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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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寧卉將自己的舌頭含在嘴裏的一剎那,封某人一聲彷彿不是來自於人類的一聲長嚎,直接將自己的一聲發糕捋直了攤壓在寧卉的身上。

封某人的嚎叫未停,一串淚珠卻從寧卉的眼角滾落下來……

“嗷嗷……”封某人估摸已經被跟女神的銷魂,且被女神含着舌頭的舌吻徹底破防,這個時候封某人覺得自己即刻嗝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女神舌中死,做鬼也是香的,於是邊吻,在汩汩汩不停的聲中,封某人的嘴裏情不自嘆到,“寶……寶貝,就這樣跟你舌吻一天我都願意!”但你願意,我不願意啊!寧卉不由得眉頭一皺,但厭惡之情卻無法表達出來,就即便表達出來,寧卉知道此刻已經被得七竅失魂的男人也是不得住手,哦不,住口的。

“寶……寶貝,”華倫天封自顧自的抒情繼續來,“哦不,不是一天,就是與你這樣舌吻度過我的餘生我也是願意的!你的舌頭好香,口水好甜!”但你願意,我不願意啊……寧卉一陣心中劇烈的反胃,見過臉皮厚的,沒見過這麼臉皮厚的!

“啊哦——”突然,在繼續對口中的那漿糊般腥臭的舌頭的中,寧卉口一陣刺癢傳來,寧卉不由得身體一,這下寧卉清晰受到了這一陣的刺癢之源自己的頭!

“嗷嗷……寶……寶貝!”封某人隨即興奮的叫了起來,“寶貝你的頭硬……硬了!”啊?怎麼可能?!寧卉腦殼一嗡,縱使知道這當兒姓封的一直在用手指捻自己的頭,但覺得自己此刻心裏因為嘴裏必須要的舌頭噁心還來不及,自己的身體怎麼可能會有反應?於是寧卉含混的喃喃到:“沒……沒有!”

“真的!”封某人已經喜不可抑,乾脆從將舌頭從寧卉的嘴裏出來,然後吧嗒了一下嘴皮,把從寧卉嘴裏帶出來香甜的口水貪婪的進了肚子裏,然後將寧卉的身體固定,用雙手將寧卉的雙捧了起來,特麼的,將兩隻頭捻着支稜到寧卉的眼前好説不説,有圖有真相,寧卉的頭是真的……硬了!

就見平時那兩顆渾圓微凸此刻卻已變成了兩顆果實飽滿,紫豔誘人的葡萄孓孓立在房上,就即便封某人鬆開手,兩顆葡萄也能兀自立,這不是頭因為內在機理的起導致所致,斷然是做不到的。

“看……看到沒?”封某人像發現了新大陸一般的興奮,這廝應該着實沒想到寧美人的身體反應竟然是如此

其實起的事實已經被剛才突入其來難耐的刺癢所證實了,況且已經被姓封的抓到了把柄,寧卉一下臉羞紅到耳,只能閉着眼,哪裏還敢看那兩顆起如珠,在房上不知羞恥的立着的的頭,寧卉一陣羞憤,恨不得拿把刀削了這兩顆不懂事的傢伙。

“啊!寶貝,你頭硬起來的樣子太……太美了!”這下華倫天封來勁了,語無倫次的嘟囔着,自己這隨手一掏,竟然掏出了寧美人的身體反應,難不成女人都是這麼蕩的麼?竟然在一個討厭的男人的手下,頭……頭也能起?

這讓華倫天封瞬間信心爆棚,成就如滔滔江水不可阻擋,於是便伏下頭,張開嘴撲哧一聲,將其中的一顆紫豔鮮的葡萄含在嘴裏嘖嘖的起來。

“嗚嗚——”隨着封某人一口重重的含下去,寧卉的身體不住一抖,喉嚨一聲嚶嚀既出,好説不説,縱使還是有悲鳴,但這一聲已經真正有嬌內味了。

封某人到這是自己一個巨大的勝利,心想女神也是凡胎身,哪能對牀底之歡沒點反應呢?況且我華倫天封當年也是情聖一枚……

“滋滋滋,滋滋滋……”於是封某人啃得更歡,輪將寧卉起的頭含在嘴裏拼命着,這一,要讓寧卉的頭軟下來已經不可能了。

況且舌頭都是做的,人類的舌頭天生柔軟,還伴隨着唾的濕潤加持,裹挾着已經刺癢的頭的覺就只有一俄羅斯名字,舒服斯基,這個是不以人的意志轉移而轉移的,人的意志只能阻止一個魔鬼的舌頭裹挾你的頭,但當魔鬼的舌頭已經裹身,帶來的那種覺跟寧煮夫的舌頭比並不會有什麼兩樣。

於是寧卉拼命用意志去抵擋那種刺癢,但隨着華倫天封那可能真的無情聖顏,卻有情聖技的舌頭的不停裹挾,寧卉卻到自己的身體在一截一截的軟,一會兒,寧卉到自己的意志也在尖一陣陣愈發高刺癢的快中煙消雲散,被撕成了碎片,被研成了齏粉,寧卉閉上眼,到有尖傳來的快如電一般已經傳遍全身,已經不可阻擋的朝身下奔湧而去。

羞憤中,寧卉還想拼命想做最後的掙扎,但自己一個不受控制的動作即起,寧卉知道此刻一切掙扎都是徒然,這個動作是,寧卉隨即發現自己的雙腿竟然不自覺的緊緊纏在一起,只是為了平復恥骨間驟然燃起的一團火苗……

接着,在大腦的一片空白中,寧卉發現自己的手突然觸摸到了一硬邦邦的,但一摸其觸就知道是人體組織的某個鐵坨似的物件上。

是的,是封某人,口不離頭的同時,將寧卉的手拽着伸進自己的內褲,一把握住了自己早已一聳如雲的陰莖……

第5章(番外:封行長篇)寧卉摸過的男人正好一個巴掌加一手指頭,前六個都是堂堂正正,名正言順,除了正牌老公,其他都是拿了情人執照的正牌情人,沒想到與第七男人的陰莖的接觸卻是以如此不堪的方式,好比眼看陽光燦爛的一週要過了,但星期天卻陰霾沉沉。

寧卉試圖將手從姓封的那吃了藥的陰莖上挪開,並且成功了三次,但最終還是第四次被封某人用手死死拽了回去,封某人似乎已經找到了寧卉的軟肋,每一次寧卉的手試圖鬆開,姓封的除了手會死死拽住不放,一直含着寧卉的頭的嘴就會讓舌頭加快,這廂邊一輪瘋狂的,那廂邊分明就會到寧卉的手試圖逃離的力量在迅速減弱,這個辦法屢試不,寧美人三次試圖的逃離,與其説被封某人的手拽回來的,不如説是用封某人用舌頭回來的。

“嗚嗚嗚,嗚嗚嗚……”圍繞着封某人雞巴的逃離與拽回,寧卉嘴裏不停發着含混的呻,這樣的呻當然表達了寧卉難忍的憤懣和羞愧,對封某人來説卻是一劑強力無邊的藥,他媽的比鄭眼鏡的送來的藥丸效果還好。

寧卉到身子一次比一次羸軟,到被封某人的舌頭瘋狂尖彷彿已經開始燃燒一般,寧卉哭無淚,那兩顆討厭的葡萄為啥這麼不爭氣,竟然會在那噁心的舌頭的下硬結起來,竟然會生出如此歡快和酥癢難忍的覺!

明明,眼前這個男人的舌頭是如此腥臭與噁心,哦天,既然如此腥臭與噁心,為什麼自己剛才還含在嘴裏可勁的到現在腮幫子好一陣痠麻。

寧卉不敢往下想,只想狠狠的自己巴掌,但正要實施這個懲罰動作卻發現自己握着這個魔鬼的硬如鐵的陰莖的手竟然不自主的在上下擼動着,另一隻手……

啊?寧卉此刻才發現,自己的另外一隻手竟然像母親抱着正在頭的孩子的頭一般,緊緊的拽着封某人的圓生生的禿頂,這個動作表達的肢體含義是,生怕那噁心的舌頭會從自己的頭上鬆開……

“哦不……嗚嗚嗚……嗯嗯嗯……”終於,寧卉在喉嚨裏掙扎了一個不字兒出來,但很快就淹沒在一陣連自己都不敢相信的呻之中,這番呻寧卉知道,全然是因為那兩顆裹挾在封某人嘴裏的頭那難以抑制的刺癢和酥麻而起。

寧卉到腮幫子好一陣酥麻?這就對了。話説特別好跟女人舌吻的封某人天生一條大舌,加上後天喜好,多有跟女人舌吻動作的鍛鍊,所以那舌頭竟然練得異常肥厚,並且力道十足,寧卉方才因為心理的嫌惡與不適並沒發現封某人的這一天賦異稟的特徵,不知道要全然含着封某人的舌頭,等於寧煮夫的兩

方才含着封某人的舌頭了這麼久,腮幫子不痠麻才怪。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狀元,作舌頭女人這一塊,華倫天封沒輸過誰。

“滋滋滋,滋滋滋……”華倫天舌,哦不,華倫天封這當兒已經看出寧卉身體的情已燃,此刻開始全然放飛自己,一肥舌在女神嬌頭上得飛起,眼見寧美人的尖在自己舌頭的裹挾下已經從硬變成了紅潤腫脹,寧美人甚至會將手緊緊拽住自己的頭,那分明不是不想讓頭從自己的嘴裏滑落麼?那分明,不是女神的頭對俺老封神奇舌技的臣服麼?封某人頓時心裏美滋滋,樂得開了花,那種讓女神身體屈服的刺與滿足早已溢出天際,沒辦法,天生我舌必有用,有徵服不了的女人,沒有我封某人舌頭的女人。

早曉得寧美人這樣喜歡老封的舌頭,方才還使啥解凍貸款的殺手鐧,直接捧着寧美人的頭啃,啥事都解決了。

封某人的自信心爆棚,想起幾分鐘前寧卉含着自己的舌頭的時候那嫌惡的表情,跟此刻女神開始泛紅的俏美臉蛋上抑制不住正在款款輸出的嬌媚之態形成了鮮明的對比,封某人頓時覺得有點不服氣,就想一定要讓寧美人重新含着自己的天造之舌再行一番,且不再帶有一絲方才那般嫌惡之情,而是要帶着渴求滿滿的情,心甘情願的

説時遲,那時快,動間,華倫天封抬起頭來“嗯嗯……啊——”華倫天封的嘴鬆開自己頭的一剎那,寧卉忍不住發出了一聲悠長的嘆息,這聲嘆息竟然讓封某人聽出了某種難以抑制的失落,是失落於那兩顆紅潤飽滿的葡萄突然失去了俺老封舌頭的裹挾和嗎?

封某人不敢肯定,但能肯定的是,從寧美人此刻全身微微泛起的紅,從手握着自己身下的雞巴,縱使在沒有自己的把拽下卻也逐漸加大的力度,從那漸次升高的嬌可以肯定的判斷,俺老封這頭的一通是把寧美人舒服了的,而且不是一般的舒服。

唉,其實不是老封舌頭得好,是女神的頭太……太好吃了,軟糯鮮香,此味只應天上有的,換個女人的試試,?俺老封都不帶正眼看上一眼的,不看看跟老封上牀的女人,有幾個是得到了老封這門獨門舌技的伺候的?都他媽的是女人俺老封的份,老封一個眼神,那些個女人的舌頭都會主動伸到俺老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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