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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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思宇微微一笑,淡然道:“艾總,這是你的真實目的嗎?”

“是,也不是。”艾蓉蓉嘆了口氣,有些惆悵地道:“雖然也在參與着謝家在經濟方面的作,可我總被視為外人,被邊緣化,也許,只有通過政治渠道,獲得足夠的實力,才能得到他們的認可,其實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們可以各取所需,實現雙贏。”王思宇看了她一眼,沒有做聲,半晌,才皺眉道:“艾總,這盤棋可不小,恕我直言,你恐怕是沒有足夠的實力,來和我做這筆易吧?”

“王書記,你大概忘了,我是誰的女兒。”艾蓉蓉拿手捏着下頜,眸中閃過一絲得意之,極為自信地道:“有省委常委,省紀委書記的幫助,您在南粵的工作,應該會變得輕鬆許多,不是嗎?”

“好像有道理的!”王思宇笑笑,把目光轉向窗外,淡淡地道:“不過,這還遠遠不夠,回去再想想吧,只要能拿到足夠的籌碼,隨時可以來找我。”艾蓉蓉微微一怔,蹙眉道:“王書記,不要太貪心了。”王思宇笑了笑,湊了過去,壓低聲音道:“艾總,下次談易前,最好先和令尊商量下,別自作主張,會鬧出笑話的。”

“好吧,王大書記,謝謝你的忠告!”艾蓉蓉真生氣了,轉身走了下去,出了咖啡廳,回頭向二樓望了一眼,就鑽進車子,駕車離去,很快消失在車裏。

王思宇端着茶杯,站在窗前,沉思良久,才微微一笑,輕聲道:“野心不小,這是想當謝家女皇了,可惜啊,沒有做足功課,也不打聽打聽,這次換屆,誰是中紀委書記的最大熱門人選!”十幾分鍾後,艾蓉蓉把車子開到高速公路上,靠邊停下,抱着服裝盒下了車子,站在路邊,把盒子踩得稀巴爛,仍覺得沒有出氣,就拿手掩住耳朵,頓足喊了起來:“王思宇,你太過分了……這又是一筆賬,我都給你記下了,咱們走着瞧,走着瞧!!!!!”第三十三章蠢蠢動(下)“你做緊D咩啊?”

“關你咩事窩!”

“你食左飯未呀?”

“我都話左你噶啦!”

“聽我的去遊船河羅?”

“同邊個啊?”週的上午十點鐘,書房裏傳出朗朗的對話聲,王思宇坐在椅子上,跟着沈楠楠練習南粵方言,他嘴裏發出的聲音雖然很大,心思卻全然不在學習語言上,而是目光閃爍,眼角的餘光,一直盯着沈楠楠看,從上看到下,越瞧越是喜歡,心裏癢癢的,好像被貓抓一般。

沈楠楠今天穿了件立領白小衫,白如玉的脖子上,戴着一條亮晶晶的白金項鍊,耳垂上,也帶着一對漂亮的耳釘,閃閃發光,極為緻,她下身穿着一件黑彈力緊身褲,把一雙玉腿箍得纖細柔美,而那對瑩白的小腿在外面,異常養眼。

更加可喜的是,這位漂亮的女主持人,居然沒有穿絲襪,透過繡花拖鞋,可以看到那雙白的小腳,腳趾如筍一般,筍尖上塗着殷紅的趾甲油,彷彿一粒粒紅的櫻桃,飽滿圓潤,嬌豔滴。

一想起到了九月份,這位年輕漂亮的女主持人,將要出嫁,成為別人的新娘,王思宇的心裏就有些不舒服,甚至,對於那位新郎官劉山,隱隱有些嫉妒。

當然,就算再怎樣,也不可能佔盡天下美女,搶別人女朋友的事情,可再一再二不可再三,這點覺悟,身為市委書記的王大官人還是有的。

練習了十幾分鍾後,他忽然到意興闌珊,就抬手打斷了沈楠楠,微笑道:“楠楠老師,歇會兒吧,我到外面顆煙,你也喝口水,潤潤喉,別把嗓子啞了,做主持人的,嗓子最金貴了。”

“好的,王書記,那就休息十分鐘。”沈楠楠這位家庭教師,當得倒是極為敬業,利用這段時間,又坐在椅子上,拿筆在資料上做了標註,把王思宇在發音過程中,經常犯的錯誤寫下來,冥思苦想着糾正的方法。她卻沒有意識到,是自己打扮得過於靚麗,才讓王書記心猿意馬,頻頻走神兒。

夾了一顆煙,王思宇出了屋子,漫步在院中的草坪上,昨天晚上,馮曉珊打來電話,為了怕白燕妮想念孩子,她先帶孩子過來了,至於鍾嘉羣,因為要辦理關係,還要等些子。

在得到消息後,白燕妮心裏像長了草,整夜沒有睡好,天剛矇矇亮,就急慌慌地起來,做好早餐後,打了輛出租車,趕往省城,現在這個時候,正和馮曉珊帶着孩子,漫步在五羊街頭。

可以説,鍾嘉羣這個人,搞農村工作還是把好手,在南方發達城市這邊,基本上是英雄無用武之地,王思宇之所以會把他調過來,其實也是存了私心。

説白了,就是用孩子當釣餌,把千嬌百媚的白娘子引到身邊來,不過,鍾嘉羣這位前任秘書還算忠心,為了能在仕途上有所成就,也付出了極大的代價,連美豔嬌都進獻上來,總要給他些回報。

和其他領導幹部不同,王思宇做事喜歡親力親為,很少依賴秘書,對於貼身的秘書,也很是警惕,尤其是在私生活方面,極少讓對方參與進來。

而每隔一段時間,他也會更換秘書,免得對方恃寵而驕,扯虎皮當大旗,打着他的名義,在外面搞出些事情來,為自己臉上抹黑,同時,也防着秘書掌握了太多的東西,將來被政敵利用,成為扳倒自己的棋子。

這種想法,最早是來源於青羊縣委書記粟遠山的教誨,那位老人講過的那句話,直到現在,王思宇仍然記得:“別讓其他動物靠你太近,森林中的強者總是孤獨的,只有弱者才會成羣結隊,你可以站在山坡上發號施令,但不能有太多的朋友,自己人的背叛,往往是最致命的。”正源於此,周松林當了這麼多年的領導,秘書都是固定的,無論走到哪裏,身邊一直帶着杜峯,而王思宇則隨用隨換,短短几年,就換了六七位之多。

他對於鍾嘉羣的寵信,究其原因,大半都是因為白燕妮,儘管白娘子嘴上不説,但王思宇非常清楚,儘管分手了,她還是希望前夫能夠過得好些的。

王思宇身邊的情婦雖多,但無一例外,都是心地善良的美麗女子,而對於心機稍微深些的女人,就會有所顧忌,也正因為這樣,他與唐婉茹之間,儘管關係曾經一度極為曖昧,卻始終有所剋制,沒有突破最後的底線。

昨天下午,他對艾蓉蓉也曾生出某些綺念,可在發現對方的真實目的之後,馬上改變主意,決定和她保持足夠的距離,依照王思宇現在的實力,其實是不必顧忌一些東西的,但他還是希望,牀上的那些人,那些事兒,能夠純粹一些,美好一些,不沾染外面的污濁。

一顆煙完,王思宇站在大門口,揹着雙手,眺望着遠處鬱鬱葱葱的山坡,正若有所思間,身後傳來甜美的喊聲:“王書記,時間到了,該上課了!”王思宇愣了一下,隨即轉過身子,望着巧笑嫣然的沈楠楠,微微一笑,點頭道:“好吧,楠楠老師,這就來。”回到書房,又練習了一個鐘頭,快到中午時分,魯玉婷打來電話,説家裏臨時有急事,過不來了,請沈楠楠幫忙做午餐。

沈楠楠很痛快地答應下來,她掛斷電話,抬腕看了下表,見時間差不多了,對面的王思宇也是一副無打采的樣子,似乎厭學情緒嚴重,就笑着宣佈下課,又在間繫上圍裙,進廚房忙碌起來,沒用多久,就收拾出一桌豐盛的菜餚。

“艎書記,趕就啦啦聲返屋企食飯啦!”沈楠楠摘下圍牆,倚在門邊,用南粵方言,親熱地招呼道。

王思宇摸着鼻子,想了半天,才試探着道:“甘…你,甘你,同唔同我食飯?”沈楠楠點點頭,一臉認真地道:“我地一企食!”王思宇朗地笑了起來,起身道:“不錯,粵語要這樣學才有意思。”沈楠楠吐了下小舌頭,回到餐桌邊,取了緻的小碗,把香噴噴的米飯盛上,擺在王思宇面前,拘謹地坐在對面,拿手拂了下秀髮,有些底氣不足地道:“王書記,我不會做北方菜,也不知做出的東西,是否可口。”

“不錯,看着還是蠻有食慾的,我來試試味道!”王思宇把目光從她的臉上收回,落在飯桌上,拿起筷子,夾了道椒絲腐炒通菜,送進嘴裏,嚼了幾下,就停住了,微微皺眉,臉上出怪異的表情,望着沈楠楠,沉不語。

沈楠楠心裏‘咯噔’一下,拿手掩了嘴兒,忐忑不安地道:“王書記,真的很難吃嗎?”

“怎麼説呢?”王思宇賣了個關子,看着她緊張兮兮的樣子,不笑了起來,豎起一拇指,讚許地道:“楠楠老師,非常,好吃極了!”

“老天,嚇死我了!”沈楠楠拍了拍口,瞟了王思宇一眼,撒嬌般地道:“討厭,王書記,你太壞了,故意嚇唬人。”話音剛落,忽地覺得不妥,忙結結巴巴地道:“不是,我不是那個意思。”見她不勝嬌羞的模樣,王思宇心中一蕩,夾起一塊雞腿,送到她的碗裏,關切地道:“楠楠老師,辛苦了,吃雞吧!”沈楠楠倏地臉紅了,把頭放得很低,拿起筷子,往嘴裏扒拉幾口米飯,才咬了雞腿,慢慢地吃了起來,她不敢説話,更不敢拿眼去望對面,腮邊的紅暈,卻漸漸擴散開,一直紅透耳

“楠楠老師,臉怎麼紅了?”王思宇心裏偷笑,明知故問地道。

“嗯,吃到辣椒了。”沈楠楠把頭垂得更低,心不在焉地道:“我不能吃辣椒,每次吃了,都會臉紅。”王思宇笑笑,半開玩笑地道:“楠楠老師,那也不要低頭啊,碗那麼小,可不能當花盆用,裝不下芙蓉面,美人蕉!”沈楠楠揚起俏臉,把頭轉到旁邊,強忍住笑意,悻悻地道:“王書記,別在飯桌上逗人家,會出醜的。”王思宇心情大好,又為她夾了菜,笑着道:“那好,吃飯要緊,吃完飯再逗!”

“那也不行。”沈楠楠瞟了他一眼,把碗放下,有些難為情地道:“現在您是學生,我是老師,學生要聽老師的話,不然……”

“不然怎麼樣?”王思宇端着碗,饒有興致地望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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