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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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可能因為註定要被強姦這樣荒謬的預測,就把妹妹的身體給一個陌生男人來隨意玩

做姐姐,就有這種為她做決定的權利嗎?

要保護她,要竭盡全力……保護她到最後一刻!

她弓起背,死死盯着頭罩中那雙黑亮的眼睛,牢牢記在心裏。同時,用眼神告訴那個得意的男人,自己還沒認輸。

他笑了笑,看一眼屏幕上的分數,似乎決定了什麼,然後,俯下身,輕柔捏住了她的頭。

那之後的一段記憶,從顏禾的腦海中消失了。

她猜,也許是因為太羞恥太丟人,身體下意識地不願意去記住吧。

她記得最清楚的,是緊隨其後的暈倒,和醒轉後發現的兩件事。

第一件事,是她坐起後發現自己的股下面,牀單濕透了一大片,她不知道那到底是失,還別的什麼她不願意去想的東西。

而第二件事,是她妹妹顏苗,正騎在那個男人的身上,細細的大腿中,黝黑長的雞巴,一邊發出咕嘰咕嘰的聲音,一邊擠出大片黏稠的白沫,打樁機一樣在青澀的器中進進出出。

顏苗的聲音很大,表情,則快樂到猶如痛苦。

顏禾擦掉眼角的淚,蜷縮起來,説:“對不起,苗苗,對不起……”但顏苗搖了搖頭,短短的馬尾辮歡快地左右甩動,夢囈一樣呻着回答:“沒事兒,姐,我、我好……舒服,真的……好舒服……這、這就是……做愛嗎?我得……都要死掉了……”再次變換體位後,韓玉梁伸手把顏禾拉了過來,擺在妹妹旁邊,撫摸着她還很濕潤的下體,隨着妹妹的節奏,輕輕着她粉的小豆。

顏禾閉上眼睛,沒有躲避,只是聽着妹妹嬌媚婉轉的叫,默默握緊了拳頭。

排位賽其實已經拿到了第一,可韓玉梁吃姐妹丼快活得有點兒上頭,無視了沈幽提醒的眼神,把顏家姐妹倆腚挨腚擺開,站在牀邊左右替又幹了一個多小時,才心滿意足地出了第二發。

第一發趁顏禾昏倒,他口爆給了顏苗,本着公平原則,這一股,他噴在了顏禾有些恍惚的臉上。

“這下沒得談了。”過來給她倆擦了擦身子,看姐妹兩人抱在一起昏昏沉沉睡去,沈幽搖搖頭,很無奈地説,“明早起來她們就走了,這下少了個好機會。”

“本來也沒什麼機會。”韓玉梁伸了個懶,壓低聲音道,“解知深應該不至於蠢到因為顏禾就給咱們直接和他見面的機會。”沈幽角微微一勾,“人在情用事的時候,往往都不那麼聰明。”

“見面之後你的打算呢?”

“設法引誘他承認一些罪名,用你的頭套拍下來,或者,直接殺了他。”沈幽拿下花灑,沖洗着他的身體,“他死了,天火在華南這邊就少了一個前哨站。為此承擔一些風險,我沒意見。”

“我也沒有。”韓玉梁笑道,“我很樂意幫你削弱天火的力量,冒點兒險無所謂。”

“但如果解知深真的加入了天火,天火沒有理由不幫他。”沈幽思考着拿起他的陰莖,沖洗掉上面黏乎乎的厚厚一層,“以目前天火的研究進度,這地方説不定會有毀滅者計劃的成品當保鏢。”

“無所謂。”他拿過巾,擦着濕漉漉的頭髮,滿不在乎道,“正牌適格者我一樣幹掉過。”

“作為委託人我會喜歡你的自信。但作為搭檔,我還是更希望你小心一些。”

“小幽,”準備休息之前,韓玉梁忽然問道,“要是一直找不出誰是解知深,咱們把另外七個參與者都殺了,如何?反正會來這兒的都不是什麼好東西,包括我。”他敢這麼問,就是因為他知道,能給他當助手的女人裏,大概只有沈幽會很痛快的答應這種計劃。

果然,她考慮了幾秒,點了點頭。

“真沒辦法的時候,就把他們都幹掉吧。”

“我幫你們……找機會。”浴室門口忽然傳來虛弱的一句。

他們扭頭看過去,才發現被水的聲音掩蓋了虛浮的腳步,顏禾正扶着門框站在那兒,有些窘迫地説:“對不起,我……不是有意偷聽。臉上的幹了,緊巴巴的不舒服,我想……來這兒洗一下。”韓玉梁笑道:“那就過來洗吧。”

“可……你沒戴頭套。”她的視線有些閃避。

“既然你準備合作,那也沒必要太防着你。”沈幽接過話茬,“而且我是殺手,你走漏風聲,我不在乎多殺一個。”顏禾走進花灑下,水沖刷着她的臉,看不清此刻到底是什麼表情,“即使是讓我和他同歸於盡,我也不會有怨言。我之前不敢答應……只是,我實在不知道在這裏能相信誰。每個人都是他的同夥,都會按照他的想法來羞辱我。”

“他就是個瘋子,變態,神經病。他竟然認為這樣……有可能讓我喜歡他。”她喃喃説着,“我只恨不得他死。死得越慘越好。可我拿他沒辦法,他有錢有勢,他強姦過那麼多女孩,都能安然無恙。善有善報,惡有惡報,也就是我們……無助的人,自我安的想法罷了。”沈幽抬手抹了抹她臉上的水,平靜地説:“正義不來沒什麼關係,殺手來了,也是一樣。”

“只有罪惡能制止罪惡的時候,那……就乾脆當成正義好了。”顏禾低下頭,水順着臉頰奔,看不出裏面是不是摻雜了別的什麼,“這位調教師先生,我……可以在你們殺掉解知深後,按你們的要求……接受你的調教。如果殺掉解知深必須有人付出代價,我來做。”韓玉梁一愣,湊到沈幽耳邊道:“你跟她怎麼説的?”沈幽拍了他股一下,意思是給她就好,“好,你既然答應了,等事成之後,我會再單獨聯絡你。”顏禾低着頭了口氣,抬起,退出了花灑下,擦擦臉,擠出一個微笑,“告訴我,我該怎麼做。聯絡外面……我試過,做不到。就算做得到,也沒什麼意義,我從被騷擾到被脅迫,再到被各種凌辱,期間報警過不知多少次。可……説來你們也許不信,我最後一次報警,有個管事的把我叫去,説要了解一下情況。”

“我還高興的。覺得可能又遇上了程警官那樣的好人。但我到了辦公室,心就涼透了。”她陳述時的表情非常淡定,就像是在説別人的事,但垂在兩側的手,已經攥到關節都發白,“辦公桌後面那個有點胖的男人,我認識。中間解知深我去當……高級婊子的時候,那個男人……強行……跟我過。他就喜歡女人的股,每次……都要走後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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