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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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高高拋起的身體出於一種失重的狀態,而正好也離開的,只留下半個龜頭卡在了緊湊無比的縫口,雙手箍住她的肢在空中稍作停頓,讓嬌媚的厲鬼少女受這一刻的失重刺,帶動着白的衣裙兩旁吹開,雪白豐的一對美上下的晃動不休……

下一刻,陳歌雙手突然瀉力,使得筆仙尖叫着一下子從半空中落下來,立時受到嬌泥濘緊湊的一寸寸的快速將整長的完全沒,一對飽滿渾圓的重重的坐在男人的腿上,發出一聲清脆無比的噼啪聲,就像是被人在股上重重拍了一巴掌似的,羞得嬌豔的鬼少女不住臉紅耳赤,哀哀婉婉的又開始嬌起來。

“喔喔喔……天哪……好……好哥哥……人家還從來沒有嘗試過……呀呀呀……這種姿勢!噢……你好……好有力氣啊……嗚嗚……得太深啦……股撞……撞麻了……”羞恥的姿勢伴隨着驚人的快,讓絕厲鬼出於慾望與理智的煎熬之中,既想要男人更加放肆一點,乾脆把自己乾死算了,而另一方面又不想讓自己成為他體的俘虜。

然而,她的心裏其實已經十分的清楚,從被男人的大第一次入之後,自己從此就不可能再擺陳歌對自己體的掌控了……

“哈哈……親愛的筆仙兒,是不是很過癮呀?只要你肯好好的配合哥哥,專心的服侍相公我,以後保證你會享受到越來越多的刺的!”極品鬼女孩儘管羞恥之心還沒有完全逝去,但卻被無邊無際的快包圍迫在內心的一角,瘋狂的快迅速從不斷被拋起落下的過程中瀰漫開來,刺得她本就沒有辦法完全張開眸子,離的看着眼前模糊的臉孔,低低的嬌着。

“哦……是……是的……啊啊啊啊……情哥哥……你好厲害……啊啊啊啊……死我啦……天哪…………得太深了,會撐破的……啊……啊啊啊啊……”陳歌嘿然一笑,自然知道嬌媚的筆仙兒只不過是下意識的矜持而已,此刻她美眸離的樣子,只怕都快要歪歪了,哪裏可能真的會擔心這些?

不由得在拋動美人兒的身體過程中,也是跟着一收一。在筆仙的身子被拋棄豐亂顫的時候,跟着快速後撤,等到她身體落下的時候,堅又狠狠的頂了上去,加速了進入摩擦壁的過程,重重的撞擊進嬌的子宮,堅實的大腿更是將她的飽滿啪得脆響不斷,很快就在兩瓣人的豐凉膩上留下兩團清晰的紅痕跡……

一輪,足足上千次,一次比一次快,一次比一次重,口被撐開到了極限,小莖摩擦得酥了,子宮口的軟被撞得算了,子宮頸被龜頭刮擦得麻了,股上更是一陣陣奇異的痠痛……

可是這一切的刺,匯聚在了一起,竟然形成了一股難以言喻的奇異快,刺得絕筆仙不住的尖叫呻,一頭盤在腦後的秀髮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散開了,隨着房間內淡淡的冷氣動不住的拋飛,秀氣嬌媚的容顏顯得無比的嫣紅,嘴兒半開半合,發出最嬌媚動人的呻

“啊啊啊啊……好……好舒服……老闆……老公……你要死人啦……我……我快不行了,啊啊啊……要來了……天……又……又要來了……“哀哀的尖叫之聲剛剛落幕,筆仙的嬌軀猛然一抖,渾身不住的搐,一雙腿兒突然死死的夾住了男人的部,不讓他再拋動自己的身體,子宮一陣動,又是一股冰涼的陰從深處飛而出,這一次。

龜頭剛剛好離開的子宮內,使得陰一下噴湧而出,濡濕了整個,還有大部分順着莖溢出了縫,大汩大汩的滴落在盛開着靡之花的牀上。

陳歌在這銷魂的快中,關失守,龍槍霎時鼓脹數倍,奮力一捅,火熱的陽然噴發,將筆仙的花房盡數灌滿。

雲雨情歇,陳歌抱着筆仙撫一番再沉沉睡去。

早上八點半,陳歌被鬧鐘驚醒,枕邊人已不見蹤影,他已經連續幾天只睡三到四個小時,但仍力十足,沒有任何不適,唯一的異常只是體温相比較常人來説,似乎變得低了一點,也不知道是哪裏出了問題。

八點五十五樂園開門,新一天的營業開始了。

小顧還在醫院裏,聽顏隊長説人沒有大礙,已經離生命危險,過幾天就能出院。

老王則可能是因為年齡大了,又受到了強烈刺,直接病倒了,高燒不退。

在他偶爾保持清醒的那段時間裏,他告訴警察説準備辭去保安的工作,至於他那天晚上到底遭遇了什麼,沒人知道,連他自己也説不清楚。

遊客湧入樂園當中,人數比昨天還要多。

小顧不在,陳歌只能兩個場景輪換着跑,和徐婉一直忙到中午才開始休息。

鬼屋的名氣越來越大,情況越來越好,陳歌雖然忙,但心裏很充實。

中午十二點半,陳歌坐在鬼屋門口核對早上門票收入,剛統計到一半,手機突然響起。

他打開一看發現是陌生號碼,本能的想要去關閉,最近他實在是太忙了。

“但願只是個騷擾電話吧。”電話接通,那邊傳來了一個女人的聲音:“請問你是陳歌嗎?”

“對,我是。”

“你好,我是九江兒童福利院的,範鬱的血親在監護人委託書中填寫了你的名字,現在他姑姑入獄,所以有些事我們只能聯繫你來解決。”

“和範鬱有關?”陳歌對那個畫鬼的男孩印象還是很深的。

“沒錯,他在我們福利院裏認了一個乾姐姐。”

“這是好事啊,那孩子本身不愛和人,現在能有所改變……”

“那如果他的姐姐不是人,而是一隻蜘蛛呢?”

“蜘蛛?”第282章九江兒童福利院“是的,範鬱的姐姐是一隻蜘蛛,具體情況有些複雜,如果你有時間的話,今天能來一趟兒童福利院嗎?”

“好,我晚上六、七點過去行嗎?”

“沒問題,謝你的配合。”掛斷電話,陳歌腦中回想着福利院工作人員的最後一句話:“範鬱的姐姐是一隻蜘蛛?”範鬱是恐怖屋的第一位特殊遊客,也是一個非常可憐的孩子,目睹父親謀害了母親,又目睹了姑姑將父親推入井中,而他本人更是和兇手在同一片屋檐下生活了幾年時間。

“那孩子在這個世界上已經沒有親人了,況且我還把他的姑姑吃幹抹靜了兩次,於情於理,我都應該過去看看。”本來陳歌還想着等會洗洗臉,跑到太陽下面獎的,可因為福利院工作人員的這個電話,他沒有了心情。

下午的營業很快開始,忙碌到五點半,遊客數量仍沒有減少,迫不得已陳歌他們只好延長了參觀時間,一直到快七點才結束。

已黑,陳歌讓徐婉核算門票收入,匆匆趕往福利院。

這是陳歌第一次來九江兒童福利院,和他在電視劇裏看到的那種冰冷、髒亂、環境很差的孤兒院不同,九江兒童福利院佈置的十分温馨,有自己的院子,裏面擺滿了栽種着各類花草。

“喂!幹什麼的?我們這裏外人不能隨便進去。”看門的老大爺攔下了陳歌。

“你好,我叫陳歌,是範鬱的家人。今天中午,你們這裏的工作人員通知我過來的。”

“範鬱的家人!”老大爺仔細看了陳歌幾眼,態度瞬間發生了變化:“等着,我進去問問。”大爺也沒用手機,跑進院子朝樓上喊了一聲。

沒過多久,有一個年齡看起來和陳歌差不多大的女人從樓內走出,她穿着護士服,身材很好,五官清麗柔和,給人的覺很温暖。

“陳先生,你可算來了。”護士示意陳歌跟她一起走:“先自我介紹一下,我是範鬱的‘媽媽’,你可以叫我小劉。”

“你是他的媽媽?”陳歌疑惑地看着女護士,上半身套上一件潔白的護士制服的薄衫,堅峯把前的護士牌頂得高高的,下半身穿了件同的制服窄裙,完美的勾勒出纖細修長、苗條窈窕的身材優美曲線。一雙細的雪白玉足踏着白的綁帶高跟鞋,顯得非常高雅俏麗,清涼的打扮風韻卓致。

“恩,我們這裏收養了很多兒童和棄嬰,為了讓他們更能受到了家的温暖,所以平時都直接讓他們喊‘爸爸媽媽’,不過我們沒有強迫,大多都是孩子們自願的。”女護士很好説話,她人比較靦腆,跟陳歌説話時都不敢看陳歌的眼睛。微開的嘴出整齊雪白的貝齒晶瑩剔透,散發出幽雅的氣質。

好的,其實我很敬佩你們。”九江兒童福利院就像是一個大家庭,與陳歌在電視劇裏看到的那些完全不同。

女護士笑起來很陽光,她正要開口,院子另一邊的窗户打開,有一箇中年男人端着茶杯衝女護士説道:“小劉,又亂跑?還不趕緊回去!以後你給我死死盯住江鈴和範鬱!他倆越來越過分了!”那男人的聲音有些生氣,小劉聽見了也不害怕,就是有點不好意思:“恩,知道了。”女護士玉手拉着陳歌進入小樓當中,牆壁貼着可愛的裝飾,走廊打掃的非常乾淨。

“剛才那人是誰?院長嗎?”陳歌不動聲地握着護士的滑玉手,隨口問道。

“他是陳醫生,脾氣很差,不過人很好,以前在大醫院工作,辭職後成了我們這裏的醫生。”

“陳醫生?福利院裏專門配有醫生?”

“對啊,我們有醫生、護士、護理員和文化教員,大家分工不同,不過都是這羣孩子的‘媽媽爸爸’。”覺到玉手上傳來的力道,手心裏的陣陣暖,讓她臉頰飛紅,心裏撲通撲通回素手。

陳歌點了點頭,對比一下暮陽中學老校長創辦的孤兒院,這裏顯得正規許多。

他們走在長廊當中,旁邊的一扇門忽然打開,兩個孩子拿着一個玩具,追着跑了出來。

女護士被嚇了一跳,往後退了一步,陳歌本來就緊跟在後面,措不及防之下,女護士直接挨在了陳歌身上。整個人一下子被陳歌抱住,兩個火熱的身體緊緊貼在了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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