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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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剛上賽場的時候,由於關詩雅一門心思都是河洛身上,所以完全忽視了圍觀人的存在。
此時驚醒過來,再看到這些人,看到這些人臉上出的對自己的狂熱與無限神往,關詩雅再度想起了在看台那裏,與袁行探討尊重時候的一個想法。
外門弟子們將自己視為他們的希望,希望自己能夠改變外門弟子的艱難處境。
或許,宗門的確該嘗試一下變革了……
這個念頭一起,關詩雅突然就到大腦徒然一片清明,似乎頓悟了什麼東西。
“咦?”高台上,一直面無表情表情看着關詩雅的河洛,此時卻是眼睛微張,嘴裏發出了一個聲音。
“啊?河洛仙子,有……有什麼問題嗎?”旁邊,一位長老聽到了河洛的疑惑聲,有些心虛的乾笑問道。
現在河洛的地位超越宗門裏有史以來的任何一位,而河洛卻暫時沒有擔任任何職務,又不能直呼其名,所以人們乾脆以仙相稱。
而長老心虛的,自然是擔心河洛看出比賽的貓膩來。
引導羣眾歡呼的行為,雖然看起來沒什麼漏,但是河洛非常人,或許能夠看穿裏面的問題,那可就遭了。
這是長老們最擔心的事。
“哈哈,大家對關詩雅的熱情,那真是擋都擋不住,以前從未有這等人物,真乃我天雲宗之幸啊,哈哈……”旁邊一位長老也打着哈哈,想要糊過去。
“無事。”河洛只淡淡説了兩字。
兩個長老面面相覷,也不知道她到底有沒有看出來,不過此時比賽場上裁判已經敲響了開始的鼓聲,兩人便重新看回場上。
比賽場上,對手吳風自然早就知道計策,他也早就看到關詩雅的手在微微顫抖,説明計策成功。然後後面人羣爆發歡呼聲的時候,關詩雅的臉更是一片茫然。
簡直是千載難逢出手的好時機。
正好此時鼓聲響起,比賽開始。
吳風心裏大定,當即劍衝上去,準備一劍定乾坤。
關詩雅依然是茫然狀態,不避不閃。
而就在劍尖將要觸及到關詩雅口的時候,關詩雅眼神動了一下,一下子就恢復清明,隨即她抬起一個手指,點在了劍身上。
“咚!”指劍擊,傳出來的卻不是金屬撞擊的清脆聲,而是渾厚的如同山谷巨鐘的宏大回響,震顫人心。
那渾厚的聲音只一聲過後,便迴歸清脆,那卻是劍身破碎的聲音。
隨即吳風整個人也伴隨着碎片飛了出去。
高台上,五位長老同時站起身,衝到邊緣,不可置信的看着場地上的這個局面。
只一招,不但打敗了對手,還直接將對方的法器給破壞了。
這即便是金丹境的他們,也難以做到。
五位長老面面相覷,隨即就猜到一個可能,那就是身後的河洛在暗裏出手。
也只有河洛,才可能有如此的威力。
她顯然看不慣長老們暗中的手段,所以出手教訓。
想到這點,五人雖然有些不甘,但是既然河洛已經表態,他們也不敢再造次,只得默認了這個結局,一面安排人去查看吳風的情況。
場地外圍,圍觀的羣眾們此時也爆發出最熱烈的歡呼,為關詩雅展現出來的強大手段而狂熱驚歎。
喧囂中,高台上的河洛,卻是看着關詩雅的身影,喃喃自語。
“既戴王冠,必負其重。你許下大願,得到了大願的好處,未來的路,不管多麼困苦,都必須走下去了。那或許是比修仙大道還要艱辛的路,你好自為之吧……”第五十三章負罪宗門大比進行了三天才終於落幕,這三天的比賽裏,宗門裏的確選出了不少
英才幹來,未來天雲宗的結構也就此確定。
而這裏面,最大的黑馬還是關詩雅,一招就擊敗對手甚至將之法器都摧毀的戰績驚豔了所有人。
經此一戰,關詩雅在天雲宗裏的地位算是徹底穩固了,那些之前最有意見的英弟子們也都閉了口,談論到關詩雅時語氣上也滿是尊重。
五位長老以為是河洛暗中動手幫了關詩雅,有河洛撐,他們自然也沒有任何意見。
宗門由此安定下來,之後的擴宗合併等計劃也提上了程,開始有條不紊的進行着。
不過這些事都與袁行無關。
這三天來,袁行是有些鬱悶的。
這三天裏關詩雅都纏上河洛去了,使得袁行怎麼都聯繫不上她,讓袁行心裏一直空落落的。
當然,比賽當天,關詩雅一招制敵的結果也驚住了袁行,不過袁行知道關詩雅不會怯場,對手的那些手段他一眼看穿,得出對手會輕敵的結論。如此關詩雅再超常發揮一下,也不是不可能。
直到三天之後,關詩雅終於來找他的時候,袁行才發覺到關詩雅真的有點不一樣了。
這天晚上,袁行照常準備睡覺的時候,院子外有了動靜,他心裏暗喜,知道是關詩雅終於來了,忙不迭打開門,外面果然是關詩雅俏然而立。
看到關詩雅,袁行反倒收斂了笑容,冷冷道:“這位姑娘,你來錯地方了,河洛可不住在這裏?”
“嘿,你生氣啦?”關詩雅走過來,雙手攬住袁行的手臂,輕輕搖晃着,陪着笑。
這個世界的人對男女沒有特別的區分概念,沒有男女之情,自然也沒有女人之間的閨之情。
關詩雅自然也分不清自己對袁行的情與對河洛的
情有什麼區別。
她只知道,她自己對袁行最初看到河洛時的表情有吃醋的情緒,結果後來自己卻想方設法的接近河洛,後面冷靜下來細細一想,貌似的確不妥。
自己會酸袁行看別的人,那袁行對自己的行為豈不是也會酸得飛起?
設身處地下一想,她就到頗對不起袁行。
所以在處理完宗門裏的事之後,她第一時間就趕了過來,見到袁行,果然就見其態度大變。
關詩雅連忙賠錯起來。
而袁行自然沒有真的生氣吃醋,畢竟在怎麼氣量小,也不會對兩個女人之間的情去吃醋。
他只是對關詩雅招呼都不打一聲晾了他三天到有些不痛快而已。
關詩雅只覺得自己真的做了錯事,忙舉手發誓道:“我以後一定一定跟所有人保持距離,不會正眼看他們一眼,只對你一心一意。”
“哦?”袁行倒是沒想到關詩雅竟然會這麼表態,想了想,道:“那對河洛呢,也一樣嗎?”
“啊……”説到河洛,關詩雅臉有些為難,但是她看了看袁行的臉,咬牙道:“如果你真的不歡喜,那我也只得跟她斷絕往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