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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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還是希望眼前之人能和嬋月,而不是賜婚咸寧的添頭兒,甚至只是她的替身。

但也不知怎麼回事兒,他許是因為顧忌着自己,就一直和嬋月不怎麼説話,自也就沒有什麼培養情的可能。

賈珩聞言,輕輕撫着麗人的雪肩,默然了一會兒,道:“小郡主是靦腆一些,但其實內秀藏心,比誰都乖巧伶俐。”上次小郡主在船艙裏偷看他和晉陽,這其實是個契機。嗯,你也不想讓偷看的事兒被你孃親知道吧?

晉陽長公主輕輕應了一聲,調整了個姿勢,忽而説道:“本宮什麼時候有了你的孩子就好了,下半輩子也算有了着落,省的年老衰之後,受你厭棄。”賈珩低聲道:“怎麼又説什麼年老衰這些?”晉陽長公主輕哼一聲,道:“再等幾年,這些小一些的姑娘都長大了,反而是本宮成了半老徐娘。”她瞧着那探和湘雲,最終也難逃如元一般無二的命運,有這樣出眾過人的珩哥哥,多半也如元一樣芳心暗屬。

賈珩道:“好了,打住,別説這些了,咱們還是生孩子吧。”晉陽從一開始的還不想有孩子,現在反而時常唸叨這件事兒,許是兩人的情到了今天也有陳年佳釀。

賈珩説着,依舊堅硬如鐵的地在晉陽公主的温軟濕滑的中跳了跳,暗示第二回合牀站即將繼續。剛才原也只是中場休息。

晉陽長公主膩聲説:“你就不累,別折騰的太久了,等會兒還要用着晚飯。”一對痴男慾女換了男上女下的傳統姿勢又展開了新一輪牀戰。

晉陽公主隨着賈珩龜頭的深入,眉頭開始慢慢皺緊,覺的賈珩進入的緩慢,體會到他的愛意,心裏一陣動,此時更是將雙腿儘可能的分開,同時股微微抬起來配合情郎的進入,終於,功夫不負有心人,賈珩的龜頭完全進了晉陽公主的,一邊熱吻一邊讓彼此的身體完全融合。

賈珩藉助晉陽公主裏早已滿溢的水的輔助,起來完全不費力,只覺着陰莖傳來的晉陽公主內側壁的擠壓,舒服的只冷氣。

“啪啪啪啪……”

“嗯……嗚嗚嗚……哦……子鈺……你乾死我了,都頂到本宮心裏去了………”隨着賈珩的動,晉陽公主也是不住的叫。大概過了半個時辰後,賈珩覺這樣比較單調,於是伏到晉陽公主耳邊輕聲説,“荔兒,咱們換個姿勢吧。”只見賈珩在牀榻上直起身子,雙手抓住晉陽公主的潔白細的腳踝向她頭邊壓去,晉陽長公雖非咸寧公主那樣的練舞之人,但身體的柔韌也非同常人,只見那身子被折迭成小腿已經到了美人螓首兩側的姿勢。

晉陽公主卻是毫無異,此時已經給的六神無主,只知道配合情郎,方才賈珩慢慢出陰莖,頓時一陣空虛襲擊了晉陽公主,她現在只想讓賈珩的再一次進入自己。

賈珩見晉陽公主自己擺好了姿勢,於是再不耽誤,提槍便上,兩人又一次結合在了一起,賈珩雙手扶着晉陽公主柔肢,打樁機似的不停

“哦……嗯……珩哥哥,你太厲害了……荔兒受不了了,哦………”隨着晉陽公主一聲接着一聲的叫,賈珩知道她已經近乎高了,此時他也是有點關不守。

晉陽公主此時也配合着賈珩不斷抬,兩條玉臂更是主動保住被壓在臉頰兩側的雙腿。

隨着晉陽公主的腔內一股暖噴湧而出,那叫聲本壓抑不住,而賈珩則低吼一聲,用力的重重將陰莖在晉陽公主的花心處,鬆開關,瞬間一股股滾燙的在了晉陽公主早已打開的花心中,兩股暖在美人的花蕊處水融。

驟雨初歇,賈珩癱軟的躺在晉陽公主的身上,兩個人緊緊抱在一起,一起受着高後的餘韻……

而後,聲音就漸漸聽不大清。

另外一邊兒,咸寧公主所居的庭院中,容顏清麗的少女,端坐在梳妝枱前,定定看着菱花銅鏡,晶瑩如雪的玉頰上略有幾分蒼白,粉緊緊抿着,心頭也説不出什麼滋味。

先生這時候定是在和姑姑顛鸞倒鳳,在牀上多半也不會想起她。就在少女患得患失之時,外間傳來悉的清澈聲音,“表姐。”咸寧公主循聲望去,只見着一身青廣袖裙,梳着丫髻的李嬋月,挑起珠簾,進得廂房,少女山黛眉之下,明眸粲然有神。

“嬋月妹妹,你怎麼過來了?”咸寧公主輕輕喚了一句,了上去,拉過李嬋月的小手,引至牀前坐下。

“過來找表姐説説話。”李嬋月遲疑了下,言又止説着。咸寧公主詫異地看向李嬋月,疑惑説道:“説什麼?”李嬋月抿了抿櫻,道:“隨便聊聊就是。”咸寧公主情知李嬋月有着心事,提起茶壺,斟了兩杯茶。李嬋月輕聲説道:“表姐是不是和小賈先生……”猶豫了半天,後半句“肌膚之親“終究沒有説出口。

咸寧公主秀眉蹙了蹙,卻是明白了李嬋月話中之意,清冷如雪的玉顏上,見着幾分羞意,嗔道:“嬋月,好端端,你怎麼問着這些?”忽而想起先前自家姑姑所言,也讓嬋月與她一同嫁給先生。李嬋月連忙説道:“沒什麼,就是隨便問問的。”她那天見小賈先生在船上的………也不知是不是那般對着表姐,抑或是以後小賈先生也要那般……對她?

咸寧公主拉着李嬋月的手,目光温和,輕聲説道:“表妹對先生也有意罷?”李嬋月聞言,霞飛雙頰,俏麗臉蛋兒上見着羞喜,急聲道:“表姐,我沒有。”咸寧公主看着垂下螓首,羞喜不勝的少女,道:“好了,你那些心思,我早就知道了。”

“表姐。”李嬋月聞言,垂下螓首,低聲説道。

咸寧公主幽幽嘆了一口氣,道:“先前還是你極力撮合着先生與我呢,現在偏偏又……真不是該怎麼説你才好。”轉而道:“其實,先前姑姑和我説了,讓你許配給先生,不知和你説了沒有?”兩姐妹一起長大,有時候還睡在一張牀上,原就是知心姐妹,無話不談。

李嬋月聞言,一張俏麗如玉的臉頰泛起紅暈,低聲説道:“孃親先前是與皇舅舅説過有這麼一回事兒。”

“那你是怎麼想的?”咸寧公主問道。

“我“李嬋月一時有些慌亂,如同乖乖女一般説道:“我都是聽孃親的。”咸寧公主輕聲説道:“那以後我們姐妹就是一起了。”姑姑的心思,她現在也回過味兒來了,讓嬋月表妹與先生在一起,然後姑姑以後給先生幽會,也能便利一些。

而且如果沒有嬋月這一層關係,那等她成為先生明媒正娶的子後,那時候姑姑就只能斷絕和先生的私情。

但先生多半是不願意的。

“小賈先生都不怎麼理我,平時也不和我説話。”李嬋月俏麗玉容幽幽,聲音有着幾分失落。

明明是她最先認識的小賈先生,後來才認識的咸寧表姐,可現在小賈先生卻不怎麼搭理她,不是和孃親黏糊在一起,就是和表姐現在好了,她不僅賠了孃親,現在還丟了表姐。

咸寧公主想了想,低聲道:“先生可能是因為姑姑的原因。”畢竟已和姑姑有了肌膚之親再尋嬋月表妹,總有些不容於世俗規矩,以先生的為人,也不會那般荒唐。

嗯,好像哪裏不對,她是怎麼回事兒?畢竟隔着一層,原是不一樣的。李蟬月“嗯”了一聲,輕聲道:“許是此由吧。”那次在船艙中見到小賈先生與孃親那般,想來是不願意。

咸寧公主輕聲道:“來方長,實在不行,我也幫幫你想個法子。”她和先生平時談論着政事,然後,每次先生都是欣賞她的舞蹈。嗯?

要不,也讓嬋月給先生跳着一支舞?嬋月先前給母妃學了許久的舞,也該學以致用才是。

心念及此,咸寧公主輕聲説道:“先生比較喜歡看着舞蹈,等我和你一起排一支雙人舞。”

“跳舞?”李嬋月訝異説着,旋即搖頭道:“可我跳的不是太好,我沒學好呢。”

“沒事兒,先生也不……怎麼看出好壞。”咸寧公主輕笑了下,清聲説道。反正先生平常是看不出好壞,看着看着就抱她去了。

和湘雲所在的廂房中,兩個小姑娘隔着一方棋坪,品茗敍話。

“三姐姐,你説珩哥哥與晉陽姑姑去了這麼久,這會兒在説什麼呢?”湘雲有些百無聊賴地擺攏着棋子,將一雙明亮有神大眼睛看向探,輕聲問道。

珩哥哥好不容易回來一次,卻捨下她們,與晉陽姑姑待在一起,也不知在商量着什麼,這都一兩個時辰了,説着説着天都黑了。

“許是內務府押送米糧的事兒吧,淮安府那邊兒糧價上漲的厲害。”探清聲説着,一雙英麗修眉下的明眸投向元,問道:“大姐姐知道嗎?”大人説話,她們這些“小孩子“也不好過去,但大姐姐可以去的。

好整以暇品着香茗,目光失神,明顯有些心不在焉,聞聽詢問,呀地被喚醒,晶瑩美眸抬起,説道:“京中一些鋪子裏生意,這幾個月的賬簿,還有洛陽城金礦開採的事兒,大大小小的事兒都需要你珩哥哥和長公主殿下一同拿主意,回頭我也要和你珩哥哥説一下京裏生意的事兒。”説到最後,臉頰已浮起兩朵不易覺察的紅暈。

按説因着上次三個人一同在牀上……只是這次沒有晉陽殿下的相召,她也不好過去,想來等晚些時候,珩弟應該過來找她的吧。

點了點頭,轉過頭來,看着棋盤。

心道,等她年齡大一些能幫着大姐姐,與珩哥哥也能有更多話説吧。

及至將晚時分,賈珩沐浴更衣而畢,神清氣地來到花廳中,近一個月在堤岸上抗洪,原也有些情慾難制,小別勝新婚,與晉陽沒少折騰,現在麗人一時身軀嬌軟,下不了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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