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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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越澤慾望上腦,橫着腦袋,大嘴情不自地吻上惹人沉淪的縫,嘴先將顫抖緊閉的小花瓣抿住,微微一拉,再全部含住,舌尖靈活得挑逗幾下,輕輕的撥開它們,糙的舌頭沿着縫上下滑動,就像在和宗湘花的另一張小嘴接吻似的。

小花園遭到襲擊,覺要多難受就有多難受,宗湘花打了一個靈,纖細的肢用力弓起,玉手用力地頭捏着房,纖指死死拉扯夾捏着上面硬的不能再硬的頭,發出一聲無法忍受的長長嬌呼。她的覺很矛盾,既想元越澤不要再這樣下去,又想他更深入直接的刺。因為她本能地察覺到只有元越澤繼續下去,她不斷升騰的空虛才有可能被填滿和撫

元越澤的大嘴沿着小花瓣上移,含住小花瓣會合點的陰蒂筋,舌頭對藏在包皮下彙集了無數神經末梢的陰蒂頭展開進攻,連續摩擦着。

宗湘花失神地呻扭動着。

有些女的陰蒂頭很難在外面,就算在最興奮地時候也是如此,和男的包皮過長質相同。

隨着元越澤得連續刺,充血至起的陰蒂頭逐漸擠出包皮一半,與元越澤靈活地舌尖做起最親密的接觸。宗湘花死,壺中的水越分泌越多,將元越澤撥動着小花瓣和會陰的手指打得濕漉漉的。

她常年習武,身體素質和韌確實沒話説,換成別人,很可能直接被元越澤挑至高了。

元越澤動作適可而止,放開已突出包皮大半的粉陰蒂頭、小花瓣和會陰等地帶,起身開始衣。宗湘花輕鬆少許,重地息顫抖着。

那邊的張出塵亦被眼前的情景引得慾火焚體,越發不堪起來。她嬌靨通紅,呼急促,香軀痠軟無力地靠在牀頭,水汪汪的大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二人的每一個細微動作。直到元越澤出完美強壯的體魄和下面那烏黑猙獰的巨物,張出塵終於忍受不住,在驚訝和興奮中發出一聲輕微地長,軟軟栽倒在二人半丈外,螓首緊貼牀單,眼睛依舊死死盯着那佈滿密密麻麻青筋、跳動震顫不休的長槍。

宗湘花勉力半睜美眸,看到元越澤那完美的身體後,更是難堪,壺裏又出了一大股水。從前二人也有過親密切除,當時雖隔着衣服,她依舊可以推知他的強壯,但遠沒有親眼看着他菱角分明的赤身體時更具震撼力。眼角瞥到他下那長的猙獰巨物,宗湘花羞得立刻閉上美眸,芳心又羞又怕、既驚且喜,狂跳不止,那種覺連她自己也形容不出來。

元越澤得意地瞥了一眼失神呆望過來的張出塵,伏上顫抖的宗湘花滿布紅霞的滾燙嬌軀,長槍頂在濕熱的口處,手口並用,對她展開又一輪全面愛撫。香、耳珠、粉頸、玉和花道口同時遭到摩擦擠壓,宗湘花被強烈的快得一陣劇顫,四肢用力纏上元越澤的身體,瘋狂扭動、高聲呻着,一副蕩的模樣。

外研磨的槍頭被股股水衝得潤滑無比,再跳動幾下,隨元越澤的動,瞬間沒入花道內一小半。

宗湘花初經人事,撕裂的疼痛令她悶哼一聲,全身像是筋似的彈了起來,四肢又用力地纏上元越澤,生怕他多動一下。

槍頭被緊窄的花道夾住,元越澤停了下來,享受着那灼熱花道和無數褶皺的動按摩,吻上她的香,咬着她的耳朵説起情話。宗湘花的表現雖不如玲瓏嬌,但也不愧生在外的女子,她的疼痛迅速被快壓下,芳心亦被愛郎的體貼融化,被脹得慢慢的花道和壺深處又湧起空虛,開始了陣陣的動的力。宗湘花緊蹙的秀眉舒展開來,彈力十足的纖開始扭動。

種種跡象表明她現在急需要快的安,元越澤又開始進,最終全盡沒。

花道被撐開脹滿,柔軟花心被緊頂研磨,快覺令宗湘花觸電般劇烈顫抖,渾身孔都好像在一張一開地在呼者。她緊緊抱住元越澤,扭動不休,玉被二人緊貼的口壓成一張圓圓的可愛餅。

元越澤稍一停頓,緩緩開始

宗湘花螓首飛擺,秀髮亂拂,雪隨着元越澤的頻率一下一下地合着,呻叫聲亦隨花心被碰撞而高亢,隨元越澤的離而低迴。

元越澤的速度越來越快,最後變成瘋狂地。宗湘花香汗淋漓,動人的嬌軀上滿是豔麗的紅霞,強烈的快令她無法自制,高聲地叫着。

宗湘花的水越來越多,隨着二人的狂野動作飛濺,打濕二人的下體和牀單,點點落紅都被沖淡。

元越澤的小腹和她玉股間的撞擊聲也由開始的“啪啪!”清脆聲響漸漸變成“撲哧撲哧”略顯沉重卻更具媚惑的聲音。

張出塵一瞬不瞬地盯着二人下體緊密結合處。

由於宗湘花本能地想得到更多的快,故夾着元越澤的玉腿已由間提升到他腋下,豐滿圓潤的雪高高聳起,二人身體可以結合得更緊密,確實能比正常體位獲得更多的快

這樣一來更方便了張出塵的觀賞,她兩隻玉手已不由自主地分別探入褻衣和褻褲內,在的地帶活動着,褻褲漸漸被打濕一片。

張出塵當年只是楊素用來在關鍵時刻討好楊廣的救命稻草,所以她不但通各種藝術,更深諳男女之道,就算沒有眼前二人做例子,她也知道如何自。只不過從未試過罷了。

當年楊素敗亡,張出塵得以重獲自由。她起初對偶遇的義兄虯髯客張仲堅很有好,後得遇元越澤,自然也生出愛慕之心。不過元越澤的子越來越多,令她很不舒服,暗地裏更是不給他好臉看。後得知元越澤的出身來歷和無法擺的命運,她心態平緩了許多。

當年楊素為她改名“紅拂”她本以為自己連過去都忘記了,但元越澤一家人一直稱呼她的本名,令她漸漸重新找回過去,做回最真實的自己。雖嘴上不説,她內心卻是十分的,即便元越澤等人本沒在意過這種小事。

這次來之前,單美仙作為眾女實際上的老大姐,特地與她深談了一晚,要她做出決定,因為元越澤在樓蘭一戰後,將會回山中過些自由自在的生活,張出塵若不隨他歸隱,二人恐怕連再見的機會都沒有。張出塵一夜未睡,仔細回味着單美仙那句“問問自己的心”她格直,不是拖泥帶水的人,天亮時終於決定下來。

來到樓蘭後,元越澤對她極為熱情,讓她很滿意。就説他從不偏袒任何一女的表現,就讓張出塵挑不出任何病來。要知道世人誰沒有個人喜好和偏見?絕對無人能做到元越澤那個樣子。

剛剛酒醒後,她心中也對元越澤的作為而佩服。因為不管怎麼説,她與元越澤的關係已經確定,所以就算元越澤趁機佔點便宜也很正常。他身世不俗、武功蓋世,卻是那樣的光明磊落和毫不做作,令張出塵的愛意狂湧。這也正是她沒有離去的真正原因。

想着這些,張出塵手上的動作開始加速,一陣陣輕由她微微張開的紅豔小嘴中吐出,被元越澤的沉重息、宗湘花的高亢嬌呼和二人猛烈撞擊發出的聲音所掩蓋。

“恩!”千多下衝刺後,本就被元越澤挑逗得快到高的宗湘花終於發出一聲嘹亮的長,四肢搐着纏死元越澤,身用力弓起,玉股死死貼上他的小腹,花心亂顫中,處子陰而出,由沿着劇烈收縮的壁湧出,將二人下體打得更為滑膩。

元越澤長槍用力研磨着她柔軟顫抖的花心,享受着無數褶皺芽對槍身的按摩,那種快讓他忍不住哆嗦起來,在宗湘花出處子陰的同時,將滾燙的陽打入她嬌壺深處。

“嗚……”張出塵被全身心投入到歡中的二人所染。纖指翻飛中,竟被帶上人生第一次高,她嬌軀顫抖,下意識地咬上自己的玉手,拼命不讓自己大聲呼叫起來。饒是如此,她依舊被快衝擊得全身舒搐的一下下着她依舊按在陰蒂頭和縫上的手指,使得清醒少許的她更為羞澀。瞥了一眼緊緊摟抱在一起的元越澤二人,她心中微微舒了口氣,緊張地壓抑呼,回味着美妙的快

的快當然沒有真正歡來得強烈和自然,很快,她心中隱隱泛起説不出的空虛和難過,秀眸含怨地幽幽瞥向元越澤。

恰好元越澤剛剛親吻完宗湘花秀額上的香汗,向張出塵瞧了過來。

目光一撞,心裏有鬼的張出塵立刻羞赧地避開,與平裏一向剛烈強硬的模樣相比,此刻的她多了以分柔弱的楚楚可憐模樣,令元越澤大為心動。

漸漸從高中回落下來的宗湘花受得到他留在自己體內的巨物突然又脹大少許,便呻一聲,順着他的目光瞧去,“噗嗤”嬌笑出聲,忍着下體的疼痛,放開玉腿和藕臂,道:“夫君快去安姐姐吧!”張出塵聞言一震,嬌軀蜷縮而起,螓首埋得更低。

元越澤知道宗湘花剛剛破身,且現在還是身體煉化階段,難以繼續承歡。便輕吻了她一下,拔出長槍,發出“啵”的一聲,接着將被子蓋上她散發着彩澤的嬌軀,吻平她因疼痛而蹙起的秀眉,轉而來到張出塵面前,一把將她抱起。

張出塵“嚶嚀”一聲軟軟地斜靠在他肩膀上,無力地道:“你欺負人!”元越澤哈哈大笑,大嘴貼上她紅未褪的滑臉蛋,道:“小寶貝的嘴可真硬!”張出塵被她這樣親暱地喚着,芳心美滋滋的,忍不住不依撒嬌起來。

她平裏總是一副冷冰冰的模樣,此刻撒起嬌來,模樣極為動人,連元越澤都呆住了。

張出塵赧然地垂首,目光落在他下那顫抖跳動的烏黑巨物上,嬌軀輕顫。巨物原本沾滿宗湘花破瓜的處子鮮血,但經過她如水沖刷,再無半絲血跡。大的槍身上蒙着一層亮晶晶的光澤,張出塵也呆住了。

宗湘花嬌笑的聲音傳到二人耳內,揶揄地道:“姐姐不是説受過專業訓練嗎?”張出塵面紅耳赤,以那雙柔媚得可以滴出水來的大眼睛狠狠瞪了她一眼。宗湘花愜意地躺在被內,發出一串清脆的咯咯嬌笑聲。

元越澤大嘴又貼上張出塵的火熱臉蛋,低聲道:“不知小弟有否榮幸享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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