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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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是來勁,越吃越是覺的花香甜,花底止不住地濕潤,層層薄凝結成滴,又再次匯成絹絹細,從蛤嘴角處蜿蜒而下,淌過會陰,積聚在股心的菊窩裏,直至漫過凹臼,方滴落在地。

但讓陳歌詫異的是,許音雪的淋淋水光,已經證實了這個子瘋狂的厲鬼早已情動,嬌美雪白的玉體已不自覺地微妙地隨着陳歌的舌頭在她陰上的滑動而動回應。但臉上卻是毫無波瀾,兀自噬着嫁衣女鬼。

修長的玉腿,豐潤的翹盡收眼底,粉兒也已犯難成災,白璧無瑕的大腿內側狼藉一片,滿是從花户內出的水。

陳歌覺雄的自尊受到了侮辱,與許音賭氣起來,他就不信他無法讓許音哼出哪怕一個字。

陳歌掏出火熱的朝許音下的緊窄之處貼了上去,身子也貼在許音後背,雙手伸入血衣內抓住了那一對冰涼的雪膩渾圓。

部輕送,陳歌的貼着許音的挑逗起來,大比一般人要長許多,很輕易地就能蹂躪到她的整個花園。隨着陳歌的緩慢送,巨大的火一下又一下地壓擠着許音隱秘花園的貞潔門扉。

見許音依舊不管不顧,陳歌更加用力捏握豐峯、小腹牢牢壓住許音的肥、更加漲的大緊緊頂壓在花園口,然後,右手向草地的盡頭開始一寸寸地探索,糙的指肚摩擦,指甲輕刮壁。花瓣被恣情地玩被屈辱地拉起,捏。

兩片已經被褻玩得腫脹擴大,嬌滴的花蕾不堪狂蜂蝶的調引,充血翹立,花不斷滲出,宛如飽受雨的滋潤。

情的蹂躪下,幽谷中已是溪泛濫,化作涼湯的自許音蕊花心處洶湧而出,噴灑在陳歌的身。

火熱的被冰涼的汁包裹,陳歌的濃郁的華也噴而出,滾燙的岩漿從許音下而起,濺在許音雪白的小腹與峯之上。

受着許音猶在輕顫的,卻發現許音臻首依舊低伏,繼續噬着嫁衣新娘。陳歌覺敗下陣來。

他抬眼望去,已經用餐完畢的許音臉上沒有任何害羞的意思,依然只有冷漠。陳歌甚至還把手指拿到面前深深地聞了一下,她的臉也沒有變化。

在陳歌自覺沒趣後,他就鬆開了許音。從女鬼痴纏美裏手指拔出來的時候,發出了“噗”一聲悶響。身穿嫁衣的女鬼被許音無情食,地上的紅線失去了光澤,明豔的嫁衣也變得破舊。

陳歌期待着許音身上出現變化,最好是立刻能成為新的紅衣。

逐步噬了新娘鬼,許音身上的傷口開始癒合,但是浸透外衣的鮮血卻沒有消退。

“怎麼沒有變成紅衣?不對啊,難道我漏了什麼。”她抬起雙手,看了看自己的手掌,然後回頭望了陳歌一眼,身體慢慢消散,回到了磁帶當中。

“好疼…………”復讀機上的開關彈了出來,許音好像是在全力消化那隻女鬼。

“不太對啊?如果許音也陷入沉睡……”陳歌眼睛掃過這座陰森婚房,嘴角輕輕搐起來:“那我今晚怎麼辦?”陳歌提着碎顱錘扭頭跑出老宅:“還是先離開村子比較好。”跑出老宅,陳歌一眼就看到了老魏和白大爺。

兩人圍繞着花轎停在門口,好像在談什麼。

“趕緊走,馬上離開村子。”陳歌取出阿慶留下的那張布,認真研究起線路來:“跟着我,千萬不要亂跑,這地方越來越危險了!”

“地圖在你身上,我倆一直都是在跟着你跑啊!”老魏和白大爺還沒開口,陳歌搶先要把他們準備説的話説了出來。

“走這邊。”陳歌看完地圖,發現他們距離村子外圍還比較遠。

三人剛準備離開,門口的花轎竟然前後搖晃起來,有兩個孩子出現在花轎兩邊,它們哼唱着童謠,臉上塗着各種鮮豔的好像血一樣的東西,身上穿着紅黑相間的奇怪衣服。

聽到身後傳來歌聲,白大爺回頭看了一眼,原本走在隊伍最後的他,立刻抱着阿慶的孩子朝前面的街道跑去:“快走!這是轎鬼!”白大爺聲音很大,陳歌和老魏顧不上回頭看,趕緊跟着跑出了街道。

花轎晃動,兩個小孩笑的很開心,它們拍着手,跳着奇怪的舞蹈。

“大爺,那邊是死路!你先停下!”陳歌拽住老大爺:“沒事了,沒事了,那兩個小孩沒有追過來。”

“居然沒跟過來。”白大爺着氣,他身體再好現在也有點吃不消了:“幸好咱們跑的快,如果被轎鬼給纏上,以後都不得安生。”

“什麼意思?那兩個小孩很難對付?”

“我也是小時候聽村裏老人説的,那轎鬼就藏在轎子下面,臉上帶着臉譜,穿着戲服,誰家辦什麼事的時候就混進去。你要是沒發現它還好説,如果有人揭穿了它們,那它們就會跟着你回家,變換着不同的臉纏着你。”白大爺歇了一會,才緩過神來。

“可你剛才不是直接叫出來它們的名字了嗎?”老魏有些擔心。

“是啊,我喊完就後悔了,誰知道傳説裏的東西真會出現。”白大爺自己也被嚇的夠嗆。

“大爺,這些東西你都是從哪聽到的?你還知不知道其他的傳説?乾脆一口氣説出來,也好讓我有個心理準備。”陳歌抓着碎顱錘,現在許音也回到磁帶當中,他的依仗又少了一個。

“都是聽我父親説的,他走街串巷,行醫救人,去過很多地方,聽説過很多事。我小時候都是把他説的當故事來聽,誰知道有一天真會遇上?”白大爺一臉苦笑,覺今夜的遭遇就跟做夢一樣。

第330章這怕是要把遊客嚇死三人剛放慢速度,沒等白大爺説完,身後就響起了孩童哼唱童謠的聲音。

白大爺顫顫巍巍回頭看去,那兩個穿着古怪衣服,臉上塗着紅圖案的小孩似乎在顧忌什麼,並沒有過來,只是站在很遠的地方看着他們。

“邊走邊説。”白大爺拽着老魏和陳歌往前走,他竭力回想自己父親曾講過的那些故事:“這些深山老林裏的村子,一到晚上就會出現各種各樣的鬼怪,除了咱們之前看到的檐鬼、轎鬼、牆靈外,比較難纏的還有枕鬼、布鬼、人頭燈等等。”

“人頭燈?你具體説説後面那三個長什麼樣子?”陳歌和老魏是第一次聽到這些東西。

“我們那片村子,死人枕過的枕頭要燒掉,就是為了防止枕鬼出現。”

“這種鬼物往往是死者的殘念,依附在枕頭上,晚上枕着死人枕過的枕頭睡着後,會一直做噩夢,還會聽到耳邊有人在説話。”

“運氣好的話,一覺睡到天亮,但是有些陽氣弱,氣運衰竭的人會在大半夜的時候從夢中驚醒,這時候他就會看到自己枕頭旁邊趴着另外一個人,那個人就是枕鬼。”大爺沒有講故事的天賦,描述的有些乾巴,陳歌將他説的這個枕鬼記在心裏,以後説不定能在鬼屋裏用上。

“枕鬼不會離開枕頭太遠,只要我們不進入那些老宅子應該不會遇到,對我們來説比較危險的是布鬼和人頭燈。”白大爺説話很小心,他非常擔心自己説的東西過一會兒會真的出現。

“布鬼要比枕鬼難纏,這東西就是農村裏常説的裹屍布。下葬的時候,屍體身上纏着的布和衣服都是有嚴格要求的,如果屍體用過的布隨處亂丟的話,就有可能形成布鬼。”

“它會在一天陰氣最重的時候,走在街道上,外形看着好像一個人,其實裏面什麼都沒有,只有外面一層布。”

“遇到布鬼就比較麻煩了,它會包裹在活人身體外面,讓活人穿上死人的衣服,然後慢慢控制活人。”

“如果平時看到,有的人衣服很新,但是散發着怪味,就趕緊離他遠點,因為他可能就是被布鬼上了身,穿的是死人的衣服。”白大爺説完自己先朝四周看了看,祭祀活動還在進行,街道上空蕩蕩的,只有那兩個轎鬼猶猶豫豫,有跟過來的意思。

加快腳步,白大爺護着阿慶的孩子,繼續説道:“人頭燈是我父親給我講過的,最恐怖的鬼怪。”

“沒人知道那玩意是怎麼形成的,只知道有人曾在荒村或者一些怨氣很重的地方見過。”

“趕夜路的人,遠遠看見前面的村社裏有亮光,興沖沖的跑過去以後,發現亮光在朝某個方向移動。”

“一邊叫喊,一邊繼續追,等走到跟前才發現,那其實是一顆飄飛的人頭,只不過嘴裏咬着一盞燈。”

“據傳人頭燈是因為冤死者想要伸冤,所以才咬着燈到處找人。”白大爺説完了最後一個故事,他發現老魏和陳歌都沒有回話:“你倆怎麼了?關於這些民間傳説我還知道很多。”

“大爺,你説的那個布鬼是不是跟活人長得差不多?”老魏看着白大爺身後的那條街道。

“沒錯,它們跟人長得一樣,布匹會彎折成人的形狀,但是它們沒有臉和手,只是一件衣服。”白大爺已經產生了不好的預

“那你父親有沒有告訴你,遇到布鬼後要怎麼做?”陳歌握着碎顱錘,同樣看着白大爺身後。

白大爺沒敢回頭,臉越來越難看:“我父親説過,見了這些東西,只需要跑就行了。”許音正在消化女鬼,陳歌拿着碎顱錘思考了片刻:“看來我們要換一條路了。”三人同時鑽入另一條街道,在他們身後有三、四件散發着怪味的破舊衣服立在街道上。

耳邊的童謠還未消失,又出現了新的東西,隨着祭祀活動進行,越來越多的怪物從黑夜中甦醒過來,數量多到無法想象。

“這才是完整的三星恐怖場景!”陳歌在腦海把活棺村和第三病棟做比較,當時他去第三病棟的時候,裏面的病人已經離開,比如像十號病人魔鬼和九號吳非。

最瘋狂的幾個病人都加入了怪談協會,只剩下很普通的幾個在看守血門。

而活棺村的情況則和第三病棟不同,這是陳歌第一次真正意義上,踏入完整的三星恐怖場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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