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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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明明説過不再提過去的事情的,為何還……”女子聲音中帶着哭腔,那個男子急忙安起來。
宋青書聽得發笑,估計又是一個喜當爹的,沒過多久,一男一女走了進來。
男人模樣普普通通,濃眉大眼,顯然是一個江湖草莽,那個女人卻不一樣,一張圓圓的鵝蛋臉,眼珠子黑漆漆的,兩頰暈紅,卻時不時浮現出一絲虛弱的蒼白之,雖然一副農婦打扮,但卻難掩其麗
。
只見她懷中一左一右,抱着兩個尚在襁褓之中的幼兒,身上衣服濕了大半,兩個嬰兒身上卻無半點水漬,看得宋青書佩服不已。
耳邊很快響起了輕薄的口哨之聲,原來女子身材飽滿圓潤,被雨水浸濕了衣服,衣衫貼在上,彷彿半透明一般,宋青書手下這些大內侍衞,都不是什麼良善之輩,看到如此美景自然興奮得叫了起來,若不是顧忌宋青書在場,説不定會走過去直接調戲那個小娘子。
聽到口哨之聲不絕於耳,女子的師兄又或者是丈夫不由大怒,不過看見宋青書這羣人各個神情彪悍,中又配着戒刀,猶豫片刻,只好瞪了眾人一眼,有意無意擋在
子身前。
“小娘子,要不過來這邊烤烤火吧。”
“對啊,哥哥這邊人全是男人,火氣旺盛,一會兒就把濕衣服烤乾了。”
“對啊,看你孩子大小,恐怕你如今身子骨正虛弱,若是風寒入侵,恐怕會落下一輩子的病哦,你把衣服
下來,我們保證不看。”此言一出,眾侍衞頓時鬨堂大笑。
“你們!”女子又羞又怒,身邊男人更是持刀站了起來,怒視着眾人。
“喲呵,怎麼,想打架啊?”大內侍衞一看,也紛紛站了起來,將間的刀拔了出來,廟中頓時寒光閃閃。
宋青書眉頭緊皺,這羣大爺兵痞在京城橫慣了,在天子腳下自然有所收斂,出了京城自然有一股天生優越,膽子都比平
裏大了幾分。
“兩位不必擔心,我這羣手下都是人,平
裏玩笑開慣了,雖然話不好聽,但也不會真起什麼歹意,兩位大可放心。”宋青書淡淡地説道。
眾侍衞一聽宋大人發話了,自然不敢過於造次,連忙表情訕訕地收起刀坐了下來。
兩人這才看到角落裏的宋青書,女子看到他劍眉星目,坐在那裏淵渟嶽峙,一派宗師氣度,心中一陣恍惚:當初那個他也是如此人物……
“多謝閣下。”男人行了一禮便將子小心翼翼扶到一邊坐下,還沒坐穩,兩個嬰兒哇哇直哭,女子哄了一半天也沒有效果,拉着自己丈夫悄悄説道:他們餓了,恐怕要吃
。
第二百零二章沒來由的信任男子眉頭一皺,回頭看到眾侍衞充滿慾望地往這邊盯着,心頭一陣煩躁:“先忍忍吧,待雨停了你再喂。”
“可是他們哭得好厲害。”女子聲音中充滿憐惜,雙一咬,“被他們看見就看見吧,哪個當孃的
孩子時候不被人多看幾眼。”
“不行!”男人臉鐵青,這兩個小孩子是那個男人的孽種,自己沒有摔死他們已經是看在女人面子上了,想到此時為了這兩個孽種,還要讓師妹被其他男人佔便宜,頓時一陣怒火攻心。
“為什麼?”女子也很惱怒,兒子哭得她心中發慌,很快反應過來,“是不是不是你的兒子,你就不疼惜?你明明説過把他們當成親生骨的。”
“不……我不是。”男人眼神躲躲閃閃,顯然被戳中心中所想。
看到他的表情,女人頓時明白了一切,卻也知道怪他不得,想到自己的遭遇,不由悲從心來,低聲哽咽起來。
“小娘子,你怎麼哭了?”
“是不是你男人對你不好,我幫你揍他。”
…
…
兩人可以掩低了聲音,眾侍衞並沒有聽清兩人的對話,反而聽到女人在那邊泣,頓時炸開了鍋。
“你們這羣殺千刀的,才離開京城幾天?是不是離了自己家中婆娘,看見女人就想上啊。”這羣人是自己親自挑的,趙齊賢擔心宋青書心中不悦,連忙起身喝道。
“哪能啊,趙哥。你是知道我們的,純粹是過個嘴癮而已,哪敢真做什麼啊。”侍衞們紛紛説道,連忙轉向宋青書,“我等鄙慣了,還請公子不要見怪。”宋青書微微點頭,示意不介意,轉過頭來看着那對夫
:“夫人如今身子骨正虛,渾身都濕了恐怕不妙。若是不介意,可以到我身後換件乾淨的衣衫,放心,沒人敢往這邊看一眼,你們説是不是啊?”説完對着眾侍衞
出一絲笑意。
“公子都開口了,我們哪敢呀。”眾侍衞嘿嘿一笑,連忙背對着宋青書正襟危坐了起來,眼觀鼻鼻觀心,一副目不斜視的樣子。
女子臉一紅,正要拒絕,突然一陣冷風吹來,渾身打了個寒噤,耳邊突然傳來一個男人的聲音:“你還可以在我身後
孩子,放心,他們不敢看,我也不會回頭看。”聽得出來是對面那位公子的聲音,見自己丈夫似乎毫無所覺,女子疑惑地看了宋青書一眼,她自然不知道這是武林中傳音入密的功夫。猶豫片刻,還是點了點頭。
那個男人見到她往那邊走去,頓時大吃一驚,一把抓住她的手腕:“人家説説而已,你真的相信?”女子還記得那位公子剛才純淨無暇的眼神,堅定地點了點頭:“我相信他不是那樣的人。”説”説完甩開他的手臂走了過去。
路過宋青書身邊的時候,彎了一下膝蓋行了一禮,聲音如若蚊蠅一般:“多謝公子了。”宋青書微笑的點點頭,壓低聲音道:“夫人大可放心,我絕不會回頭看上一眼。”
“嗯!”女子柔柔地哼了一聲,從包裹中取出一件乾淨的衣服,正打算換起來,看到男子也跟在身邊,臉一紅:“你到那邊去,也背對着我。”男子聞言一怒:“如今我都是你的丈夫了,你還不讓我看上一眼?”
“對不起,師哥,請多給點我時間。”女子也明白這對於一個男人來説,的確太過困難,不過自己心中那道坎,終究邁不過去。
“好,暫且不説這個,你寧願呆在一個陌生男人身後換衣服,都不寧願我呆在你身前?”男人顯然餘怒未消。
宋青書實在聽不下去了,冷冷説道:“若是呆在你身後,你有本事讓我們都不看尊夫人一眼,悉聽尊便。如若不然,最好讓尊夫人早點換掉衣服,不然風寒入體,可不是鬧着玩的。”男人心中一堵,卻又無從反駁,只好一路走到廟門口,坐在那裏生悶氣。
見屋中所有男人都背對着自己,女子咬了咬嘴,終於羞澀得將身上濕衣解了下來。雖然明知道那些人此時看不到自己,但還是下意識蹲下來躲在宋青書背後,讓宋青書的身影將自己完全擋了起來,才開始悉悉索索換上新的衣服。
“這個男人真是窩囊廢,被我們公子三言兩語,便將老婆給留了下來。”
“可不是麼,看樣子他連自己老婆的身子都還沒碰過呢。”
“混成這樣還不如買塊豆腐撞死算了。”
…
…
廟門口的男人聽得大怒,但這些侍衞猜得偏偏又和事實相去不遠,心中一口悶氣無法發作,只覺得全身炸了一般,起身便往外走去,想借着冰冷的大雨讓自己冷靜一番。
“啊~”女子見丈夫居然拋棄自己,留下不着片縷的自己,呆在一羣陌生男人背後,頓時低呼出聲。
“真是一羣豬隊友。”宋青書聽得一頭黑線,察覺到身後的動靜,出言安道:“夫人不要擔心,你丈夫只是站在院子之中,並未走遠。”
“有勞公子了,恐怕還需要一點的時間。”女人明顯加快了穿衣的節奏,很快屋內嬰兒的啼聲也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輕微的之聲。
宋青書知道她正在開始餵了,閉上眼睛深深
了一口氣,女子身上並沒有絲毫香粉的味道,很難讓人有想象空間。不過那乾淨樸素的皂角味道,還是讓人心生好
,空氣中似乎還傳來了絲絲
香……
良久過後,女子似乎已經完了孩子,整理好隨身包裹,抱起幼子走了出來,可能是盤坐太久,再加上身子骨虛弱,女子剛站起來,頓覺眼前一黑,便往地上倒去。
宋青書早就注意到她的異常,連忙伸出手將她摟住,只覺得入手處極為柔軟,一愣過後頗為尷尬,擔心對方誤以為自己是趁機佔她便宜。以宋青書的格來説,他若是真想佔這個女人便宜,剛才點到場中眾人,直接轉過身去提槍上馬,來場快速的友誼賽也不是什麼難事,不過他明明沒有佔便宜的心思,卻讓對方誤會,難得想當一次正人君子,卻在最後一刻形象毀於一旦,心中自然極為難受與憋屈。
女子經過剎那的恍惚,終於回過神來,第一反應是看懷中幼子,見他們都被那個年輕公子託在手中,長長舒了一口氣。不過很快覺到對方的手為了抱孩子,正緊緊貼在自己
前,哺
期間的女人極為
,女子立馬便羞紅了臉頰:“多……多謝公子。”
“夫人是不是除了多謝公子,就不會説其他的話了?”宋青書微笑着將女子身體扶正,好笑地看着她。
女子看到他俊朗的容顏,難免想到昔一件荒唐事,臉
不自然地説道:“敢問公子高姓大名。”
“你我萍水相逢,走出這件破廟,恐怕以後再也不會相見,又何必互相知道姓名呢?”宋青書一邊將她掉在地上的包裹撿起來重新回她手中,一邊説道。
女子一愣,抱着幼子走到對面去過後,仍然時不時有意無意望向宋青書這邊。
張康年趙齊賢對視一眼,悄悄豎起了大拇指,做着口型傳遞消息:“高,實在是高,宋大人一出手,果然非同凡響。”女子的丈夫也從外面回來了,看到已經換過衣服的子,冷哼了一聲,坐在一旁生着悶氣。
將這一切看在眼中,女子心中暗暗嘆了一口氣:師哥的確是真心愛我,不然他也不會在我未婚先孕的情況下娶我為。只可惜他為人
鄙,這段時間他若是一心一意照顧我們母子,不要時不時發脾氣,我又不是木頭人,恐怕早就從了他了。可惜他越是這樣,只會越讓我瞧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