己的女人，誕生了一絲莫名情愫。

這種情愫，它不同於以往的單純對嫂子這個角的家人情，也不同於對異體的慾望衝動，陸明苦思冥想了很久，坐在長凳上反覆詢問本心，這次不想再欺騙自己了：他就是有點吃醋嫂子對其它男的這般親密舉動，哪怕那個人是嫂子的老公，是他的親哥哥。

難道我愛上了嫂子？這個念頭剛湧上來就被陸明果斷否決，他很確信這不是愛意，他依然希望兄嫂能白頭偕老，可是卻不可避免地想要佔有嫂子的身體，不願被任何異觸碰……

如此矛盾糾結的心理，折磨得陸明十分難受，也只有黑夜來臨，才給了他更多情上不受控制的宣，眼眸裏時而閃過痛苦，閃過掙扎，最後又趨向平靜變得呆滯。……在唐嫵的生澀搗下，陸天的疲軟陰莖很快一抖一抖地出，裝在了驗杯裏。

味更為濃烈腥穢，像是臭雞蛋和糞便放在微波爐裏發酵的綜合氣味，讓唐嫵一陣惡寒，急忙用嘴呼氣，將容器蓋緊後給了醫生。

處於聖賢時間的陸天，察覺到唐嫵的恍惚情緒，語氣滿含歉意：“老婆，是我蟲上腦，我不應該讓你的。”

“那更應該我來，習慣了就好，我可是你老婆呢。”唐嫵的臉很快恢復平靜，莞爾一笑：“你先躺會吧，我去廚房做晚飯，今晚吃餃子～”

“太好了，我最喜歡的餃子啊！”高級病房配有一個主卧，客廳，餐廳和廚房，麻雀雖小五臟俱全，她在家裏提前包好了餃子，帶來醫院煮就可以了。

陸天躺在病牀上，望着老婆離去，內心無限慨，十分動。

但隨着檢驗報告很快出爐，陸天看到上面顯示的子成活率為零時，整個人天打雷劈，表情陰晴不定，陷入了頹喪：“我就知道……”主治醫生滿是遺憾地搖頭，説了一聲可惜，也不知道是錯過了研究陸天身體的機會而難受，還是覺得漂亮的美人和一個陽痿絕男生活到白白費了。

無限希冀和期盼，從唐嫵的眼裏逐漸逝，這時候不是説喪氣話的時候，她在旁邊不斷安老公：“既然這是上天的決定，我們就不要孩子唄，沒什麼大不了的。”

“賊老天，那我們就不要了。”陸天説完氣話後，沉默很久，遂又開口：“老婆，我們未來還是需要一個孩子的，對嗎？我們至少要一個。”唐嫵不想給陸天有心理負擔，小聲勸道：“我都行，有些東西我們順其自然吧，不必強求的，真的……”幾年前，兩人曾認真談過生育這個話題。

最初因為兩人遭受社會毒打，對生育帶來的負擔成本到畏懼，後來收入條件慢慢穩定好轉後，兩人在生育問題上達成了共識，最少生一個，不超過兩個。

陸天苦笑道：“曾經有一段時間，我也想過放棄算了，但是一想到未來沒有人幫我們養老，一想到新聞上播出來的那些養老院待問題，我就到很害怕，養兒不一定能防老，是沒錯，但沒有孩子兜底，我們老了又該怎麼辦啊？”

“老婆，不知道你有沒有留意，現在金融危機爆發得越加頻繁，到處都是失業，社會運轉停滯，失業金養老保險金連連虧空，寅吃卯糧，一些地方還爆發了遊行示威，反對資本主義體制，反對國體變更，反對議會，控訴貧富差距……”更嚴峻的現實，更悲觀的未來，讓陸天始終保持着危機，而他的一些話也説出了唐嫵的心聲。

她支持養育孩子，除了天然母和對情的寄託需求外，也是因為在幾年前，住在父母小區的一對爺爺先後離世，讓她承受了很嚴重的心理傷害。

兩位老人不到七十歲，卻由於長期患病而衰老得很快，膝下無孩，只請了一個護工在家。護工見財起歹念，屢次偷竊，最後一次被老抓住後，她將老人推搡在地，逃跑離開。

結果老人的頭磕碰到牆角，血，昏不醒，而旁邊的丈夫患病長期卧牀，眼睜睜看着子死去。事實上，由於沒有準時服藥，他已經比老伴先走一步了，而老伴昏了七天後才隨之離開。

第一個發現並報警的人是唐嫵，那天她從學校回來，照例去探訪老人，結果看到了兩具高度腐爛的屍體，屍檢結果顯示，他們已經死去一個月了。

這件事給唐嫵留下了很深的陰影。

和陸天在一起後，他大大咧咧的糙生活習慣，都讓唐嫵滿是擔憂，如果有一天自己先離去了，晚年的陸天又該如何照顧自己？哪怕是去養老院，老人有沒有家人，在待遇上可是天壤之別，老人家裏有孩子撐就是最大的威懾，既是現狀也是現實。

唐嫵猶豫了許久，重提一個建議：“要不我們還是嘗試……人工授？”

“不行，我們早就説過了，絕不走這條路。”陸天連忙搖頭，態度堅決：“之前是我無知，讓你吃了整整半年的促排卵藥物，就是這個玩意讓你住進醫院的，你忘了嗎？醫生説你的凝血功能和腎功能都遭到了嚴重損害，再不停藥後果會很危險，甚至有患腫瘤的風險，而人工授的最關鍵一步不就是打促排卵針嗎？不僅有手術染風險，還容易導致多胎妊娠和自然產……好了，我當然不懂這些，都是醫生告訴我的，無論如何，我堅決反對這個方案。”唐嫵的那一次因病住院，着實把陸天嚇到了，他既愧疚又自責，扔掉了所有促排卵藥物，發誓絕不能再碰這個玩意。

唐嫵已經猜到了他的想法，輕聲喃喃：“那你的意思是？”

“用我弟的吧，自然授。”終究還是選擇了這個方案……唐嫵垂下了頭，她的抗拒來源在於，很害怕自己和陸明的借過程，會演變成真正的亂倫事件。

她醖釀再三，道出了實情：“老公，其實我已經試過了，找陸明借兩次，但是都沒有懷上。”

“嗯？難道他也是無症？不可能啊，那次體檢明明……”陸天自言自語，唐嫵抿着嘴沒有出聲。

他沒有多想，思索了會繼續開口：“是不是你的心理壓力太大了？”

“可能……也有這個原因吧，我總覺這樣做，會有點對不起你，我會很愧疚。”唐嫵的頭垂得更低了。

“老婆，為什麼會對不起我呢，這件事我們討論了許多遍，不是達成共識了嘛？是，最初我確實會有點芥蒂，但是總好過拿子庫的陌生吧？陸明是我弟，他和我長得很像，當然他帥多了，個子又高，我相信生下來的寶寶肯定也很的，他是最佳選擇了。”唐嫵暗歎一聲，陸天至今還以為，她找陸明借是簡單的遞杯子，然後將杯子裏的倒進陰道里，她實在不知道該如何啓齒，陸明幾乎要突破了她的身體底線了，而她竟然還默認了。

見唐嫵默認了，陸天又問起另一件事：“沒懷上，是不是因為排卵期沒算對？這個月你的排卵期過了嗎？”唐嫵的心理壓力確實很大，她想了想：“應該已經過了……我再試試吧，沒事，都給我吧，你專心修養身體。”

“好，慢慢來我們等得起。”陸天原本也想手干預，當一個傳人，但既然唐嫵已經試了幾次，想必已經和陸明達成了某些共識，他也就不給老婆和陸明兩人壓力了，以唐嫵的薄臉皮，也應該不願意當着老公的面將第三者的倒進自己體內。……陸明在花園裏僵坐了很長時間，估計有一個小時了，但他可能還會繼續枯坐下去，不然回去又撞到兩人的曖昧親密舉止，他擔心自己的醋意會擠佔掉所有理智。

最後還是手機震動將他從沉思拉回現實，原來嫂子已經做好晚飯了。回到明亮的房間裏，陸明的焦灼難耐之意漸漸緩釋，恢復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