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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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於柳若詩忍耐不住了,她輕輕地將濕淋淋的內褲在一邊。手指穿過大小花瓣入温熱濕滑滑的,剛一入,那銷魂中飢渴之極的立即圍了上來,將手指緊緊地纏繞住,並且深處產生一股強大的力直將手指的最底部。

柳若詩方才奮力幾下,期待已久奇癢鑽心的立即產生一股妙不可言蕩人心魄的快,直湧心頭,傳上玉首,襲遍四肢百骸。柳若詩玲瓏浮凸成而美麗的體由於有愉悦的快而顫抖不已。她美絕人寰俏麗嬌膩的芙蓉頰媚態橫生,蕩意隱現。

她手指更為用力地在濕熱柔軟的小烈地狂着。而在上的左手也沒有歇着,恍如要將渾圓充滿彈的玉爆似的,奮力地按着,得純白如玉的酥表面泛起片片紅

隨着手指的,柳若詩的快累積到了極點。息愈來愈急促,手指撫愈加用力。

柳若詩更是除將大拇指留在外按壓着陰蒂外,其餘四指皆入美中奮力不已。她已經到最緊要的關頭,在一陣妙趣橫生,飄飄仙的快衝擊下,柳若詩芳口大張,雖然極力壓抑住沒有叫出聲來,可是四肢有如滿弦的弓箭般繃緊着夾雜着一陣一陣的搐幾下後,深處如箭般直噴湧出一股如膏似脂,濃稠無比的白漿,她徹底達到了高,嬌軀乏力地躺在牀上,千嬌百媚的玉頰嬌豔出滿足的笑容。

第一百零七章、人工呼肖楓趴在窗户上焦急地看着樓下的綠蔭小道,不出意外的話,母親很快將在那裏經過,將他帶離這個放眼皆白的救死扶傷之地。

樹陰下,先是邁出一隻綁着細帶涼鞋的素腿,緊接着是飄逸的裙襬和纖細的柳,母親婀娜的身姿終於出現在他瞳孔裏,這次母親把她常挽的屬於中年婦女特有的髮髻散了開來,微風襲,及長髮亦輕舞飛揚。轉眼間一個雍麗高雅的居家少婦,換位成了一個清秀俗的窈窕淑女。

“不對,不是答應了穿那身旗袍的麼,怎麼還是這種連衣長裙?遲到加違諾,嘿嘿,你有難了。”肖楓握了握拳頭,轉身貓在門後,“不把你嚇個魂飛魄散才怪。”果不出所料,當肖楓從後面抱緊柳若詩時,她是唬了個痠腿軟,還沒來得及做出反應,驚呼聲已被一隻手捂在了喉嚨裏。

肖楓一後腿把門踢上,隨即將母親壓在病牀上,左手依然捂着她的櫻口,右手掐了脖子,惡狠狠地道:“小娘們好大膽子,誰讓你進來的,進來幹什麼?説!”他沒想到自己有不合邏輯的地方,既是捂着人的嘴,怎還要人説呢?

柳若詩看着兒子那滿眼笑意的兇樣,心神稍定,眼裏盡是笑意,苦於口不能動,只好捏了小拳不住地擂他後背。肖楓笑道:“哦?還敢反抗?看來不讓你吃點苦頭你是不打算招了……”右手微微下力,擄那軟滑的天鵝頸。柳若詩心裏暗笑,向兒子撲閃兩下大眼睛,眼皮子一合頭一側,沒了動靜。

肖楓挪開左手,鬱悶道:“媽,這算哪一齣咧?”柳若詩閉着眼睛笑道:“你掐喉捂口的,自然是背過氣去了。”

“哪有這麼快就暈的?”肖楓不依地問。

“我才不理呢,反正就是暈了。”柳若詩憋着笑,等着兒子的反應。

肖楓站直身子搔搔頭,戲沒按他的思路往下排,這大導演當然有那麼點束手無策。

“哪有強迫自己暈過去的?”他乾嚥一下喉嚨,“嘿,還反客為主了?”

“嗯……,看來得試試這個……”肖楓眼珠子一轉,看着裝昏的母親,心裏突然動起來……

“喂!”柳若詩滿臉通紅地跳起來,掩了口笑道:“你……你……這哪是人工呼了?分明是偷吃口紅……”肖楓,笑道:“行,香的……哎媽,第一次見你用口紅……喲!還描眉畫影的咧,出去可得離我遠點。”

“為什麼?”柳若詩摸摸自己的臉,又上下打量一番,神狐疑中帶點失望。

“你也不為兒子着想着想,這麼光彩照人的走在外面,我在旁邊當反面教材哪?再説了,被外面的男人們看到,我不是又成了別人羨慕嫉妒恨的對象了,估計那些男人的目光都能出箭來,我可不敢當箭靶子。”肖楓倚了牀頭氣定神閒的上下指點一番,大有形象設計師的派頭。

柳若詩心中一顆大石落了地,臉上又加一層紅暈,隨手抄起帶來的衣服矇頭蓋臉地摔過去:“去,就知道耍貧嘴。把衣服換上,再不走又多算一天錢了。”

“你賴在這我怎麼換哪,有人撞進來那算什麼事。”肖楓抱着衣服,想到那天被母親撞破時她的嬌羞神態,不悠然神往,下身之物然而起,若不是顧忌這裏還算公眾場合,便要重施故技了。

“還稀罕咧,你那光股媽都不知洗了多少次了。方才…你……你…做‘人工呼’時怎麼就不怕有人撞進來了?哼……,我結帳拿藥去,換好衣服後頭跟着到藥房那等我了。”回身收拾東西出門,柳若詩一路上還在為自己的大膽到害羞和驚訝,卻沒有後悔。昨晚的那次高後,她意識到兒子已是她生命中的全部。她也曾試圖將兒子從幻想的角中剔除開去,然而三年裏僅有的兩次,兒子都充當了主角,而且只是在虛擬的幻象中,如果有一天他能以那回在浴室時的狀態來到她的體前,站在她雙腿之間,豈不更………

柳若詩扶着牆絞了絞腿,重重地籲出一口氣。不知是否十年的自我錮令她積累了太多的慾望,如今是一潰千里。每每念起兒子那裏的偉岸,總能讓她乾舌燥。

“奇怪……難不成身上的體都變那水兒下面去了?”她暗自羞赫一笑,真絲料子的內褲不強,面積又小,整個大腿都黏黏糊糊的了。

江濱綠蔭道上,肖楓還真説到做到,一路上只是手褲兜不緊不慢地跟在柳若詩身後,她走也走,她停也停,還不忘配以兩眼問天嘴嘬小調的姿勢,直把柳若詩了個好氣又好笑:“你過來!”

“我不過來。”肖楓嘻皮笑臉地道。

“看你那小氓的樣兒,媽哪招你惹你了?快過來擦把汗。”柳若詩氣笑着把兒子扯到一旁,忘帶巾帕,只好攤了素掌在他額上一陣輕抹,軟語央求道:“還沒玩夠麼,陪媽媽身邊好不好?”

“那沒問題,不過媽你既然違了自己的諾言,總得有個待才説得過去吧,不然就這樣出來混又怎能以身作則地作為全市廣大婦女的表率呢?”兒子一口武俠小説裏江湖中人的口吻,耳提面命地進行着他的諄諄教誨。

“喲,媽還犯錯誤啦,倒説來聽聽?”柳若詩扳了他的肩膀,倚在江邊欄杆興致盎然地替他理順被江風吹亂的頭髮。

“別那麼近啦——沒瞅着人都往這邊看嘛……你説,昨個兒答應穿那身旗袍的,幹嘛騙我?”肖楓眼見母親嘻嘻哈哈地應付於他,全然沒將這語重心長的教導放在心上,不沒趣,咕噥着拿開她搭在肩膀的手臂,一腳將個空易拉罐踢入江中。

“鬧了半天就這事?”柳若詩堅持摟着兒子的肩膀,她才懶得理會旁人那些無聊的目光呢,附嘴在他耳邊悄聲道:“媽想呀,這是咱家小楓第一次孝敬母親呢,媽是希望穿在身上第一個見到的就是小楓。回到家裏媽就穿給你看,到時候麼……楓兒…想怎麼看就……都行呢…”她越説越覺羞不可抑,雙腿又不自覺地絞在一起,這反應也來得太快了。

“真的?!”肖楓臉上鬱雲盡散,喜道:“幹嘛不早告訴我,害得我亂生悶氣。”

“哎,你有問過?到頭來還成我的錯咧……,再説了,……人家不也想給你個驚喜麼。”柳若詩滿足地看着兒子的反應,左手繞過他後項捏那耳墜子。不經意間,她已用上女人撒嬌的自家代稱“人家”了。

心裏有了期望,自然事事快人一步,於是反倒過來成了肖楓頻頻催母親加快步伐,若不是家門已遙遙在望,恐怕他就得揚手截計程車了。柳若詩微笑着任由兒子牽拽自己前行,她有自己的盤算,要來的終究得來,既然會來,幹嘛不讓它來個淋漓盡致的呢?她也有期待,希望今天能成為這個新心上人一輩子也忘不了的好子……

甫進大門,肖楓長出口氣,嚷嚷着“累死我了”便倒在沙發上,和“那一破中巴”過招後,至今誰是勝利者已不言而喻。他恨恨地部,只怪自己的“股向後平沙落雁式”練得不到家。

“下次讓老子再碰上……,哼哼,用股也把它廢了。”他嘀咕一句,柳若詩就一邊笑着附和“哎,對!”,“就是。”,“下次讓它好看!”,一邊腳不點地的拿來巾,又取了杯涼開水放几上,才安心地坐一旁為他打出個小紙扇。

半晌,肖楓掀開眼皮子,拉長聲調道:“媽……,剛才你説過什麼來着?”柳若詩似笑非笑,滿臉無辜地擺出個失憶狀:“啊?沒説過什麼呀?對了,醫生倒是發過話了。”

“又關醫生事?”肖楓疑惑地問。

“可不,醫生説回到家還要給你擦藥水呢,這幾天也不宜做些劇烈運動…”她臉上微微一紅,此時此刻,任何帶暗示的詞句都能讓她心蕩漾,偏偏現在又不是時候。

“來,翻身。”肖楓心不甘情不願地咕噥着,反身橫趴在沙發上:“又上當了,媽媽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狡猾的?”

“媽哪裏狡猾了,不是為你好麼。剛進門就直嚷嚷累,還不是那內傷惹的?早知道不該和你走着回來的。”柳若詩卷起兒子的T恤,把褲子向下拉了拉,出的半邊部上盡是黑一塊紫一塊的青淤。她心疼地口氣:“快,把皮帶鬆了,瞧瞧……整個兒包公臉在這畫着呢。”心一急,兒子的暴她卻沒空往那邊去想了,雙手倒上藥水,細細地在那些青淤上按着。

肖楓緊合上雙腿閉着眼睛大氣不敢出,早在母親褪下他褲子時他就拼命在忍了,然而下還是頑強地顯示着它的剛烈。母親軟膩的手掌在部上每推動一下,似乎就有一股血氣湧向喉頭。他悄悄地翹了部一下,試圖調整下面因起而造成壓迫的不適,目的尚未達到,卻忍不住呻了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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