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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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少女已經進入了慾望的世界。

“啊……啊……啊嗯，啊，老闆，哥哥……啊，你，你的，小，啊，巨蟒……好，好，好，好，好啊，好長……啊，啊，，啊，的，你的騷婉兒……啊，啊好，舒服……好，好深，啊，啊……”蕩的叫聲從徐婉的嘴裏發出不斷的傳入到陳歌腦中，聽得浴火猛增。

一陣猛烈之後，隨着裏面壁的不斷的顫抖搐，股股從深處噴出來的白生命華從的空隙中出來，順着放在裏的巨蟒慢慢的在陳歌的身上。

看着躺在自己懷裏氣吁吁紅暈遍佈的徐婉，陳歌只覺心中一片温柔，輕輕撫摸常霏霏那頭柔順的秀髮。…………由於晚上還有要事，陳歌也要留點體力，滿足徐婉兩次之後就叫車把她送回去了，其實也不是不願意把徐婉留在鬼屋裏過夜，只是陳歌總覺得讓徐婉一個人晚上在鬼屋不安全。他打定注意等把所有威脅都清除之後一定要在鬼屋裏開個大大的後宮，來個人鬼大被同眠。

獨自一人回到員工休息室，陳歌叫了份外賣，舒舒服服的躺在牀上：“等會打電話問一下顏隊明陽小區分屍案的情況，還有範聰那個遊戲的通關進度，黃玲的老公賈明也要留意一下……”吃完飯，陳歌撥通了李政的電話。

“李隊？明陽小區女屍的其他部位找到了嗎？”

“沒有找到，據我們的推測，女孩軀幹應該埋藏在明陽小區四棟樓中間，可是今天讓警犬找了一整天也沒有發現。”李政聲音有些沙啞，他似乎身體不太舒服：“不過我們有了另外一個重要發現，法醫比對了我們內部的數據庫，這個被分屍的女孩身份已經確定，她叫做布憶，五年前曾因為車禍在市人民醫院做過手術。”

“布憶？她姓布？”陳歌是第一次見到姓布的人。

“恩，這孩子是三年前在東郊失蹤的，誰能想到她會被如此殘忍的殺害。”從李政的聲音中能聽出他心中壓抑着怒火。

“明陽小區修建於八年前，104號房頂畫着投資商姜龍一家，布憶的左臂就埋藏在104房間。”陳歌試着將所有線索串聯起來：“李隊，你知道姜龍是什麼時候出的車禍嗎？”

“明陽小區共有三位投資商，第一位投資商在六年前出了意外，第二位開發商姜龍在三年前出了意外，第三位開發商是在兩年前於明陽小區跳樓自殺。”李政將所有資料都記在了心裏。

“姜龍出車禍的那一年，布憶失蹤了。”陳歌拿着手機，腦海中一直在思考一個問題——布憶會不會就是小布？

陳歌現在還記得遊戲裏面的一個場景，他控小布來到同學家準備打開密道。

在走到同學家二樓的時候，他發現同學家牆壁上貼着一張獎狀，獎狀上受到表揚那人的名字叫做姜小虎，這個姜小虎正好就是姜龍的兒子，也就是説遊戲裏的小布和姜小虎是同學。

“要説起來，姜龍和布憶之間還有另外一層關係。”李政他們已經調查的非常清楚了：“布憶的父親在她很小的時候就去世了，後來布憶的母親為了養家，做了姜龍的情人。”聽到李政的這句話，陳歌腦海裏不知為何閃過了遊戲裏小布穿着媽媽的睡衣，去同學家尋找密室的場景。

“那布憶的母親現在在哪裏？”

“布憶失蹤之前，她母親就失蹤了，如果不是布憶所在的學校因為布憶失蹤報警，我們甚至都不知道他母親失蹤這件事。”李政似乎在翻閲以前的案宗，那上面的內容觸目驚心。

“布憶的母親失蹤了，布憶去尋找她的母親，然後布憶也失蹤了。”這個過程和陳歌玩的那款遊戲很像，他的手慢慢握緊，腦海裏浮現出明陽小區104房間天花板上的那幅畫——姜龍一家四口咬住了中間那個女孩的四肢。

第529章壞小孩遊戲裏面小布在媽媽的睡衣裏找到了地牢鑰匙，但是地牢入口卻不在她自己家，而是在同學姜小虎家裏，更讓陳歌到揪心的是，小布似乎是在姜小虎家的地牢裏推開了那扇門。

一個人只有失去了全部希望的時候，才有可能推開門，那小布在地牢裏看見了什麼？又遭遇了什麼？

“李隊，你們那裏有姜龍家人的資料嗎？”地牢裏發生的事情只有姜龍的家人知道，陳歌準備過去問個清楚。

“你問這幹什麼？”在李政看來，姜龍的家人和案件無關。

“我覺得殺死布憶的兇手可能就是姜龍和他的家人，104房間天花板上的那幅畫你還記的嗎？上面寫着姜龍一家四口的名字。”陳歌準備給李政一些提示，如果能得到警方的幫助，他也會輕鬆許多。

“兇手應該不會傻到把自己的名字刻在案發現場。”李政辦案十幾年，從未見過這樣的事情：“將自己名字留在藏屍現場，這是故意在告訴所有人，自己就是殺人犯嗎？”

“那幅畫可能是別人畫的，也有可能是某種特殊的儀式。”陳歌知道李政是警察不方便透公民隱私，所以他只能一口咬定姜龍的家人和分屍案有關。

手機那邊李政沉默了十幾秒後才開口：“其實姜龍的家人我們已經調查過了，他家的情況比較複雜。”陳歌心裏出現了一種不好的預：“他們一家該不會全都失蹤了吧？”

“在姜龍出事之前，姜龍的子曾帶領兩個孩子看過心理醫生，隨後只過了一個星期的時間，姜龍出了車禍，姜龍的子張初語和大女兒姜白相繼失蹤，一家四口，只有姜小虎還活着。”李政言又止，他似乎在猶豫該不該把後面的事情告訴陳歌。

“姜小虎還活着？他現在住在哪裏？我有幾個問題想要當面清楚。”陳歌覺得這個孩子很關鍵。

“那孩子已經瘋了，他刺傷了給他治療的心理醫生，有時候表現的就像頭沒有理智的野獸一樣，本無法溝通。如果你非要去問的話，那就去九江神病院吧，我們今天白天剛和他在那裏見過一面。”陳歌能想到的東西，警察也早已想到，只不過他們並沒有從姜小虎身上得到有用的線索。

聽到李政的話，陳歌的第一反應是那孩子會不會是裝瘋？他不會小看任何一個對手，哪怕孩子也不例外。

“李隊，你能帶我去見見那孩子嗎？”陳歌反覆勸説了很久，李政才終於同意，他掛斷電話片刻後又打了過來：“我給神病院打了個招呼，你最好早點過去，他們好像九點鐘就止外人進出了。”

“多謝李隊！”

“陳歌，去可以，但有件事我要提前告訴你。”李政説話語氣不是太對勁：“注意安全，和那個孩子談的時候記得保持距離，小心他犯病傷着你。”説完後，李政就掛斷了電話，東郊出了命案，最近他非常忙。

“李政為什麼讓我小心那個孩子？”陳歌從牀上坐起，抓起揹包，檢查了一下里面的東西，急匆匆的從鬼屋跑出。

九江神病院是公立醫院，和第三病棟不同，十分正規，嚴格按照規章辦事，去的晚了，很可能連門都進不去。

七點二十，陳歌打車來到九江神病院，他向看門大爺報上市分局刑偵大隊李政的名字後，一位穿着白大褂的醫生跑了出來。

“你就是李隊長説的陳歌吧？”那醫生高高瘦瘦，戴着一個黑框眼鏡，人刻板沉默，似乎不是太愛説話：“我全名裴嬌陽，你叫裴醫生就行，病人已經帶到白天問訊的房間了，考慮到安全問題，你們的談話必須在九點之前結束。”

“好的。”在裴醫生的帶領下，陳歌進入九江神病院，這裏帶給他的覺和第三病棟完全不同。

“就是這個房間，我會和護工一起陪着你，安全方面你不用擔心。”

“麻煩你們了。”陳歌覺得還是警察的名頭好用，如果他自己過來，人家可能本就不會讓他進門。

“人命關天，配合你們調查是應該的。”裴醫生進入病房，指向牀上的男孩：“他就是姜小虎，關於他的資料等會有人會送過來。”病房很簡陋，只有一張病牀和三把木椅，那孩子就坐在病牀上，雙手雙腳被繩索綁着，眼神呆滯，就算有人靠近他也不會去看一眼。

“能給他把繩子鬆開嗎？”陳歌坐在病牀旁邊的木椅上，他發現那些繩子已經勒入男孩中。

“為了你的安全，還是綁上比較好，他下午剛犯過病，見誰咬誰，我們費了好大勁才控制住。”裴醫生坐在陳歌旁邊，又補充了一句：“你別看這孩子白白淨淨，長得清秀，發瘋的時候要兩個護工才能攔得住。”在裴醫生説話的時候，外面傳來了敲門聲，一個女護士拿着文件走了進來：“裴醫生，你要的病人資料。”裴醫生接過資料直接遞給了陳歌：“從三年前姜小虎第一次來我們這接受治療，一直到現在的資料都在這裏，你自己看吧，有不明白的可以問我。”翻開資料，陳歌簡單掃了一眼，他發現三年前給姜小虎做心理疏導的醫生就是裴嬌陽，後來被姜小虎刺傷的心理醫生也是他。

“三年前就是你給姜小虎做的心理疏導？”陳歌可算是找到人了，他迫切的想要知道三年前的事情：“能不能詳細説一下當時的情況？”屋內突然安靜了下來，裴醫生沒有立刻回話，三年前的治療過程對他來説似乎是一段很不願被提起的記憶。

“我看姜小虎的診斷結果上最開始寫着狂躁症，後來又改成神分裂，最後又改為該患者人格相對穩定，自知力相對完整，可排除神病問題。同一個人，為什麼前後三次診斷，診斷結果都不相同？”陳歌放下資料看向裴醫生：“三年前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姜小虎的家人為什麼會把一個孩子送到神病院？”第530章一家都是瘋子過了足足有一分鐘，裴醫生才開口，他看着病牀上的姜小虎，表情很是奇怪。

“他們一家我覺都有病，沒有貶義的意思，就像我字面上表達的那樣。”裴醫生站起身，圍繞着病牀走了一圈：“三年前姜小虎的母親帶着他和姐姐一起來看病，我現在還清楚記得那天的場景，他母親叫做張初語，打扮的很漂亮，身上帶着濃濃的香水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