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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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這時候釣魚男已經回到岸上,他將那個特製的夜光漂放進了口袋裏。
“都什麼時候了,還在乎你的魚漂?人重要還是魚漂重要?”釣魚男沒搭理張大坡,取回魚漂後,他就朝着水庫外面跑去,不管張大坡怎麼叫喊男人都不回頭。
“魚竿都不要了?這一個魚竿還沒魚漂值錢?”
“可能是因為魚漂裏藏有什麼秘密吧。”陳歌示意張大坡不要靠近水邊:“老哥,你知道那個人叫什麼,他家住哪嗎?”
“你找他有事?”
“我也是釣魚愛好者,想跟他學習一下,順便把魚竿給還回去。”
“他叫於清家,脾氣很怪,跟子離婚後,一個人住在東郊,具體位置我也不清楚,只知道距離水庫不遠。”打聽到了重要情報之後,陳歌將船上魚竿撿起,直接追了過去。
張大坡看着陳歌慢慢消失在夜當中,撓了撓頭:“這人
覺也好奇怪,他會不會只是想找個藉口把魚竿偷走?我不會是被騙了吧?”陳歌體力很好,拿着魚竿跟在釣魚男身後,保持着一個距離。
他懷疑男人身上背有一起命案,這事要查清楚,另外他也很想知道,男人在水庫裏到底看見了什麼。
第576章我需要一個會潛水的鬼在獲得黑手機的這段時間內,陳歌也掌握了很多和開鬼屋無關的能力,比如説跟蹤和反偵察。
他手持魚竿,跟釣魚男保持着距離,尾隨在其身後。
釣魚男被嚇破了膽,一路小跑,並沒有發現陳歌。
在距離水庫不遠的地方有幾棟低矮的民房,看起來很是破舊。
釣魚男鬼鬼祟祟停在某一棟民房旁邊,取出鑰匙,見左右無人,閃身進去其中。
“跑的倒快。”陳歌等男人進屋後才過去,他趴在門縫處朝裏面看了看,民房比他想象中大很多,裏面自帶一個院子。
“敲門以還魚竿的名義進去,還是直接翻進去?”陳歌思考的時候,民房裏突然傳出一聲響動。
他瞳孔慢慢縮小,順着門縫繼續往裏面看。
釣魚男跪倒在自家冰箱前面,雙手按在地上,嘴裏不斷的呼喊,似乎是在祈求什麼人的原諒。
“他這是在水庫裏受了什麼刺?為什麼要對着冰箱哭喊?難道冰箱裏藏着遇害者?”接下來發生的事情,間接證明了陳歌的猜測。
釣魚男對着冰箱磕頭,懺悔,灰塵和眼淚模糊了臉。
大概持續了十幾分鍾,釣魚男才冷靜下來,他用袖子抹了抹臉,從裏屋找來鐵鏟。
“他要幹什麼?”陳歌在門外看的清清楚楚,釣魚男顧不上休息,着氣在小院裏挖出了一個大坑。
“挖坑?藏屍?”事情再一次被陳歌猜中,釣魚男打開冰箱門,從裏面取出幾個黑大袋子。
他手臂顫抖,對着黑塑料袋又磕了幾個頭,這才把它們扔進土坑當中。
“我再也不釣魚了,以後每年我給你們燒紙錢,要多少我都燒給你們。”嘴裏唸叨着奇怪的話,男人拿起鐵鏟,準備將挖出來的坑給填平。
陳歌覺得自己不能再等下去了,要不過會,他還要再自己動手把男人填上的坑給挖開。
“有人嗎?”陳歌輕敲民房的門,他突然喊了這麼一嗓子,把釣魚男嚇的直接跌坐在自己挖出來的坑中,臉上的冷汗刷一下就冒了出來。
“我是剛才水庫旁邊跟你一起釣魚的那個人,你魚竿忘拿走了,管理員讓我給你給你送過來。”陳歌就在門縫裏盯着對方:“老哥,你身體恢復的怎麼樣了?用不用我幫你打120?”聽到陳歌要打120,男人坐不住了,踉踉蹌蹌爬起來:“不用不用,你把的魚竿扔在門口就行了,我等會自己去取?”
“老哥,聽你説話聲音不太對勁啊!你是不是出什麼問題了?”
“沒事!我沒事!你把魚竿放下就走吧!”釣魚男急的滿頭汗,他一邊大喊,一邊瘋狂將旁邊的土推進坑裏。
“我不能走,你現在情況很不對勁!你打開門,讓我看看,如果你真沒事,我立馬就走。”陳歌就是賴在門外不走,釣魚男爆口的心都有了。
怎麼會遇上這麼一個人?
他匆匆用土蓋住黑袋子,然後氣
吁吁的將門打開了一條縫:“我人沒事,魚竿給我吧。”
“可你臉好差啊。”
“魚竿給我!給我!”釣魚男快被瘋了,大吼一聲,可能是過於
動,他身體晃動的時候,口袋裏的魚漂掉了出來。
特製的夜光漂摔在地上,陳歌之前並沒有擰緊,那一截小指掉了出來。
釣魚男反應比陳歌還要快,直接用身體擋住了陳歌視線。
“那是什麼?”
“你看到了?火腿腸而已,這就是我的獨家餌料。”釣魚男將魚漂重新裝好,他突然平靜了下來,一改剛才的暴躁,還對陳歌出了一個微笑。
只不過這勉強的笑容,再配上他那雙死魚眼,看着會讓人覺得很不舒服。
“我這魚竿也是特製的,很貴。謝謝你能給我送回來,要不進屋坐坐吧。”男人在調整呼,語氣聽着怪怪的。
“好啊。”陳歌一副憨厚老實,沒有任何心機的樣子,他悄悄按下揹包中復讀機的開關,進入民房裏。
院子裏的大坑還沒被填上,到處都散落着黃泥。
“我準備在這種些蔬菜,剛把地給翻了一遍。”男人突然變得熱情了起來:“進屋坐吧,我早上釣了幾條江魚,一會正好讓你嚐嚐我的手藝。”陳歌毫無防備的走在前面,等他進入屋內的時候,跟在他後面的男人悄悄鎖上了門,然後舉起了手中的鐵鏟。
臉上的笑容蕩然無存,釣魚男眼裏滿是怨毒和恨意,他盯着陳歌的後腦勺,在尋找機會,準備從背後偷襲陳歌。
可還沒等他找到機會,自己眼前的男人忽然將揹包取下,然後毫無徵兆,沒有任何理由的將揹包砸向了他的臉。
太突然了,這跟他之前的計劃完全不一樣。
鼻樑被包裹砸中,男人視野被遮擋,沒等他緩過神來,肚子傳來一陣劇痛,好像是被人狠狠踹了一腳。
身體撞在房門上,鐵鏟掉到了一邊,他還不清楚發什麼了什麼事情的時候,疼痛便從身體各處傳來。
有人在暴打他,腦袋裏閃過這樣一個想法,他覺得莫名其妙,甚至還有一些委屈。
“住手!別打了!我!”雙手護住頭,鐵鏟早就不知道扔到了什麼地方,他在地上扭動,但對方似乎
本就沒有停手的意思。
足足被打了幾分鐘,直到對方覺到累的時候,身上的疼痛
才減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