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8章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年會漸漸進入尾聲,秦澤享受着姐姐們驚豔的眼神,剛才他找了個藉口搪過去,説自己以前在大學社團裏玩過b—box,練了兩年,只不過才華這種東西,要靠天時地利人和才能施展,就和君子藏器於身,待時而動一樣的道理。

蘇鈺拿起手機,飛快發了一條信息。

幾秒後,秦澤手機響了,他拿起來一看:“老公,晚上來我家睡。”秦澤:“呵呵。”蘇鈺“害羞”的表情:“主要是老公今天的口技表演太了,倫家好想親自體驗一下。”秦澤斜了她一眼,蘇鈺俏臉冷淡,冷豔女總裁的模樣,好像剛才不要臉的話不是她發的。

秦澤有點頭疼。

蘇鈺面不改的再發信息:“不來嗎?或者,倫家給你表演口技也是可以的。”秦澤:“……”他有點頭疼。

蘇鈺繼續他,發了幾張圖片。

秦澤瞄了一眼,小弟弟立刻抬頭敬禮。

第一張圖片,蘇鈺穿着護士服,當然不是傳統的護士服,而是低短裙,邊緣是粉條紋的那種誘惑護士服。

蘇鈺站在鏡子前,一手叉,一手舉着模型針筒,粉香舌半吐,一副人姿態。

第二張圖片,蘇鈺一身女教師打扮,高跟鞋、黑絲襪,戴一頂黑框眼鏡。高挑的身子微微前傾,襯衣的領口打開,出深深的溝壑。

嗯,絕對是那種男人穿上去也能擠出溝壑的內衣,蘇鈺的規模,秦澤最知道了。

第三張是女僕裝,任君採擷的表情。

第四張是貓耳裝,乖巧可憐的表情。

基本男人能想到的制服,她這都有,可比那些網上訂的PS照片人誘惑多了。

秦澤倒一口涼氣,這磨人的豆漿姬。

“驚喜不驚喜,意外不意外?”蘇鈺發來“壞笑”的表情。

“你什麼時候買的這些衣服。”秦澤回覆她。

“前天就到貨了,沒好意思穿給你看,自己在房間裏試了試【害羞】,喜歡嗎?今晚你來的話,各種制服都可以試一次哦。反正你的小馬達動力強。”秦澤回覆:“老子的大刀已經……不存在的妹子,我有鹹魚模式。”秦澤開啓鹹魚模式,頓時心無雜念。

這一招他老練了,沒有強大的內心,怎麼可能在姐姐的誘惑下,安穩的活過二十三年。

老爹大法器支配了十幾年,姐姐麼麼噠引誘了十幾年,最後讓他練成了絕世神功:鹹魚大法。

秦澤的口技表演,把年會推到高,高之後,氣氛降温,就像櫻花盛放後的美麗,但不長久,空餘一片落寞。

員工陸續離開,不忘過來和老總們打招呼説走了。

等大方散去差不多了,酒店服務員打掃狼藉的現場。

秦澤和她們是最後離開的,他走中間,左邊是蘇鈺和裴南曼,蘇鈺挽着裴南曼的手。右邊是姐姐和王子衿,姐姐挽着他的手。

沉沉,走出酒店才發現,外面下雨了。

秦澤很喜歡下雨的夜晚,過去的很多年裏,他喜歡躺在牀上,聽着外面淅淅瀝瀝的雨聲,就覺得心格外的安寧。

有時候是一個人,有時候姐姐會偷偷溜進他房間,藉着輔導他功課的名義,鑽他的被窩。

每次都是姐姐先睡着,同一個枕頭上,側腦袋,就能看見美麗無瑕的睡臉,秦澤就聽着雨聲,數着姐姐的眼睫

數着數着,從略顯嬰兒肥的臉蛋,數到了尖俏的狐媚臉。

數着數着,從A還是B的罩杯,數到了36D的可怕規模。

時光逝,歲月靜好。

他站在酒店門口,略微頓足,看着姐姐們和蘇鈺抱頭小跑的背影,蘇鈺純粹是撥他,挑逗他,沒有“你不陪我睡我就哭給你看”的決心。

裴南曼忽然道:“秦澤,到我車裏來一下。”姿態曼妙,在雨中宛如喪家之犬的三個背影,齊齊頓步,扭頭看過來。

三張如花似玉的臉蛋,三個帶着質問和疑惑的眼神。

秦澤心裏一動,就跟着曼姐進了她的車子。

“什麼事兒。”秦澤把車窗降下一條縫,點煙。

“煙灰別撣我車裏。”裴南曼嗔他一眼,繼而道:“你讓我查的那個許耀,查完了。”秦澤眯眼。

“其實查他不難,許耀在浙江的富豪圈很有名,眼光毒辣,手段凌厲,在別的老闆還在為實業前景低唉聲嘆氣時,他已經把目光放在互聯網這一塊了,官面上的人脈他不如我,但論財富,我不如他。以前只聽説他這號人,生意上沒有來往,答應幫你查他後,我深入分析了一下他這個人,很危險,當年和他共建商業帝國的元老,或者夥伴,不是破產就是被踢出局。”裴南曼慨一聲:“一頭孤狼,野心和手段都不缺的狼。”

“還有嗎?”秦澤道:“我不管他現在,我在乎他以前。”裴南曼點頭:“他以前的人生,可圈可點,在浙江一個鎮子長大,從小就沒了父母,有一個姐姐。腦子還不錯,讀書厲害,上過兩年大學,後來不知道為什麼不讀了。那個鎮子叫做……”裴南曼忽然忘了,點亮手機,準備查閲資料。

秦澤沉聲道:“許家鎮。”裴南曼一愣,點頭:“對,是這個名字。”

“有他的照片嗎?”裴南曼把手機遞到秦澤面前,秦澤沒接,他盯着手機屏幕,上面是許耀的一寸照。

臉型輪廓,似曾相識。

“全身照呢?”他又問。

裴南曼滑了幾下屏幕,又一張照片,照片上是許耀出席某商業活動的場景,他站在台子上,微笑的面對鏡頭。

秦澤好久沒有説話,手上的香煙飄着煙霧,他木然的凝視着窗外的大雨,雨點透過車窗的縫隙飄進來,袖子不知不覺就濕了。

“他姐姐的名字?”秦澤輕聲道。

他説的很輕,説話之前做過猶豫,似乎不想問,但又忍不住問了出來。

裴南曼再次點亮手機,這個她也忘了,她大致瀏覽過許耀的資料,但不可能記住一個無關緊要的人。翻閲幾秒,她説:“許茹。”指尖一顫,大截煙灰掉落在腿上。

秦澤拍掉煙灰,擠出一個笑臉,“謝謝!”

大家正在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