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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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某人自知理虧,遂不敢再胡鬧,知道寧美人真的生起氣來後果很嚴重。封某人曾經聽鄭眼鏡這樣説過寧卉:“這妮子骨頭是反着長的!”對於寧卉骨頭的構成,鄭眼鏡跟寧煮夫老丈媽的認識略同。

“我剛才才吃了,當地政府盛情接待,喝了酒剛剛回酒店。”電話裏寧煮夫無從知道老婆此刻正在跟仇人的鹹豬手做着堅決的鬥爭。

“你胃不好,這幾天在外面喝酒的時候別那麼拼,少喝點酒!”寧卉見身後的封某人終於消停下來,這才定下心來,順手扯了塊乾淨的浴巾裹在身上一溜煙朝浴室門外跑去。

“沒事的老婆,我帶着你給我準備的蜂,我剛才還泡了一杯,等涼點了再喝。”寧卉走到卧室的牀邊坐下,聽寧煮夫説泡了蜂便叮囑到,“你泡蜂水別用開水,用温水泡,這樣口和效果更好。”

“我知道老婆,看你泡了無數回了,看都看會了!”電話裏寧煮夫嘿嘿一笑,“哦老婆,我媽剛才打電話來説今天她跟朋友去農家樂玩買了只土雞回來,在家喂着呢,叫我回來去拿過來殺了給你吃。”

“嗯,謝謝媽。”寧卉有些動的喃喃到。

“老婆你這兩天委屈一下哈,等我回來把那隻土雞給你吃,哦,做啥呢?就做辣子雞唄,你的最愛!嗯,再去買幾隻大閘蟹……”辣子雞,大閘蟹,寧卉一聽臉頓時就變了,這飯廳還擺着一桌姓封的為自己做的辣子雞和大閘蟹——寧卉突然覺得冪冪之中真的有一雙眼睛在盯着自己人在做,天在看!老公一如既往的愛如命,自己卻在跟老公的仇人幹着傷天害理的勾當……

寧卉到全身窒息,心突然扭結似的疼了起來,但寧煮夫無從知道,依舊在電話裏興致的絮叨着:“還有老婆,你想要什麼禮物?我買回來給你!”

“不……不用了老公,別亂花錢。”寧卉楞過神來趕緊説到,這家裏最近買房子加裝修欠了一股債,寧卉的心情頓時愈加煩亂。

“沒事,老婆,”願意為老婆花錢是寧煮夫的優良品質,於是繼續堅持到,“要不我給你買個包包,你原來那一個還是結婚的時候給你買的,也用舊了。”寧煮夫話音剛落,就聽見砰的一聲從電話裏傳來,估計是寧煮夫的手機掉地上了那是給嚇的!寧煮夫沒想到寧卉突然對着電話吼了起來:“不用!我説了不用!”寧煮夫這下懵了,懵了一嘴,自認識寧卉以降,素來以温柔有加,善解人意的解語花示人的老婆何曾以這般語氣吼過自己,寧煮夫楞了半晌才敢怯生生的問到:“老婆,你咋了?”

“我沒咋了!我説不用給我買東西!現在家裏到處都要用錢!”寧卉繼續在寧煮夫看來完全沒來由的河東獅吼。

寧卉知道自己明明生的是自己的氣,但一股腦兒的卻撒向了寧煮夫,寧卉到無比的羞憤與愧疚,寧卉閉上眼,彷彿再一次置身於吃炒魚嘴那家江湖菜的衞生間,而身後老公正瞪着憤怒的眼珠從鏡子中看着自己……

對不起老公!對不起老公!對不起老公!

寧卉在心裏一遍遍的懺悔着,眼淚頓時刷刷的了下來,寧卉趕緊捂住自己的嘴不讓自己哭出聲來,而電話裏仍然傳來寧煮夫的焦急的詢問聲:“老婆,你咋了?你沒事吧老婆?老婆……老婆……”寧卉到寧煮夫每一聲焦急的老婆的叫聲都像一把刀在自己的心上扎開了一道口子,寧卉到自己渾身鮮血淋淋,心痛得無法呼,寧卉知道自己現在不能,哦不,是不敢再聽寧煮夫的聲音,哪怕是一次呼,寧卉都到是一道道催命之符……

“老公……我去洗澡了,我……我待會兒打給你!”亂中寧卉喃喃到。

終於,電話的那一頭安靜下來,寧卉呆呆的拿着電話還擱在耳邊,房間裏的空氣凝固,空調發出絲絲暖風,寧卉卻到寒徹刺骨,痛如刀割。

寧卉,你是多麼的不知羞恥,你為了解救一個你愛的人,卻深深傷害着另外一個這個世界上最愛你,你也最愛的人!寧卉,你是無法原諒的,你天蕩,你居然跟自己的仇人還能做到身體歡愉,你怎麼了?你到底是什麼?哦對了,你就是一個不知羞恥的蕩婦!

寧卉在心中罵着自己,但這並沒有絲毫減輕如刀子紮在心上的疼痛,寧卉終於泣出聲,無力倒在了牀上……

一會兒,在極度的自責和痛苦中,寧卉昏昏沉沉睡了過去。

不知道過了多久,寧卉早已不知道自己是身處夢境還是夢外,只是到心口一直痛到無法呼,寧卉想拼命掙這種讓人恐懼的窒息,但一切如在水中的溺水者的一般,愈掙扎,那種窒息宛如一張愈裹挾愈密集的蠶絲織成的網,自己只是那隻在網中無處逃生的蠶卵。

寧卉到自己裹挾在蠶網中的身體在快速下墜,寧卉想抓着什麼阻止,但一切掙扎都無濟於事。寧卉知道自己的身體墜向的是一個如冰窟一般的深淵,身體每沉降一寸,那種徹骨的寒冷就會增加一尺。

對於這種下墜寧卉無力阻擋,就當自己已墜入冰窟,整個身體被凍成了一毫無生命跡象的冰,寧卉卻突然到一股暖傳遍全身……

這股冰窟深處的暖讓寧卉驟然驚醒過來,寧卉定睛一看,才發現那股暖來自於覆蓋在自己身上的一牀厚厚的絨被。

而一旁的封某人眯着拉絲眼好好看着自己,那表情和顏悦,人畜無害,彷彿惡魔換了新顏,手裏拿着杯紅酒一個人在獨斟着。

寧卉動了動身子,才發現温暖的絨被下自己一絲不掛,剛才那條浴巾應該披在了依舊身的封某人身上去了。

“我睡了多久了?”寧卉眨眨眼,自顧自的問到。

“寶貝你終於醒了?你大概睡了得有半個多小時吧,看你睡得這麼香,我都捨不得叫醒你,所以……”封某人笑着晃了晃自己手中的酒杯,“所以我就只好又打開了一瓶酒自飲自斟了。”寧卉捂着自己的口,發現一醒來那種令人窒息的疼痛又襲滿全身,於是寧卉坐起身,咬了咬嘴皮對封某人説到:“給我倒一杯!”

“啊?”封某人沒想到寧卉會自己討酒喝,自然樂得趕緊起身給寧卉去倒酒。

這一起身不要緊,就見封某人起身的當兒,身下的浴巾掀開一大塊——寧卉看到封某人的陰莖竟然依舊直愣愣的矗立着!

自己不是睡了半個多小時麼?寧卉心裏一驚,就是説眼前這個男人從剛才洗澡的時候就起的陰莖居然一直起到現在?

而旁邊自己就一絲不掛的睡着,這期間這個男人除了給自己蓋上了被子,拿了瓶酒自個跟自個喝半個小時的悶酒,眼睜睜的硬了半個小時的陰莖卻什麼也沒做?

寧卉到有些不可思議,但有圖有真相,眼見的又是自己看到是事實,寧卉突然到一種莫名的燥熱,這種燥熱跟動無關,因為這種燥熱不是升騰在心中,而是升騰在某個難以啓齒的地方,來着於恥骨之間……

奇妙的是,當恥骨間的這股燥熱不可抑制的升騰而起,寧卉到一直籠罩在全身的令人窒息的疼痛居然減輕了些許……

寧卉不由得夾緊了雙腿,恥骨間的燥熱悠地再次升騰“啊——”隨着燥熱升騰而起的是寧卉輕輕的一聲酥嘆,寧卉的身體扭結着,手緊緊拽着牀單……

寧卉終於知道,此刻要怎樣才能讓那些令人窒息的疼痛徹底消失!

“寶貝,酒來了!”封某人興沖沖的把倒好酒的酒杯遞給寧卉的時候,看到寧卉面帶桃紅,嘴微張,額頭上甚至滲出了細密的汗珠,封某人有點懵,但懵歸懵,女人這付樣態作為老氓的華倫天封自然看出了個一二來。

寧卉沒説話,接過酒杯仰頭一口就把杯子裏的酒喝了個底朝天,這下又把封某人看懵了,心頭頓時飛過十萬個為什麼來,問的都是一個問題,寧美人……這是腫麼了?

喝完酒寧卉把杯子擱在牀頭,然後一雙被酒醉過的上彎月直勾勾的看着封某人,封某人看見寧卉那倒得出人影的水靈靈的眼仁似乎要噴出火來,封某人一下子僵住了,身子硬得跟下的雞巴一樣直。

寧卉盯着封某人看了半晌,然後低下頭瞄了一眼那支稜在浴巾裏,快要把浴巾頂了個窟窿的隆起,突然,寧卉的嘴角微微一翹:“去拿個套子!”

“啊?”封某人有點不相信自己的耳朵,然後摸了摸自己的下巴還在,才確定自己聽到的是真的,“寶貝,咋……”還沒等封某人的“咋了”出口,接下來下寧卉一個猛然的動作讓封某人覺下巴是真的掉了,被嚇掉的——就見寧卉伸出手迅疾的攬住了封某人的脖子,然後朝後一倒,自己倒在了牀上不説,連着封某人發糕般肥俄的身軀壓在了自己的身上……

“寶……寶貝,咋……咋了?”封某人覺被一股巨大的,本不相信是從寧美人如此嬌弱的身軀發出來的力量拽倒下來,只是埋在寧卉身上的嘴好説不説,正一口啃在了寧卉的尖上……

“啊——”那種悉的酥癢再次從尖升騰而起,寧卉不由得身體一顫,一聲長長的嬌嘆之後,寧卉雙眼離的看着封某人,那眼裏生出的嬌媚比封某人以前看到的女神所有嬌媚都多:“你不是想我嗎?”

“我……”作為老司機的封某人已經沒得下巴可掉了,封某人設想過千萬種自己如何上寧美人的場景,唯獨眼前寧美人自己強烈要求被這一款沒有想到。

“我什麼我?去拿個套套來,然後……”説着寧卉額頭上印顯出一個濃墨重彩的川字兒來,封某人已經從這個隨時變換着的人的川字兒能看出寧美人眾多表情的變化,這當兒寧卉這個嬌滴滴的川字兒是告訴自己,“我!”

“呃呃……”封某人點頭應諾着,趕緊起身拿套子去了,套子這事兒寧卉倒是事先就説好了的,必須用套,否則一切免談。

雖然跟所有的男人一樣,封某人自然也不喜歡用套,但此刻在已經轉為強勢方的寧卉的命令下,封某人也不敢違逆了寧美人的意志,生怕這一違逆,寧美人這難得讓自己戴套套的興致都沒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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