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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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對對,先生所料不差。”福康安興奮地站了起來,“先生跟我來,我帶你去看看她。”宋青書回頭望了朱媺娖一眼,只見她悄悄豎起了大拇指,更是得意一笑。

“見過大帥。”路過之前的內宅門口,白振恭恭敬敬向福康安行了一禮。

福康安點了點頭,急急忙忙往裏走去,宋青書二人緊緊跟了上去,因為是福康安親自帶路,白振自然不敢過問。

來到一間雅緻的小院中,福康安推開房門:“先生快請進。”趁機揮手讓邊上伺候的丫鬟先行退下。

隔着屏風,宋青書看到一個女子正躺在牀上,額頭一直冒汗,嘴裏時不時發出痛苦的低,以他的目力,自然能看清女子正是來盛京路上破廟中,碰到的那個馬花。

宋青書裝模作樣把了一會兒脈,一副言又止的表情,最後深深地嘆了一口氣:“治不了,治不了,我們先行告退。”福康安一愣:“先生剛才不是料得分毫不差麼,現在怎麼會治不了呢?”別説福康安,朱媺娖聽到他的話也是呆立當場。

“若是早上幾,尊夫人的病情尚能通過藥物治療,可惜到了如今……已經非藥物所能治的了。”宋青書搖了搖頭。

福康安何等人,察覺出他話中的蹊蹺,連忙説道:“藥物不能治,那還有其他方法可以治的啊,還請先生一定要救她一命。”福康安很難説對馬花有什麼情,不過她青美妙的身體實在讓他難以忘懷,再加上她是唯一一個給福康安生下兒子的女人,在他心裏自然比之前多了幾絲分量。

“治倒的確可以治,不過大帥恐怕沒法接受那種治療手段。”宋青書吐吐説道。

第二百二十九章多金而幸福的職業“究竟是什麼手段?”福康安一愣。

宋青書猶豫半晌,彷彿經過了極大的掙扎,説道:“,卻沒有及時排出體外最後沉澱堆積下來,堵口的各個經脈,時間一長轉為發炎最終導致夫人的病情。要治療只有用特殊手法按摩,散裏面堵的硬塊,疏通前的經脈,才能救尊夫人一命。”其實説到底,馬花所換的疾病不過是哺期婦女常見的腺堵,最後發展成腺炎。女人若是得了這個病,往往口發脹發疼,伴隨着高燒高熱,如果不及時治療,會發展地非常嚴重。

至於宋青書一個大男人,為什麼會懂這個,説來也巧,宋青書前世那個朋友,就是讓女人教他游泳的那位,婚後子同樣染上了這個病,當時將朋友急壞了。最後還是有經驗的長輩讓他去請個開師回來,才治好了他子。

那也是宋青書第一次瞭解到世上還有如此神聖而美好的職業,每天干的工作便是撫摸不同女子的酥,肆意捏過後,人家夫不僅要給他幾千塊錢的報酬,還往往恩戴德。宋青書對此大興趣,特意找資料學了一下,準備閒暇時間客串一下這個職業,拯救一下廣大受苦受難的婦女。

宋青書學成過後第一件事便是找那個朋友,言明自己不要酬勞,免費幫他子開,疏通腺,主要是為了理論聯繫實際,親手試驗一把。結果被朋友子紅着臉給轟了出來,然後,這個偉大的理想便胎死腹中,沒想到來到這個世界後,反而有了實際作的機會。

其實宋青書這個時候才明白了為什麼那麼多名醫都束手無策,他們未必是不會治,而是不敢治。堂堂王爺世子的女人,他們連用手去碰她的肌膚把脈都不敢,更遑論幫她按摩酥了,擔心事後被福康安殺人滅口,所以一個個乾脆直接説不會治。

福康安惡狠狠地看着他,見他眼神澄清,只好強壓下心中怒意:“可否請先生將手法傳授給府中丫鬟知曉,再讓丫鬟幫我夫人按摩?”宋青書眉頭一皺,搖了搖頭:“女子天生力弱,很難起到效果,而這手法繁複無比,不通醫理的話,恐怕很難學會……若是大帥不願治療的話,老夫這就告退。”宋青書這倒並沒有説假話,給哺期婦女開其實是一件非常費力的事情,而且往往一便要持續幾個小時,很少女人能有這個體力和手力,所以前世開師往往都是男人。

“先生請留步,是本帥迂腐了,先生妙手仁心,自然不會有齷齪之念,還請先生救救她。”福康安伸手將宋青書攔了下來,神??神恭敬地説道,心中卻尋思:先讓你救好花,事後哪能留你命在。

“那好吧,還請大帥吩咐下人準備一大通滾燙的熱水,以及幾條幹淨的巾。”説完宋青書將手伸到朱媺娖面前,“九兒,幫為師把衣袖捲起來。”對於宋青書這種假公濟私的行為,朱媺娖心中恨得牙癢癢,但當着福康安的面,只好聽話地幫他捲起衣袖來。

“令徒也要在這裏麼?”福康安臉又黑了幾分。

“那是自然,等會兒很多事情需要九兒幫我。”宋青書答道。

“好吧。”福康安勉強笑道,心中卻是尋思,大不了等會兒多處理一個人。

很快有丫鬟端來熱水,宋青書淨手過後,來到牀前,看着半昏躺在牀上的馬花説道:“夫人,等會兒可能會非常疼,你要做好心理準備。”馬花剛才糊糊也聽到了兩人的對話,心中羞澀,將頭扭到一邊,微不可聞地答了一句:“嗯。”看着宋青書伸手一件件解開馬花的衣服,福康安眼皮一陣動,當兩團雪白出的時候,福康安暗哼了一聲,拉來一條胡凳,坐到一邊,眼不見心不煩。

“九兒,將巾扭幹了給我。”宋青書伸手在馬脯上探了幾下,語氣憂慮地説道,“已經這麼嚴重了。”朱媺娖身為一個黃花大閨女,看到如此場景都羞澀難當,悄悄看了鎮定自若的宋青書一眼,真不知道該説他是下還是君子了。

捲起自己衣袖,出兩條粉膩雪白的手臂,朱媺娖心中一驚,抬頭看了看,發現福康安沒注意到這邊,連忙將衣袖放了下來,只出一小截肌膚,剛剛能避免被水沾濕。

宋青書接過巾,眉頭一皺,將手伸到盆裏受了一下温度,搖了搖頭:“水温不夠,換盆滾燙的水來。”

“可是這樣不會燙傷夫人麼?”丫鬟喏喏的説道。

“放心,她此時不會有任何燙的覺,水越燙她只會覺得越舒服。”宋青書説道。

很快一盆滾燙的水短了上來,宋青書捨不得燙傷朱媺娖玉葱一般的手指,便讓一旁的丫鬟將巾扭幹了給自己。

看着丫鬟被燙的呲牙咧嘴的表情,蘭質蕙心的朱媺娖很快便領悟到宋青書的體貼,張了張嘴,卻並未發出任何聲音來。

宋青書將幾張滾燙的巾敷在馬前,見她神情一下子放鬆下來,連忙問道:“夫人舒服嗎?”馬花只覺得聽起來頗為古怪,卻只好實話實説地嗯了一聲。

看到一旁的福康安一佛出世二佛昇天的表情,宋青書連忙對他解釋道:“老夫先用滾熱的巾將夫人體內的硬塊質地敷軟,這些硬塊其實是由殘留在體內的堆積而成,遇到熱水自然便會漸漸融化。這也是為何我需要滾燙的巾,如果温度不夠,傳到夫人體內的熱氣不足,自然起不了效果。”福康安只好鬱悶地點點頭,表示知道了。

估摸着時間差不多了,宋青書對馬花説:“夫人,再次提醒你一下,等會兒會非常疼,雖然不及您生孩子時的痛楚,但也差不了太多。大帥若等會兒聽到夫人的痛呼,也不要慌張。”見兩人都點了點頭,宋青書將巾取了下來,活動了一下手指,開始行動了。

首先由點開始,宋青書用手指捏着幾個硬塊,“我先將這幾個硬塊散,疏通出口的通道,等會才方便將裏面更多的硬塊出來。”宋青書一邊行動一邊解釋道,他可不想福康安不明真相,惱羞成怒之下將自己推出去斬了,那可會破壞之後的計劃。

果然沒過多久,馬花的呼明顯重起來,一開始她還咬牙死忍,但到了後面再也忍不住,開始不停呼痛。

“大帥讓下人準備點橄欖油……呃,你們這個年代應該沒這個東西,那就準備點芝麻油吧。”宋青書用特定的手法不停擠壓周圍的硬塊,眼可見有絲絲白汁滲了出來,馬花看到過後又羞又急,只好盡情痛呼來分散自己注意。

覺到周圍的小硬塊已經被散,表面變得更加酥軟過後,宋青書將手浸入到香油中泡了一會兒,然後拿起來均勻塗抹在馬前,“底部這一圈的硬塊更大更難,夫人恐怕會更疼。”説完便從她腋下開始,尋到一個硬塊,一點一點往上擠壓,馬花只覺得一股劇痛傳來,忍不住尖叫出聲,福康安皺着眉頭問道:“真的沒問題麼?”宋青書回道:“大帥放心好了,這是正常的。女子腺細小而多,極容易堵,我這樣將那些堵在裏面的硬塊從腺中擠出來,夫人自然會覺得疼。不過通過後便好了,以後不僅不容易再染上這個病,而且水會更加充足,這樣對令公子身體更好。”聽到他提起自己孩子,馬花抬頭看着福康安,雙眼噙着淚花:“康安,我們的孩子……”當初手下將馬花搶回來過後,從她口中才知道自己有了兩個兒子,多年無子的福康安欣喜異常,卻得知那兩個小孩子被手下毒針中,恐怕凶多吉少,福康安大怒之下,將當初行動的十幾個手下盡數處死。馬花也因為傷心過度,加上那淋了不少雨,便染上了這怪病。

福康安本以為自己命中註定無子,哪知道不久前卻有人送來一雙小孩子的小鞋子,直言那對雙胞胎在他們手中,讓寶親王府拿換。馬花一看之下,便認出了那隻鞋子正是自己兒子的,本已如同死灰一般的心才復燃起來。若不是為了留下命看自己兒子,馬花估計寧願死也不會讓另外的男人用這種手段幫他治病的。

“放心吧,我一定把他們救回來。”福康安握着馬花的手説道。

“我相信你。”馬花有氣無力地點了點頭,捏着福康安的手也緊了緊。

“哎呀!”福康安一愣,回頭看去,原來經過宋青書的梳理,馬花的腺已經打通了不少,一大塊硬塊擠到上面,直接化成一股汁噴到一旁幫忙的朱媺娖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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