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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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首歌曲非常受歡,成為了當時本最暢銷的單曲之一。歌曲講述了一位男子在分手後祈求對方不要離開他,表達了對愛情的渴望和無奈。

此外,這首歌后來還被多次翻唱,並出現在電影和電視劇中。它也為玉置浩二贏得了多個音樂獎項,包括本唱片大獎的最佳單曲獎。

但這首歌對於穿越前北川澈來講,第一次聽到它,並非是它的原曲,而是那首用原曲重新填詞了的膾炙人口、憂傷到了骨子裏的粵語歌《李香蘭》。在那部喜劇電影裏,身着白西裝的凌凌漆坐在鋼琴前,深情地獨自彈唱這首歌的模樣在他的記憶裏留下了翩若驚鴻的深邃一筆。

後來,在大學的第一年,因為他的室友特別喜歡張學友,又恰逢其談了多年的女友分手,這首他本就悉的《李香蘭》,連帶着玉置浩二這位原唱的行かないで(不要走)就成了那兩個月裏他們寢室的常駐BGM。

“開始的時候記得説一聲。”老闆坐在一窗之隔的另一邊,對準麥克風,衝着裏面的北川澈和森島雪紗打了聲招呼。

“ok。”北川澈比劃了一個收到的手勢,接着轉過身去,從揹着的單肩包裏拿出了早就準備好的兩份曲譜與歌詞,並把其中的一份遞給了森島雪紗,待到後者接過後,他便坐到了麥克風前,閉上眼睛,醖釀起了狀態。

森島雪紗也沒有打攪他,拿着曲譜和歌詞坐到了鋼琴前。

望着昨晚她已經演奏過數遍的曲譜,一股沒來由的舒暢湧入了她的心底,睡眠不足導致的疲乏逐漸褪去,先前的那種頭暈目眩的虛弱漸漸消失,思緒開始不受控制的興奮了起來。

只是沒來由的,她覺得身上有那麼些冷。

可能是空調的温度開的低了點吧。

森島雪紗這樣想着,並沒有太過在意這個。

她伸手輕撫了一遍琴鍵,素白的手指搭在了上面,循着腦海裏的曲譜演奏了起來。

或許正如森島雪繪説的那句話一樣,在音樂上,她們母女是一類人,都在享受着用音樂把情緒抒發出來這個過程。

向朋友回了一條消息過去的老闆也在這時候放下了手機,略顯期待的抬起眉來,視線落在了森島雪紗的身上。

他是知道這姑娘會彈鋼琴的,而且據他的朋友達哉説,這姑娘的鋼琴技巧相當嫺,可聽別人説始終是聽別人説,歸結底都不如自己實際聽一遍來的受深刻。

舒緩的鋼琴聲漸起。

悠揚悽婉的旋律烘托着情緒逐漸遞進。

僅僅是一段簡單的前奏,老闆身體便不受控制的顫抖了一下,這段旋律彷彿是觸動了他的靈魂,他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恍然間,一幅畫面於他的腦海底緩緩展開。

熱鬧的宴會上,身着西裝、禮服的人們推杯換盞,面帶笑容的談天説地,鶯鶯燕燕的女聲不絕於耳,只是有那麼一個過分安靜的人,他就那樣坐在宴會的邊角,孤零零的,與這熱鬧的宴會相比,他是那樣的的格格不入。

猶豫之間,他穿過了人羣,坐到了距離他不遠的鋼琴前。

人聲嘈雜,思緒奔湧。

他閉上了眼睛,就這樣演奏起了獨屬於自己的歌。

如果説上一首北川澈唱的那首《初戀》是讓他記憶猶新的話,那麼這一首新歌,僅僅是開頭的這麼一段旋律就已經刷新了他的認知了。

琴聲悠揚,哀婉的旋律淌。

鋼琴的獨奏從第一遍的中規中矩,再到第二遍的逐漸找回覺,再到第三遍的隨心所……直至第五遍的注入情

北川澈沉浸入了旋律裏,漸漸的有所共鳴。

下一刻,他睜開了眼睛,看向了老闆。

彷彿是有所應似得,老闆也在這時候看向了北川澈,沒有任何道理的,他趨於本能的認為,在這一遍裏,北川澈就應該要開始演唱了。

視線匯的剎那,老闆心領神會地摁下了錄製鍵,調整了一下戴着的耳機,開始了自己手頭的錄製工作。

北川澈於話筒前站定,進入了狀態。

【何も見えない何も】目之所視一片荒蕪荒蕪【ずっと泣いてた】淚已無可自抑【だけど悲しいんじゃない】然而這不是悲傷【暖かいあなたに觸れたのが】能觸摸到温暖的你【嬉しくて】愉悦不期而至哈!?

老闆瞪大了眼睛,哪怕他心裏已經有所準備了,但在聽到了北川澈那明顯進步了一截的唱功後,他還是忍不住的像是見了鬼似得看了北川澈好幾眼。

北川澈這一開嗓屬於是給他人幹糊了。

如果説上一次來錄歌的時候,打動他的僅僅是歌曲的旋律,和北川澈聲音裏的故事的話,那麼這一次,單論在唱功這一項上,就足夠讓他為之咂舌了。

滿打滿算,這才過了多久?

一個人怎麼能夠從原本的唱功勉強入門,發展到現在的唱功已然接近於職業歌手的水準。

這個進階的速度太離譜,也太浮誇了。

哪怕是老天爺追着伱餵你飯吃,也沒辦法做到這個地步吧!?

可不管老闆怎麼想,怎麼在心底咆哮於這不科學,沉浸入了歌曲情緒中的北川澈仍在簡單的唱着,訴説着,把那滿腔的憂傷、懷念、不甘一股腦的宣了出來。

【あぁ行かないで行かないで】啊,不要離開我,請不要離開我【いつまでもずっと離さないで】永遠都陪在我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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