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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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叔笑眯眯地説道:“九年前我和老張一人八十萬元標下的那個市場,現在還有三十年的承包權。去年有人出八百萬元我們都沒賣,你現在股下坐着一堆金子。光拿分紅,老張早就賺得荷包滿滿,所以你也可以學學你家老頭子,就靠收租過子,下半輩子就算不用做生意,照樣能過上好子。”其他人相繼笑着,雖然他們生意的規模沒龍爹大,但經營得當,沒辜負死去的老友。張東父親當年的投資在他們手裏最少的也翻了五倍,而且每一個人每年盈利的分紅幾乎比張東父親當年的投資還多。

年輕律師沒有打擾眾人閒聊,過一會兒就起身告辭,臨走時説會聯繫張東,儘快辦好這些產業過户的正式手續,到張東手上。

律師一走,龍爹五人也有些坐不住,股如螞蟻咬般磨蹭一陣子,然後紛紛起身告辭。

龍爹臨走的時候留下幾隻袋子,饒有深意地説道:“這是你爹一直託我保管的東西。老張主要是不想讓你過飯來張口的生活,雖然他有這能力,不過還是希望你能自己養活自己。東子,你千萬別多想,知道嗎?”張東心想:多想什麼?老爹活着的時候,有錢也對自己吝嗇。謝老爹這樣做,我才沒那些亂七八糟的壞習慣。想來老爹的教育方式很不錯,最起碼以前我雖是混子,不過全都是靠我自己的能力,從十幾歲輟學開始,我還真沒和老爹拿過一分錢。

“放心吧,我什麼都沒多想過。”張東接過袋子,入手時覺沉甸甸的。

也不知道是要去醫院照顧阿龍還是有新姘頭,龍爹走得特別急。

等龍爹一走,張東兄弟倆才好奇地打開袋子。

一看之下,張勇似乎想到了什麼,立刻視若無睹地按熄煙頭,站起身,道:“走,找地方吃飯。”這袋子裏是一些花稍的衣服和金玉首飾,全都是適合暴發户的款式,金項鍊得像狗煉,金戒指上鑲嵌的翡翠戒面如鳥蛋般大小,光這樣的戒指就有十多枚,十手指頭一起戴都戴不完,其他諸如瑪瑙、沉香之類的手釧也不少,可想而知,這是張東父親積累多年的東西。

張東父親沒有投資眼光,更沒把玩這些沉香、翡翠之類的閒情,會藏這些東西的原因,張東兄弟倆頓時心如明鏡,明顯是龍爹他們泡妞的裝備,而且看來以前張東父親沒少用它們,不知道用它們晃瞎多少女人,讓她們甘願的躺在下。

可以説,這裏的每一樣東西不知道見證多少段可歌可泣的姦情。

張東一看,心裏惡寒:果然,老頭子和他們一樣是一丘之貉,在家裏裝得那麼寒酸,但沒這套行頭也無法泡妞。

張東心裏多年來的疑團算是解開,原來張東父親泡妞的行頭一直寄放在龍爹T“T”

“i一痱裏。

畢竟張東父親要是穿得像收破爛的,別説是勾搭良家婦女,就是那些賣的女人都不會給好臉看。

而張東父親為了保持在兒子面前的正經形象,所以把這套行頭寄在龍爹那裏,估計只有泡妞的時候才會穿,回家後依舊短褲、背心的邋遢樣。

張東父親為了讓兒子不當混吃等死的混混,確實是煞費苦心,不過為老不尊也是不爭的事實,這包遺物算是解開張東兄弟倆心裏多年的困惑,畢竟那時候父親穿得像收破爛的,卻風事一大堆,怎麼想都不可思議。

張東父親畢竟還是有當父親的一面,至少懂得維護為人父的形象。不過這虛偽的行為也是在見證他和龍爹之間的情,那麼多年來,他們不知道做了多少次表兄弟。由此不難看出他們之間過命的情,和那分連兒都比不上的信任。

張東兄弟倆不約而同保持沉默,不提這件事,打算裝作不知道,就當是給父親一點面子,畢竟大家都是男人,所以都能理解,而且他的風史已經隨着他一起入土,沒必要再八卦了。

張勇只要一枚戒指當紀念,其他東西都給張東,不過他嚴聲囑咐張東,這些東西要保存好,千萬不能變賣,畢竟這些都是父親的遺物,即使不知道升值到什麼地步。

不過張東並沒有變賣的想法,立刻給張勇一中指以示抗議。

隨後,張東兄弟倆喝了一點海鮮粥,因為張勇晚上想回去老屋睡,而且約了朋友相聚,張東只好打消帶陳玉純和陳楠見張勇的想法,粥一喝完就回酒店。

“等我電話。”張勇走的時候很瀟灑,一下就處理完父親的遺產。這分豁達,着實讓人信服。

車子則被張勇開走。

這時,張東腦子有些發暈,父親留下的遺產絕對是——筆正常人不敢想象的橫財,照龍爹的説法,光他們生意中的股份就價值五千萬元,再加上那些房產,簡直是一筆張東想都不敢想的天文數字。

而面對這些遺產,張勇能那麼豁達,也讓張東有些驚訝,畢竟父親全部身家一旦變賣絕對過億元,張勇卻表現得一點都不在意。房產那些是母親拿命換來的,張勇不爭,張東倒是能瞭解,但面對其他資產也是一點都不動心,張勇的錢到底多到了什麼地步,還是説他現在對於錢沒興趣了?

張東到百思不解,突然發現過了這麼多年,張勇的生活似乎越來越神秘,連他都不清楚張勇到底在做什麼的,心想:為什麼他一出面,這些老頭都老老實實的,沒人敢私這些股份?難道大哥的身份讓他們很忌諱?

想來想去張東都毫無頭緒,心想:看來前幾年我混得有些過分,渾渾噩噩的過子,結果對這個唯一的大哥都不太瞭解,實在渾帳的。

奔波了一天,張東覺疲憊,尤其開了五個多小時的車來回跑,體力確實吃不消,敲房門的時候都有些有氣無力,甚至在想那麼快回酒店做什麼,這時去按摩之類的多好,渾身一放鬆肯定很舒服。

不過身心疲憊之下,張東也不願再折騰,唯一的想法就是好好的休息一下、睡一覺。

門嘎吱一聲開了,陳玉純一開門就一臉心疼地説道:“東哥,你是不是很累?”

“沒有啊。”張東敷衍道,心想:我表現得有那麼明顯嗎?

事實上,張東的臉有些發黃,而且帶着一層油膩,眼圈發黑,一看就十分萎靡。

開那麼久的車確實很累,不過對於張東這力最為旺盛的年紀來説,應該不成問題,最大的原因也是因為父親留下的遺產之多,讓張東震驚了一把,再加上心裏對張勇的疑惑和,心靈上的大起大落讓他覺到幾乎虛的疲憊。

陳玉純聞言,不由分説將張東拉進房內。

陳楠正吃着零食、看着電視,看張東一臉疲憊,嚇了一跳,心想:出去的時候整個人生龍活虎的,怎麼才一天就被折騰成這樣?

陳楠趕緊起身幫張東倒了一杯水,心疼地説道:“東哥,你先喝口水,休息一下吧。”喝口水?張東惡的想着,嘴角頓時掛起笑,端起杯子抿了一口水後,鬆了一口氣,説出張勇不能來的事。

兩個少女明顯準備許久,如今一聽,鬆了一口氣之餘也有些失望,因為要見張勇,她們打扮得很可愛,希望能給他留下好印象。

“什麼聲音?”張東剛點煙,就聽到奇怪的聲音,嘩嘩作響,有點像哪裏漏水,聲音輕微又斷斷續續的,聽起來很奇怪。

兩個少女不好意思地互視一眼,陳楠羞怯地低下頭,還是陳玉純跪下來一邊幫張東換着拖鞋,一邊柔聲説道:“東哥,你在外面累了一天,你泡個澡快點睡一覺吧。”

“泡?”張東微微一愣,目光卻不由自主聚集到一片雪白之上。

陳玉純這一蹲,領口大開,渾圓飽滿的美擠出一道無比深邃的溝,黑漆漆的一條,讓人恨不得身陷其中窒息而死。

美麗的總是引人的,不過讓張東神一振的,是陳玉純和陳楠悄悄擠眉眼的一瞬間。

陳玉純帶着幾分心疼朝陳楠使着眼,陳楠雖然有些扭捏,不過還是羞?地點了點頭,咬着下,和陳玉純達成什麼不可告人的約定。

狼!”陳玉純嬌嗲地嗔道,然後輕拍一下張東的腳,柔聲説道:“我們房裏的浴室很大,而且浴缸有按摩功能,可惜我和楠楠都不會用,怕壞了,不敢亂來。”

“有這種事?”張東有些詫異,心想:我那邊的洗手間破得像小旅館,怎麼她們房間裏的設施那麼好?

張東的神已經被陳玉純和陳楠撥起來,別的不説,光是准許他進入她們的房間泡澡,已經是一個極大的暗示,不好好把握機會的話絕對是豬投胎,即使她們沒有那方面的暗示,但身為一個男人就得主動,這是作為一個合格的狼必不可缺的本能。

張東滿懷好奇在陳玉純的引導下進入她們的房間,或許是她們待在酒店的時候太閒,房內的兩張牀被她們並在一起,牀上的被褥很凌亂,絕對經過一場香豔的枕頭大戰。

張東看了牀一眼,頓時笑一下,腦海中不浮想起那一夜在觀景房間的漣漪。

陳玉純和陳楠同時紅了臉,做賊心虛的她們沒好氣地催促張東進入浴室,而且不准他看凌亂的大牀。

門一開,張東心裏一陣暗罵:敢情這套房也分主房和客房,我睡的那間客房簡單得有些過分,而這間主房就像套房一樣豪華,光這浴室的面積都快比我睡的那間房間大了。看來這絕對是適合主管帶司機出差的房間。主管可以帶妞在這邊隨便玩,而那間房是給司機或助理準備的,難怪設計得那麼簡單。

巨大的浴室足足二十平方公尺,除了洗手枱和浴缸外,還有供淋浴用的專用座位,各式各樣的洗浴設施,可説不比任何桑拿浴差,地方寬敞不説,還特別乾淨,最引人注目的是在角落裏有一個五平方公尺的浴缸,圓形的設計一看就是一體成形的高級設備。

浴缸四周有四個過濾的水龍頭,現在全都開到最大,注着熱水,不過浴缸體積太大,水還沒一半滿。靠牆的兩個角落有比較寬敞的空地,一邊擺着沐浴用品,一邊是用玻璃隔開的一排按扭,想來她們説的按摩功能的作按鍵就在那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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