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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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長的代價則是——韓烈不再畏懼失去任何人,他已經永久的失去了某種至純至真的情。

就在這個瞬間,在發現自己並不恐懼並不焦慮並不為接下來將要發生的任何事驚惶,韓烈終於徹底釋然了。

我終將會成為祂的,就從這一刻開始吧.....

潘歌果然沒有放棄徹底擊潰陳妍妃的打算,她笑靨如花,輕輕依偎在韓烈身側,對着陳妍妃眨了眨眼。

「對了,是時候向你重新介紹一下了——韓烈,我的未婚夫.....」」咔嚓一聲,劫雷當頭劈下,把陳妍妃整個人劈得外焦裏

「什麼意思?!」陳妍妃瞪大了眼睛,聲音發顫,然後第一時間轉頭看向韓烈。

狗男人默默嘆了口氣,主動但平靜的開口解釋道:「潘歌的父母正在我家做客,來得很突然,但恰到好處。不出意外的話,我們應該會在明年訂婚....」」話音未落乾淨,陳妍妃的眼眶就紅透了。

她狠狠的瞪了韓烈一眼,忽然一言不發的轉身衝出包房。房間裏頓時安靜到了極致。

席間的同學們已經全都懵了,誰都沒有想到原本平靜祥和的聚會,不出瓜則已,一出瓜直接如此勁爆。

***韓烈,讓你腳踩兩條船,翻了吧?!

不知道有多少人在震驚之餘開始幸災樂禍,而且文宇還在那裏悄***的煽風點火。

小陰比滿臉誇張的震驚,給韓烈上眼藥:「烈哥,看你和陳妍妃昨天的互動,我還以為你倆真是一對兒呢.....情你都有正牌未婚了啊?!」韓烈煩得厲害,口像是有火在燒,但他不想現在發,更不想對潘歌發。

「滿意了?」他苦笑搖頭,握住潘歌的手:「滿意了就撤吧,家裏還有好多人等着呢。」潘歌一怔,微微顫抖的手忽然間就穩定了下來。

其實潘歌自作主張的懟跑了陳妍妃,她心裏也有點麻,不知道韓烈會有什麼樣的反應。

結果......十分出乎意料,但又符合她對韓烈的認知。我男人真大氣!

面對這種註定不能平和的場面,面對一個已成定局的結果,他真的體現出了一種人上之人的心和氣度。

我好像.....對你更加死心塌地了呢....

她甜甜一笑,恢復乖巧,同時聲音中又帶着一股子形容不出來的輕鬆和依戀,輕聲回道:「好,回家!」然後就這樣跟着韓烈揚長而去,沒有再搭理任何人。

聰明的她早都看出來了,在場的人中,沒有一個人稱得上是韓烈的朋友,既然如此,本公主還和你們費什麼表情?而韓烈,則在途經牛犇身旁時,忽然停住了腳步。

牛犇繃緊渾身肌,下意識的有些緊張。不,是相當緊張。

他不明白為什麼,但他確實對韓烈產生了相當強烈的忌憚和畏懼。

其實是因為韓烈喜怒不形於的深沉、泰山崩於前而面不改的氣度。

在他們眼下的年齡段,這種深沉遠遠超出了他們的理解能力,很自然的就會催生出一種「他遠強於我」的直覺判斷。

不需要理由,也不需要任何其他的佐證條件,越是的人越是能夠意識到那種差距。

「烈哥?」牛犇收斂了身上所有的桀驁不馴,很自然的把自己擺到了低位,試探的開口。

韓烈沒急着回應。

他摸了摸口袋,然後皺了下眉,再之後隨手把手腕上的LV手錶解了下來,向牛犇遞了過去。

「啊?」牛犇懵嗶了。

韓烈輕描淡寫的道:「來得匆忙,沒準備禮物,這塊手錶你留着玩吧!不是什麼值錢玩意,LV的時尚表,國外售價9萬歐,到國內理論上能值個百多萬,其實賣二手三折都夠嗆。」牛犇當然不敢接。

再不保值,三折那也是30萬大洋啊!「烈哥,別!我怎麼能拿.....」」牛犇推辭到一半,就被韓烈的眼神攝住了。

那雙眼睛本身很清澈,可是配上韓烈平靜的表情和深邃的凝視,卻令他受到了巨大的壓力。

其實在此之前,韓烈的每一個細微的動作與表情,早已經向他施加了一種壓迫。

而在最後,韓烈輕輕拍了拍他的肩膀,意味深長的道:「你是個聰明人我猜你知道怎麼才能讓我開心起來。」説這句話時,大哥烈側過頭,輕輕瞥了文宇一眼。這是他第二次做這個動作。

牛犇作為一個能在夜場安保組長位置上幹穩的混混,情商和智商其實沒有很多人想象的那麼差。

他幾乎瞬間就懂了。

可他十分猶豫——任何人,在突然面對這種暗示時,很難不左右為難、顧慮重重。

而韓烈很理解這種情緒,於是從容的補上了最後一個理由。

「想和我朋友的人很多,但是能成功的人不多。

回到夢城之後,上一個做到這件事的人叫做潘大軍,他用一個我不能拒絕的條件讓我心甘情願的原諒了潘少航,這個人,真是了不起啊!

行了,這是我的名片,你有一次打這個電話的機會,只限今晚。」當韓烈從容且霸氣的説完這番話之後,整個房間靜得針落可聞。

其實有相當一部分人本沒有聽懂韓烈的全意。

可是,沒有一個人不震驚,沒有一個人覺不到那種壓抑,沒有一個人敢於在此刻發聲。

這位大佬,真的是我的同齡人,我曾經的同學?!!!牛犇的受是最深的,畢竟他直接被韓烈注視着。

霎時間,他忽然想起了昨天夜裏聽到的傳言——潘少航潘大少給人當了狗,那個圈子已經將他除名了,外面到處都是嘲笑潘狗的聲音,田哥廖哥甚至對外放話:那傻嗶以後再不是我們的兄弟。

之前,他只是當做一個笑話聽,一半都沒信。可現在,他忽然懂了。

電光火石間,牛犇做出了最終決定。

他狠狠一咬牙,反手就把表戴到了手腕上,然後彎着、堆出一臉最最「熱情和藹」的笑,在他那張滿是橫的臉上寫滿了滑稽。

「謝烈少的賞!您快帶着嫂子回吧,晚點我給您打電話彙報!」韓烈點點頭,嘴角勾起一抹輕笑,似讚許似揶揄,然後不發一言的轉身走向廳門。

而潘歌卻沒有立即跟上。

她停在原地,從愛馬仕包裏掏出一張她的名片,金屬鍍金半鏤空,華麗得好像藝術品。

她將名片放在餐桌上,用食指輕輕敲了敲,高高揚着下巴,凜然道:「有任何麻煩,潘家接了!」言罷,轉身快步跟上韓烈,又恢復成那幅小鳥依人的模樣。

當兩人經過文宇身旁時,小陰比的臉上已經蒼白到沒有一絲血,眼睛裏滿是恐懼和惶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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