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8章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不是,許不令是肅州的世子,又管不到這裏,説出去也沒用……而且許不令知道了,也不一定搭理我們……”鍾離楚楚説道這裏,臉略顯落寞,輕輕嘆了口氣。
鍾離玖玖眉頭皺了起來,意識到這個問題後,也有點不滿:“我對他那麼好,連鎖龍蠱都給他了。我一死鎖龍蠱便沒了解藥,他應該會過來吧……”
“他要真為這個過來,估計會先直接用師父解毒,免得以後中毒找不到你人……”面對同一只鎖龍蠱的毒素,解毒之後就免疫了,這話顯然有點道理。
鍾離玖玖認真了幾分,稍微琢磨了下:“也對,那到底動不動手?”
“師父……你看着辦,我隨意啦。”
…
…
------------第三十二章金陵詩會(167/472)翌清晨,許不令離開了陸家,前往秦淮河畔尋找蕭綺。
陸紅鸞好不容易回一趟孃家,自然要在家裏多住幾天,而且陸紅鸞的格釋然,永遠都是晚上夜深人靜的時候喜歡胡思亂想,一到白天見了外人,又為晚上的事兒窘迫自責羞於見人,估計又得躲許不令幾天緩緩。
想起昨天晚上的事兒,許不令心裏有滿足
的。
陸姨昨天晚上顯然是真情,放下了曾經的種種枷鎖,把自己當成女人和他待了半個時辰。
因為事先警告過,許不令知道她子保守,怕她事後難堪想不開,沒有真的那什麼,不過事兒也做的不少。
以前在長安的時候,許不令便知曉陸姨經常半睡半醒的時候叫他的名字,然後蹭來蹭去,白天還換牀單……
為了安一下寡居太久的女人,許不令自然是無微不至,從上到下親了個遍,硬是讓把牀單又換了一回。
許不令本以為陸姨是那種很保守、時時刻刻都報出端莊模樣的女子,卻沒想到進入狀態後比湘兒還粘人。
湘兒格開朗在人前放得開,其實私底下很羞怯,他説什麼都會抗拒一下,永遠都是一副‘我不喜歡,你喜歡才勉為其難答應’的模樣,絕對不會佔據主動權。白師父就不用説了,哭哭啼啼的恨不得馬上結束,和受刑似得。
而陸姨看起來保守的很,碰一下就羞怯懊惱半天,真放開了那叫一個粘人,抱着他推都推不走,若不是有丫鬟在外面喊了一聲該吃飯了,估計能把反過來把他吃了,完美詮釋了什麼叫三十如狼,陸姨雖然沒到三十歲,但這勁兒頭肯定有了……
思索之間,許不令來到了文德橋附近,見夜鶯等在路邊,收起了亂七八糟的心思。
夜鶯等在路口,正百無聊賴的聽着路邊的説書郎講‘西北王蒞臨金陵城,南山港兩刀平三匪’的段子。
不得不説這辦事效率快的驚人,昨晚上南山港當街殺人的事兒,早上就被定為——南山港護衞隊裏面出了兩顆老鼠屎,許不令明察秋毫就地正法,楊家撤走護衞隊回去自查以免再出現類似情況。
這樣既給了許不令面子,又照顧了楊家的面子,對外也有個合理的説辭。
許不令知道他一走楊家便會捲土重來繼續強佔南山港,對此也沒有多説什麼,走到跟前拍了下夜鶯的後:“走吧。”夜鶯昨晚一個人,自己跑出去逛過。身上的裙子換成了金陵這邊
行的款式,不過烏黑的大辮子依舊垂在腦後,看起來很有靈氣。
夜鶯打量幾眼説書先生後,走在許不令身側,輕聲道:“我昨天去查過了,還跟着那個斷胳膊的到鐘山的楊家去看了看。楊映雄靠着妹妹才一飛沖天,為人極好面子,為了能入各大世家的眼,花了大價錢辦詩會、文會等,也修橋補路積累名望,在金陵當地的名聲還不錯。
不過楊家暗地裏很不乾淨,秦淮河上幾艘舫都是他家的,幹過
良為娼的事兒。還有在賭坊做局強索家產等等,手底下經常鬧出命案,被查出來便隨便找人送去官府平事兒,然後再花銀子把人
出來……反正不是好人,要不要我去把他咔嚓了?”許不令抬手在夜鶯小腦袋瓜上彈了下:“你又沒殺過人。”夜鶯
了
啥都沒有的小
脯,眸子裏顯出幾分義不容辭:“殺壞人我下得去手,人總有第一次,見了血以後做事才順當些。”許不林聽見這話,
覺有點想歪了,偏頭看向小夜鶯:“第一次肯定要見血,不過殺人還是免了。以後不要動殺念,殺人只是手段,不是目的,本末倒置後果不堪設想。”夜鶯眨了眨大眼睛,有些不太明白。
許不令搖頭笑了下,做出長者模樣:“人都有父母兒,想到這裏就會心慈手軟,人也有暴力衝動,不剋制會出手過重。兩者都不可取,得把自己當成劊子手,不夾雜個人情緒,只是在做一件應該做的事兒。但對人命太淡漠,就會不像個人。所以殺人這事兒能不碰還是不碰。”夜鶯認真思索了下,搖頭道:“我是不明白公子前面一句話,你説第一次肯定要見血,好像指的不是殺人的事兒。”許不令長者的表情一僵:“呃……別多想。”夜鶯腦子聰明着,讀了一書樓的書,又天天看許不令演活
宮,早就明白了那些不該明白的事兒。走在跟前,小聲道:“我本就是通房丫鬟,遲早得見血,不害怕。”許不令聽見這話,有些無奈的
了
夜鶯的腦袋瓜:“不害怕怎麼能叫姑娘?你又不是死士,得有自己的情緒,我調戲你的時候,你要害羞才像小丫鬟,一點反應都沒有,那不成會説話的百科全書了。”夜鶯‘哦’了一聲,若有所思,走出幾步後,忽然羞答答的來了句:“公子討厭~”許不令一個趔趄,渾身雞皮疙瘩,有些沒好氣的瞪了小夜鶯一眼……
來金陵的目的是順道陪着蕭庭參加金陵詩會,也稱做江南詩會,和選拔花魁的花會一樣,算是江南比較大的活動了。一年一度,屆時幾個書院的學子和各地才子都會到這裏一展風采,其中不乏名人大儒,一鳴驚人的直接舉薦入仕都不是問題。
長安小打小鬧的詩會,與文風鼎盛的江南本沒法相提並論,此時秦淮河畔停滿的畫舫,才子佳人從來一起出現,各地有名的青樓花魁基本上都來了,沿岸的客棧酒樓也是人滿為患,金陵詩社中更是人頭攢動,已經開始為晚上的開幕式預熱。
許不令帶着夜鶯走過扎堆的書生仕女,出生西北個頭比大半江南的男子都高,鶴立雞羣加上長相太引人注目,想低調都不可能,還沒走到蕭家開的書社,就被人給找到了。
“許世子,幾天不見,咱們又遇上了。”清朗聲音從街邊傳來,許不令側面看去,卻見杭州王氏的嫡子王瑞陽站在窗口,做尋常書生打扮,站在一家玉器鋪子門口,含笑抬手行了一禮……
----------多謝【聽眠QAQ】大佬的萬賞!
多謝【火山飄雪花】大佬的萬賞!
------------強推一本書!
《極品佞臣》忠言逆耳,阿諛成風。
想為最大的善,先要學會做最的官……
這是一個貪官的奮鬥史!
歷史後宮文作者生最新力作,品質保證!
---------《大宋第一狀元郎》的作者,少有的幾個高質量後宮大佬了,希望不要一口死……
------------第三十三章勢在必得王公子,幸會。”秦淮河畔,裝飾華美的玉器齋前,許不令帶着夜鶯來到大門外,頷首打了個招呼。
王瑞陽表情謙和,抬手行了個書生禮後,輕笑道:“和蕭兄約好參加金陵詩會,順道在這裏轉轉給吳王壽宴挑選賀禮,不曾還未等到蕭兄,先把許世子等來了。”既然遇上了,自然得客套兩句,許不令面帶微笑,走進玉器齋內,掃視一眼:“王兄也受邀前去給吳王賀壽?這地方怕是找不到好東西。”玉器齋能開在最繁華的金陵詩社附近,檔次肯定不低,裏面陳列的都價值不菲,明顯是給金陵城的豪門大户準備的。但身份到了王侯這個級別,肯定瞧不上能在大街上賣的物件,沒點典故來歷本拿不出手。杭州王氏好歹是傳承幾百年的大門閥,即便不像蕭氏那樣有收藏癖,一點底藴總是有的,哪兒有跑了大街上給吳王買壽禮的道理。
王瑞陽在這裏等着,自然不會找這麼牽強的理由,含笑解釋道:“許世子此言差矣,吳王喜愛收藏玉器,我家住杭州,就在吳王眼皮底下,家中那些個物件,吳王早就瞧過了,沒什麼中意的。這家鋪子經常從市井間淘些稀罕物件,其中不乏家道中落的敗家子拿出來的傳家之寶,所以過來看看……上次聽許世子説起那冰花芙蓉佩,我本想和世子商量買過來送給吳王,吳王想來很中意,不過想到許世子也要去給吳王賀壽,便也作罷了……”這句話説的很有水平,點出吳王對少見的玉器很興趣,然後以為是許不令要將自己的玉器送給吳王,所以沒有開口向許不令提出購買的話語。
許不令既然聽到了,若是壽宴的時候沒拿出來,必然擔心王瑞陽已經提前給吳王説起過這事兒,吳王心心念念半天結果沒送,多尷尬?
上次閒談已經説過三枚玉器都在手裏,當場和王瑞陽表明不能送,也必然傳到吳王耳朵裏。玉器對藩王世子來説就是好看點的石頭,哪怕真能找到《通天寶典》,拿來給吳王賀壽也正好多一些説辭,還能心疼這點小東西不成?
也不知這句話,王瑞陽昨晚和謀士商議了多久才想出來,看似輕描淡寫,卻堵死了所有回絕的路徑,到時候許不令赴宴坐在吳王面前,即便裝作不知道,吳王順口來句“前幾天聽王瑞陽説起……”,怎麼回答?我捨不得玉佩,不想送給吳王,才沒拿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