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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索斯特摸了摸右鬢的頭髮道:“什麼情況?”
“那位‘愚者’的新情況,極光會尋找的那位‘愚者’。”拿着電報的隊員將手裏的紙張遞了過去。
他的回答頓時引來了在場幾位紅手套的注視,包括角落裏,將椅子翹起,雙腳擱在桌上,禮帽遮面,如在午睡的黑髮綠瞳男子。
索斯特拿過電報,瞄了一眼,頓時笑道:“有人謊稱是他的眷者,企圖詐騙,結果在誦唸他的尊名後,被一道閃電當場劈死。
“真的有一位叫做‘愚者’的隱秘存在啊……”與兩起塔羅儀式和“愚者”相關的卷宗都已給了索斯特的紅手套小隊,由他們負責調查,但這事沒什麼線索,他們也不重視,因為身上還有別的任務。
“‘愚者’有閃電領域的能力?”倫納德.米切爾取下蓋在臉上的黑禮帽道。
“誰知道呢?如果他是某位老朋友的化身,提前準備好相應的神奇物品,也能辦到類似的事情,這在過去並不是沒有先例,尤其南大陸和殖民島嶼上那些偽神,呵呵,那個騙子謊稱‘愚者’是‘風暴之主’的化身,這也許就是他被雷劈死,而非其他死法的原因。”索斯特悠閒地將電報扔到了一旁。
倫納德瞄了一眼,收起雙腳,半側身體,輕聲笑道:“不打算查一查?”
“怎麼找?你偽裝成無知者,誦唸他的尊名?”索斯特嗤笑了一聲。
這很大概率抓住那個“愚者”的尾巴,但我基本也就告別這個世界了,我的“夢魘”消化進度不錯,剛又到了件好東西,前面還有很多序列等着我,我哪裏捨得安眠?倫納德捋了下垂落的髮絲道:“可以找幾個死刑犯來試一試?”
“但他完全也可以不做響應。”索斯特搖了搖頭。
“可以從那兩起涉及塔羅儀式的案子開始,我越來越覺得這與‘愚者’有關,首先,‘愚者’本身是塔羅牌的主牌,其次,尋找或者説通緝他眷者的組織是極光會,而第一起涉及塔羅儀式的案子是蘭爾烏斯案,極光會讓‘真實造物主’降臨的企圖因此被破壞。”倫納德拉了拉黑的馬甲,起身説道。
索斯特認真想了想道:“其他案子的線索剛好也斷掉了,我們暫時沒有事情需要去做,你可以試着重查兩起塔羅儀式案。”
“好啊。”倫納德笑着回應。
這正是他想達到的效果,藉助一件查沒查出結果都無人在意的案子,獲得一定時間內的行動自由。…………下午兩點五十分,佛爾思瑟瑟發抖地從陰冷的街道上返回住處。
不是她想在這種濕寒冷的天氣外出,而是家裏儲備的食物已經消耗殆盡,而休為了抓捕一個逃犯,以領取賞金,追向了普利茲港,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夠回家。
“她總是本能地追尋、抓捕逃犯,也算是某種程度上的扮演了……”佛爾思抱着大大的牛皮紙袋,習慣掏鑰匙打開信箱,抓出了裏面的信件和賬單。
進了房間,放好食物,掉緊緊裹住的厚外套,佛爾思翻看起了那些信件。
忽然,她眼睛一亮,因為有一封信來自她的老師多里安.格雷。
她晉升“戲法大師”後,第一時間將這件事情寫入信裏,郵寄給多里安.格雷,希望得到老師的祝賀和後續的指導,但好些天過去,她始終未能等到回信,一時有些擔心,想着要不要去普利茲港看一看。
佛爾思快速拆開信封,瀏覽起來:“……很抱歉,現在才回信,我之前離開了普利茲港一段時間,為了位親屬的葬禮。
“……你的天分讓我欣,或許你心裏藏着的那些故事幫助你完成了更好的扮演,等你消化完‘戲法大師’魔藥,我在提供序列7‘占星人’配方和一定的材料外,還將送你件禮物……
“……‘戲法大師’的扮演重點在‘表演’和‘愚’兩個單詞上,‘愚
’也能用‘欺騙’來代替,這都是經過一代代非凡者驗證的事情……你可以參考另外途徑的‘詐騙師’和‘魔術師’,它們名稱的含義在某些方面是相近……”佛爾思鬆了口氣,抬頭看了眼壁鐘,快步走回卧室,反鎖住了房門。
每週一次的塔羅會即將到來。
沒過多久,她眼前深紅光芒如水湧出,淹沒了一切。
古老神秘的宮殿內,佛爾思正要望向“愚者”先生,忽然瞄到身側多了道人影。
那個位置之前一直是空着的!
新的成員?一位女士?
“魔術師”佛爾思眼珠微動,假裝不在意地半轉了身體。
又有位新成員?還是女士……“正義”小姐正要起身問候“愚者”先生,突地看見了一道陌生的身影。
她有些疑惑又期待地發現了個問題,那就是女在同一側,男
在另外一側。
這應該“愚者”先生有意的劃分,不知道有沒有象徵意義在裏面……嗯,左側是女士,右側男,不左不右的是不能以
別來定義的神靈“愚者”先生,啊對,還有“世界”先生……呵呵,難道他也不男不女,甚至不是人?奧黛麗,你想太多了……“正義”站起身,語氣輕快地行禮道:“下午好,‘愚者’先生~”第567章衣物細節面對“正義”小姐讓人心情愉悦的問候,克萊恩嘴角微翹,輕輕頷首,算是回應。
他正待為大家介紹“隱者”女士,併為“隱者”女士介紹大家,卻發現“正義”小姐毫不停留,目光轉向了另外一側:“下午好,‘倒吊人’先生。”這一次,她未再按照塔羅牌的順序,而是遵循起入會先後。
這麼一輪招呼打完,“隱者”女士也就認識大家了,不需要我這位“愚者”先生另做介紹……“正義”小姐明顯是故意的,真是有心啊,“觀眾”領域的非凡者只要認真起來,在這方面就是不一樣……克萊恩先是一愣,旋即恍然,暗讚了一聲。
與此同時,“倒吊人”阿爾傑一邊回應“正義”奧黛麗的問候,一邊謹慎地打量起新入會的成員:女,勉強能看出穿的是黑
長袍,上面還有不少花紋……髮
為黑,眼睛隱約有點發紫……阿爾傑勉強從對方模糊扭曲的形象裏尋找特質。
忽然,他心頭一沉,腦海內浮現出了幾個月前在海盜大會上看到的一幕場景:灑落的星輝在巨大帆船和島嶼深處的宮殿間奇妙地構建出了一座璀璨的長橋,身穿黑巫師袍的“星之上將”嘉德麗雅漫步於半空,
懸星象儀和短權杖等物品。
而那個星象儀的覺很像阿爾傑得到過的類似天氣瓶的古怪東西,後者在他被“愚者”先生拉入聚會後就詭異地,巧合地破碎了。
“難道是她?外形上有些相似……不過,‘星之上將’有佩戴眼鏡,她沒有……無法確定,有待後續觀察和尋找證據,可惜,我只是遠遠看了她一眼,瞭解並不多……
“不管怎麼樣,我必須小心一點,消息的時候儘量不要透
任何涉及我真實情況的細節……‘世界’是‘愚者’先生的眷者,被他知道身份,和被其他人,不,其他成員知道,是絕對不同的……
“經過‘海神’之事,‘愚者’先生的力量大幅度復甦,都可以拉一位海盜將軍級的強者了?”
“倒吊人”阿爾傑心裏閃過了一個個想法,坐姿都略微改變。
“倒吊人”先生的肢體語言告訴我,他很戒備,處於防禦狀態……他認識那位新來的女士,或者猜到了點什麼?真是讓人好奇啊……“正義”奧黛麗的目光不着痕跡地掃過,投向了“太陽”戴裏克。
這個時候,“隱者”嘉德麗雅也在謹慎而認真地據招呼的順序,審視塔羅會的成員們。
她眸中神秘的紫緩緩地,難以察覺地
淌,雖然無法真正看穿那種模糊和遮掩,但卻能辨認出其他人的衣物細節。
“倒吊人”,壯年男,三十來歲,頭髮比較凌亂,像是海草,呈較為少見的深藍,這是“水手”途徑常見的一種變異……他穿着有風暴和海
花紋的長袍……風暴教會的人?嘉德麗雅瞳孔微縮,不
異常地移開了視線,繼續打量其餘成員:“太陽”,年紀不大的男
,也許還未成年,衣服風格罕見,有古樸的美
,它相當緊身,適合格鬥,是這方面的非凡者?
“世界”,不是老者,也不是少年,氣質陰沉,穿的是戴兜帽的長袍,咦,他有種非活人的覺,這類似
尼奧爾,還是“鋼鐵”麥維提?或者,別的我不清楚的序列……
“魔術師”,年輕女,穿常見的魯恩風格裙子,除了有些慵懶,沒什麼特點,這種人是最容易忽視的那種,所以,更應該加倍關注。
“月亮”,年輕男,坐姿很隨意,黑髮,紅瞳,穿的是大地母神的教士袍……這樣的組合似乎只有一種可能,一個
血鬼……
“愚者”先生塔羅會的成員果然都不是那麼簡單,僅初步判斷,就涉及兩大教會……“隱者”嘉德麗雅收回視線,與剛好望來的“正義”奧黛麗目光接觸。
察覺到對方的詢問意圖,她輕輕點頭道:“隱者。”嘉德麗雅用的是古弗薩克語,刻意未使用更習慣的因蒂斯語和魯恩語,之前與“愚者”先生時,也是這樣。
並且她有注意到一個問題,“愚者”先生之前告知的會議時間是貝克蘭德時間的週一下午3點。
這是否説明,參加聚會的成員目前以魯恩人為主?嘉德麗雅對此有自己的判斷。
“正義。”奧黛麗淺笑回應,“下午好,‘隱者’女士。”她有注意到對方剛才的那些小動作,在心裏做出了簡單的總結:一位相當謹慎的,在超凡世界經驗豐富的女士,沉靜但不內向,對自身觀察力或與眼睛相關的某些能力很有信心,而衣物風格和間懸掛的短權杖等物品初步説明她的序列途徑更偏向神秘,這有待驗證,也許只是愛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